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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黥布、彭越等人就是前车之鉴,我军与东汉早晚必有一战!趁着东汉现在四面烽火,我军竖起大旗,趁机发难,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若是等刘辩平了巴蜀,击退贵霜、李唐之后,我军危矣!”
曹操双眉蹙起,眸子眯成一条缝,沉吟道:“此事干系重大,需要好好的斟酌,一着不慎便满盘皆输!”
一直不曾主动开口的贾诩终于插话:“还是先等王、夏几位将军回来再说吧,看看能否把锦衣卫与甄家的人追回来?等结果尘埃落定,这样才能确定与刘辩之间是否只剩兵戎相见一条路?”
半夜时分,曹军才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大营,夏鲁奇与单雄信见到曹操之后当即跪地请罪:“请主公降罪,末将等非但没有抓回文成都及甄家姊妹,反而在安熹县境内遭到了马超西凉枪骑的伏击,损兵折将,就连……彦章也被抓去了。”
“什么?就连王彦章也被捉了?”曹操拍案而起,又惊又怒,一腔压抑无处发泄,“折了子桓,我固然心痛,可是损失一员大将,更让我忧心如焚,到底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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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八十八 麻杆打狼两头怕
每当面临两难抉择的时候,曹操都会到开阔的地带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下来,无论寒冬酷暑,正因为如此才让他晚年落下了经常头痛的毛病。
这次也不例外,尽管外面天寒地冻,朔风劲吹,但曹操还是在郭嘉与贾诩的陪伴下走出了帐房散步,把一干武将撇在了营帐之中。
“奉孝、文和,吾现在有些左右为难啊,下一步究竟该如何抉择?请两位先生帮我分析一下利弊!”
曹操说着话解下了身上的加绒披风,披在了郭嘉的身上,“天气酷寒,奉孝可要好好保重身体。你与文和就是操的左膀右臂,千万可不能出个闪失!”
郭嘉年方三十左右,本应该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可惜人无完人,郭嘉最大的缺陷就是贪酒。几乎每天都喝,一天三顿喝,有时候甚至行军途中都随身携带酒壶抽空咪上几口,其对美酒的贪恋几乎到了清末瘾君子迷恋鸦。片的地步。
郭嘉不仅仅贪酒,而且好色,十年之前娶了乡邻韩氏为妻,生下了一子郭奕,已经八岁。这些年来郭嘉又断断续续的纳了四五个年轻貌美的小妾,每日沉醉在温柔乡里,可谓艳福不浅。
这还不算完,无论在许昌还是在邺城,郭嘉最爱去的地方不是酒馆就是妓院,在许昌、陈留、邺城这几个人口稠密,富庶繁华的重镇,那些大大小小的店铺酒肆,勾栏青楼,郭嘉可谓是拥有vip身份的贵宾,但凡是有上等的美酒,新来的雏妓,酒馆的老板或者青楼的**肯定先派人请郭先生上门品尝。
跟随曹操多年下来,郭嘉的功劳大大小小立了不少,但比起他喝的美酒,睡得女人来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据坊间传闻,郭嘉平均每天喝三斤浊酒,一年下来接近千把斤,从十四岁开始饮酒,到现在进入他腹中的美酒已经有上万斤。坊间还传言郭嘉平均两天逛一次青楼,若是因为其他的事务耽搁了,下次去的时候一定补上,甚至住下不走,多年下来阅人无数,尝尽世间美色。
正所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生活的不检点使得郭嘉身体每况愈下。尤其是到了寒冷的冬季,郭嘉更是隔三差五的感染风寒,咳嗽不止,即便如此还不耽搁郭嘉喝酒把妹。曹操在毋极县驻扎了四个月,凤凰亭的窑姐就几乎被郭嘉挨着睡了一遭,几乎整个凤凰亭人尽皆知“酒色双全郭奉孝”之名。
为此曹操深感担忧,多次提醒郭嘉,只是郭嘉左耳进右耳出,依旧我行我素,曹操深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道理,也只能摇头叹息。
曹操不提醒还好,披风刚披在郭嘉的身上,郭嘉便连声咳嗽:“咳咳……咳咳……主公放心,咳咳……嘉心中有数,我身体好着呢!咳咳……”
“唉……回去吧!”曹操有些心疼郭嘉,叹息一声,又转身向回散步。
郭嘉咳嗽完毕,掏出手帕擦了擦唇角,分析道:“从局面上来说刘辩现在的确占据压倒性优势,若没有主公与西汉联合,刘协势力根本无法抗衡刘辩。”
“依奉孝的意思是联合刘协与刘辩开战?”曹操皱眉问道。
“不不不……”郭嘉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军与东汉全面接壤,冀州和青州,兖州和徐州,豫州和荆州,从平原到山阳,再到陈郡、许昌,我军与东汉接壤的边界长达千余里,而且无险可守,若是主公与刘辩撕破面皮,东汉军定然会全线出击,到时候豫州与兖州四面战火,只怕黄河以南不再为主公所有!”
“是啊!”曹操叹息一声,“操之所以不答应苏擒的合纵请求,无非不愿意被当枪使。若是我与刘辩继续维持表面的和平,下一步东汉定然会把矛头指向长安、洛阳,可是我若贸然与刘辩翻脸,东汉大军必然会调转矛头,直指中原各郡。”
郭嘉叹息:“正是如此!这样的话,西汉便可以坐看我军与刘辩杀的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本来应该是我军坐看东西两汉相争,坐收渔翁之利的局面,若主公向刘辩宣战,便与西汉换了角色,得不偿失啊!”
“咳咳……”郭嘉又咳嗽了几声,继续分析:“而且,若是我军在黄河以南全面开战,以匈奴人的卑劣,少不得落井下石,一定会从背后捅刀,让我军腹背受敌,到时只怕会陷入更加不利的地步。”
曹操喟然叹息一声:“奉孝所说与我想的不谋而合,难不成我曹孟德要咽下这丧子之痛,继续向刘辩俯首称臣?若如此,悔当初不该留下甄宓激怒刘辩!”
“不不不……曹公此言也不对!”
郭嘉再次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娓娓分析:“若主公再不表态,天下诸侯都将会以为你是刘辩的忠实拥趸,到时候不仅西汉会仇视我们,而且匈奴、鲜卑、李唐等藩帮也会把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从而把矛头对准主公,因为柿子总是先拣软的捏!”
“那样的话我们反而会成为刘辩的屏障,成为东汉的前沿重镇,替他遮风挡雨,让刘辩坐收渔翁之利,毫无后顾之忧的去攻打西汉。若西汉被灭了,我军也是唇亡齿寒,迟早覆亡。”
“而主公现在与刘辩这么一闹,至少西汉与李唐都会明白主公并非一心一意的为刘辩卖命,这样的话主公就不用再担心李唐与西汉了,这两方势力是绝对不会向主公发难的。他们不仅不会朝主公发难,而且还会出兵呼应主公,对于西汉与李唐来说,主公的存亡同样让他们唇亡齿寒!”
曹操颔首赞成郭嘉的分析:“奉孝此言正合我意,生逢乱世,天下诸侯就算没有问鼎之心,亦有五霸之意!众将士为我曹孟德卖命,也是图个荣华富贵,庇荫子孙,甚至求个出将入相,开国封侯。操担心一直对刘辩唯唯诺诺会寒了众将士之心,人心离散,这才留下甄宓试探刘辩的反应,让众将士明白我曹孟德并非刘辩的家奴。只是没想到刘辩技高一筹,竟然派出了锦衣卫劫走甄家不说,还葬送了子桓的性命,真是始料未及啊!”
郭嘉最后做出总结:“对于主公来说,现在最好的策略就是继续维持中立局面,表面上臣服于刘辩,暗地里结好刘协,趁着东西两汉厮杀的难解难分之际,调重兵北上快速击破匈奴,将匈奴伪朝廷远远的驱逐到大漠,免除后顾之忧。这样就可以全据北方,休养生息一年两载,等东西两汉杀的两败俱伤之际,再乘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
曹操吸一口冷气,字字千钧的道:“既然如此,看来操只能咽下丧子之痛,继续向刘辩俯首称臣了。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天下人要耻笑我曹操懦弱就让他们耻笑去吧!”
“呵呵……曹公与奉孝也太悲观了!”
一直未开口说话的贾诩忽然发出一声诡笑,吓了郭嘉一跳,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文和你这是撞鬼了么?笑的如此诡异?”
曹操大喜,伸手抓住贾诩的胳膊:“文和最擅长奇谋,几年之前帮助董卓瓦解我们关东联盟,将董贼拯救出水火之中,就是靠你的‘封王裂国’之策,莫非你这次又有奇谋助操从这泥潭中爬出来,而又不丢尽颜面?”
贾诩拱手道:“曹公不计前嫌,诩惭愧不已!我这计策其实也不深奥,就是以退为进,以攻为守,变主动为被动!”
“怎么个以退为进,以攻为守?”曹操与郭嘉同时望向贾诩,等着他分析。
贾诩轻抚山羊胡:“其实我军现在与东汉是麻杆打狼两头怕,曹公处境不利,但刘辩又何尝不是?李唐大军步步为营,李牧平了乌桓之后,明年的唐军将会蜂拥而至,增加到二三十万之众,李靖军团必将迎来一场恶战。”
“西汉与刘裕、赵匡胤结为联盟,志在攻掠宛城,岳飞军团亦是被死死缠住,分兵不得;徐晃、吴起的南方军团与贵霜军相互对峙,三年两载无法退回。若曹公拼了背后挨一刀,将四十万大军全部渡过黄河,直捣金陵,刘辩根本抽不出足够的兵力来抵御,要么全线崩溃,要么丢车保帅,舍弃三大军团控制下的其中之一大片疆域,退守江东,东汉丧失三分之一的土地,优势荡然无存!”
曹操抚须沉吟,片刻道:“贾文和这一招够毒,够狠!若曹这样做,刘辩不死也要废半条命,但最终的结果却只能便宜了匈奴人,被他们窃据我河北大片土地,黎民遭殃。还是那句话,我们汉人之争是兄弟之争,与异族之争那是仇人之争,损兄弟肥仇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