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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虽然没有什么好处,但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坏处,正常人身体都受得住,身体差些的人吃了顶多也就拉拉肚子。
张一真说,那天虽然已经是傍晚了,可毕竟还算是白天,阳光的作用还在,他强行给我招魂,让我的魂受了些损伤,现在开始要多注意调养。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要养魂。
这我倒也不怪他什么,伤就伤了吧,总比死掉了好。如果不是张一真和张一雅,我现在都是个游荡在海面的冤魂了。
一开始因为饥饿,这些菜肴吃得也是有滋有味,可是吃到后面,肚子慢慢饱了,胃口恢复了正常,我便发觉这些菜肴似乎失了滋味,其实没有多好吃,就好像隔夜的剩菜一样。当然,这贡品说通俗点,不也是神吃剩的嘛。难怪一直都是只有我在吃,他们俩只是在旁边看着不肯动筷子。
“吃饱啦?”张一真见我放下了筷子,笑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一整桌的菜,被我扫掉了十有八九,肚子都鼓成个球了,自然是吃饱了。
“那行,和你说件事儿吧。”
“呜?”
张一真下意识看了张一雅一眼,见张一雅微微点了点头,才对我说道:“那天中午分开后,我们就和师傅通过电话了,原本他老人家已经不打算再收徒的,不过听说你是重阴体质后,也愿意破例收你为记名弟子,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张一真似乎怕我不愿意,毕竟我之前听到拜入道门有五弊三缺之祸时犹豫了。所以没等我回答,张一真便继续劝我,“文祥,其实这么些天你也都看到了,我们龙门一脉是名门正派,有真本事的,不是那种江湖骗子,拜入我们龙门,对你来说其实不亏。而且你现在既然激活了重阴体质,就注定你这辈子没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加入道门也是你最好的选择。”
其实张一真不说这些,我也已经动摇了。
我这条命是他们救的,他们要收我入龙门,我也不好拒绝。何况,张一真说的没错,入道门是我目前最好的选择了,既然终归要入道门,与其再找些不知踪迹的道家门派,还不如就近加了龙门一脉。
我之前所顾忌的大学生身份,现在也被我看轻了。读了四年大学,毕业后能不能找到工作还是一说,毕竟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大学毕业生。而像张一真他们,稍微动动嘴皮子就赚了这么栋别墅,似乎更有前途。
这时,我忽然发现张一真的神情有些复杂,我看着他,他迟疑了下,遗憾告诉我,“文祥,还有件事我觉得你也有权利知道,这一次,我们虽然用七星续命术为你延续了生命,但这寿命毕竟是向天求来的,老天只给了你一年的阳寿,我们也没有办法……”
内心不由一颤,只有一年……
不过很快我便也释然了,轻轻呼了一口气,“一年就一年吧,还是要谢谢你们,让我再多活一年。拜入龙门的事儿,我愿意。”
张一真笑了笑,轻拍我的肩膀,宽慰道:“嗯,文祥,你放心,你加了我们龙门,那我们就是自己人了。虽然老天只许了你一年的阳寿,但我们肯定会帮你再找找其他办法续命的,不会让你英年早逝的。”
我欣慰笑了笑,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
张一真给我倒了杯酒,“师傅他老人家说,虽然你是千年不遇的重阴体质,不过我们龙门一脉收徒向来重视品性,你的品性还不明,所以暂时只能收为记名弟子,等到以后师傅见了你,觉得你品性过关的话,便会正式收你为徒,到时候你应该就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了。所以,现在的话,我们俩就先代师收徒,简单点来吧。干了这杯酒,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了。”
被张一真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原来只是记名弟子,不过张老道长的顾虑也是可以理解的,龙门一脉有真本事,若是被品性不端的人学去了,恐怕会祸害一带生灵的。
我忙接过张一真递来的酒,“师兄,我敬你。”
张一真也笑着举起酒杯,与我干了一杯,俩人一饮而尽。
接着,我又主动接过酒瓶,为张一雅添酒。以后张一雅便是我师姐了,敬了师兄,自然也该敬师姐。
“师姐,我敬你。”
张一雅淡淡看了我一眼,淡然端起酒杯,也懒得与我碰杯,自顾饮了。我尴尬笑了下,也只好跟着饮尽。这师姐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哈哈。”张一真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时原形毕露,得意道:“师弟啊,你既然喊我一声师兄,那以后我肯定罩着你,以后要是谁欺负你了,跟师兄讲,师兄帮你出头!来,再喊声师兄我听听。”
我苦笑着,无奈只好再喊了一声“师兄。”
“哎。”张一真笑应道。“这师兄听的,爽!来,师弟,再喊一声。”
“……”汗颜。
“师兄。”
“哎!哈哈,师弟!不错不错,爽呀,来,再喊一声。”
“……”
“师兄。”
“哈哈……”张一真笑着拍了怕我的肩膀,冲我抖了抖眉头,“我很看好你呀师弟,以后有困难记得找师兄哈!”
我笑着点了点头,却听他又道:“来,师弟,再喊一声师兄。”
尼玛……
一连被迫喊了十几声师兄,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入门之前,张一真其实就是师门里辈分最低的,张一雅虽然是和他同时拜入师门的,可因为张一雅比他先出生半个小时,所以师傅将张一雅的辈分排到了他前面,对此张一真一直不服气,也不肯喊张一雅师姐。而张一雅自然是不会喊他师兄的,于是,张一真的“师兄梦”一直拖到了现在,我拜入师门了,他终于找到人可以体验为人“长辈”的快感了。
………………………………………
在别墅里住了一晚,有张一真张一雅守着,总算没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件,他们在别墅附近布了符阵,游荡鬼魂进不来,省得半夜让我遇见了,吓着我。
我是记名弟子,所以张一真也没强迫我休学和他们学道。
第二天一早,张一真便送我回学校了。
不过,在回归校园生活之前,我还有些事儿要处理。
算上今天,我已经“失踪”八天了。在我被那三个假警察带走后不久,舍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找了辅导员说明,辅导员一听便寻思着事情不对劲,然后就找到了警方询问为什么带走学生。警方肯定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一查便发现我被人绑架了。
然后,我失踪的事儿就被以“绑架案”定案了。
因为在我失踪的七天时间里,我是处于死亡状态的,所以张一真他们不可能告诉警方我的行踪,不然到时候他们自己都解释不清楚。搞不好还会被当作嫌疑犯处理。
当然,更主要的是,如果被警方介入,我就会被判定为死亡,警方不可能让他们用七星续命术救我的,警方可不信这个。而这么一来,我就必死无疑了。
回到学校,我先找辅导员报道,辅导员见到我回来,也是一脸惊讶,问我这些天去哪里了,我只能说被人绑架后,被蒙了双眼,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直到今天才被人发现解救出来。
辅导员也不好多问什么,拨通了警方的电话,告知警方那边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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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初见于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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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祥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说话的人,坐在我对面隔着几步距离的桌子那头。江海警官依旧习惯性地面无表情,这里是审讯室,关于我失踪的案件很凑巧,也是由江海警官负责的。
我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一脸的无奈。这个案件算来我也是受害者,为什么现在搞得好似我是嫌疑人一样。好吧,或许江海警官并没有审讯我的意思,他只是程序性地做做笔录罢了。只是,他问话的方式总是这般的令人紧张,莫非是他的职业病吗?审犯人审多了,现在问受害人也是差不多的表情。或许,现在的我与犯人所不同的,就是我没有被铐上手铐吧。
我苦笑着,礼貌性喊了声“江警官”。
江海警官将三张画像依次亮给我看,“认识这三个人吗?”
画像与本人似乎只有七分像,不过我还是认出了,那是冒充警察绑架我的三个日本人。应该是学校报警后,警察根据那天看见我被带走的同学的描叙画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那天冒充警察绑架我的三个家伙。”
“你说,那天你被带上车后,就被蒙上了眼睛,之后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了是吗?一直到昨天晚上才被人发现,解救出来是吗?”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刚才和他说过的,绑架背后牵扯太多了,我不能将事实告诉他,所以只能编了个谎言。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跟江海警官撒谎了,我忽然发现我越来越习惯向警方撒谎隐瞒真相了。不过我也没办法,我说我死了七天了,然后又被张一真张一雅救活了,警察会相信吗?说不定还会连累张一雅张一真俩人被警方怀疑。
事实上,张一真应该已经有些被江海警官怀疑了,他现在正在隔壁另一间审讯室做笔录,因为是他在我失踪第八天送我回来的人。
江海警官看着我,这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紧接着,一名警察送了份文件进来,和江海警官细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江海警官翻阅了下那份文件,因为隔着有些距离,再加上角度不对,我并不能看到上面的内容。事实上,江海警官也没打算现在就让我看到里面的内容。不过我还是猜到了,这应该是张一真那边做完的笔录。
在来之前,张一真已经跟我统一了口径: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了,他是昨天晚上在海边发现我的,当时我是昏迷的,而之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