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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亦是把手一抱,对着刘璋热情道:“贤弟不必如此,靖能够代替叔父,带军出征,去帮助青州太守龚景扫除黄巾贼众,那也是为国出力,为民除害了,这本是一个大丈夫应当做的事儿,靖岂敢推脱?
行军打仗本就是一个去无定期的事儿,时间长短也不是咱们能说的算的,不过,重要的是,只要咱们打了胜仗,一切都是值得的,季玉对刘靖的一番真情、真心,靖心领了,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
靖在离开的这两个月里,也是十分的想念季玉和叔父呀,哎,对了季玉,叔父呢?为何迟迟不见叔父的身影呢?难道已经不在涿郡了吗?邹将军胜利归来,也是想要拜见一下叔父,还要为叔父回报军情呢?”
刘璋听到刘靖问到了他父亲,心里立刻忐忑了一下,心里紧张了一阵儿,就连那热情的笑容,都似乎快要凝聚在了那里。
而站在刘璋一旁的何桂和唐周的脸色,也是随着刘靖的这一个问题,而立刻刷的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丝的不定之色,这一切都被刘靖看在了眼里。
要说这刘靖一问刘焉,他刘璋紧张啥?即便他是刘焉的亲儿子,也不能挡得住刘靖的问候呀,刘璋之所以紧张,那是因为刘焉已经做了一件比较意外的事情,之所以说这件事情比较意外,那是因为这件事儿跟刘靖有关。
刘焉做的那件意外的事儿便是他在没有支会刘靖的前提下,擅自将貂蝉给带走了,而且带走貂蝉的名义便是要带貂蝉去幽州城,让刘璋的母亲亲自调教貂蝉,然后还说要替刘靖把貂蝉培养成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
这事儿,何桂和唐周都是知道的,所以当刘靖问起刘焉的时候,他们两个认得神色都是变得紧张起来,虽然他们心里十分迫切的想要将此事儿汇报给刘靖,但是碍于刘璋在此,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俩说话的份儿。
刘靖看到刘璋、何桂和唐周脸上那突然变化莫测的表情,心里也是猛然紧了一下,刘靖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是刘靖心里清楚,要不是跟他有关的话,何桂和唐周脸上定然不会紧张起来。
刘靖没有继续发问,而是等待着刘璋的回话,两个人虽然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在此刻,在这宁静的一刻,两个人之间好似隔了一道十万八千里的鸿沟一般,那股子亲切之意当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怀疑和猜忌了。
刘璋心里反复想了一段时间,也翻滚了一段时间,终于鼓足了勇气同刘靖说出事情了,只见刘璋低着头,继续温和的道:“玄德兄有所不知,家父早在三日前便是离开了涿郡!而且。。。”
刘靖听到这里,以为刘璋的话已经完了,便是轻松道:“噢,原来叔父已经离开了啊,哎,原本还想着再同叔父把酒畅谈,好好地聊上一聊的,却是没想到叔父已然离开涿郡了,真是可惜、可惜了,如今天下大乱,军务繁忙,想要再见舒服一面却又不知道何时了!”
刘璋听着刘靖这么一说,心里又是更加胆怯了一些,因为刘靖把话说得真一个真真切切,让人听了很是暖和,但是刘焉带走貂蝉的事儿,明眼人一看便是知晓,这是用来驱赶刘靖的做法。
只要刘焉把貂蝉带走了,刘靖肯定也不会在涿郡待太久,他定会去到幽州城,去见貂蝉,且把貂蝉接过去,刘焉如此做法摆明了是要告诉刘靖,你不嗯呢该赖在涿郡不走,你要是不走,我就逼你走。
刘璋尽管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话还是得要说的,因为只怕晚了一会,此话被别人说出,那么这件事儿的性质可能就要变了。
刘璋抑制住内心的忐忑,低着头,继续柔柔道:“季玉还有一件事事儿还没同玄德兄说呢,不过,论说起来,这件事儿也是咱们的家事儿,也是一件好事儿!”
刘靖一听就奇怪了,家事儿?好事儿?虽然我刚刚认了你爹刘焉做叔父已然三个多月,但是时间毕竟还是太短,你们这么快就拿我当自己人了?
既然是自己人,那还为何派邹靖前去监视我?那又为何派严颜去谋害我?家事儿?好事儿?我看是坏事儿才是真的。
刘靖虽然想的不好,但是却是仍旧笑着温和道:“有什么事儿,季玉直接同刘靖说了便是,就不要再磨炼刘靖的心性啦,太大的惊喜我怕我承受不住啊!”
刘璋微微把头一台,笑着道:“前几日,家母来到了涿郡,她老人家看着嫂嫂虽然十分聪慧,喜爱不得,就没有通知玄德兄,便把嫂嫂带回幽州城去了,说要让她在那里多待些时日,而且家母还说,一定要为玄德兄把嫂嫂培养成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好帮衬!”
刘靖一听,心里便是勃然大怒起来,什么?你娘tn。n。d竟然把貂蝉给带走了?而且还捏造了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借口?还要让你老婆教授我老婆?我去你女马的,你算个什么玩意?
刘靖在心里咒骂了刘焉好一阵子,胸中的怒火也是将要喷薄欲出,眼看快要控制不住了,就要发作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72 刘璋撒欢了,刘靖失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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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刘靖欲要发作的时候,还是简雍脑子转的快,只见他从刘靖的身后往旁边一挪,瞬间闪现了出来,把手一抱,对着刘璋道:“呵呵,刘太守说的对,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刘公已然认了刺史大人为叔父,那么刘公和刺史大人也就是一家人了,伯母对于刘公的家事这么关心,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刘靖听到简雍这么一说,心里的怒火硬是被自个给压回去了,他思前想后的回味了一番,觉得,此刻还不是同刘焉父子翻脸的时候。
一来,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强大,而且还没有自个的势力,你怎么去跟一个州的刺史斗?
二来,是因为貂蝉已然在人家的手里了,即便是你再烦,再怒,也不能做太过火的事儿,因为人家捏住了你的七寸,抓住了你的软肋,所以你暂时必须跟着人家的脚步走,听从人家的意思办事。
刘靖强做镇定道:“好,好,叔父真的是太疼爱刘靖了,靖不禁惶恐,深感意外,且深深地感受到了叔父对刘靖的关爱,叔父对玄德这样做可真是让玄德有些受宠若惊了,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叔父的美意,到底如何做才能报答叔父对玄德的恩情才好!改天,我定会亲自去到府上亲自把貂蝉给接回来!”
其实刘靖这话里有话,言外之意便是我对你们刘家的做法很不满,你这样做很令我震惊,我现在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里面还暗含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意思便是,刘璋,你母亲既然绑架了我的女人来威胁我,那我就在你儿子身上下手,也让你震惊震惊。
这些言外之意的话语,刘璋自然是听不出来的,但是这里还有另外一个聪明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名仕张松。
张松见到形势有些不妙,且感觉到了刘靖那暗暗隐藏在体内的气愤之气,为了安抚刘靖的心绪,张松也是走上前来,把手一抱,笑道:“刘公果然雅量非凡,刺史夫人的做法虽然有些冒进了些,但是也是为了嫂夫人的前途着想。
任何事情都有利的一面,也会有弊的一方,希望刘公能够理解刺史大人的意思,这样一来,不仅有了一位贤惠的妻子,还有了一个比较有力的贤内助,岂不是更好?这样做,对你,对涿郡,对刘家都是一个好事儿!”
张松就这样一句话便是将刘焉的所作所为给刘靖概括清出了,他此话的意思便是,刘焉这样做似然有些不太对,但是你刘靖也得要深思深思这些事儿的缘由起因,你要三思而后行,切不可莽撞冲动。
刘靖看了张松一眼,心里顿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突然有点陌生的感觉,似乎之前那个和自己无所不谈,一起共事,一起出谋划策,一起着手对付南城徐家和西城张家的张松已经消失了一般。
刘靖心里不禁自嘲了一番,的确,张松身为刘璋的谋士,身为刘家的门客,是要为刘璋说话的,而且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都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即便是凭借着聪明才智,打了一两场胜仗,也仍然改变不了自己真实白身的身份。
想到这里,刘靖的心里便是释然了,他也是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无论是这个1800多年之前的旧社会,亦或是1800年后的华夏朝社会,两者共同的一点便是,谁有实力,谁的腰杆子硬,谁就能支配更多的资源,那些个文人名仕就会向谁靠拢。
扯什么能力?扯什么水平,在你未造就一番声名之前,能力再强,那都是吸引一些未成名的,或者是不得志的人才而已,那些个名仕大家还是喜欢附庸风雅、亲近高贵的。
刘靖没有继续争辩什么,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便是随同刘璋一起回到了郡府。
刘璋为刘靖所设的接风酒席,也甚是隆重,让整个郡的郡民都看出了刘璋对刘靖的礼遇,也让人看到了刘焉、刘璋父子对人才的趋之若鹜和厚待。
酒席上,刘璋如获重生一般自信、洒脱、无所顾忌,仿佛涿郡真的就成了他的地盘一般,也对,这里已经没有人能够公然和郡府对着干了,也没有人再敢做那些原先只有徐家和张家才敢做的事儿了。
刘璋的确是最后的胜者,由刘靖打头阵,同两大家族拼的你死我活的那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最终还是刘靖大胜了,但是胜利的果实却是被刘璋给窃取了,熟料,到了最后的关头,胜利者还是刘家,刘焉父子。
酒席上,刘靖也是怄着一口气,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那些个一同前来道喜的人,也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但却只能这样,不能明里表达流露出来,人们都知道刘璋是个什么货色,刘靖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