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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会是saber去开车的,拥有a等级骑乘技能的她可以轻而易举地驾驭几乎所有被冠以交通工具之名的东西。”
“。。”
苏墨看着眼前这个总是面容沉重的男人脸上相当少见的不忍卒视的表情,愣了一下,接着拍拍他的肩膀。
“你老婆很漂亮,性格也很天真烂漫,但是怎么说呢。。。辛苦你了呢,在各种各样的方面。”
“。。我们来讨论一下接下来我准备的计划吧。”
卫宫选择换个话题。
“愿闻其详。”
。。
“今晚为什么没能解决saber?”
冬木市最高的建筑凯悦酒店一间堂皇的房间里,一个穿着古朴严谨,头上的金发也被梳理地一丝不苟的男人不渝地质问着眼前从属于自己的面容俊美的骑士。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这便是他的名字。魔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的九代家主,“天才”是他从小到大的代名词。
“甚至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人也是一样,害我浪费了一枚令咒却连对方的英灵都打不过!”
不应该说是不渝,肯尼斯已经咬紧牙关愤怒地拍起了桌子,原本包养地极好的额头上爆出了根根青筋。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像今晚这样的屈辱,不但被别人嘲笑是个只会躲在阴影处的胆小鬼,而且在使用了令咒的情况下自己的从者连一项目标都没有达成。
“十分抱歉,我的主君。”
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奥迪那半跪于地,表情宁静且忠诚地发誓道:
“以我的骑士之名起誓,一定会将saber与苏墨的首级送上!”
“这种事情不需要再说第二遍!!”
肯尼斯大声说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是签订了契约要为我取得圣杯的,但事到如今却只给出这样的表现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我看没用的人是你才对吧?”
一个留着鲜红短发的美人走了进来,不过虽然有着一头似乎是燃烧一般的烈火一样的头发,但女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凛冽异常的冰雪,她用那双娇艳但充满了严厉的眼神扫了肯尼斯一眼。
“难道不是你自己判断形式出现了错误吗?”
“索拉。。。”
来者,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魔术协会总部(通称“时钟塔”)历任降灵学科部长的索非亚莉家族之女,是肯尼斯的未婚妻。
“saber是一个极强的从者,我认为不应该在当时错过确实地解决掉她的机会。”
面对自己的未婚妻,肯尼斯显得有些束手束脚。
“saber已经受了无法被治愈的伤势,就算放着不管她也会倒下的。倒是那个苏墨,肯尼斯你是个天才,能够改造圣杯的召唤系统,让你自己拥有令咒的同时让我来提供魔力,而且你从小就在魔术师界享有天才的美誉。。。”
索拉先是像夸奖了肯尼斯一番,但很快便话锋一转。
“但是你是不是已经被这个所谓天才的名号冲昏了头脑?还是你认为被整个魔术师界所公认的苏墨打倒了最高位幻想中黄金狼的事实中还包含着弄虚作假的成分?!那是震动了所有魔术师的事情,至少现在还没有那个魔术师表示自己能做到和他一样的事情!而你,你却公然要lancer去挑衅他?如果是完全体的英灵倒的确有那个可能,但是你要记住,永远都要学会掂量自己的实力!”
“。。”
“索拉小姐请不要这样说master!”
正当肯尼斯低头沉默的时候,lancer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
身为骑士,他要保护自己主君的颜面。
“啊,那,那个lancer,我只是。。”
然而,在肯尼斯——或者说在大多数人面前都是一副严厉威严的冰山美人姿态的索拉面对lancer却露出了一副娇羞的表情。。。嗯,这里看来能弄出来一个大新闻。
“好了!”
不过肯尼斯在余光撇到自己未婚妻脸上的表情后,顿时心情就不爽了起来。
不过不待他继续说些什么,房门外就传来了警报,房间中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
“。。。”
“嚯,下面失火了?在这种时候。。。er吧?lancer去吧,不要放走一个人!让他见识见识我肯尼斯·艾尔梅洛伊的魔术工坊吧!索拉,很快你就会想要收回之前的话的。”
“好啊,我乐观其成。”
。。
“讲道理卫宫你这种做法实在够缺德。”
站在被紧急从大楼中疏散出来的人群中,苏墨坏笑着说道。
“不过有够简单粗暴而且没有伤及无辜,我喜欢!”
“我还以为会让你非常生气地跟我解除同盟关系呢。”
卫宫切嗣也难得开了一句玩笑。
他给全大楼的人都留足了疏散的时间,自己则在最后用魔术迷惑了工作人员让他们以为肯尼斯也已经疏散了下来。
“想多了,虽然我自认不算什么坏人,但好人应该也和我沾不上关系。”
苏墨耸耸肩。
“那货在大楼里布置了好多好多陷阱呢,然而对此我想说的是——没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来份更大的!”
话音刚落
轰轰轰————!!!
爆炸声起。
“你家炸了。”
第二十一章:相似的组合
“装完逼就跑,真刺激。”
“不过,最后还是失败,可惜了。。”
一脸嬉笑对于肯尼斯究竟是不是死在这次爆炸中没有表现出丝毫关心和总是一脸沉重的卫宫切嗣如此对话。
而从他们的话中我们可以轻易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lancer的御主肯尼斯居然没能死在这场“事故”中。
“你都不遗憾么?”
苏墨好奇地问道。
在引爆大楼之后两人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而且在那一瞬苏墨就表示自己感知到了强烈的魔力波动而且迅速发生了转移——这只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lancer和他的御主都已经成功逃脱。
“遗憾,要说没有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个好机会,但是我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哪怕将这幢高大的建筑直接摧毁都没能将他杀死,要说卫宫切嗣心中没有半分遗憾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是身为“魔术师杀手”曾经纵横沙场刺杀魔术师无数的他却从来都没有指望能相当轻松地在圣杯战争中干掉对手。
再怎么说肯尼斯那家伙也是一个位阶相当高的魔术师——或者能有底气参加圣杯战争的家伙不是实力智谋超群那就多半是疯子或者不知者不畏。而这个lancer的御主则理所当然的是自信于自己实力的那一批。
不过说实话,这个肯尼斯应该是这届圣杯战争中唯一一个正统的魔术师了。
“既然战机已经失去那么就毫不留恋,相当果决的判断啊。”
“在这场圣杯战争——不,应该说在所有地方,如果不能做到准确的判断,那么很可能就会输掉某样东西甚至丢掉性命。”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穿越了周围充满了恐惧表情的人群。
“那我先去别的地方走走吧,过一会儿了我会自己去艾因兹贝伦城堡的。”
苏墨向他摆了摆手,接着牵起不知何时已经幻化出人身的艾斯特白嫩的小手转身离去。
“呼。”
卫宫切嗣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接着从嘴里呼出来一大团白色的烟雾,眼神停留在身旁一对母女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在那里母亲正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儿温言安慰,哪怕她自己的声音其实都在颤抖。
。。。
“墨,心情很烦躁?”
明明苏墨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但艾斯特却像是有些没头没脑地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不愧是艾斯特啊。”
他收敛了脸上的微笑,取而代之的则是眉头的微皱。
“最近,的确有一点事情呢。”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情绪可以瞒得住自家的这只剑精灵,他是剑客,别的可以不行但必须和自己手中的长剑心意相同——他对艾斯特是不设防的。
苏墨觉得自己现在好像碰上了一个瓶颈。
那是一种相当凝滞的感觉,虽然对于力量的运用来说并没有什么阻碍但是总是压在心头让他有些不爽。
这种状态大概是从和精灵王们战斗的时候开始的,在和他们战斗的过程中他突然就感觉自己一头撞上了什么看不见的隔膜——慢慢地他突然开始觉得隔膜这一边越来越憋闷,就像是周围的空气长期的封闭像是变得沉重和粘稠了一样,而且他本能般感觉到在隔膜的另一边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清新空气。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周围气氛的突然变化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啧,我这是被别人算计了?”
他啐了一口,放眼望去——周围是一片空空荡荡。
没错,是空空荡荡,极其正常而诡异的空空荡荡。
说它正常是因为已经到了深夜,冬木市也算不上什么繁华的大都市,所以在这个时候街道上没有什么人是相当正常的光景。
说它诡异则是因为其气氛——周围的大楼中没有一间的窗户向外透出光来,周围安静到连狗叫和虫鸣都没有。
额不对,现在是冬天,没有虫鸣是相当正常的。
不过苏墨他自然清楚现在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
“这么大手笔的结界,阁下不出来一叙么?”
他握了握艾斯特温润的小手,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嗒、嗒。。。
于是,踏在地砖上传来的清脆脚步声响了起来。
“初次见面,我是王铭,这是萝拉。”
有着一头灰白色半长碎发眯着眼睛笑的青年牵着金发小萝莉的手走了过来。
“我是苏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