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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孝礼若回答这是私自盗印书籍触犯武朝律法当斩,那么便又中了陈平的圈套。
你身为御史言官,既查清楚了这件事情,那我陈平发明活字印刷之术为何不报?若是报了,反而要杀发明之人,难道这是就是皇上对江山社稷有功之人的封赏?
高度一下就上升到了皇上身上去,立刻连皇上都要被将一车,冉孝礼身为御史,都是玩语言艺术的,哪里又能不知道陈平这话里的陷阱。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真的感到了害怕,索性一句话都不分辨,来个一晕了之。
话虽然这样说,不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一个家奴出身的草民当场问晕过去,就这点能力,即便不被皇上事后找麻烦,恐怕以后想要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也是不可能的了。
见此一幕,武明思那张病态苍白的脸阴沉的可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大臣没出息被人当场问晕过去了而愤怒,反正是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只见他抬起宽大的龙袍轻轻的挥了一下衣袖,金殿上面立刻就上来了几个脚步轻盈的侍卫将哪个昏死过去的冉孝礼给拖了出去,接着又听他声音平淡的说道:“此罪,功过相抵,不可再议,还有谁来奏对?”
武明思的声音落下,整个金殿之上落针可闻,不过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将目光看向周正国和杨棹二人,反正要打这场御前官司的是他两,别的人就当节目看了。
周正国满脸的阴沉,目光再一次向御史堂的官员看去,不管怎么说,不到万不得已,他这个一方封疆大吏可绝没有自降身份来和陈平这个草民打嘴巴仗的道理。
果然,哪里输了哪里站起来,御史堂又一个姓单的御史站了出来,一双不大的眼睛瞪着陈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围着陈平转了好几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册子认认真真的翻看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道:“本官问你,荣州之乱,你身为赶考学子,带着一百随从火烧我雨南三万大军,视为造反,害得我雨南大军两万多人葬身于江陵江之中,此罪,当满门抄斩,你认或不认?”
“哼…”
陈平冷哼,依旧不以为然:“事情是我干的,不过草民无罪,不仅无罪,还有功于朝廷,有功于皇上,有功于天下百姓,草民问心无愧…”
“胡说八道?你无故袭击我雨南大军,挑衅我朝廷大军威严,你还有理了,你还有礼了?”
陈平冷笑:“这就要问周大人和杨大人二位大人,食君之禄,不思君之忧,反而肆意屠杀皇上子民,身为我武朝将士,铁血男儿,上阵杀敌,驱除哒虏于过门之外乃是义务,保国安民,开疆拓土,马革裹尸,乃是本分。
请问这问这位大人,你口中的这三万大军做到了以上的那一点?
请问这问大人,你口中的这三万大军,真是我雨南的虎狼之师?真是皇上陈立雨南,镇守五千里地的神兵利器?”
问完这一句,陈平目光灼灼的看向单御史,等着他的回答。
玛德!
单御史也是人精,听陈平这么说,哪里还不知道陈平又在给他下套呢,真是恨不得狠狠给自己来上几巴掌,册子上这么多罪状,特么的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选了这一条呢。
这下好了,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成了,玛德,这还怎么回答。
单御史涨了个脸红脖子粗,眼睛瞪得老大,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他甚至都要冲上去和陈平拼命了。
“哼…”
陈平冷哼,他才不管这个御史的囧境,直接开口又说:“何故,他们竟然举起屠刀屠杀皇上子民,屠杀为朝廷缴粮纳供的衣食父母,毁我武朝的国之根基。
试问皇上,在场的诸位大人,这样的大军该不该死?
试问,这样的大军还是不是我武朝的大军?与哒虏恶魔何异?
试问,任何一个心存报效皇上,心有血性的武朝男儿,能不能让这样的哒虏在我武朝的土地上肆意横行?
试问,若是因为我陈平杀了这样的畜生,你便要杀我满门,灭我九族,这便是皇上的恩德?
试问…”
“住口…你住口…”
单御史怒急暴喝,脚步都变得踉跄了起来,可怕,这个陈平简直太可怕了,句句上纲上线,这可是在当着皇上的面啊?
此刻,单御史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刚才冉御史为什么会晕过去了,就连他的脑子里都开始天旋地转。
哗啦…
然而,陈平哪里又肯停下,当即,拖着一身的手铐脚镣,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向着皇上步步紧逼:“试问这位大人,我陈平是有功还是有罪?
试问这位大人,这就是你烂熟于胸的武朝律法?
你是不是那些屠戮皇上子民哒虏的细作…”
“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为何要杀我?”
“啊…”
“既然不是,你又为何要灭我九族?”
“啊…不…”
“是,你就是,我杀了你的党羽,你要杀我…”
“不…不是…”
“是,你就是,我保护了皇上的子民,你要杀我…”
“不…”
“是,你就是…”
嘭…
陈平步步紧逼,单御史步步后退,终于退无可退,撞到了一根巨大的宫柱之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单御史身子一斜,再一次步了冉御史的后尘,晕死了过去。
至此,两宗大罪,被陈平问晕了两位御史,整个金殿之上,所有的文武百官无不为之惊骇,噤若寒蝉。
邪乎,太邪乎了,那个家奴出身的草民简直太过邪乎了。
强势,简直太强势了,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在这金殿之上竟然连续问昏了两位大臣,。
周正国和杨棹二人面色铁青,杜学易、余厚德,武平钊三人都暗自捏紧了拳头,不自觉的向龙椅上的武明思看去,想要看看皇上对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态度。
可惜,他们还是失望了,皇上终究还是皇上,龙心不测,息怒不形于色。
金殿再一次变得落针可闻,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御史堂的官员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敢站除开拷问。
豁然,龙椅上的武明思缓缓站了起来:“众爱卿,今日的早朝就到此为止吧,此案押后再审…”
说罢,站在龙椅一侧的太监将手里的付出晃了一下,高声唱道:“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朝文武从金殿上鱼贯而出。
至此,陈平这皇上御审的案子便顺利过了一天。
呼…
被人带着从金殿出来,陈平也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心里松了好大一头,喃喃自语:“周正国,杨棹,想要杀我陈平,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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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舌战群臣(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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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零章舌战群臣(七)
转眼便是第二天,有了第一天两个御史大臣被陈平问晕的前车之鉴,第二天的时候满朝的文武大臣显然是更加的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之前搜集的罪证没有人敢随便再问,更多的则是将罪名焦距在了陈平带人屠杀了荣州府的推官张有正,司理参军姜鲁州,还有的重中之重便是陈平砍杀了乔如咎这个朝廷命官的滔天罪行上来。
什么背叛杨家,对主家不忠,骗取主家钱财,身为陈家子孙不孝祖父陈昌贵这样的罪名已经没人在问,大家问的,都是一个比一个严重的罪名,只要有一个罪名陈平应对不上来,陈平便会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说句不该的,连续杀了三个朝廷命官,新账旧账被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翻出来的时候,可当真是把整个武朝的官员都吓到了。
这一刻,众人再不说昨天那个冉御史浮夸了,众人眼里,这个看起来憨厚本分的陈平在他们眼里,终于真真切切的证实了是一个犯罪狂魔。
这么多的罪名,其实就算诛连九族都已经算是轻的了,更应该将这种恶魔大卸三百块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这一刻,满朝文武百官的心里,除了武平钊、杜学易和余厚德这三个和陈平交好的官员,再没有一个官员觉得陈平冤枉。
该死,这样的暴徒就应该被凌迟处死。
不,他的人头最少也要在东城门上挂上三年,风成干尸,才能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让全天下的百姓都好好看看,这就是挑衅朝廷威严,屠杀朝廷命官的下场。
朝廷的威压挑衅不得,官员和草民有着天大的差距,这种本质上的等级不能破,草民就是草民,不论他有多大理由和冤屈,也绝对不能威胁到朝廷命官的生命安全。
这一天,满朝愤怒。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面对满朝文武的唇枪舌剑,陈平竟然比昨天还要神勇了万倍不止,面对满朝文武的步步紧逼,他依然是从容应对。
不仅事事引经据典,而且事事有法可依,有典有例可查,无论别人怎么问,他总能找到武朝的律法来轻松脱罪,更有甚至者,还能反问得对证的大臣哑口无言。
不仅句句诛心,毫无破绽,连续击溃了对证的二十多位大臣,其又出现了三位大臣被陈平问晕过去的事情发生。
场面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尴尬到了极点,满朝的文武大臣竟然对武朝律法的熟悉程度不如一个草民,甚至在典籍和学文之上都不如,这还让人怎么活。
直到最后,还是昨天那个被陈平问晕了的冉御史发现了不对劲,赶忙打断了金殿上义愤填膺的群臣,惊呼道:“不好,诸位大人不要再问了,此子当年乃是落河县城杨家打扫藏书楼的一个家奴,据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脑中经典论著不止千册,当年曾代表杨家力挫荣州周边五大商行的才子,压得整个荣州府六年不敢再评荣州第一才子,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