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幡城转为这里了。
只要大军在这里坐镇,到达飞驒四面皆只需要一天至两天的路程,这无疑对领地的安全有着不言而喻的好处。
正当氏宗想着将居城转移到这高山城之时,只见高山氏长眼圈通红的来到氏宗身边,行礼说道:“兄长,都已经准备好了。”
随着氏长来到一间静室内,自己的三位夫人与松鹤丸已经早在里面等候了,静室最前方整齐的摆放着数座灵牌,最中间那座最大,上面刻着高山外记的名讳,氏宗一进入静室便放声大哭,哭的是昏天黑地。
这到不是他对高山外记有多少感情,完全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高山氏长不在,他也到是不用怕,三位夫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可现在有高山氏长在场,他可就不能胡说八道了,干脆直接以哭来代替,这样不但不用说话,而且还能表现出自己的悲伤。
果然高山氏长见兄长哭的不能言语后,也根本没有多想,而且他也被兄长的表现所感动,所以也跟着哭了出来,而且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忘说上几句,说给已经离世的父亲,告诉他现在的高山家有多么的强大,不但将姬小路家消灭,而且还将要夺得整个飞驒,高山氏长越说越是激动,要不是有氏宗劝说,恐怕他非得在这里哭上一天。
“氏长,我相信父亲并不希望看到我们哭泣的样子,我们还是让父亲安静的长眠吧。”
高山氏长听完之后,不由摸了把眼泪,泣声说道:“兄长说的是,父亲一定希望看到我们坚强的一面。不过氏长却有很多话和父亲说,所以请兄长恩准,今日就让氏长为父亲守灵吧。”
既然他要留下来,氏宗不但不能反对,而且作为长子,他又怎能不留下来呢。所以也只得留了下来。
看着高山氏长在喋喋不休的跟着灵牌说话,虽然感到有些烦躁,但这到是让他了解了不少高山家之事。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毫不起眼的高山家竟然与源义经同宗同源,出身于河内源氏,家系乃清和源氏其中一支,虽然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目前自己最需要做的就是不断扩充实力。
可以后呢,一但自己获得天下后,如果想要开幕,那么这源氏后代的身份就太过重要了,有了它,那么高山幕府建立将会是水到渠成之事,若是没有它的话,那么自己想要开幕那可是难上加难。
之前高山氏宗身份低,地盘小,可以不考虑这些问题,但随着他的地位不断提高,领地不断扩大,就不能不为以后多想一想了,在这个注重身份的时代中,如果身份得不到认可,那么很多事情就算最后可以办到,但也会大费周折,而随着知道了高山家的渊源,这些都已经不再是问题了。
第六三一章 合理身份
而随着知道了高山家的家事,氏宗也总算是松了口气,让这高山外记成为自己便宜父亲已经是氏宗的底限了,他可不希望日后自己像历史上的木下藤吉郎一样四处去认干爹,而且就算自己能拉下脸来,但足利义昭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历史上木下藤吉郎和他了没有什么仇,连他都失败了,那么与足利家仇怨颇深的自己呢,更没有任何可能,虽然自己可以随便找个源氏出身的人,不过这样自己恐怕也将会成为全天之人口中的笑柄,这对日后的统治极为不利,所以在今日之前,氏宗认为自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么就是继承织田信长的遗志,武统天下,不过当氏长说完之后,他知道,不用那么麻烦了,自己的出身完全符合要求,只等实力一够,那么开创幕府便水到渠成了。
就在氏宗胡思乱想的时候,高山氏长还在不停的说着,说到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时候,他又开始说起这几年的遭遇来,连这些都说完之后,他又开始说起氏宗,不过还没等他说上两句,就卡住了。
当自己与兄长见面之时,由于急着入城,所以兄长并没有和自己说他自离开高山家的遭遇,所以这让他如何说起。
只见他看向氏宗说道:“兄长,刚才一直都起我在和父亲说话,恐怕父亲已经听烦了,不如您也何父亲说上几句吧。”
他到不是对氏宗的身份感到怀疑,自高山氏宗出军飞驒之时,他便对兄长的身份没有半分怀疑了,以兄长在织田家的地位,只要他想,那么获得的领地将会比飞驒好的多的多,以兄长的精明程度又怎会放弃肥沃的土地,而选择贫穷的飞驒,所以兄长的身份绝对假不了。
他只是对氏宗感到好奇罢了,尤其是本家系谱上明明写着兄长已经早折,可为什么还好好的活着,这一件事是让他最为感到好奇的。
氏宗见氏长眼中并没有怀疑的神情流露出来后,不由大感放心,他早就了到自己肯定逃不过去,所以瞎话也早就预备好了,但他刚想开口,但对着那灵牌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到不是他怕什么报应,他连寺庙都敢烧又怎会在乎这座牌位,他只是不习惯和死物说话罢了。
而他也没有勉强自己,既然对着灵牌说不出来,那么就对着高山氏长说好了。
只见氏宗略微想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来开口说道:“高山城立于飞驒正中,背有飞驒高地为屏,东可通信甲,西可去美浓,北面更是可以直抵越中,且城下便是高山平原,如此战略要地谁人能不心动,这一点不但我知道,父亲当然也是知晓。
而本家被姬小路与江马家夹在中间,以本家的实力根本没有独立发展的可能,所以父亲当年无奈,本想投靠姬小路以保存家名,可谁知姬小路家贪得无厌,见这高山城不但雄伟,且位置重要,便要让我高山家让出此城。
这高山城乃是本家根本,若是连居城皆让出的话,作为武士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所以父亲断然拒绝,在返回高山城后,父亲认为与姬小路家一战再所难免,但当时姬小路家的实力是本家数倍,而东面又有江马家也没有与本家联手的意思,所以根本不是姬小路家的对手。
当时父亲膝下只有我与二弟两人,二弟尚在襁褓之中,而我以七岁,所以父亲为了保住高山家血脉,只得派亲信足轻三郎兵卫带我悄悄离开,并对外宣程我已夭折,此事做得十分隐密,就连家中之臣也是不知。”
说道这里,氏宗向高山氏长看去,见他正在专心的听着,并且等代着下文,这至少可以证明自己说的话并没有出现什么端倪,看来故事编的还不错。
只听他继续说道:“父亲考虑到,三郎兵卫只是身边一名旗本足轻,且年岁已经不小,而当时我只不过是七岁孩童,又有多少战力,为了躲避姬小路家的追杀,所以让我隐姓埋名,离开飞驒。
在临行前,父亲曾对我说过:如果高山家没有被姬小路消灭,那么你就在学到一身本事之后再回来,如过本家不幸被灭,那么就在有足够的实力后再回来报仇。
我一直紧记父亲的嘱托,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只以通称千兵卫视人。
离开飞驒两年后,我拜得高人为师,师父武艺军法内政杂学无一不精,虽然我皆想学习,怎奈师父恐我学艺不精,所以只交我一样。
而我认为,本家正处在危机之时,学习内政杂学无用,而武艺就算再精,也只能伤数十人,对于成百上千人的大战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我选择学习军法,这一学就是七年,这七年之中,我阅奇书无数。
永禄三年春终于学业有成,本想回到家中施展胸中所学,可就在这时,却听到本家被灭的消息,为了积攒足够的势力报仇,我在深思熟虑一番后,决定去投主公,而后的事恐怕你已经从传闻中知晓,我也就不再多说了。”
氏宗这番话,不但将自己那几年的空白期编的天衣无逢,而且就连自己为什么不通武艺,不懂茶道等事也作了解释,日后如果再有人怀疑的话,完全可以用此为借口,至于那世外高人,有本事你们就去找吧。
“兄长之前受苦了,氏长只恨不能早生几年为兄长分忧。”氏宗虽然说的轻松,不过氏长知道兄长之前飘流在外近十载,肯定是受了不少苦,所以只听他发自肺腑的说道。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我兄弟二人不但团聚,而且高山家已经有了如此规模,想必父亲也可瞑目了。”
高山氏长听完不由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父亲当年是为了保住本家血脉才会在系谱上写下兄长早折,而现在姬小路家已除,那么氏长认为应修改系谱,为兄长正名才是。”
“此事你若是不说,我一时到还没想起来,本家系谱早已残破,所以不如誊写一份,以便世世代代流传下去,而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好了。”氏宗见其如此上道,不由趁热打铁,连忙说道。
这提议本就是高山氏长说出来的,所以他又怎会反对,只听他说道:“兄长说的是,不但兄长那里要改,氏长的名字也要在上面重新改回高山之姓,被灭门仇人赐姓,氏长越想越觉得不舒服,绝不能让三木这个姓氏玷污了本家系谱。”
氏宗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再为自己的身份担忧了,而且当他得知自己还是源氏分支后,更是感到欣喜。
在静室中守了整整一夜,他之前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熬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就这么枯坐一宿,这一夜之中,氏宗数次差点睡着,不过当他看到高山氏长没有丝毫倦意,依然呆呆的望着高山外记的灵牌时,就算他再怎么想睡,也不得不坚持下去。
对氏宗来说这一夜的时间是那么的慢长,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他回到起居室内还未躺下,前田庆次再通报之后便走了进来。
原本氏宗的计划是当天去,第二天一早返回松仓城,不过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赶快的话,恐怕走着都会睡着,而且在决定将这高山城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