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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兄,难道……就真的不让我去军中么?”次奴迎接上来问道。
“你呀,好好读书!”贺内干长叹一声,“当然骑射武艺也不能放下!”
次奴听着父亲嘴里说出来的话和要他去军中半点都没有关系就急了,“兄兄!”
“你这孩子!多读点书到时候上了战场做大将,不是很厉害么!”贺内干被儿子缠的晕头转向的,他这会肚子空空,回来的时候路上吃了一个胡饼,这会又饿了。
“你当拼命是好事啊!”贺内干饿着火头一下子就冒上来了,“你家家也是为你好。”说着他叹了口气,关于长子的事,崔氏是专门和贺内干长谈了一次。
两个孩子都是要好好读书的,好好读书不一定能够在朝堂上站稳,但是不读书就真的要被人当傻瓜蛋看了,就是日后吵架都不一定吵得过人。
“古来,和天家结亲最是凶险。”那会崔氏一开口就是把贺内干吓得半死,贺内干对崔氏有一种推崇,“如今阿桓大事将近,若是没有变故,大娘一个皇后之位少不了,到时候全家都老实点做人。”
对着贺内干,说话说得文绉绉了他也听不懂,还不如说白点。
“可是娜古都做皇后了,为什么还要我们夹紧尾巴??”贺内干就不太听得明白,皇后之父,天子的岳父,不威风威风,岂不是有些浪费?
那会崔氏几乎是把贺内干从头训到脚,随便把汉朝的那一通外戚拉出来把贺内干说的是眼睛面前快要冒星星了。
贺内干没有读过什么书,汉字只认得几个,勉强能够把全家的姓名给写出来,读史书这种事情只有小儿子出身的时候干过那么一次,此后就再没怎么碰过书。
富贵之后,那些竹简和书籍,他听说书简是用钱用布帛都换不来的好东西,有些还是那些汉人士族里代代相传的,当年李桓抄了荀济的家的时候,他就托人把那些书简全划拉到自己家了。
当然这件事李桓知道,也没和岳父计较什么。
但那些拉回来的书,都给他做脸面去了……他自己本人是没有读过几卷的。
崔氏和他说了一大通,他好歹从那些话里把意思给顺清楚了,就是给天子做岳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那些汉文帝汉景帝汉武帝汉宣帝汉成帝,一串的外戚扒拉出来,贺内干没发现几个善终的。
贺内干这会想叫贺霖和李桓和离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在心里暗骂当年阿惠儿那个臭小子太狡猾。
“多读书,知晓事理,行事起来才会有法度。”崔氏那会瞧着贺内干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开口说道,“就算是去打仗,你是喜欢听将令闷头往前冲,还是和那些名将一样,坐于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贺内干泪流满面,崔氏说的话他就听明白一个要读书还有要老实,其他的……不明白了!
“兄兄……”次奴望着贺内干,满脸古怪,以前贺内干还看不惯汉人的那一套,结果如今……
“好好读书,到时候不管是和南朝人打,还是和蠕蠕打,你都比别人强!”贺内干扭曲着一张脸,拎过儿子的衣领就往屋里拖。
这会也到了饭点,他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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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在大将军府中送走了一批汉臣。
崔岷出了前厅抬头看了看着天色,摇了摇头,有些感叹。
“阿兄?”崔武见状走上前轻声问道。
“无事,只是有些感叹。”兄弟俩走出门去,当年是他将太原王世子送出了崔家的大门,看着那个世子做了天子,后来元悟被杀元嘉上位,如今又要瞧着元善被赶下台,天下要重新换一个人来坐。
乱世里头,皇帝不值几匹帛,崔岷自然也不是可怜那位天子。
他坐在牛车中想起那位大将军的话。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诸公请那位陛下下禅位诏书。”
算起来他是几朝老臣了?崔岷心情颇好,又有些感叹。不过这事一成,绝对少不了清河崔氏的好处。
自从当年太武帝的那件惨事,清河崔氏一门不比祖上那般风光,若是能在他的手中重新得到荣耀,日后黄泉之下也有脸面去见先人。
贺霖见着李桓笑得一脸神秘的进来,他进来的时候,贺霖正带着几个孩子在说故事,就是二郎年纪太小,被乳母抱到那边休息去了。
“来,娜古,我给你和孩子们看好东西!”李桓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发亮。
“甚么?”贺霖转过头来,连萨保也抱住贺霖的胳膊探出头来。
“兄兄,是什么呀。”
李桓拍手,几个侍女抬着一个大大的木衣架进来,上面的是玄色的袍服,她看见那件袍服上日月星辰十二章。
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她看向李桓,后者正用一种等夸奖的期盼眼神瞅着她。
第125章 登基
那套十二章的皇帝袍服,看得贺霖差点没有把眼珠子给瞪出来,穿越前在电视上,尤其是老三国里见过的那套天子衮服。
“还真的是汉制的么?”贺霖见着那套衮冕服,从榻上下来,走到木衣架面前,她看着上面的十二章纹连连点头。
以前也是在电视上看过,这亲眼看到的感觉还真是不太一样。
“我穿穿?”贺霖回过头去开玩笑说。
“好啊,不过这么一套穿上去挺沉的,”李桓点了点头,言语里也没有多少在意,“你不怕被压着?”
贺霖看了看,“就试试这一件。”她指指那件衣架上的玄色袍服。
这衣裳遵循古制,上衣下裳,侍女们将那套上衣给她套上,因为不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穿在她身上,让贺霖都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我要穿我也要穿!”萨保见着母亲穿着玄色的袍服,觉得新鲜拍着手叫道。
“小子,你穿的可不是这个。”李桓一把将儿子给捞过来,“皇太子有皇太子的袍服,这个还不是你穿的。”
“可是家家为什么能?”萨保嘟着嘴,“不公平!”
“那你这小子,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话?”李桓失笑,“你家家不是旁人,和你不一样的。”
说着他把萨保抱起来递给乳母,“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萨保气呼呼的被乳母抱在怀里,扭过头去不看李桓。
“要不你把头发也整整?那里还有冠。”李桓看着贺霖将身上玄色的袍子整理好,出口说道。
贺霖转头看了看那个发冠,她摸了摸头上,她这会梳的不是高髻,干脆伸手就把冠拿了过来。
“还真沉。”贺霖掂了掂奇道。
“是啊。”
她笑了笑,就这么不伦不类的走过去,伸手勾起李桓的下巴,“郎君好容貌,进宫服侍朕如何?”
贺霖拿捏出腔调,手中也不老实,手指微微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换装简直不要太破廉耻,自从上回尝到甜头之后,他就越发的荡漾。
“臣……愿意侍奉陛下……”李桓还真的眼波流荡,伸手抓住她的手,拉到嘴边吻了一下。
旁边那些侍女见状,知道是不能再在那里站着了,纷纷退下。
“那么郎君想要怎么服侍朕呢?”贺霖见着李桓如此上道,低下头问道。
贺霖看向李桓露出一丝堪称娇羞的表情,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手伸向他自己的衣带。
这是要脱了么!
很期待哦~
贺霖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臂,看着美人宽衣。
其实这么些年,她对李桓的身体也很熟悉了,他身体很美,可惜太熟悉了她就真的没多少兴趣了,只不过李桓一如既往的对她荡漾的要命,干脆弄些花样,双方都有利。
他伸手将圆领袍的纽绊解开,露出其下的中衣来,中衣交襟贴合的不露一点缝隙,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去,微微将中衣的衣领拉开稍许,喉结下露出大片肌肤来。
贺霖懒懒的坐在另外一张榻上,等着李桓继续上演无下限脱衣秀。
果然他不负她所望,手指挑开了下裳的系带,下裳落了下来,她挑眼去看,竟然看到了松松垮垮的裤子!!
北朝的裤子都是合裆的,和现代裤子也差不了太多了,她见着要害处一处凸起,顿时掩面。
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了,这□□做的也太失败了点。
“当然是这样服侍陛下……”贺霖突然听到李桓走过来的声响,还有身上被盖住的感觉,她回头一看,发现李桓衣襟敞开,将一方锦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作为坐具的榻其实很宽大,大到几乎能容两三个人同时睡下的地步。
“你……”贺霖有些呆呆的看着李桓将她足上的足袋抽掉,他低下头,嫣红的嘴唇印在脚背上,并一点一点的向上游移。
他目光迷离,手已经伸入到她裙子里,抚上她的小腿,层层锦帛被推上,露出白皙的肌肤。
她万万没有想到,李桓竟然会给她来这么一招。他头都已经钻到她裙子里去了,贺霖倒在榻上,她吸着冷气抓住锦被的边缘。
李桓就没有闲着,她都快被他扒个半光了,用尽一切手段让她丢了两回。
贺霖喘息着,眼中水光潋滟,她扶着榻边,头脑中还是空白一片,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桓将她的裙子扯掉,从她的身后覆上去,将她的一条腿拉开。他一手环过她的身子,挺腰就进入了她。
贺霖没想到他会来那么一手,头上的簪子落了发髻散了,她面上红霞浓厚,身不由己。
过了好久,身后人没了动作,她听到身后人闷哼了一声,伸手拨开她脸颊上汗湿的头发,“臣伺候的可还好?”
贺霖身上懒洋洋的,听到李桓这么一句,她还真的挺想给他鼓鼓掌,难为他节操一直掉,从来没捡起来过。
“不错,下次再接再厉。”身上的玄色袍服早就被剥下来丢的老远,贺霖伸出手臂一把把李桓的脖子搂住,他这么费劲的斥候她,口头上几句夸奖自然是不能少。
李桓听得贺霖这么说,知道是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他乐颠颠的立刻亲了下来,亲的贺霖左躲右闪根本躲不过,只好照着这个也是增加感情的方法的想法由他去了。
结果亲着亲着又点火了,到后面两个人干脆就睡在这张榻上算了。
男人二十如狼似虎这句话还真的不是白说的,贺霖伸手揉腰看着旁边的笑得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