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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抓吕布,生擒三姓家奴!”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突然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犹如火山一下子喷薄爆发,七万左右的汉军吹响号角,鸣锣击鼓,踩踏的尘土飞扬,潮水般涌向江陵城。
“该死,果然中了汉军的请君入瓮之计!”城头上的高顺狠狠的一拳砸在城墙上,大声骂道。
身后马蹄声由远而近,却是邓艾策马到来,直奔高顺面前翻身下马:“高将军,看……看来我们中计了啊?”
高顺面色如霜,手按佩剑道:“你马上集结兵力,我去喊醒温候,准备突围!若是温候想走,这天下怕是没人能够留住!”
邓艾却唱起了反调:“不、不、不……不能突围,汉军已经在城下集结了优势兵力,出城反而会遭到汉……汉军的围歼,唯今之计,最好的策略就是固守待援!”
“向谁求援?”高顺手按剑柄,蹙眉问道。
“朱、朱元璋啊!”邓艾答道,“若温候不利,朱元璋被断了一臂不说,还、还会影响军心,况且他攻打襄阳,没有三五个月怕是得不了手。不如将……将计就计,移师江陵,把江陵作为在荆州的立足点,南下可以攻打……荆南,向北可以与杨素夹击岳飞。也算是将错就错,无心插柳之举吧!”
“前番温候拒绝了朱元璋合围襄阳的命令,朱元璋会来救援么?”高顺犹豫不决。
邓艾却异常肯定:“我……我觉得,朱元璋大人的目光比温候强不少,他……他应该会以大局为重,出兵前来救援。只要得、得到朱元璋大人十五万大军的救援,咱们就可以逆战形势,变被动为主动!”
高顺点头:“但愿如此吧,你先守着城墙,我去太守府喊醒温候,让他上城来守御。对于将士们来说,只要温候站在身边,就是巨大的动力!”
(最后纠正一下,上一章的岳云武器写错了,应该是“八棱龙虎黄金锤”,这擂鼓紫金锤是金弹子的,而李元霸的是擂鼓瓮金锤。武器太多,稍有不慎,剑客自己就会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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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七十五 温柔乡即是英雄冢!
房间里传来女人剧烈的呻。吟声,高顺不由得暗自皱眉。
还以为吕布喝了酒后在睡觉,没想到竟然是在玩弄女人,想起城头上浴血奋战的将士,高顺的心就有些发凉。
但高顺也知道寻常的庸脂俗粉入不了吕布的法眼,十有八九是傅士仁这贼眉鼠眼的小人网罗了漂亮女子,拿来讨好吕布,换取利益。
“若是将来有机会,早晚手刃此贼!”高顺腰间的佩剑不由自主的出鞘半截,发出“呛啷”的声响,在心底暗自发誓。
“谁?”
房间内的吕布听到了门外的声响,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大声询问。
身子底下樊氏的胴。体雪白光滑,低声呻。吟喘息,腰肢犹如水蛇般扭动,欲壑难填,不肯让吕布停下。
“是末将高顺!”高顺压低声音答道。
“何事?”
既然樊氏死死的缠着自己,吕布也不示弱,继续纵马驰骋,堂堂的九原虓虎岂能连一介妇人都满足不了?
“汉军攻城了!”
高顺的嗓门慢慢提了上来,对吕布隔着房门搭话的行为深感不满,自己好歹是一员大将,岂能拿着自己当下人对待?
“汉军攻城?”吕布眉头微皱,想要结束床榻上的战斗。
“嗯哼……温候?”
樊氏雪白修长的大腿紧紧缠住吕布的身躯,双臂死死缠绕着吕布的脊背,在他健硕雄伟的胸肌上摩挲,这辈子能够触摸到这般健壮的胸肌,樊氏如痴如醉。双眸含情,一汪春水,娇声呢喃,使出浑身解数缠住吕布,不让他逃离自己的温柔乡。
吕布身躯微微动弹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舍得胯下尤物,喘着粗气道:“区区几万人而已,给我顶到天亮,本候就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高顺一阵气血逆流,声音有点嘶哑:“温……温候,北面关羽军团也来了!”
吕布却是有些不耐烦,厉声呵斥:“常言道‘自古围城者,五倍攻之,十倍拔之’,城内我军有四万人,汉军来了二十万,还是四十万?你这般心急火燎,难道就不能让本候放松一下么?给我滚!”
听了吕布的呵斥,高顺的心在滴血,笑声透着凄凉:“我滚,末将这就滚!”
追随了吕布十几年,当初的老兄弟死的死降的降,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到最后却被像狗一样踢开。这一刻高顺的心在滴血,就连脚步都有些踉跄,彷如遭受重创。
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高顺停下脚步,满腹悲怆的道:“温候,你尽管放松好了!高顺没有多大的本事,但今夜不管汉军来二十万,还是四十万,哪怕上百万,我都给你——扛到天亮!但……天亮之后,温候可要好自为之了!”
话音落下,高顺一甩战袍,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太守府,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唉……”
被高顺这么一闹,吕布有些意兴阑珊,想要摆脱樊氏的纠缠,披盔挂甲到城墙上看看。吕布也知道如此对待麾下最忠心的大将,实在有些过分。就像对待陈宫那次一样,这都不是自己的本意,只不过大多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看到吕布想走,樊氏哪里肯松手,一双玉臂死死缠住吕布的脖颈,酥。胸乱摇:“嗯哼……温候,你难道忍心撇下妾身一个人么?春宵一刻值千金,高将军都说了,他会顶到天亮,温候何必着急?”
“霍去疾有四万人马,关羽有四万人马,我得去城墙上看看!”吕布嘴里虽然这样说,却是不肯舍弃怀里的胴。体。
“嗯唔……”樊氏继续撒娇,“温候威震天下,这霍去疾、关羽算什么东西,岂能和你相提并论?杀鸡焉用宰牛刀,温候放心的休息好了,天亮后再去退敌不迟。”
吕布最终发出一声坏笑:“你这磨人的妖精,真是被你迷死了,看我不把你吃了!”
樊氏“咯咯”咯咯娇笑,仿佛苏妲己转世,“那温候你来呀,妾身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吃掉?”
……
“噼里啪啦”的不是床震的声音,而是汉军火箭飞到了江陵的城墙上,松脂火硝滋滋的燃烧着发出的声音。
“给我狠狠的还射!”
高顺怒吼一声,把弓箭拉得如满月,离弦之矢带着风声飞下城头,将一名冲锋的汉军射倒。
“嗖嗖嗖……”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陷阵营的两千弓弩手在北城墙一字排开,朝城下冲锋的汉军射出一串密集的箭雨。比起普通的弓弩手来,他们的射术更加精湛,弓箭射的更远,力道更加强劲。
“咄咄咄”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时的有冲锋的汉军被射穿铠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倒在地上挣扎哀嚎。
“第二波攻城!”
关羽在城下横刀立马,亲自督战,大手一挥,喝令第二波突击手向前猛攻。
“杀啊!”
三千全副披挂的先登死士,手里提着盾牌和大刀,肩上扛着云梯,踩着护城河上的木板,冒着箭雨滚石,向江陵城头发起了凶猛的攻势。
“咣当、咣当、咣当……”
一架架云梯搭在江陵的城头,无数杀红了眼的死士把盾牌扛在头顶,提着大刀冒死攀登,一时间江陵城岌岌可危。
“给我投滚石!”
高顺丢下弓箭,抱起了一块磨盘般的巨石,狠狠的砸了下去。
轰隆一声,云梯折断,梯子上的五六个汉军犹如下锅的饺子般纷纷坠地,发出痛苦的哀嚎。接着有吕布军弓弩手乱箭射下,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在高顺的带领下,北城墙上九千左右的吕军以陷阵营为骨干,纷纷向城下投掷滚石擂木,再次击退了关羽军的这波猛攻。
“再攻!”关羽一挥手,沉声下令,“吕布手下就一个高顺,我倒要看看他在这里防御,其他的城墙谁来守卫?”
“随我冲锋!”
周仓怒吼一声,左手提着巨大的盾牌,右手拎着七十九斤的镔铁朴刀,率领着刚刚退下来的先登死士,及一波待命的生力军,总计五千左右,再次向江陵城墙发起了猛攻。
“弓箭掩护!”
关羽大刀一挥,高声下令。
随着关羽一声令下,四千长弓兵跟随着突击手的步伐冲到护城河边,朝江陵城头还射,试图压制城墙上的吕军。
箭雨在空中飞舞,双方互射。
虽然城墙上的吕军居高临下占据上风,但被汉军弓箭兵压制之后,对突击死士的威胁减弱了不少。在周仓的带领下,将近五千的突击兵再次扛着云梯,冲到了江陵城下,一声呐喊,发起了猛攻。
“弓弩手压制汉军弓兵,力卒继续投掷滚石!”高顺嘶哑着喉咙,大声指挥。
“砰砰砰……”的一阵猛砸之后,城墙上的滚石擂木却慢慢的稀疏下来。汉军在周仓的带领下,攀登的越来越逼近城头,眼看很快就要进入白刃战状态。
“滚石擂木为何越来越少?”
高顺挥枪刺向一架云梯,用尽全力向外一拨,把高大的云梯推了出去。梯子上面的几名汉兵发出一声惊呼,噼里啪啦的摔进了护城河里,贱的浪花四起。
“滚石擂木快砸完了!”高顺的亲兵心急火燎的报告。
“拆内城墙垛,拆城楼,拆民房!”
高顺嘶吼一声,用长枪插进内城墙的石缝中,用力猛的一挑,把最顶端的两块青石撅了下来,喝令身边的陷阵营士兵:“抽出两千人来拆石头,剩下的继续给我狠狠的砸!”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城头上的守军各司其职,拆墙的拆墙,投掷的投掷,射箭的射箭,接应的接应,井然有序的抵抗着汉军的猛攻。
“周仓大爷在此!”
眼看着距离城墙只有一丈的距离,周仓一声虎吼,纵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