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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手持肋差,快速朝咽喉刺去。就在初音自尽之时,离她不远的信长抬起一脚,直接将她手中的肋差踢飞出去。大怒道:“混蛋,我话还没有说完!难道你很着急死吗?”信长说完,用那锐利的目光紧紧瞪着初音。
“属下,有复主公重托,也只有已死来向主公谢罪了。”初音的面容虽然被忍巾遮挡,不过从她的语气,还是能听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主公不再追究此事,不再追究高山大人的责任,她死而无憾。
信长在这密室中背着手踱来踱去的走了一会儿,冷不丁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对千兵卫产生爱慕之心了?”信长的话语虽然还是那样的冰冷,但却并不像有发怒的迹象。
初音见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不由点了点头。只听她回答道:“回主公,属下的确是爱上了高山大人,不过此事高山大人也并不知晓,全都是属下一人所为,若主公要治罪的话,那就请治初音之罪吧。”初音现在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信长治罪不成,她现在只想以自己的一死,来换取高山氏宗的平安。
信长见初音居然真的对千兵卫产生了爱慕之情,心中生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信长不禁回想起当年,那时初音还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不但鬼使神差的救了她的性命,而且还遵从了她的意愿,将她送到甲贺里学习忍术,等她学成归来后,更是对其信任有加,信任的程度,已经超过了家中另外几名直属忍者。
信长又不禁想到,初音已经跟随自己十年了啊,和自己的孩子相比,她跟随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可比他们长多了。信长虽然对其他人极为严厉,但对初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存在一丝不忍之情。
他本就没有打算过让初音跟随自己一辈子,自从她长大成人之后,信长便想找个合适的时候,找个绝对忠于自己的人,将她嫁出去,不过一想到她那敏感的身份,就连一向果断的信长也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虽然在这之前,他已经想到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也有解决的办法,不过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万一处理不好的话,会给织田家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所以这件事情也只能一拖再拖。
如今见她已经对千兵卫生情,自己是该将初音就此斩杀呢,还是让其自生自灭呢?这还真叫人头疼啊,不过,当信长又想到千兵卫,本来他想等这次初音返回之后,就不在让其继续监视千兵卫了,毕竟从他这几年的表现,在加上这次三河主动请战,还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信长对他这种不计较个人得失,只为织田家考虑的思想很是高兴,所以自从东起城被毁之后,他便有心等其从三河返回之后,大力提拔一番,就连新的知行都已经替他选好了,可谁知,现在又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信长不禁想到,若是让初音嫁于氏宗为侧室,也并无不可,他到是不怕初音泄密,因为早在这之前,信长便已经想出了一个可以一箭双雕的办法,如若像初音这样的直属忍者,真将此事告与其他家臣的话,信长便会立刻告知家臣,他派这些忍者只不过是在对家臣们进行暗中考察,若能力出众的话,以后是肯定要重用的,而且信长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凡是被他考察过的家臣,到最后基本都已经得到重用。
到那时,恐怕家臣们不但不会对此有意见,反而还会以被自己暗中考察为荣。想到这里,信长面色缓和下来,只听他对初音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和织田家再无任何瓜葛,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你明白了吗?”
初音岂有不明白之理,主公这话明摆着就是不再对此事进行追究了,而且还给了自由,最重要的是,主公并不反对自己与高山大人在一起,初音突然见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幸福的女孩。
初音拾起肋差,快步离去,待初音告退之后,信长并没有马上离去,他不禁想到,氏宗乃是聪明人,虽然初音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但也难保日后不会被他发现,自己到是不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而且就算他知晓,也绝不会到处宣扬,不过如果因此与家臣之间产生隔阂的话,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信长不由大骂道:“你个混蛋千兵卫,为什么每次都是因为女人的事情来烦我!”信长骂的解气之后,使劲拉开密室大门,快步走了出去。
第一一八章 共击叛匪
“去!把村井贞胜给我叫来。”信长刚一离开密室,便在回廊中见到近侍长谷川秀一,不由冲其大声吼道。
“是主公,属下这就前去传唤。”长谷川秀一见主公面色不善,在答了一声后,不敢有任何迟疑,连忙起身朝奉行所快步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心中暗想,平时看那村井贞胜老实巴交的,怎么也和高山大人一样,这么会惹主公生气,这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啊。
此时,正在奉行所中忙碌的村井贞胜,听说主公大发雷霆,而且还点名道姓的让自己去天守阁觐见,不由心中发颤,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放下手中工作,惴惴不安的前往天守阁。
“属下村井贞胜参见主公。”村井贞胜一进入内室便立刻恭敬的行礼说道。
信长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上来便会劈头盖脸的将自己臭骂一顿,而是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嗯,去把纸笔取来。我有话说。”
村井贞胜怕一句话不对,触了主公的眉头,所以并没有多问,立刻起身前去。
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信长并没有解释,直接开口说道:“写,本家自即日起,使用暗中考察制度,凡被考察的家臣,若真能力出众的话,定当加以重用……”
当天,这张通告在尾张清洲城一经贴出后,还真如信长所想的那样,不但没有遭到家臣们的反感,反而家臣们都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如果要是能被主公暗中考察的话,那就说明自己离得到重用不远了,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主公暗中观察呢?看来以后要随时注意一些才行,千万不能被主公发现恶习。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心中有鬼的家臣,暗暗心慌,他们不禁暗想,难道自己之前的事情被揭发了,主公这是冲着自己来的?若真是如此的话,这恐怕是主公在警告自己,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在干那些事情了。
此刻,在冈崎城天守阁内,松平元康眉头不展的坐在评定室正中主位之上,之前他让大久保忠世,石川数正去劝说三河众豪族已经见到了成效。
松平元康那时本来已经想要开始反攻了,上宫寺实力只有一万多进食,凭借手中精锐,勉强可以与之一战,可就在他刚下定决心出军野战的时候,突然接到报告,上宫寺军势已经达到两万之众,而这多出来的人马,都是被织田军从碧海,幡豆两郡赶过来的。
见敌人军势一下子增加了近一半,松平元康也断绝了率军出城,与敌人进行野战的想法,凭他麾下这点足轻,别说出城了,就算在城中防守都还嫌不够呢。
就在松平元康独自一人坐在评定室之中,烦闷之极的时候,突然一名近侍快步走进评定室,只听他高声报道:“报!主公,织田军主将高山氏宗大人,派家臣前来与主公商讨退敌大计,此刻人已到达城外,还请主公定夺。”
松平元康一听织田家的援军终于肯动了,刚才的烦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大喜过望。
不过,当他一听织田家援军的主将,居然是高山氏宗,心里又有些不愉起来。
上次清洲会盟之事,松平家上下,已经算是彻底把高山氏宗恨上了,既然他敢派人来,那就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才行,免得丢了三河武士的威风。
只听松平元康平淡的说道:“先让织田家使者进城等候,速招家臣来评定室进行商议。”
家臣们本就都在冈崎城内,在接到近侍传来主公接见的消息后,没过一会儿,除了继续在城墙上负责防御的武士外,其他松平家家臣已经全部到齐。
看到在场的家臣稀稀落落,松平元康不禁暗叹一声,唉,在一向一揆爆发之前,本家之中家臣过百,而自从一向一揆爆发以后,家臣们从敌的从敌,阵亡的阵亡,如今再看,家臣也就只剩下四十多人了,看来等平定一向一揆之后,从敌的家臣还是从轻处罚吧,不然松平家从此就真的一蹶不振了。
等家臣们坐下没多久,只见蜂须贺正胜快步从外面走进评定室。“在下蜂须贺正胜,参见松平殿。”蜂须贺正胜快步来到评定室正中,不卑不亢的说道。
松平元康见蜂须贺正胜完好无损,甚至身上连血迹都没有,不禁暗自感叹,能透过两万大军的包围,潜入城中不被发现,还真是有些本事,就算和家中服部半藏相比也不多让。
而且在场之人一想到蜂须贺正胜的战绩,也没有人敢小看于他。
松平元康知形势危急,所以并没有过多客道,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蜂须贺大人此来辛苦,不知高山大人有何良策,可以退敌?”
蜂须贺正胜从怀中掏出由本多正信代笔的手札说道:“松平殿,我家主公议与您两日后共同出军,前后夹击敌军,以平叛乱,此乃主公所写书信,还请松平殿御览。”
松平元康接过手札后,仔细看了一遍,见上面只约定了时间,却没有谈及出军数量,不由开口问道:“不知高山大人,打算率领多少军势前来支援呢?”
“回松平殿,两日后,我家主公将率千人军势驰援冈崎城,倒是还请松平殿准时出军,共击叛匪。”
松平元康听完心中大喜,冈崎城中可战军势才一千五百人,这一下多了一千军势,对剿灭城外一向一揆充满了信心,而且别人不知道,可他却知道,织田信长麾下的足轻,那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能得到这股援军,那冈崎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