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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再不说清楚恐怕人头都要分家了,何士勇狠狠跺了一脚,说道:“这个方便,不是那个方便啦,你们都没听懂…”
这个方便不是那个方便?你特么竟然还说咱们连方便两个字都听不懂?
这吓可是连单文都的智商都受到了质疑?
这傻缺是怎么当上百户的?
众人更傻眼了:“那你说是那个方便?”
“就是啊,你到给我说说还有那个方便?”
玛德,方便咱们还能听不懂了?
虽然咱们都没读几天的书,难道还能连方便二字都听不懂了?
老子到是要听听你何士勇还能将方便两个字给我解释成花来不成?
……
本来就是来汇报紧急军情的,谁也没想到竟然被何士勇的方便两个字给卡得进行不下去了。
包括单文都在内的所有人全都大眼睛瞪着何士勇,被炭火熏烤得暖洋洋的房间充满了火药味儿。
可不仅仅是军情紧急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你何士勇说咱们连方便两个字都听不明白,这完全是对大伙儿的智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啊!
特么的,你说一群舞刀弄枪的大老粗没听明白也就算了,房间里可还有专门给王爷出谋划策的幕僚在呢,人家两个可是专门靠智商吃饭的,你能说他两也是傻的?
……
这一下,何士勇是真被吓到了,又是嘭的一声狠跺一脚,哪里还管什么羞不羞的,张嘴便大声说道:“哎呀,就是方便就是放茅,拉/屎撒尿。
他们说要让末将给行个方便,就是要在末将的西城门那边拉屎撒尿,我说这个方便是怎么也不能方便的,可是还没等我说让他们方便,他们已经全都开始方便了…”
……
静…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何士勇。
包括单文都在内,全部的人都将拳头捏得咯嘣咯嘣的响,众人只觉得万千只曹尼玛在脑门上奔腾而过。
尼玛放茅就放茅,你干嘛要说成是方便?
尼玛再不济,你就说成是拉/屎撒尿也成啊,好好的,你干嘛要说是方便呢?
就显示你何士勇有文化,知道放茅的书面用语是放茅不是?
你过来,老子一定打死你…
……
何士勇也被众人怪异的目光给看得心里发毛了,还以为大家还没听懂,赶紧的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继续解释:“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一片,放眼看去,全是白花花的屁股,这会儿堆满黄白之物…”
单文都抬腿就是一脚给这个正要当着他的面来个现身说法的何士勇踢了过去。
再也不想多看一眼这个傻子百夫长,大袖一挥:“他们爱干嘛干嘛,本王这里就两个坚决,没有本王的命令决绝不能放他们进城,没有本王的命令,坚决不能和他们发生冲突…”
四人位守将领命而去,单文都又给旁边的一个王府侍卫吩咐道:“砍坏了的城门,全都坏成铁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把城墙给掀翻了生火…”
单文都真是被那个何士勇给气得够呛,要不是因为他是王爷的原因,肯定当场就爆粗口了。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旁边一个儒衫文士咳了两声化解这尴尬的气氛,说道:“如此看来,那陈平是铁了心的想进城,王爷的担忧不无道理…”
另一个儒衫男子点头道:“早就听说那陈平乃家奴出身,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即便打了几场胜仗,看来家奴还是家奴,形势作风还是这般的上不得台面,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咱们就能放他进来了吗?真是可笑…”
众人点头,深以为然。
忽而,单文都呵呵一笑,那双不大的眼睛里闪烁着一抹锐利的光芒:“到底是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本王将他拒在城外三日就知道了,若是真送粮食,我还不信他真有时间和本王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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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龙兴业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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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六章龙兴业的野心
城门被换成了铁的,任由你烟熏火燎,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眼泪汪汪的,硬是一声没坑。
都这样了,城墙上的北业兵还是不理会护粮大军的挑衅。
这下可把陈平给看傻眼了,这单文都分明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嘛。
罗英站在营帐外面也是没看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眉毛皱成了一堆:“我武朝堂堂的北业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了,这都能忍?”
楼古岭和黑水寨的大当家孟兆锋、褚羽二人对视一眼,也是一脸的懵逼:“难道北业王就是按照这种方式来镇守北业的?他大爷的,这也太怂包了吧?”
关守义站在一旁咧着嘴笑:“自从上一位北业王死后,北业军已经怂了十五年了,没啥好意外的,你别说是用烟熏了,就是骂成花儿了他们也当做没听见,你们信不信…”
说到这里,关守义的声音顿了一下,接着又看向罗英。
问道:“老罗,你说咱们陈将军干嘛非要进这北业城啊?他大爷的,不进就不进,早点交了粮食咱们好干正经事儿啊!”
“老关…”
关守义说出正经事儿这三个字,罗英的脸色哗的一下就变了,斥道:“陈大人谋划的事情,岂是咱们能揣度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罗英、关守义、周雍、赵恺、孙哧、马玉几位都是曾经跟着余厚德覆灭北凉国的名将。
若是往前再回顾二十多年,这几位即便是在朝中都是声名显赫之辈。
后来因为武将遭到文官的排挤,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不善朝堂争斗,差点丢了性命,被余厚德所救之后便解甲归田,这一次也是因为余厚德的召唤才来辅佐陈平北上。
当然,当今的朝堂对武将有多不待见,即便不用细说陈平都能够体会得到,别说罗英这几位不善朝堂争斗的武官被削了官身,就连当年的主帅余厚德都被迫弃武从文,改做文官。
由此可见,如今的武朝,武将的处境有多艰难!
关守义所说的正事儿,当然指的是余厚德在他们出发之前给他们说过陈平要收复石谷、安平、中云、诸州、同州这五个州的事情。
大军在北业城外驻扎,转眼便是三日之后,城墙上的北业军依旧是油盐不进,北业王做得更绝,干脆将所有的城门都封锁了,就连城里的百姓都是只能出不能进。
忽兰巴托自从第一天和陈平喝酒喝醉之后,这三天基本上都是在醒过来和又醉倒的过程中无限循环。
再这么下去,巴托是非得喝废了不可。
忽兰公主是真被气得没了脾气,干脆让忽兰巴托带来的三百个元蒙士兵守在帐外,不准巴托出去,也不让任何一个护粮军的将领进来。
这天正午,巴托悠悠醒来,脑子撕裂般的疼痛,恍恍惚惚的看清楚坐在他旁边的正是忽兰公主。
这大孩子般爽朗性格的巴托眼泪鼻涕哗的一下就下来了,声色凄惨道:“姐啊,他们太欺负人了,这么多人喝我一个…”
“你自找的…”
忽兰公主没什么好脸色:“我问你,你不好好的呆在乌兰斯盖,跑这里来干嘛?”
“啊…”
巴托大惊,猛拍了一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才想到这些天光喝醉酒了,正事儿还没说,忙支起身子道:“姐,大事不好了…”
“何事?可是粮食没了?我离开的时候父王不是说可以坚持到四月的吗,只要我在三月之前将这批粮食送到,便可解决咱们大军的粮食问题…”
“比正在和拓旦打仗的大军没了军粮还要可怕!”
“啊?”
忽兰公主正色:“到底是什么事情?”
巴托道:“盐荒…”
……
“盐荒?”
与此同时,距离大军驻扎的北面差不多有五里开外的一个矮山包后面。
陈平看着面前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说道:“怎么会发生盐荒呢?”
面前的人笑道:“元蒙国发生盐荒是常有的事儿,他们不临海,盐矿又不好找,因为争盐发生战争都是常有的事儿…”
陈平看了一眼旁边的周立兴:“是这样的吗?”
周立兴道:“龙老板此言应该不虚,我家里有一本祖父生前的随军笔记,曾说到以前和元蒙人打仗的时候,在元蒙士兵的身体上搜到的盐并不是咱们武朝见到的盐,就是几块石头而已,他们说元蒙人饿了啃几块肉干,再舔一下含盐丰富的石头补充盐分…”
“是啊,周将军言之有理,虽然元蒙国一直禁止咱们武朝的商人和他们的牧民进行商业活动,但是只要咱们带的是盐、茶之类的必须商品,他们的牧民不惜自降身份的请咱们进去…”
“哦?你们难道就不担心生命危险?”
对于武朝的商人和元蒙国之间的商业活动,陈平显然也不是特别了解。
当然了,对于商业活动,武朝也是禁止的,所以一般的典籍上也查不到。
对面的人回答道:“陈大人这么说就孤陋寡闻了,要说元蒙人残暴,常年对咱们武朝边境烧杀抢掠不假,可是他们从来不会动咱们任何一个商人,相反,每一个元蒙人都十分欢迎拉着货物进他们部落的商人…
进入元蒙国的商人甚至能得到比咱们的使节还要高的尊敬…”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若是商人真来一个死一个,那可就真没人敢和元蒙国做生意了,到头来他们所需要的物质根本就没法保证,这不符合长远发展的利益。
“这一趟可真是辛苦龙老板了,等我的大军开拔之后半个月,龙老板将我的东西送到漠县去吧,对了,说好的五十万两的酬劳,到时候会有人付给你…”
陈平拱手,能在龙兴业这里得到元蒙国发生盐荒的事情,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陈平之所以坚持要进北业城,要见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