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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混们被收编后,他就成了刘靖的副手。
那唐周立刻会意,急忙给张庆元、萧礼和潘锦作了个揖赔笑道:“三位大人赎罪,小的思虑不周,让大人受惊了!”
刘靖转过身来又客气道:“今天正巧啊三老、蔷夫、游缴三位大人都在这里,就请与我一同检阅、检阅这治安协会的队员们的能力吧!检阅完毕我刘靖设宴款待三位长官,且我这里还有一要事想告,请三位大人赏个脸吧!”
事已至此这惊心动魄的博弈已经有了胜负,张庆元和萧礼也没了脾气,只得听从刘靖的安排了。
他们二人没办法啊,外面好几十口子人聚集在那里很容易出乱子啊,这些人可都是听从刘靖的话,因为现在刘靖还是他们的会长啊。
此刻张庆元心里那是一万个不甘心啊,眼看这这煮熟的鸭子刚要到手却是又飞了起来,本来是个瓮中捉鳖十拿九稳的事情,不成想却办成了这样,只能怪天不遂人愿了。
萧礼也是灰丧着脸,看了一眼张庆元叹息了一声起身故作笑道:“呵呵,看来刘公真是带人有方,手底下皆是能人干士啊,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天青天白日,秋高气爽,正好赶上了五天一次的大集市,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刘靖携着张庆元和萧礼从练兵场回来,并排的走着,萧礼的一侧跟着潘锦,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一家气派的酒楼跟前。
飘香楼,镇子上最大的酒坊,这里的伙计个个精干,厨子也是特地从州里请来的大厨,这家酒楼啊在这个镇子上可是独一无二的咯,即使放在县城里,都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
酒楼的老板姓慕,单字一个诚,原本是在县里开酒铺的,是被刘靖请到了镇上来了。
慕诚原本在房子县开酒楼开的不错,可是到了后来生意火爆之余却是引来了祸事,莫名其妙的一场人命官司惹到了他的身上,因为他的酒楼里突然死了一个人,酒楼就脱不了干系。
出事后他托关系找人都不得开脱,最后只得不忍心将酒楼兑了出去,而且说来也巧,接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县尉张崇辉的儿子张德海接的手。
末了慕诚才明白原来他中了别人的套儿了,这下套的不是别人正好是张德海,当商人碰到了官家里的地头蛇,谁也得认栽。
话说这张德海可了不得咯,也是房子县的一霸,想当年张五爷没死的时候,这爷俩可是县里出了名的霸王了,欺压百姓、欺市霸街什么坏事没干过?
幸好这张五爷死的早,要不然房子县内的商家、百姓都还得再多忍受一个霸王。
后来张德海提议让慕诚继续打理酒楼生意,然后每年给他一成的分红被他拒绝了。
虽说知道了真像的慕诚咽不下这口气,怎奈何他只是一个身单力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商人而已,哪里斗得起官家呢?
正在此时他遇到了刘靖,也知道了张五爷的那岔子事情,故而心里对刘靖这个年轻人有了钦佩之意,在刘靖诚心邀请下来到了白鹅镇,一门…心思的跟了刘靖,为刘靖管理起了酒楼。
这酒楼明面儿大家都知道上是慕诚开的,但是背地里基本无人得知刘靖占了八成,是幕后大老板。
这家酒楼刘靖全权出资,但仅占八成,慕老板不出资却占两成,这难免让人感到非常奇怪。
因为刘靖明白知人善用的道理,他也知道自己的精力有限,要在这个世上成就事业,那就得多多借助他人的帮衬,而且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懂得让利。
故而白道上,刘靖是商会会长,政商资源丰富,黑道上,有治安协会为其保驾护航,所以生意也是特别的好。
刘靖一行人等刚刚来到酒楼门口,一个七尺身高,体型略有些发福,团脸方面的人便迎了上来。
此人便是酒楼老板慕诚,那一双小眼看上去炯炯有神,精细中带着干练,他踏着轻快地步子来到李靖跟前作揖道:“刘会长、张老、萧大人、潘游缴在下恭候多时啦,快快请进吧!”。
刘靖此刻正神清气爽着呢,他举起手对着慕诚回礼道:“慕老板真是经营有方啊,这才不到半年,你就把这飘香楼经营的如此规整,真是奇人啊!”
慕诚又是嘿嘿一笑,伸出右手边让边笑道:“刘会长哪里话,这还不都是托儿您的福儿嘛!快请、快请!张老您慢点!”
张庆元刚从演兵场回来,面色还有些灰糊糊地,见到慕诚前来迎接也是强挤出一丝笑容客气道:“慕老板客气啦,都是常客何必拘礼呢?请请请!”
萧礼和潘锦也是各自还了一个礼,随着李靖张庆元一同走了进去。
慕诚在前面引着,一干人等来到了酒楼三楼一间雅间跟前。
慕诚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将门帘掀开,里面赫然早就坐着了六七个人了。
张庆元定睛一看,原来这些人都是镇子上生意做得较大的商人和名家望族的代表,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心里不禁吃了一惊,暗道刘靖又在耍什么花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13 卸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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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到刘靖、张庆元、萧礼、潘锦他们走了进来,也都立刻站起,一一敬礼互相问好。
少顷,众人分座次坐好,李靖居中,张庆元居右,萧礼居左,潘锦挨着萧礼坐了下来,唐周挨着张庆元坐了下来,那些商人和望族代表也是分开坐好。
菜品也是跟着呈了上来,待大家坐定,刘靖环视了一周,眼神扫过众人,收获各不相同。
唐周自不用说,乃是自己的心腹,现在是治安协会副会长,自己的得力干将,眼神里一股子崇敬之意。
潘锦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吧,在刘靖家出来之后,心情便是多云转晴了,此刻一脸的谦和之笑。
而张庆元和萧礼的脸上则是挂着略微拘谨的笑容,在见识过了刘靖的人马之后,他们都为之一惊。
那原本看似良莠不齐的,由混混组成的治安协会,愣是在刘靖的带领下,经过一年的整饬,俨然成为了可媲美精兵的阵势。
他们两人心里不禁暗叹刘靖的手段,着实被他给吓了一跳,本来他们这些乡绅平日里,是最最瞧不起那些混混组成的治安员的,原本就拿它当做敛财镇压平民的工具。
而且平常这些治安员不怎么汇聚,表现的也尽是一副酸泼模样,没想到一到了真事上,那可是众人一心,众志成城啊。
而那些被请来的商人们和望族代表也都是支持刘靖的那一批人,对刘靖的态度也多是欣赏。
刘靖微微一笑,举起一杯酒笑道:“诸位大人、本镇的望族代表、商界翘楚们,今天刘靖略备小酒聊表心意,感谢诸位这一年来的照应,不成敬意,各位请把!”
诸位也是高举酒杯各自道了一个请,刘靖带头将酒仰劲喝干,列位也是一一干杯,大家也是照例寒暄一番,酒席开始。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迟迟不见刘靖说正事儿,张庆元和萧礼的心也开始有些急躁起来。
此时张庆元喝酒喝的脸色很是润红,那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里,散发着微醺的目光,他心里也是按捺不住,借着酒劲他开始挑起了话头:“刘公前面不是说今天有要事相告?何故迟迟不肯披露呢?还不快快道出,了了我们大家的好奇心呐!”
刘靖嘿嘿一笑,内心道‘这老家伙果真是个精滑之人,原以为他喝醉了就把那岔子事儿给忘记了,最后终于还是道了出来,也罢,我就做个让步吧,就把这会长的职位给谢了,也好去县里闯荡一番。’
刘靖现在在镇上已经站稳脚跟,前些日子受了萧礼的举荐,跟县里的县令也是刚刚搭上线,他心里明白这是萧礼在刻意交好自己,好让自己与他走进了一些,估摸着是为了提防张庆元吧。
刘靖也知道在镇子上,要想深入地立稳脚跟,同这些乡里豪绅的关系还得要保持和谐一些。
其实刘靖在观摩治安员在练兵场训练之时,都在思考着如何让张庆元和萧礼不再盯着自己窝藏张角的这件事。
因为张角此次前来是有要事要与刘靖相商,言语里要多住两天,两人才刚刚见面,那张角刚刚吐露心意还未多言,就被突然赶至的张庆元他们给搅了。
直到训练结束刘靖还都未想好该如何解决,就在一干人在来飘香楼的路上,突然一个点子蹦到了刘靖的脑海里,何不送个人情,把商会会长和治安协会会长这俩职位给让出去?去堵住他们的嘴巴?
然后这副会长的职务再由他安排上自己人,这样一来用一个虚职拴住他们,只要少不了他们俩人的好处即可,想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雄心大志,折腾来折腾去也都是为了财。
正所谓财散人聚,财聚人散,刘靖前几天还想着自己去县里扎根的时候,镇子上的事情该交给谁料理呢,没成想张角又插进来了,又闹了这岔子事,刚好这样安排就了了自己一头子心事。
想到这里李靖便是心安了一些,心里也就打定了主意,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将袖子抚起,环视了在座的众人一圈,只见众人也是个个瞪着大小不一的醉眼瞧着自己,等待着自己。
于是笑道:“哎呀,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做了这一决定,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刘靖最后的决定,还请大家多多谅解!”说到这里李靖又环视了众人一眼。
只见众人又是开始宽慰起刘靖起来,说什么‘以后一定更加支持刘公的工作啦!’、‘刘公有话不妨直说,某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刘公有事尽管吩咐,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公不必迂回,直说无妨,吾等洗耳恭听,一定会支持刘公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