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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远既然信我,袁某却也不屑做那小人行径。”袁绍看着许攸,淡然道:“子远此言,未免太过看轻了袁某,陛下所行,也却有不妥,只是你我身为臣子,不该妄议!”
“本初恕罪。”许攸看了看四周,两人不知不觉间,落后人群,见四周无人之后,才低声道:“如今天子昏聩,任用宦官奸佞之臣,眼看大汉江山风雨飘摇,攸心痛之,有心拨乱反正,奈何人微言轻,如今正谋得一大事与本初商议,此处非说话之地,本初若信我,且随我来。”
袁绍闻言,看着许攸的神色,心头一跳,许攸要谋什么大事?袁绍心中此刻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他在冀州战黄巾之时,冀州刺史王芬曾数次邀他饮宴,言语间也曾透出过对天子所为之不满,而且那段时间,许攸似乎与王芬往来甚厚,而之后王芬跟袁绍所说的一些事情,哪怕现在回想,都让袁绍冷汗直流。
再想想回朝之后,许攸数次前往冀州……
来到一间属于袁家的酒肆里,许攸屏退左右之后,郑重的看着袁绍道:“本初,文祖之意,本初真的不知?”
袁绍跪坐在草席之上,思虑片刻之后,看向许攸,认真道:“子远先于我说,究竟有何人参与此事?”
袁绍也非笨人,许攸此时既然已经直接跟他将此事近乎摊开来讲,恐怕已经做好了筹谋。
许攸盯着袁绍,半晌之后道:“梁国相周旌、故太傅陈藩之子陈逸以及冀州多位豪杰。”
王芬身为八厨之一,在士林之中,号召力却是不弱,只是听着这些名字,袁绍眉头却微微皱起:“只有这些?”
许攸苦笑道:“文祖前翻见本初推脱,本不欲再找本初,只是攸以为,此事关乎天下,非有德望之人不可,本初四世三公之后,又颇有威望,此番平定冀州战事,颇得冀州士民爱戴,若本初愿振臂一呼,必胜我等百倍。”
袁绍闻言皱眉沉思,并未立刻给出结果,良久方才摇头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我三思。”
“攸闻得天子欲北巡河间旧宅,文祖已上书曰黑山贼攻劫诸郡,请得调兵之权,此事若有本初相助,若成,则本初可于朝中呼应,皇子年幼,我等拥立合肥王为帝,届时朝纲在握,本初何愁不能一展胸中抱负?”许攸见袁绍心动,连忙劝道:“此乃千载难逢之机,就算事败,我等自行揽过罪责,定不会叫本初为难!”
袁绍闻言,颇为心动,此番他平定冀州有大功,然回朝后,不但朝廷未有任何封赏,何进也有意削他兵权,反倒是曹操被何进提拔,本已让他心中不快,如今被许攸这般一撺掇,顿时生出心思,若真能成功,以袁家声势再加上自己此刻身在洛阳,占了先机,只要拥立成功,在袁家的声势定能超越袁术,成为袁家继承人,届时便是叶昭高居卫尉又如何?罢免将在他一念之间。
“子远且回,陛下出巡之前,绍必有回复!”袁绍肃容看向许攸,郑重承诺道。
毕竟是废立之事,虽有霍光、伊尹成功前例,然而却也有更多失败的例子,当年梁冀何等威风,到最后还不是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哪怕袁家家世再大,这种事,袁绍也不能亲自绝断?
“攸静候佳音,只是本初当尽快绝断,以免误了大事!”许攸点头,起身告辞道:“不过事成之前,攸却不能与本初太过亲近,以免事败之后,牵累本初。”
“子远高义,却也未免太过小觑袁某!”袁绍不悦道。
“本初勿怪,此事非是小觑,而是若事败,本初若能置身事外,还能周全我等一二,若本初被牵连进来,天下之大,我等也再无容身之处!”许攸肃容道:“此事关乎天下,我等不得不慎!”
“只是如此,便辛苦子远了。”袁绍感慨道。
“告辞!”许攸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袁绍拱手一礼后,先行离开,袁绍则等许攸离开半晌之后,才带着亲卫离开酒肆,往府中前去,召集幕僚商议此事。
袁绍苦恼,叶昭最近也在苦恼,天子出巡旧宅,原本没他什么事,护卫之责,自有羽林军,但刘宏显然对羽林军并不放心,特下诏命叶昭率领卫尉旅贲三令加上女兵营护卫刘宏极其家眷,叶昭兼领羽林中郎将之职护卫左右,保护刘宏周全。
这可不是小事,叶昭有心劝阻,然而不止刘宏决意出巡,朝中官员,也大多赞同,卢植等人少数觉得不妥的声音,也被一片赞颂之声给湮没。
第三十二章 曹操相邀
“不对劲!”卫尉府中,叶昭随手把玩着宫里送来的诏书,眉头却是一直紧锁着。
“主公为何而忧?”戏志才坐在叶昭对面,酒壶里温着一壶酒,往酒壶里添了一些粉末,有些贪婪的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
“这寒石散找个时间戒了吧,那相士言你活不过四十,若继续这般下去,怕是真会被他言中。”看着戏志才宝贝一般将那装寒食散的精致瓷瓶小心翼翼的装入怀中,叶昭眉头直挑。
这寒石散可不便宜,但这点钱,叶昭还不放在心里,但这东西又名五石散,乃取石钟乳、紫英石、白英石、石硫磺以及赤石脂五味石药炼成,叶昭专门询问过医匠,这东西少量食用可使神明开朗,皮肤白皙,然而长期服用,不但容易成瘾,更重要的是,会一点点将身体给垮掉。
“戒不得!”戏志才摇了摇头:“在下自幼体寒,全赖此物相助,若戒之,与行尸何异?”
见叶昭还要再说,戏志才连忙将话题岔开:“主公还未说为何而忧?”
“陛下出巡旧宅,本是常事,点我随行护卫,也不难理解,只是如今天下纷乱,狼烟四起,冀州刺史王芬月前刚刚上书黑山贼劫掠诸郡,请命出兵驱逐,这等时候离开洛阳,就算陛下心血来潮,满朝公卿也不该一味称颂,然除卢公等人之外,竟无人阻止,这师出反常呐!”叶昭皱眉道。
“属下建议主公推掉这次随行。”戏志才看向叶昭,认真道。
“谈何容易?”叶昭无奈道,能推他早推了,但他身为卫尉,保护皇帝本就是他的事情,如今又兼任羽林中郎将之职,刘宏显然对他更放心一些,这是好事,但也存在着极大风险,一旦刘宏此次出巡出了什么意外,叶昭会被第一个开刀。
“看来主公心中已有计较。”戏志才突然看着叶昭笑道。
“嗯。”叶昭也没否认,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他心中的猜委实有些夸张:“但我想不出,如今天下虽乱,但汉室之威犹在,绝非分崩之时,这些人究竟在想什么?”
“主公文武双全,腹有韬略,然并非所有人皆如主公一般能看的深远,前次主公为陛下谋划书局之事败露,已令天子与士人离心,在许多人眼中,这便是大势所趋,以为时机已至,依卑职来看,此时恐怕是有人欲效仿霍光、伊尹之举。”戏志才不咸不淡的道。
“霍光?伊尹?”叶昭心中一动:“袁隗?”
满朝公卿之中,能有这个能量和声望的,除了袁隗之外,叶昭也想不出其他人谁有资格敢媲美那两位。
“袁隗久厉朝堂,胸中机谋似海,也非目光短浅之徒,绝不会如此沉不住气。”戏志才摇头道:“主公既然无法推脱,便要做好防范,若属下所料不差,天子出巡河间,这暗中之人,若想成事,定会选在冀州动手,此事恐怕与冀州刺史脱不开干系。”
“王芬?”叶昭将腰间宝剑取下,摸索着剑鞘,目光有些复杂道:“真不希望是他!”
戏志才没有说话,叶昭的人脉就那么些,戏志才在叶昭麾下也已经过了三年,自然知道叶昭虽看似冷血,但有时候却也很重感情,他没有劝叶昭公私之分,这也算一种考教。
这个年代君择臣,臣亦择君,叶昭出身不好,这是先天缺陷,但后天足够努力,如今硬凭着自己的能力和气魄,官拜九卿,一定程度上,已经弥补了其先天缺陷,但身为人主,除了身份之外,更重要的是处事,叶昭御下能使麾下众将齐心,这是能力,但身为人主,若不能将公私分开,太过感情用事,那成就也终究有限。
叶昭也没说话,闭上眼睛,默默思量着心事。
“主公,曹将军求见。”不知过了多久,典韦魁梧的身躯从门外进来,对着叶昭一礼道。
“孟德?”叶昭回头看了戏志才一眼道:“先生是否陪我同去?”
“主公自去,属下有些困顿。”戏志才晃了晃脑袋,刚刚用了寒石散,精神亢奋的有些过头,浑身发热,此时出去,难免惹人笑话,当下摇了摇头道。
“也好。”叶昭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来到客厅时,曹操已经负手等在那里。
“孟德兄今日怎有空来寻我?”叶昭对着曹操笑道。
“听闻修明后日便要随陛下出巡,本初设了酒宴为修明送行,操特来相邀。”曹操与叶昭见礼后,朗声笑道。
“哈~这袁本初是将孟德当做家仆了么?”叶昭挑了挑眉,这种事,拍个家丁来告知便是,曹操怎么说,如今也是典农中郎将,何进麾下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让曹操来邀自己,未免有些辱人。
“修明言重了,是操欲前来寻修明,你我结伴而去便是。”曹操笑着摆手道,袁绍虽然家世显赫,但也没那么大面子将他曹操当成跑腿的使唤。
叶昭与袁家的恩怨,曹操不便过问,只是看着昔日好友,如今却形同陌路,曹操这心里多少有些遗憾。
“去哪?又是你曹家饭庄?”叶昭也没在此事上多追究,曹操本人都不介意,他也没必要枉做小人,笑着打趣道。
三年前,三人也有过蜜月期,那时候几乎每次相聚,都是在曹家的饭庄。
“不是,修明兄可曾听过醉仙楼?”曹操眼中忽然闪过猥亵的神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