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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深井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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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贺霖听着有些不太对头,回头一看,见着一群兵士杀气腾腾行来,一名绯袍少年骑在马上,马蹄声声敲在人心上莫名的叫人心发慌。

李桓在马上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一对人,嘴唇抿的很紧,黝黑的眼眸中隐隐翻腾着怒气。

“世子?”慕容景看见李桓的脸,立刻便认出了他。

“……”李桓腰间别着的环首刀刀环微动。

“慕容郎君也出来观看倡优歌舞么?”李桓并未下马,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少年,他眉梢挑高,唇角弯起,笑得有几分浪荡。

慕容景心下不喜,这位世子向来是轻薄无礼的性子,他知道。但是当着贺霖的面被这样问,难免觉得有些难堪。

倡优一词,向来带着些许暧昧的。

“阿惠儿,你怎么来了?”贺霖将手收回,抬着头。

李桓双眼眯起,眸光敛起,遮掉此时的盛怒。

“方才有人来报,说是你被人掳走了,阿舅大怒,你还是快些与我回去,待会阿舅说不定就真的亲自带人来寻了。”

贺内干性情火爆,倘若真的妻女出事,是做得出来这事情的。

贺霖带着歉意看了慕容景一眼,走上前。

李桓从马上翻身下来,此时马鞍上还没马镫,要上去还要颇花些功夫。

贺霖自幼在马背上长大骑马对她来说不是问题,但李桓那马颇为高大,她上去有点吃力,李桓手扶在她的腰上,大力将她拎了上去。

“慕容郎君在此慢慢看,洛阳正月十五夜景甚美,娇娘也多,郎君莫要被勾了魂去。”李桓的面容在火光中照的越发妖冶,薄唇中吐露的话语也让人皱眉。

说完,李桓嘴角噙笑,上了另外一匹军士前来的马后,施施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贺内干已经开始挑女婿了,不过元氏里头美男还真……不少……

 第63章 调*戏

锣鼓声从沿着街道的火光中袭来;一阵接着一阵;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活力。咚咚咚的极有节奏。

贺霖坐在马上,举起双手来向手掌里哈了一口气;暖暖手。出来的时候嫌弃碍事,就把手套给摘了;积雪消融夜间更冷;如今露着双手拿马缰;不知不觉间手就冻僵了。

“拿着。”李桓看见她小小的向手掌哈气,驱马靠近她,将一件东西递给她。

“嗯?”贺霖接着火光一看;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双手套,“给我了,你不冷么?”

“骑在马上用不上这个,你一只手戴着先暖一会。”李桓道,道路旁火炬的光芒落在他眼中折出一抹幽光。

贺霖依言接过手套,将一只手戴上。

“怎么好好的,你身边的仆妇说你被劫持了?”李桓状若无意问道,“你可能不知道,阿舅知道的时候当真怒发冲冠。”

“其实,就是看到一个大秦人在表演幻术,不自觉的就跑过去了。”贺霖沉默一会后说道。

“是吗?”李桓应了一句,语气平淡的很,很显然他才不信这个说辞。

“能让你这样迫不及待,那的确技艺出众。”李桓笑道,他面上有笑,可笑却未到他眼里。他回眸一笑,贺霖望见他的眸中尽是冷光。

“方才那位慕容郎君说起来,倒也出身清贵,祖上乃是北燕皇族,在我们鲜卑人里,那样的出身也不比那些汉人士族差上多少。”李桓一手持马缰,一手轻轻甩弄着手中的马鞭,貌似悠闲。

“是吗,听起来好像是不错。”

“北燕慕容,说起来,这一支里不仅仅出人才,也出美人,我曾经听过当年北方胡人四起的时候,鲜卑慕容曾经出过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甚至被秦王……”说到这里李桓暧昧的笑了笑,“听说的时候,不过是觉得无稽之谈,天下哪里有这等荒唐之事,可是方才看见慕容郎君,才觉得此事不虚。”

“阿惠儿!够了!”贺霖自然知道李桓口中说的是谁,慕容冲算起来也是慕容景关系稍远的祖辈,哪里能被人这样在口里不干不净带着暧昧不屑的口气说来说去,尤其还把慕容景的容貌也扯了进去。

李桓黑眸幽冷,“你生气了?”

贺霖闭上眼,将怒气收一收,“这种事情,任凭谁都不能拿来随便说吧?”

李桓望着她的容貌,道路两旁的火炬正旺,亮堂堂的,将面前人的脸蛋照得通红,那样该是多细腻粉嫩,如果靠上去亲一亲,咬一口舔舐,不知道味道是如何的让人如痴如醉。

他望着那粉色的唇在说些什么,神色中显出一份痴迷,这样的人他看了足足十年,他看着她慢慢长大,从一个幼女长成如今的鲜妍模样,凭什么让凭空冒出来的男人抢了去。

“你生气的样子也好看的很。”李桓等她说完,眸光流转,笑道。

“你?!”贺霖被李桓飞来一句调*戏轻薄的话给气的顿时说不出话来,她嘴唇抿紧,双眸看着面前这个绯袍少年。

李桓肌肤白皙,容貌妖冶,这一身绯袍和他极是相称,风流婉转,令人忍不住凝望。

可是他是她从一个光屁股的孩子给看大的,心中也一直把他当个小辈看,如今他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调*戏的话,让她生气之余,又不知道如何反应。

“更美了。”李桓见着她因为生气而涨红的面庞轻声道,他嗓音低沉嘶哑,似细线一般密密的将对方缠绕起来。

贺霖听他嘴里头更加不像个样子,“你这样子是想被人看见,还是口里说的话被人听去?”

“放心,此间是我手下人,何必顾虑。”李桓笑道,他歪了歪头,神情格外无辜。

贺霖怀疑李桓是不是喝醉了酒才会这样胡言乱语,她以前也没听说过李桓行为放荡不羁,相反还十分喜欢和士族家来往。常言道近朱者赤,没道理对着那些个最是讲究礼法的世家,还弄成这么一副样子吧?

“你……”贺霖缓了几息,终于没有将口中的话说出口。

“对了,”李桓眼角余光瞟见道路行走的衣裳华美妆容靓丽的丽人,“今夜是正月十五,时风各家娘子郎君都要出来尽情游玩,听说这等盛大之事里,还会结下不少姻缘。”

贺霖不知道他扯这件事做什么,反正哪家娘子和哪家郎君看对眼,哪怕发展到夜里搭梯子打暗号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娜古,你说,”他眼眸一转,面上满满的是不怀好意,“今夜里会不会有个娘子把慕容郎君给拖走?”

北方深受胡风影响,女儿家形状并不受拘束,有些女儿家看中了心上人,招呼着壮婢拉去的……虽然说眼下还没有,但也不全无可能。

贺霖额头瞬时蹦出青筋来,李桓这有事没事老是扯慕容景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罢了,看来是这些天里,你太悠闲了!”贺霖转过头去。

“这段时日我可不闲,且不说那七日里忙着见各种人,就是之后还要帮着兄兄处理各种事情。毕竟这洛阳也不是什么太安宁的地方。”

贺霖瞧着他一本正经的,简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到门口,阍者已经闻声而出,见着是贺霖和李桓,连忙将们打开。

过了外门,再骑马进去已经不妥了,她作势就要下马。

李桓早就下得马来,见到贺霖要下马,走过来,伸出手要帮她下来。贺霖避过他的手,自己从马上跳下,李桓径自伸手趁着夜色将她一拉,贺霖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就撞在他身上。

绯袍上的绣纹在朦胧的灯光里越发模糊,他的气息就那么不加半点遮掩的在她耳上汹涌起伏,“怎么都这么大了,连马都不会下?”

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责备,好似是贺霖自己一时不查,摔下来险些扑倒在地。

“大娘子!”旁边的阍者吓了一大跳,“大娘子可还安好?”这内门之前光线的确不好,下马摔了的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要是大娘子摔着了,郎主怪罪下来,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事。”贺霖简直是气闷了。

李桓看着怀中人神色愤愤,好心情的朝她耳朵吹拂了一口气。

那股暖意吹拂在被冷风冻得通红的耳郭上,贺霖心下一惊,她咬唇恨不得扇他一巴掌,感情这么戏弄她很有趣?还是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

“快些叫人出来,扶你们大娘子进屋去,外头太冷,而且男女有别,我也不好搀扶她太久。”李桓转过头去和那边的阍者说道。

话说完,他还趁着没人注意,捏了一把她的手心。

早就有人进去叫人,很快有侍女出来,扶起贺霖向里头走去。贺霖明明就没有崴了脚,而且还被人刚刚占了便宜,心里窝火,被人这么一扶,搞得她好像真的怎么样了似的。

回到房中,有侍女给她除去身上的屏风摘下帽子,屋子里头暖的人额头快要出一层汗珠子。

她走到暖炉面前,暖了暖手,将驱寒的姜汤整碗喝下去。

洛阳天冷,出去一趟,鼻头都冻得没知觉,再加上这会医药也就那样,小小感冒说不定就能要人性命,她还是谨慎点好。

等到身上寒气驱尽,手脚都暖暖的舒展开来,她终于是想起了今在外头被李桓言语手上戏弄,顿时怒火中来

“简直混账!”

这一声叱喝吓得服侍的侍女差点跪下。

“和你们没关系,不用跪。”贺霖看着要跪下来的侍女们说道。

那个样子根本就是个浪荡子弟样儿,这在洛阳才多久,就学坏变成了那样,连她都要戏弄上几次,而且还是用那样的方式。

贺霖伸手撑住头,回想起以前的李桓,虽然说偶尔有些行为怪怪的,但大多数还是很乖巧。怎么如今……

这等行径,已经不是什么青春期好奇叛逆能说的通了。

她越想越头疼,也越生气。

**

那边李桓和贺内干说话。

“人找回来就好。”贺内干听说外甥将女儿寻了回来,一颗心终于能放下来了,“这洛阳里啊,听说有很多浪荡子弟,成日里没事做,就出来勾搭好人家的小娘子,最是讨厌。阿惠儿,你这个做的非常好!”

“毕竟,娜古是我姊姊。”李桓坐在贺内干面前,拿过暖热了的温酒,“我不去有怎么说的过去呢?”

“嗯,”贺内干也懒得和外甥来讲什么客套,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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