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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机会,将其领地转至他处,只要让其远离朝仓,那么浅井家再于其同流河污的可能就大大大降低了。
往最坏了想,就算浅井长政不通意离开就土,因此事与信长闹翻,从而与朝仓家站在同一战线之上与织田家为敌,但却将之间的矛盾摆在了明面之上。
氏宗对信长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信长最厌恶的就是在背后捅刀子,而且还是被最信任的人捅了一刀,而若是浅井长政肯光明正大的与织田家一战的话,那么就算其战败,有阿市与自己劝说,信长对待他最多也就是减封,如此一来浅井长政的命保住了,而且领地大副缩小,自己又与他有些交情,日后不来投靠自己,难道还会去投靠猴子不成?
想到这里,只听氏宗开口说道:“主公,属下仔细的想了想,他处皆比不上南近江,而主公所虑者无非是浅井家,属下到有一策,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只听信长饶有兴趣的问道:“哦?说说你的想法。”
“属下认为,若主公真想在南近江筑城,那便不如将浅井家之地转至他处,目前浅井家的总石高大约在五十万石左右,只要主公多给他五至十万石,那么属下认为浅井大人应该没什么理由拒绝才对,而这样一来,主公便可全面掌控近江,这筑城也就再没有障碍了,此乃属下之愚见,还请主公定夺。”
信长听到氏宗这个办法之后,不由眼前一亮,并且立刻想到了尾张,尾张一国的石高有五十余万石,比现在浅井家之地多出数万,而尾张乃是本家最先开发之地,早已经安定多时,如果浅井长政只转不亏。
而对自己来说,在之前尾张的确十分重要,毕竟尾张多为平原,是本家最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可随着织田家的领地越来越庞大,已经********的尾张国可就算不不了什么了,而它的价值更是大不如前,而北近江虽然没有尾张的石高多,但其地理位置却是十分重要的,只要能将整各近江一国紧紧握在手中,那么不但将会提生主城的安全性,并且想要进攻越前也会方便许多。
可信长突然想到,家中大量家臣的知行皆在尾张一国中,此国的土地真正被自己控制的最多才只有三十万石,将此国内的家臣全部转封在这个工程实在是太大了,并且三河碧海郡也会因此成为一块飞地,这对本家的控制是很不利了,而且再怎么说这尾张也是本家的发祥之地,若是就这么换出去了,不但无法向先主交代,说不定还会被耻笑,所以尾张就不用多想了。
可除了这里,信长还真不知道拿哪国与浅井长政交换了。
想到这里,只听他开口问道:“话虽然不错,但本家虽大,不过可用于与其交换的地方实在不多,不知你有何建议?”
氏宗心说,信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温和了,氏宗本就没打算用织田家之地与其交换,这样的亏本买卖他怎么会去做,至于换至哪里……既然现在三好家已经衰败,那干脆就用其地交换好了。
“主公,属下认为,如果用本家现有土地与其交换的话,那本家岂不吃亏,所以到不如派些军势,助其进攻三好家,如此一来本家不但可以借浅井长正之手将三好家消灭,而多出来的那数万石也不用本家出了,此乃属下之愚见,还请主公定夺。”
信长听完一时间还是拿不定主意,毕竟浅井长政并非是织田家的家臣,又岂是说转移就转移的,到是可以用武力逼其离开,但信长却并不想这么做。
只听他开口说道:“此事容后在说,千兵卫你随我浅往北近江一趟,先寻合适之地,再说其他。”
氏宗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连忙达道:“是主公。”
当氏宗答完之后,只听他又说道:“对了,目前领地安定,这次出行就不必搞的那么紧张了,命人回去将你那四位夫人也一同带上吧,你那长子应该也有十来岁了吧,一同叫上吧。”
“多谢主公,属下这就派人去办,属下告退。”
氏宗听说可以带夫人前去,不由心中大喜,四位夫人自嫁给自己之后,自己还真没带她们怎么出去郊游过,虽然她们嘴上不说,不过心里还是很向往的,而信长这次竟然提供了这个机会,岂不正好可以满足夫人们的心愿?
不过当信长听说还要带上松鹤丸的时候,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信长该不是见自己已经渐渐发展起来,怕出什么意外,想将松贺丸要去充当近侍,变相的当作人质吧。
但氏宗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先不说信长对自己的信任依旧,只说松鹤丸乃是长子,日后不出意外的话,是肯定要继承高山家家督的,高山家现在好歹也算是一方豪强了,少主可没有去给信长当近侍的道理,信长若想将他留下,只能是以人质的形势将他留下,这一点信长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信长对外人颇为警惕,但对自己人还是十分放心的,历史上柴田胜家,木下藤吉郎等治下数十万石之地,也没听说过信长向他们提出了人质要求,自己现在七万,应该还入不了信长的法眼才对。
就算想要人质,也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的儿子以这种温和的手段来实现,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将心中的这个结解开后,氏宗不敢怠慢,立刻命人返回飞驒将妻儿接来。
信长随然说是简单出行,不过信长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就算是简单,还是有一千军势跟在身边负责保护,而这一次除了氏宗外,跟随而来的只有村井贞胜,细川藤孝等十余位家臣。
不过武士随少,但是家眷却着实不少,并且当氏宗见到随行的家臣皆是带着家中长子前来,不由放心不少,看来信长只是随意说说,并没有收松鹤丸为人质的打算。
琵琶湖上,一艘船正在湖中游荡,这船虽然比氏宗见过安宅船要小,但却比关船大上一倍不止,别说几十人乘坐,就算是有百人在内,也不会感到拥挤。
而信长与氏宗等一行人现在就在这条船上,可以看的出来信长的幸致甚佳,不时望着湖水与家臣们连歌几句,这一次很其前来的,除了本就在南近江镇守的柴田胜家外,剩下的皆为织田家能臣。
他们虽然统军的能力不强,不过若说起和歌,那却是最拿手的,氏宗虽然在上次茶会上一语惊人,但他知道并不是自己太强,只是因为泷川一益太弱,而现在听听从家臣们口中蹦出文雅的词汇,氏宗认为,自己还是别瞎跟着掺和好了,要是哪句说的不好扫了众人的兴致,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氏宗虽然在与柴田胜家或者夫人交谈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可谁知道,就在信长的连歌刚说出了两个字,船弦处传来稚嫩的喊叫声:“快看,好大。”
“别让它跑了,谁能抓到就证明谁最勇武。”
“……”
众家臣的长子们却不知道,他们到是玩的高兴,但现在织田信长却高兴不起来了。
信长也不接着和歌了,自己开口说道:“叫他们进来。”
片刻后,只见以织田信忠为首的十来岁的孩童在船仓内跪了一地。
第七三六章 高山信胜
“你等刚才在干什么?”只听信长淡淡的问道,他已经是近四十的人,又怎么会真和这群孩子生气。
不过织田信长就算是不生气,但给他们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尤其是织田信忠,他对父亲十分惧怕,当信长问完之后,本应由他回答,可是他这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而其他人也不由低下了头。
他们虽然人不大,但却都精的很,这时候开口,无疑是将大殿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大殿的威名他们可不只一次听说过了,自己还是别在这时候冒头了。
但在他们中间,却还有一人未将头低下,他便是松鹤丸,在他心中父亲才是最强大的,又加上氏宗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信长,所以他对信长并没有多少恐惧。
信长本没打算生气,但见下跪之人竟然都如此懦弱,自己只不过是随口一问,就将他们吓成这样,日后还怎么叫他们为织田家征战四方。
信长这次之所以会在出行的同时,命家臣将家中长子也一同带上,为的就是要对他们进行一番考察,并且让他们与信忠搞好关系,毕竟人生五十年,自己已经过了一多半,日后这江山还不是信忠的,而自己在培养继承人的同时,也要关注一下日后其是否有可用之人,可现在他却略感有些失望,若织田家后辈皆如此没有担当,那就算自己夺得天下,恐怕也不会长久。
不过正当他心有不悦之时,只听松鹤丸直视信长,并毫无畏惧的说道:“回大殿,麾下与少主等人刚才在撒网捕鱼,忽见一条身粗如柱的大鱼从面前游过,兴奋之下不由大叫起来,麾下等打扰了大殿的兴致,还请恕罪。”
信长听完,心中的火气随之一扫而空,看来我织田家后辈之中到有几个胆大之人,而且还不只这样,看其发形,很显然其还没有元服,可又看到其腰间竟然插着太刀,在自己面前又自称麾下,就连信长也被其搞糊涂了。
只听信常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是何人?”
松鹤丸依然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回大殿,麾下乃是飞驒国主之子松鹤丸是也。”当说出这句话后,他脸上的神情中带着几分骄傲之色。
氏宗现在心里可是十分紧张,并心中暗骂,你小子拿老子这飞驒之主放在别人面前,显摆显摆也就算了,竟然还好意思在织田信长面前提起,难道你就不怕闪了舌头?
而坐在氏宗身旁的小樱更是为松鹤丸捏着一把汗,只见她不由自主的紧紧抓助氏宗的手,生怕大殿一怒之下,会对松鹤丸不利,不过他二却是多想了。
当松鹤丸说完之后,信长见氏宗之子对自己并没有畏惧之感,顿时想要吓他一吓,他到要看看这孩子的胆量比其父差多少,所以只见信长面孔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