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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礼看见徐晃退到山上大喜过望:“哈哈……这徐晃竟然如此不懂兵法,退到山上乃是自掘坟墓,给我围起来!这一次定要全歼这支队伍,让徐晃插翅难飞!”
随着新文礼一声令下,两万五千名西汉军把白雀山围了个水泄不通。连续攻打了多次,俱都被强弓硬弩射回。
一下午的时间,新文礼率部连攻数次,俱都被徐晃率部射回。这使得西汉军的士气有些消极,将士们出现了厌战情绪。
新文礼高声鼓舞士气:“将士们不要泄气,埋锅造饭,吃饱喝足,咱们就以逸待劳,看看徐晃能在山坡上坚持多久?”
傍晚时分,白雀山下炊烟升起,两万多西汉军成群结队的围拢在一起吃饭,商议如何把山上这支到嘴的肥肉消化掉。
就在这时,一直在高处观察的法正向徐晃挥舞绿色旗帜,下令全军冲下山坡。
一声呐喊,山上的汉军犹如山洪暴发一般杀了下来。
徐晃催马提斧,犹如天神下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新文礼面前,一斧劈下,剁下人头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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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十五 连环计
法正机会抓的恰到好处,徐晃的突击无比坚决。
而且这白雀山的坡度适中,因为是硬质岩石,所以山上缺少植被,不会对俯冲的东汉将士造成影响,可以将冲刺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徐晃策马狂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正捧着大碗吃面的新文礼砍下了头颅,而其他将士也不甘示弱,山洪一般掩杀下来,挥舞起手中的刀枪,居高临下的收割着猝不及防的西汉军人头。
这一刻,两万多西汉将士几乎被打懵了,除了主将新文礼遭到阵斩之外,其他的东汉将士几乎皆有斩获。
一来得益以法正捕捉机会的能力,二来得益于白雀山的地形,三来大家都知道如果不能拿下绵竹关,接下来的下场就是断粮溃散,饿死在巴蜀的大山之中,所以人人奋勇各个争先。
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冲刺,八千悍卒挥舞着狂刀冲下山坡,转眼间就砍杀了近万名西汉士卒,一个个红着眼睛犹如择人而噬的猛兽,出手狠毒,一刀下去就人头落地。
主将战死,被杀的溃不成军的西汉士卒丧失了斗志,纷纷丢掉了手里的兵器,没命的向绵竹方向抱头鼠窜。
“休要走了一名叛卒!”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颦鼓之声,傅友德与张宪各自率领两万人马从斜刺里杀了出来,与从后面追赶的徐晃形成了包围之势。
就算是放敌军向东逃窜,也绝不能让他们向西逃回绵竹关向周亚夫报信。否则绵竹关中至少还有一万多人,想要拿下关卡,势必会付出巨大的伤亡。
不得不说,法正在地形选择上表现出了极高的水准,不仅让徐晃借助白雀山的地形成功的阵斩了新文礼,而给傅友德、张宪选择的埋伏地形犹如葫芦一般,中间一段狭长地形,两万人马把出口一堵,和徐晃前后夹攻。几乎不曾让西汉军走脱一人。
被打懵了的西汉军失去了斗志,群龙无首,只有小股部队负隅顽抗,很快就被张宪、傅友德身先士卒的砍翻。杀的人头乱滚,尸横遍野。
“愿降,求不杀之恩!”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剩余的一万多名西汉军丢下武器,跪地投降。
徐晃下令把这些俘虏全部缴了武器。卸了甲胄,就地包围起来,留下三千全副武装的士兵看守,若有人胆敢轻举妄动,立斩无赦。
法正又吩咐张宪:“有劳张将军率领万余人换上西汉军的甲胄和旗帜,利用新文礼的尸体诈开城门;请徐公明将军随后掩杀,能否一举拿下绵竹关,就在今夜!”
此刻已是亥时,夜幕漆黑,秋风劲吹。天地间一片萧瑟。
张宪点了一万将士全部换上了西汉军的甲胄,不管是带血的还是破损的,扛起残破的旗帜,一边呐喊鼓噪,佯装与东汉军厮杀,一边朝绵竹关撤退。
徐晃则率领着一万多人随后掩杀,大张旗鼓,虚张声势,与张宪军在黑夜中上演了一出追逐大戏,力争把周亚夫从城中骗出。在野外解决战斗。而法正则与张松率领了三千将士,就地监押近万名俘虏。
傅友德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亲自乔扮成西汉军士卒,带了数十名得力悍卒。押解着一名叫做邓迁的降将,运送着新文礼的尸体,提前去绵竹关下诈城。
两万多东汉军泾渭分明,在黑夜中举着明晃晃的火把,一支仓惶撤退,一支尾随掩杀。潮水般向绵竹关涌来。
傅友德带了几十名悍卒,骑乘着缴获的马匹,用战马载着新文礼的尸体,提前一步赶到了绵竹关下,大声叫门。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新文礼将军战死了,我军正被东汉军追杀,请周将军速速出城接应!”一名冒充头目的东汉校尉扯着嘹亮的嗓门大声叫门。
守门的士卒迅速回报周亚夫:“启禀将军,城下来了数十名将士,说是新文礼将军战死了,请你速速出城接应败兵!”
周亚夫一直在城头上等待新文礼归来,不时的派出斥候刺探军情,这刚刚下了城墙准备吃点宵夜,再回城头上等候战报,就得到了新文礼阵亡的噩耗。
“什么?新文礼以两万五千人追逐七八千东汉将士,会战死沙场?”周亚夫急忙扔下手中的碗筷,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绵竹关城头。
“何人带头?站出来搭话!”周亚夫手按佩剑,一脸警惕的问道。
傅友德站在邓迁后面,借着夜幕的掩护用钢刀顶住后背,低声告诫道:“依计回答,若是说错半个字,我一刀戳破你的心脏!”
邓迁急忙颔首,清了清子嗓子,拱手答应:“回周将军的话,是末将邓迁抢了新将军的尸体,拼命送回了城下。”
看到了熟人,周亚夫的戒心至少放下了一半,肃声喝问:“新文礼将军勇冠三军,以三倍兵力追赶徐晃,因何阵亡?”
“回将军的话,徐晃率领的队伍只是前来诱敌的,后面还有两万伏兵呢!”邓迁扯着嗓子,按照商量好的措辞回答周亚夫,“新将军追的太急进了包围圈,被三路夹击,遭到了徐晃的阵斩!”
“哎呀……还是轻敌了!”周亚夫在城墙上击掌跺脚,懊恼不已。
周亚夫的副将在旁边吆喝道:“把新将军的尸体抬上城墙来看看!”
早有几个东汉士卒按照吩咐把新文礼的尸体与头颅抬到了城墙底下,高高举起火把照明,“请周将军仔细查看,这就是新将军的尸体啊,已经尸首两处了!”
城墙上下一同举起火把照明,照耀的如同白昼,周亚夫等人看的清清楚楚,脚底下这尸首两处的人不是新文礼又是何人?
远处杀声大起,满山遍野的火把掩映,犹如星辰闪烁,依稀能够听见“攻破绵竹关,生擒周亚夫”的呐喊,以及“周将军救命”的哀嚎声!
傅友德在城墙下用钢刀狠狠的戳了一下邓迁的背部,邓迁忍着疼痛拱手求救:“将军啊,救兵如救火,快快出兵救援后面的兄弟们吧,还有万余人被东汉军尾随追杀。将军你再不出兵,怕是就要全军覆没了!”
在邓迁的带领下,数十名乔装打扮的东汉士卒一起拱手求援:“请将军速速出兵援救兄弟们,迟了就要全军覆灭了!”
举目远眺,杀声愈来愈近,闪烁的火把照耀的大地一片通红。
周亚夫咬咬牙,吩咐副将率领三千人守城,自己带领其他人马杀下关去救援败兵,能救回多少算多少,绝不能见死不救。
伴随着“吱呀呀”的声音响起,绵竹关的城门缓缓敞开,周亚夫跃马挺枪,引领了一万余人杀出关门,呐喊着向东接应败兵,“将士们休慌,周亚夫前来接应!”
一万多西汉将士跟着呐喊:“兄弟们不要惊慌,周将军前来接应你们了!”
夜幕之中也看不清面孔,更何况数万人马也不可能彼此认识,只是看着撤退的这支队伍甲胄、旌旗都是本方人马,周亚夫挥军冲杀了上去,与撤退的这支兵马混合成一团。
“给我杀!”
看到周亚夫中计,张宪喜出望外,挥枪戳翻了身边的一名校尉,大吼一声。
原来东汉的将士纷纷在臂膊上缠了白布,以此来和真正的西汉军区分,当下前后夹攻,内外混战,直杀的周亚夫所部晕头转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亚夫情知中计,挥舞长枪奋力冲开一条血路,被张宪、徐晃尾随着追杀,又遭到傅友德等数十人的拦截,想要返回绵竹关却也是不能,只能率领残部向南奔雒县逃窜,投奔刘裕、赵匡胤去了。
主将率兵出城,绵竹关的城门一直敞着,副将率领了三千人上下戒备,等着周亚夫大军返回。
夜幕之中,张宪、傅友德率军直奔城门,一股脑儿的蜂拥入城,砍翻了副将,斩杀了千余名守军,余众投降的投降,溃逃的溃逃,绵竹关就此落入东汉军手中。
天色大亮,绵竹关的城头插上了东汉的旗帜。
张宪又率领五千人回到白雀山会合法正,把一万多名俘虏押解进了绵竹关,全部打散收编,混入了队伍之中,充作炮灰。并且暗中排查,将一千多名西汉的死忠秘密坑杀,以除隐患。
清点士卒,东汉军折损的兵力不超过五千,大破周亚夫、新文礼的四万人马,轻而易举的拿下了绵竹关这座雄关要塞,断了北方与雒县的直接联系。可谓大获全胜,极大的鼓舞了军心。
徐晃、傅友德、张宪三员大将几乎对法正佩服的五体投地,一起向法正拜谢:“法孝直先生算无遗策,这次我等能够立下大功,全靠了先生运筹帷幄啊!”
法正大笑着还礼:“呵呵……三位将军客气了,法正只是熟悉地形而已,能够击败周、新二将,还是亏了你们骁勇善战。”
被法正出尽风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