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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如赵颂长的俊朗,不如赵颂博学多才,更不如赵颂有前途,人赵颂都七品县令了呢,他不过才是一个不入品的典史,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不过又想到陈平是赵颂的师父,心里不爽归不爽,不过授业之恩不敢忘,她还是温和的说道:“公主,他过一个年,你就打算亲手缝制一件狼皮袄给他,可是你为了救他的命,他出了天牢,都没来看过你一次,这样薄情寡义的人,还想他作甚…”
武袖雅将手里的狼皮袄抱在怀里,似乎这件衣服寄托了一张别样的情感:“知道你还记恨蜀州他不让你刺一剑的事情,可是你换位想想啊,当时的情形,换作是本宫,本宫也不会让你刺,再说了他手下强将如云有什么不好,真是没想到,闻名天下的金刀温埔也是他的手下…
况且息梧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来的,后宫里可全都是女眷,即便他是想来,本宫还怕他惹上什么闲言碎语,还是不来的好…”
小蟾摇头,哪里又不知道武袖雅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有些不满道:“我的好公主啊,你就整天为他着想吧,我可听人说他这几天天天跟着咱们京城的第一才女余露雪姑娘逛街呢,指不定人家都快结婚了,你还在这里胡思乱想,狼皮袄织好了,给谁穿…”
“是吗?”
武袖雅的闻言,手无意间被针刺了一下,忙着收回来:“余露雪姑娘本宫早有耳闻,是余大人的孙女,此女颇有才学,蕙质兰心,而且风姿卓绝,这些年咱们京城里到余家提亲的人可以说是将余府的大门都踩坏了,余露雪姑娘是眼高于顶,硬是没一个能看上的,我家陈平处事一向低调,并无什么雄图大志,余露雪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你家陈平,真不害臊…”
小蟾抹了一把冷汗:“这事儿还能骗你不成,不行咱们明天就出宫去看看…”
武袖雅心里虽然很想去,不过还是有些紧张,赶忙从塌上站了起来:“怎么去?是叫他到咱们宫里来过年?还是用什么别的理由,你知道的,他不想见我,咱们当时在江陵江上羞辱过他,陈平什么都好,就是凭地记仇…
对了,你说咱们以送这件狼皮袄为借口,会不会觉得太假,太唐突…”
小蟾白了武袖雅一眼:“我的公主啊,你就说是思春了,要召他做驸马不就得了,想这么多理由作甚…”
“你这死丫头,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敢打趣你家公主,回头我叫我家陈平把你的赵颂逐出师门…”
小蟾撒腿跑了几步:“公主,讲道理,咱们可一直说的是陈平,提赵颂干啥,先生可是一根筋,谁要是敢在他耳边逐出师门,赵先生肯定以为是他犯了什么大错,真的会以死谢罪的…”
“咯咯…死丫头,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趣你家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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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西楼有女盼君归(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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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零章西楼有女盼君归(十)
皇宫比起外面多了一些规则和束缚,却少了一些自由和张扬。
武袖雅其实是一个很跳脱的性格,可是自从从蜀州回来之后,她似乎喜欢上了安静,再看不见往日那种跳脱的性子。
她不再喜欢去别的后宫女眷哪里聊天乱砍,甚至就连她平日里很喜欢去的信王府也再没去过一次。
炭火烧得很旺,整个息梧宫暖洋洋的一片,和外面冰冻三尺的天气比起来,这里永远和胜春没什么分别。
单薄的宫衣披在身上,将她傲人的身姿显露得风摆杨柳。
武袖雅抱着那件织了很多天的狼皮袄坐在窗前!
织累了,歇上一会儿,无论怎么样,这件衣服一定要赶在过年之前送到他的手上!
可惜,她并不擅长针线的活计,手已经被扎成了千疮百孔,可是,她依旧没有假手于他人的想法,这是一种她性子里必须要坚持的执着,就如同当日她为了就他,宁愿真的划破自己的脖子的那种执着。
拖着腮帮子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寒风席卷过的冰天雪地,想他这会儿会在干什么,想他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想他会不会为北上的事情担心,想着他看见自己送给他这件狼皮袄的时候会不会高兴得当着自己的面前穿上…
睁着眼睛在想,闭着眼睛也在想,那个憨厚老实的面孔总是在无时无刻的走进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遗忘不了,她沉醉在这种微妙的感觉里,甜甜的,却又抓心挠肺…
从竹溪镇的偶遇,到江陵江上的不愉快,又到荣州府的时候他调戏自己,还有在绝望的时候他恍若天兵神将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威武,救了自己和五哥的命…
往事一幕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武袖雅这些天已经在脑子里将这份回忆回忆上而来无数遍。
“妹妹…听说你受了伤,姐姐今日特地来看看你,京城的冬天冷,你应该好生歇着才是,可不要让伤口恶化了,怎么喜欢上了针线活儿…”
耳边突兀的响起一个女子关切的声音。
武袖雅的思绪十分不情愿的从回忆里退出来,目视着面前的女子,她认真的说道:“三姐,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有过为一个人牵肠挂肚过吗?
你有每时每刻想着他今天吃的什么?
他会不会冻着?
会不会过得不开心?
会不会像我想他一样着我?
想着他快死了,袖雅的心就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劈碎那么难受?”
竹阳公主其实早已经婚配七八年了,她从小就和武袖雅交好,平时的时候二人倒也经常串门,不过武袖雅这一次自从去了蜀州回来,便没有去过她的驸马府,是以竹阳公主听说武袖雅为了保住那个从蜀州来的重犯的命,不惜受了重伤,今天是特意来看她的。
看着武袖雅木讷的眼神向她看过来,竹阳公主是过来人了,那里又能不明白!
当即呵呵一笑,将武袖雅的手握在手里:“八妹这是想嫁人了…给三姐说说,那个有幸被八妹想着念着的人到底是谁?回头我亲自去求皇兄为你们赐婚…啧啧…看看我的八妹都瘦了,怪不得回京城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来看三姐…”
“三姐…说什么呢…对了,三姐,你看看我织的这件狼皮袄好看吗?袖雅笨,早应该学一下这做衣服的手艺才行…”
“啧啧…你看看这手都扎成什么样了,看得三姐都不落忍,只要是我八妹亲自织的,他要是敢说不好看,三姐都不答应…”
“三姐…你也来打趣人家…”
……
时光转瞬,又是两天过去了,冬天的京城其实很单调,不论是晴空万里还是阴云密布,其实都可以用一个简单的词语—冷,来完全概括所有的一切。
不知不觉,已经是腊月二十九的日子,冷清的京城在无声中悄悄变得热闹了起来!
因为是年关将近,走货的地摊货郎,平时不愿意花钱,总是躲在家里玩造人运动的底层百姓,都开始不知疲倦的活跃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曾几何时,刚刚走进京城的时候陈平甚至觉得这个全武朝最繁华的京城完全是徒有虚名,还不如荣州的那个落河县来得繁华热闹。
不过就在腊月二十九这天到来的时候,陈平完全改变了这样不真事的认知。
当映入眼帘的街道变成了密密麻麻的人头,当往日空荡荡的街道变得难以下脚,当琳琅满目的商品呈现在陈平眼前,当杜府的小斯光是忙着挂喜庆的灯笼和对子就从半夜忙到辰时…陈平终于是对这个城市有了新的认知。
“今天还要出去吗?大人的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多抽一些时间来陪陪他…”
和杜府忙碌喜庆的场面完全不一样,涂白的心情很不好,出现在陈平跟前的时候完全是一脸的阴云密布。
不为别的,因为杜雪易已经连续两天只能喝下一晚粥了,再这么下去,恐怕真的是日无多了。
可即便是这样,杜雪易只要一见到涂白,老是说他想再吃一次六年前落苍河边陈平亲手给他做的那道酸菜鱼和红烧泥鳅。
人老了就是这样,总是放不下曾经美好的东西,希望在时日无多的时间里回味一番,那到酸菜鱼和红烧泥鳅,最起码比有生之年看着北方失去的那五个州城回到武朝的怀抱来得现实。
为了这件事情,涂白都已经厚着脸皮来求了陈平好几次了,可是陈平也是个倔脾气,说什么也不去做。
“老涂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杜老有生之年想看到的东西是什么?你又何必来为难我,我这也是为了成全杜老的心愿…”
“天天逛街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很明显,陈平天天逛街的不务正业,就连涂白都已经早就生生不满了。
陈平不语,涂白痛心疾首的又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就是为了迷糊那周正国、杨棹还有刘玉阶吗?不怕告诉你,这都快过年了,人家每天忙着喝酒拉关系都忙不过来,没有谁会来关注你这个注定必死无疑的漠县典史…大人时日无多了,陪他高兴高兴有什么不好,不要总是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
涂白也真是气糊涂了,他是真不明白陈平放着好好的时间不有效利用,为什么却偏偏没日没日的逛街。
“呵呵…”
陈平和涂白是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