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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氏宗想到这和歌一人要说一句,自己不太善长,而且对方是有备而来,自己却要现汆,必须得将对方的计划扰乱,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想到这里,不过当他刚要说话之时,只见小樱轻轻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脚,很明显她是想让氏宗拒绝,拒绝的话虽然也落面子,但总比对不上强啊。
不过氏宗并没有理会,而是说道:“原来是泷川大人,在下当然愿与大人连歌一首以创佳话。不过若是平平常常的对上一首有有什么稀奇,在下到是有个提议,不知大人肯不肯接受。”
泷川一益没想到氏宗还真敢应战,只要他敢,别说换一种方式,就算是换百种也无大碍,反正不管怎么换也还是和歌。
想到这里,只听泷川一益开口说道:“好,还请大人明示。”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每次只说半句,大人对此可能不太熟悉,在下可让大人先来,在下帮大人结尾,不知大人可否愿意?”
一人只说半句?在场之人包括信长在内无不感到惊讶,连歌从来都是一人一句,这半句怎么对?而且如果让泷川一益先说的话,那么对高山大人来说,这难度增加了何只一倍,谁知道泷川大人大人会说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帮其结尾,可是难上加难啊,难道高山大人真的是深藏不露?
对和歌颇为精通,可之前并没有见他说过啊?泷川一益听完则是大喜过望,这高山氏既然自己找死,那自己还有什么客气的,虽然有些不太习惯,但自己却处处占有先机,难道还怕他不成。
只听泷川一益大喜道:“既然高山大人有命,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在他说完后,除了专门负责纪要的小姓之,在场的家臣也准备将接下来的诗句默记于心。
泷川一益之前并没有准备,所以他并没有直接说出什么,而是在想着语句,突然灵机一动,只听他开口说道:“春去春又来,高山大人该您了。”
高山氏宗听完差点笑出声来,就这水凭,要是放在现代的话,也就是小学水凭,这也叫诗,简直是大白话,看老子玩不死你的。
不过连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氏宗还打算借此道来大骂泷川一益,所以就更难了。
见氏宗低头思考,织田家的武士们都屏住了乎吸,而女眷们则是充满期待的看着氏宗,就连信长也十分期待氏宗的表现。
而泷川一益见氏宗半天不说话,则是大为开怀,吹了半天牛,还说什么帮自己结尾,现在看来别说半句,就算是整句他也不一定对的出来。
不过正当他得意之时,只见氏眼前一亮,看向樱林,笑着说道:“春去春有来,好句!”
众人本以为高山大人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没想到只是重复了一句,这让他们猛的一怔。
“高山不是对不出来了吧,如是如此,大人以后还是不要口出狂言的好。”只听泷川一益开口戏虐到。
“泷川大人这话说的似乎有些早了,请听我帮您结的尾,是否满意。”氏宗并没在乎她的挑衅,一切还需看真本事,而氏宗已经想好了怎么用这和歌来大骂泷川一益了。
第五七九章 骂了白骂
氏宗又像樱林望了一眼,然后说道:“春去春又来,在下对樱树满花开。这结尾大人是否满意?”
氏宗对和歌不太了解,对连歌知道的更少了,他完全是按照打油诗来对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惊到一片。
当氏宗这一句结尾出口后,在坐众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尤其是那些还未嫁人的武家小姐们更是陶醉的不行,只听她们纷纷议论道:“高山大人这结尾句的意境真是深厚。”
“谁说不是呢,就算我必上眼睛都能体会到那美丽的风景。”
“泷川大人也真是的,竟然想要难为高山大人,他简直是在自取其辱,什么春去春又来,简直难听死了,更比高山大人的后半句差远了。”
“到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是泷川大人想要难为高山大人,不过不是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听到如此美妙的诗句吗,高山大人不仅人长的英俊,竟然还真没有才华,要是能嫁给高山大人,那么一定会幸福的。”
“你别花痴了……”
氏宗说完后,没想到三位夫人都惊奇的看着自己,老子这诗作的真这么好吗?要是这样的话,老子若是将看家本领拿出来,岂不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泷川一益见氏宗竟然真的说出来了,而且词句还那样的优美,不禁有些错愕,不过他绝不相信高山氏宗能有这样的水平,肯定是他凑巧蒙到的,对,一定是这样,下句他一定说不出来。
见众人的反应如此强烈,泷川一益虽然不想,但也不得不赞叹道:“好句,高山大人请听下句,万千花瓣落。”
氏宗听完不由想到,要总是让他这么没完没了下去,就算是打油诗自己也抗不住啊,干脆来句狠的,直接结束了吧。
老子要开骂了,让你个王八蛋吃个哑巴亏还是轻而易举的,想到这里,只听氏宗接道:“花老人也衰!”
尤其是后三个字,氏宗不但是看着泷川一益说的,而且在这三个字上还特别加重了语气,老子就说你是衰人了,怎么着。
泷川一益岂有听不出来氏宗是在骂自己,他的脾气又岂能受的了,歌也没心情连了,只听他大怒道:“你……高山大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吧,如此美好的语句竟然被你破坏,说出之话由如市井婆妇一般,真是武士的耻辱。”
在场众人也没想到高山大人借连歌之记辱骂泷川大人,所以不由为之一愣,就算还想替高山氏宗说话的武家小姐也不得不闭上嘴巴。
而主位上的信长正沉浸美妙的师句当中,突然听氏宗来了这么一句,也是怔住了,不过他并没有出言训斥,而是饶有兴趣的等着听氏宗如何反驳泷川一益的质问。
氏宗早就想到了泷川一益会怒,当然既然想让他吃个哑巴亏,他就已经想好了说词。
只听他笑着说道:“泷川大人这话是何意,在下只不过是由飘落的话瓣想到了人生,这人生在氏宗看来就好像樱花一样,含苞待放之时就好比元服之前,成熟盛开之时便似人之轻壮,而从树上掉落难道不像衰老一样吗,大人刚才上半句为万千花瓣落,在下用人老在为大人结尾,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大人以为是借连歌来骂大人不成,在下可是堂堂武士,又岂会作出如此有辱身份之事?”
氏宗要是不解释,在配合上刚才的语调的确像是在骂人,可当他解释完之后,他们才知道氏宗是多么的才华横溢,竟然可以用落花想到了人生,这是多么高深的学识啊。
而那些武家小姐们听完后则是为只疯狂了,在夸赞氏宗的同时,还不忘贬低泷川一益,声音之大,连泷川一益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诗他是对不下去了,难道这骂就白挨了?当他不正想着该如何反驳之时,只见信长站起身来说道:“好,虽然只有两句,不过却意境深远,千兵卫可想到名字?”
“回主公,这名字……”氏宗本想让信长赐名,不过刚说道这里,他便想法一个能将泷川一益气吐血的名字。
所以只听他连忙接着说道:“主公属下已经想到名字了。”
“说出来听听。”
“是主公,不如就叫:老花,咳咳,衰人泷川大人,这歌是我二人所和,您觉得这名字满意吗。”
氏宗特意在老花后面咳嗽了两声,而衰人则是和泷川一益这个名字连在一起说出来的,之后又有所停顿,让人一听,完全就是衰人泷川大人。
所以当氏宗话音一落,在场的千余人全都笑作一团,就连信长的夫人浓姬等人也是连忙用振袖遮住偷笑不听。
泷川一益刚才就已经挂不住了,现在竟然被这么多人嘲笑,他还哪受的了,只见他猛的抽出腰间太刀,指着高山氏宗说道:“混蛋,欺人太甚,今日我必要与你决出生死。”说着就要朝氏宗走去。
氏宗与他虽然同样是家老身份,不过地位却要比泷川一益高出一些,中间不但隔着丹羽长秀,还隔着美浓三人众。
美浓三人众乃是和氏宗为同一阵营之人,又岂能让这泷川一益伤害高山大人,不过现在有住公在场,他们可不敢抽刀,只得一人挡在面前,另外两人连拉代拽,就连他们的夫人也不住的劝说着,会场简直是乱作一团。
信长虽然觉得氏宗的确有些过分,刚想出言训斥,不过却见泷川一益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拔刀相向,这让他勃然大怒,信长最恨家臣自相残杀,所以见状后,就连对氏宗的愤怒也转嫁到了泷川一益身上,只听他大吼道:“放肆!给我把刀放下。”
泷川一益此刻也从愤怒中醒了过来,见主公正在对自己怒吼,吓的他一哆嗦,只见他连忙将太刀扔在一边,说道:“还请主公为属下作主。”
毕竟高山氏宗与泷川一益皆是本家股躬之臣,而且又是在放松之时,所以信长不想将事情搞大,以免坏了兴致。
只听信长缓和了一下后说道:“千兵卫要罚,但你竟然持刀要害家中重臣,也要受罚。”
“属下任罚!”氏宗连忙说道,争取个好态度,反正就这点小事,信长的处罚也肯定是不疼不痒的。
果然和氏宗所想的一般,只听信长说道:“那就罚你二人…一人和歌一首,谁要先来!”
泷川一益听完,总算是松了口气,和歌虽然他并非拿手,不过却也不难,所以当仁不让的先来了一首,不过由于事出仓促,和精妙根本就沾不上边,信长本就没有为难他们两人的意思,所以也算是他过关了。
不过这可让氏宗犯难了,老子又不是曹植,哪有七步成诗的本事,现编个大油诗还凑合,这和歌还真是不好编吧。
这事若是放在氏宗与泷川一益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