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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只听轻海光显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大师了。”
转眼间,泷川一益已经进攻九日,在这九天之中,虽然麾下军势也有不少伤亡,尤其是众豪族麾下的军势伤亡很大,不过,成果也是喜人的,经过这几天的进攻,原本坚固的寺墙,已经变的残破不堪,寺中僧兵更是被自己消耗的只剩下不到二百人,并且半数带伤,若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不出三日,便能将此寺攻破。
到时,自己占领北伊势全境,超额完成主公交代下来的任务,必会获得丰厚的奖赏。
此时,泷川一益坐在本阵之内,左边下手位置坐着自己麾下的家臣,而右边下手则是坐着已经归顺织田家的十余名豪族家主,只见泷川一益站起身来,向不远处的愿证寺看了看,随后意气风发的大声说道:“传令,进攻!”
随着他一声令下,织田家精锐足轻加杂着众豪族麾下的农兵,又一次对愿证寺发起了进攻。
寺墙之上,凡是可以参加战斗的僧人不管老幼皆以上阵,就连一向自是身份的本愿寺证意也不例外,只见他脱去袈裟,只穿了一件单衣,挥舞着手中的长柄稚刀,将一名又一名来犯之敌砍为两。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不过天气依然寒冷,但本愿寺证意身上的那件单衣,早就被血水混和着汗水给打透了,而斋藤龙兴也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出现在寺墙之上,虽然他的武艺实在是稀松平常了些,不过对付那些农兵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他举着手中太刀,不停的向那些想要爬墙而入的敌人砍去,基本上三四刀才能砍中一名,没过多久,他便累的气喘虚虚了。
本愿寺证意也没功夫去管他,反正斋藤龙兴有他的家臣保护,想死都难,再说他若是死了,到是对自己更为有利,至少他带来的那些金钱就要归自己所有了。
农兵的战斗力实在是有限的很,别看他们人多势众,不过,刚被僧兵斩杀几人,他们就退下来,然后在他们身后负责督战的武士在将他们敢回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反反复复,不但没能给敌人带来多少伤亡,反而给织田家精锐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可以说,若是没有这些农兵跟着搀和的话,说不定前几日,寺院便已经被攻破了呢。
而经过这几日来的作战,寺中僧兵也发现了敌人的这一破绽,所以,他们基本不去管那些农兵,纷纷对织田家精锐发起进攻,不然的话,织田家精锐也不可能在几日之内伤亡超过三百人,虽然损失的人数还不及农兵,可那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这样的损失,已经快要到了泷川一益可承受的极限了。
若不是他觉得胜利在望的话,早就命令停止进攻,返回尾张了。在又砍倒一名织田家精锐之后,本愿寺证意已经累的连从尸体中将稚刀抽出的力气都没有,早些年,他也不至于如此不中用,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又加上平日里养尊处优,疏于锻练,所以久而久之,这体力也就跟不上了,就在他累的瘫坐在地上想要喘口气,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一名织田家精锐足轻从他所防守的那段寺墙翻了进上来,还未等站稳身行,便朝本愿寺证意刺去一枪,本愿寺证意手中没有了无器,又能如何抵挡。
不过,就在他以为难逃一死的时候,在他旁边防守的僧兵大喊道:“首座小心。”一边喊一边冲了过来,抬起手中长柄稚刀,架开织田家足轻的长枪,由于那精锐足轻还未站稳,僧兵又用尽了全身之力,所以被这力道震的跌倒在地上,待他刚要起身再战的时候,那名僧兵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抬起一刀便将其斩为两半。
不过虽然他救了本愿寺证意的性命,但也正是应此,他所负责防守的那段寺墙出现了空缺,而现在寺院中僧兵极为有限,基本上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这一离开,顿时有三四名织田军翻了进来,在这周围的僧兵本想补救,不过却实在腾不出手来,只得看着更多的织田军翻墙而入。
那名僧兵见状,虽然立刻赶了过去,想要堵住缺口,怎奈他人单力孤,心有于而力不足了,在其斩杀了两名织田家精锐之后,终于被一枪刺入胸口,倒地阵亡了。
转眼间,翻入寺内的织田军越来越多,而防守的僧兵不但要面对正面攻来的织田军,还要提防从背后袭击的敌人,可以说是腹背受敌,伤亡也虽之大增,眼看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本愿寺证意打算下令弃寺的关键时刻,突然南面传来震天彻地的喊杀声,不管是正在进攻的织田军,还是正在防守的寺中僧兵皆随之一愣,过了片刻只见南面数千名手持各式各样武器但背着统一家纹的北畠军朝这边冲了过来。
而随着他们的靠近,寺中僧兵也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乎声:“援军来终于来了,杀呀,不要让这些敌人活着回去。”
“援军来啦,织田军必败无疑,杀!杀!杀!”
第二九五章 败报传来(今日第一更)
愿证寺外,随着北畠家援军的到来,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僧兵们在见到援军后,又爆发出惊人的战力,只见他们手中的长柄稚刀上下翻飞,将面前的敌人斩杀之后,立刻堵住缺口,好不容易才攻进寺内的织田军,见这些僧兵的战力不但恢复了,且更加强悍,只得又被无情的赶了出去。
而在愿证寺不远处本阵中的泷川一益,在看到麾下已经攻入寺内,便以为今日便可将那群贼秃全部剿灭,不由感到十分高兴,可还没等他笑出来,便见到数千北畠军势来援,兴奋的心情也随之跌落谷底。
不过,当他看见敌人的援军只不过是些农兵之后,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这样的阵势,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凭借织田家精锐足轻的战力,想要将这些来援之军全部斩杀比较困难,但想要将他们击退却是十分容易的。
所以,泷川一益并没有命令立刻撤军,而是命令暂时停止进攻寺院,列阵迎敌,他的想法是,等击退了敌人援军之后,在行进攻寺院不迟。
这则命令看上去中规中矩,不过,他却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前方进攻寺院的军势中,只有一小半是真正的织田家精锐,而剩下的一多半,都是滥于冲数的农兵。
这些农兵见敌人的援军越来越近,那还顾的上眼前的战斗,对他们来说,现在先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见他们纷纷丢下手中的竹枪木棍,四散而逃,而织田家精锐在接到命令后,本想列阵迎敌,怎奈他们之中加杂着太多的农兵,列阵迎敌已经成为奢望,他们最终也只能无奈的跟着这些农兵退了下去。
而寺中本愿寺证意见敌人已经开始逃跑,又怎能放过这样的天赐良机,他立刻命令麾下军势追赶敌人,不给织田军喘息的机会。
泷川一益见兵败已经不可改变,在大骂了几句之后,只得带领麾下旗本逃往尾张与伊势边境的蟹江城。
在击退织田军之后的几日中,本愿寺证意在大肆庆祝一翻之后,便只留下十名僧兵在寺院中镇守,而其他还能动的僧兵,皆被他派了出去,去占领那些无主之地。
不出三天,愿证寺所控土地比原先翻了一倍不止,而作为屏障的长岛城也被夺回了,在占领大部分无主之地后,更是大开山门,广招信徒。
短短半月时间,愿证寺的僧兵便拥有了一千五百名之多,虽然这些新进僧兵目前只是为了能有顿包饭吃,才会加入的。
不过,本愿寺证意有信心,只要通过自己几次点化,他们便会像之前那些僧兵一样无比忠诚,无比狂热。
而如今那些已经投靠织田家的北伊势豪族,见愿证寺又不但没有被织田家剿灭,反而比原先还要强大,所以在思前想后一番之后,为了保住家名,他们纷纷舍弃织田家,转投愿证寺,听从愿证寺僧调遣。
愿证寺对于这些墙头草很是不喜,而且这些豪族在几次大战中损失极为惨重,所以本愿寺证意根本不给他们归顺的机会,四处出击。
不到月余,原本已经被织田家攻下的北伊势又全部落入了愿证寺之手。
原本逃往蟹江城的泷川一益,还想重整旗鼓后,再与愿证寺一决高下,不过,当他得知北伊势已经被本愿寺证意纳入囊中,又听说愿证寺又拉起了一千五百军势后,只得无奈的断绝了这个念头。
现在自己麾下只有残军六百,别说出军进攻了,就算在这蟹江城中防守,都还嫌不够。
泷川一益交尽脑汁,连想三日,也没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最终只得派人返回歧阜城,向织田信长请罪求援。
歧阜城天守阁起居室中,氏宗刚刚离开,只见长谷川秀一便慌张的跑了进来,只听他开口说道:“报,主公,龙川大人派人送来了北伊势战报。”
信长听说是北伊势方面传来的消息,不由心情大好,上此消息传来时,泷川一益已经占领了北伊势大半土地,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将那些豪足全部消灭了,而自己也可以安心对付愿证寺还有北畠家了。
想到这里,只听信长开口说道:“恩,讲吧。”
“是主公。泷川一益大人在占领除愿证寺所控之外的全部土地后,率军进攻愿证寺,就在快要破寺之时,北畠家数千军势来援,我军淬不及防,大败而回。
随后,愿证寺趁机夺取北伊势,原本已经归顺本家的豪族尽皆被本愿寺证意屠戮一空,如今泷川大人征率剩余六百军势在蟹江城中休整,并派人前来向主公请罪,并恳请主公速发援军,准许其带罪立公。”
随着信长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长谷川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声音小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他知道虽然失败的是泷川一益,不过,这间起居室内,只有主公与自己,看来这顿骂,要自己替他挨了。
果然,在信长听完后,只见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