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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知必死无疑的本愿寺证章反到平静下来,他见坐下僧众又开始议论起来,不由摆了摆手,待又重新安静下来之后,才平静的开口说道:“请教众僧,我等之所以没有随首座前往长岛城,而是在这里坚守的目的是什么,谁能告诉我。”
“这……”
见众僧语塞,本愿寺证章又继续说道:“既然诸位不说,那就由我来说好了,我的之所以留下来,所等的不正是今天吗,正所谓杀身取义,若我等不死,又如何去寻那佛法大道?如果诸位要走,本座也不强留,不过,恐怕今离去,此生便在难修成正果了。
而我已经在寺中各处准备好油脂,只要恶鬼来攻,本座便下令放火烧寺,诸位若想离去,还需趁早。”说完,只见本愿寺证章双眼一闭,不再言语,但手中的佛珠,却还在他手中不停的转动。
在场众僧在听完这一番话后,也都随之冷静下来,虽然还有不少僧侣想要抽身离去,不过见别人未动,又怕被别人耻笑,所以也只好继续坐在这里等待时机。
而还有一部分僧侣在听完这番话后,不由想道,自己之所以留下了,不正如大师说的那样,为了追寻大道吗,若是此次离去,那么今生便再无机会了。想到这里,他们除了感到惭愧之外,也同时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并且与本愿寺证章一样,将双眼一闭,开始颂起经来。
不过就在大殿刚恢复安静没过多久,只见一名僧兵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声说道:“大师,高山氏宗已经开始进攻了,不过……”
还未等这名僧侣说完,只见本愿寺证章猛的睁开双眼,严肃的说道:“传令,放火烧……”
“大师先且慢下令,不知为何,佛敌高山氏宗只派十名足轻来攻,而其麾下大军依然驻扎在五百米外,还请大师定夺。”
那名僧侣见本愿寺证章要烧毁寺院,所以连忙开口说道。
而在这时,寺外也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喊杀声,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寺院外便恢复了平静。
这高山氏宗到底在干什么,以他麾下军势的战力,只要四百人一起攻击,那么本寺就算不被本愿寺证章烧毁,也会被高山氏宗攻下,可他却只派出十名足轻前来攻寺,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在试探本寺的实力不成?可根本没这个必要啊。
如今本寺战力大多集中在长岛,桑名,西保三城之中,本寺虽然不是空寺一座,但战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伊势又与织田家领土相临,一项消息灵通的高山氏宗又怎会不清楚?
若说高山氏宗不会打仗,那么恐怕没人会相信,要是连他都不会打仗,那么天下见就再没有人会打仗了。
难道是他打算放本寺一马,来忏悔他之前的罪行,想到这里,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高山氏宗那可是头号佛敌,谁都能悉心忏悔,可他肯定不会。
难道是有什么诡计不成,本愿寺证章刚一想到这里,甚至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十分可笑,若高山氏宗想要对付本寺的话,直接率军发起进攻本寺就会被攻破,根本用不到什么诡计,可既然如此,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高山氏宗行事,还真叫人头疼啊。
就在本愿寺证章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大殿中,一名年岁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僧侣,煞有介事的说道:“证章大师,依在下之见,这佛敌高山氏宗之所以如此作为,一定因为我等决心杀身取义的行为感动了上天,而上天不忍我等被恶鬼杀戮,所以才会降下辟佑,所以,只要我等继续悉心理佛,那么在上天的辟佑之下,本寺将长存于世。”说完,只见他又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开始送起经来。
不得不说,他这番话还是有很大用处的,就连刚才那些心智不坚,在听说是佛敌高山氏宗来攻时,还想要逃跑的僧侣在听完这一番话之后,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在他们看来,刚才证信所说的似乎有些道理,高山氏宗无缘无故的只派十名足轻来攻,这看起来实在是太不可思意了,如果不是有上天辟佑本寺的话,高山氏宗又怎会有如此异常的行为?
还好刚才自己慢走了一步没有离开,如今上天正在看着愿证寺这里,自己刚虽有逃跑之念,不过这也属人之长情,只要从现在开始,自己不再有任何杂念,想必得道不难,反正这次应该不会有事,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想到这里,他们也开始像证信一样,闭上双眼,颂起佛经来。
而本愿寺证章见坐下僧侣如今皆一心向佛,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并也十分认同证信的观点,所以,也不在多说。
一连五日过去了,寺中僧侣这几日除了方便之外,根本没有踏出大殿一步,就连用饭也是由在外看守的僧兵将饭食送进来,在大殿内食用。
而这五天之中,虽然高山氏宗每日都会派麾下前来进攻,可和第一次进攻一样,每次只是派十名足轻前来。
尤其是最近这两三天,之前派来的十名足轻在进攻之时,还会象征性的比划几下,才会撤退,可这两天,虽然还是会来进攻,不过,他们基本上只是在寺门处转游一劝,喊上两嗓子便快速离去了,根本就不与负责防守的僧兵交手。
而且,这进攻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前两天,高山军每天都对愿证寺要发起五六次进攻,而自从两日前,高山军从那时开始,每日发起的进攻绝对不会超过三次,这一现象,让寺中僧人感到无比兴奋,看来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上天,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那寺外的高山军一定会撤走,到那时,说不定自己就可以求得大道了,如此看来,还需加把劲才行。
自从本证寺众僧有了这重想发之后,这颂经的声音,不但比原来大了许多,而且也更加整齐了。
第三零八章 捷报连连(今日第二更)
而在氏宗进攻愿证寺的同时,织田信长则是率领五千旗本也已对长岛城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猛攻。
长岛城外,信长已经率大军进攻五日,不过,由于这长岛城本就是北伊势内的一座大城,又加上在上次战斗之后,本愿寺证意不惜花费大量金钱将这里修善,使此城更加坚固,也更加易于防守,而城中又有一千八百名僧兵在此防守,所以,就算信长对****对长岛城发起猛攻,但一时间也没有将此城攻下。
虽然此处进攻受阻,不过,其他地方却是捷报连连,先是三日前,柴田胜家派人送来消息,西保城已经被其占领,并且在留下毕要的守城军势之后,已经率领军势赶来与大军汇合。
紧接着,在接到柴田胜家送来战报后,还不到一个时辰,林通胜便传来捷报,他与池田恒兴以将得山城夺得,并且在剿灭残余僧兵之后,池田恒兴已率六百军势前去支援佐久间信盛,进攻那北伊势第二大城—桑名城。
自这两则消息过后,在这最近的两天之中,更是有数不清的好消息传来,这让信长那颗原本烦躁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长岛城外,织田军又一次对此城发起了攻势,而且这此信长一次性派出三千军势,由四面开始进攻,按他的想法,就算攻不下城来,也要给城中敌人造成很大的伤亡。
织田军这次共有一万两千军势攻入伊势,打这样的消耗战,他玩的起,可就算愿证寺在这几个月中大肆括充,但也禁不起这么消耗。
开始时,只要织田军一发起进攻,僧兵们便将之前积攒的滚木礌石投出去,这样不但能给织田军造城很大的伤亡,还能减少几方阵亡的人数。
不过,本愿寺证意实在没想到,织田军的进攻既然如此猛烈,他原本认为可以坚持半个多月的守城用具,只用了四天半的时间,就被织田军消耗一空了,虽然在织田军停止进攻休息的时候,还能从城外捡回来一些,但只凭这点,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开始时,本愿寺证意还很是得意,凭借这些滚木礌石,至少给织田军早成上千的伤亡,他本以为,织田军在如此伤亡之下,足轻会感到恐惧,战力也会随之下降很多,若是这样的话,虽然自己军少,不过还是有信心将此城守住的。
可谁知道,现实与自己的想法竟然背道而驰,织田家足轻不但没有被大量的伤亡吓倒,反而发起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猛烈,而防守用的器具又已经用完,只今天半天,城中僧兵伤亡就已经达到一百多人,若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那么用不了几天,长岛城就会被织田军攻破,本愿寺证意原本充满笑意的面容,也顺间僵硬了。
城外佐佐成政率领一千织田家旗本攻击长岛城北面,美浓三人众领麾下军势攻击南面,其他豪足各领军势进攻东面,而河尻秀隆则是率领一千名织田家旗本对西面发起进攻。
由于自己所进攻的方向,主公一目了然,所以由不得河尻秀隆不多卖些力气,只见他手持长枪冲在最前,刚一与敌人接战便见他手中长枪上下翻飞,连挑三名僧兵,把自己心中多年来积攒的怒火,全都发泄到这些竟敢阻碍自己晋升的敌人身上。
河尻秀隆目前的身份还只是足轻大将,这让他感到很是难堪,原本,自己很是得主公宠信的,甚至和佐佐城政不相上下,可自从高山氏宗出仕织田家,与木下藤吉郎崛起之后,自己就好像被主公淡忘了一样。
而且随着本家势力的不断发展,家臣的不断增多,每次招开什么重要的评定会,自己也已经没有参加的资格了,就算自己想向主公申请任务都无从下手。
要说那高山氏宗的能力的确出众,他能有现在的身份,河尻秀隆虽然眼热,但却并不嫉妒,在他看来,有能力的人就应该得到重用,这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最让他感到恼怒的是,那木下藤吉郎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如自己,甚至连长相也要比自己差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