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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鼓!”
李靖一声戎装,策马提剑,大声吩咐鼓卒击鼓下令。
听到中军鼓声震彻天地,四面的人马同时呐喊一声,扛着云梯,顶着盾牌向前冲锋。而李靖则亲自提剑跃马,指挥着兵卒们朝城墙上放箭,破坏守军的阵型,为强攻的士卒减少威胁。
“儿郎们,随我来!”
乱军之中,高宠单肩扛着四丈多高的云梯,手提錾金虎头枪,第一个冲过了护城河,向着关广陵城发起了强攻。
看到汉将来势汹汹,城头上的守军乱箭齐下,滚石乱发,高宠单手舞枪,拨打雕翎,舞的水泄不通,很快的就逼近了城墙底下。
“咣当”一声,云梯架在了城墙上。
“随我冲!”
高宠一马当先,大踏步的向城墙冲去,錾金虎头枪挥舞的风雨不透,箭矢、滚石被拨打的纷纷扬扬的坠落,丝毫伤不得他半分
身后的汉军被高宠的勇猛所鼓舞,纷纷顶着盾牌紧随在后,奋勇向前,四五千汉军如同潮水般涌到了广陵城下。
一通鼓还未敲完,高宠已经率先登上了城墙。
“大汉猛将高敢当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高宠手中长枪一个横扫千军,当成了棍棒使用,瞬间就扫中了七八个,被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卷下了城墙。
见守军毫无抵抗之力,高宠干脆放弃了刺杀,直接将长枪当棍进行割草式扫荡,每一枪横扫出去,至少将七八个守军从城墙上扫落到坠地。
连续横扫了五六枪,城墙上便闪出了一大块空当,高宠身后的汉军纷纷登上城墙,以猛虎下山之势追杀城头上的守军,笮融军抵挡不住纷纷败退。
就在高宠率先登城的时候,周泰与文鸯也几乎同时登上了广陵的城头,关胜方面稍微遇阻,迟缓了一些,但也不甘示弱,随后亲自提刀冲锋,也登上了城头。
汉军杀的兴起,甚至有门不走,纷纷由云梯登上了城头,直杀得笮融军鬼哭神嚎,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一场战役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此尘埃落定,四面的城门甚至没有敞开,笮融的一万五千人马一个也没有走脱,全部跪地求饶。
李靖也没有想到破城如此容易,更没有想到天子手下的这帮武将如此凶猛,不由得啧啧感叹:“将猛兵精,何愁天下不定!”
刘辩也是有些意犹未尽:“这就打完了?关云长温酒斩华雄,我这里就叫做温酒破广陵!这一通鼓的功夫,不知道能不能把酒烫温了?你说你笮融这点本事也敢向讨价还价,真是自不量力啊!根本不够看啊!估计高宠他们连汗都没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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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四 树倒猢狲散
“跪下!”
高宠绑了笮融,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拎着出了广陵城,径直来到天子面前,从马上扔了下来。
“陛下饶命啊,罪臣糊涂,误听谗言才做出悖逆之举,岂敢与陛下争锋!”
本以为能够抗衡三五天,让刘辩吃到苦头后保住自己广陵太守的职位,没想到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城池就被攻破了,笮融方才知道自己简直就是井底之蛙。
若是换了别人,刘辩或许会饶他一命,但是唯独笮融不行!
要问谁是三国第一卑鄙无耻的小人,非这笮融莫属。比起笮融所犯下的斑斑罪恶,吕布的三姓家奴简直不值一提!
史书中的笮融先是凭借着八面玲珑的处世作风获得了陶谦的信任,先做了下邳国相,继而迁任广陵太守。
笮融到了广陵郡,摆脱了陶谦的束缚之后便开始招兵买马,扩充实力,并且在治下推广佛教,实力壮大之后便不鸟陶谦了。不仅不给陶谦缴一粒粮食的税赋,而且对于陶谦的命令公然唱反调。
若是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曹操大军压境,陶谦病死,笮融率部向南逃窜。淮陵大族赵昱以贵宾之礼相迎,隆重的款待笮融一行。
谁知道笮融非但不感恩,而且还恩将仇报,在筵席上灌醉了盛情招待自己的赵昱一行,将其与部属全部斩杀,纵兵在淮陵境内大肆劫掠,残害了许多无辜百姓。笮融劫掠完毕,纵兵过了长江,进入了扬州境内,投靠其故友薛礼。
薛礼曾经在陶谦手下任过职,与笮融算得上是旧交,因此设宴款待笮融。没想到笮融故技重施,再次趁着酒筵杀掉了薛礼,吞并了其部曲,盘踞在秣陵,向扬州刺史刘繇投降。
彼时,刘繇正缺兵少将,对于笮融的投降表示欢迎,委任笮融为秣陵县令。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又命笮融与自己任命的豫章太守朱皓前往柴桑赴任。谁知道走在半路上,这笮融又把朱皓的脑袋砍了下来,自己占据了豫章。
至此,刘繇方才看清楚了笮融反复无常的小人品行,亲自率兵征剿笮融。在豫章境内杀的笮融大败,逃进了深山之中,最终被山越与百姓联手杀死,结束了腹黑的一生。
要说这笮融有什么功绩的话,那就是他大力促进了佛教的发展,由他主持建造的浮屠寺、九镜塔在佛教历史上都有重要的地位。只是这个表面上信佛的人却心狠手辣,忘恩负义,与佛教提倡的精神完全背道而驰。
“给我拖下去斩了!”
刘辩完全不理会笮融的求饶,下令斩首示众,“把这厮的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一个黑心之人!”
不大会功夫,笮融便被悬首广陵城门,一颗心也被剜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行刑的侩子手做了手脚,还是笮融天生就是这样,反正刘辩看到了一颗黑心。
兵贵神速,时间容不得刘辩在广陵耽搁。遂命李靖收编了笮融的军队,留下张居正担任广陵太守,另外给他留下五千人马,收拾残局,然后亲自统率大队人马继续向下邳方向进军。
刘辩的大军继续向北进军,距离下邳已经不过五六十里路程,城内人心惶惶,军心涣散。
糜竺秘密会见陈群、臧霸,劝谏道:“陈长文、臧宣高,陶恭祖阳奉阴违,表面上臣服金陵天子,却暗地里勾结洛阳的动作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如今天子率十万大军压境,两位作何打算?”
臧霸、陈群皆是满脸愁容:“我等寄人篱下,受陶使君提携,不忍背弃,更不敢与天子作对!如今圣上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席卷整个徐州,下邳危如累卵,我等惶恐不已,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陈群沉吟道:“我陈氏一族在故乡许昌也算小有名气,自从曹公入主后,把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条,民心归顺。今年春季,曹公曾经修书与吾,劝我回故乡为他效力,某不忍弃陶使君而去,因此婉拒。既然如今天子兵临城下,我等走投无路,某打算回故乡投奔曹公!”
“既然有此投奔之处,还不快走?某随你一块出城,再晚就迟了!”听说陈群有退路,臧霸喜出望外。
虽然现在下邳城还有四万驻兵,但陶谦死后,城内人心惶惶,众幕僚各自盘算欲作鸟兽散。又听说金陵十万大军不消一顿饭的功夫就破了广陵,斩杀了笮融。所有的陶谦幕僚,知道下邳已经守不住了,要么投降,要么逃命,除此之外只有死路一条。
臧霸与陈群知道糜竺的家业都在徐州,况且通过借粮之事,他的关系与天子已经非同一般,想来不会跟着逃命,因此也不多劝。事到如今,只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糜竺抚须笑道:“哎呀……我说陈长文、臧宣高啊,你们真是糊涂,眼前放着天子,放着大好建功立业的机会,怎能舍近求远,去投奔诸侯?”
“吾等实在担心天子翻旧账,比起前途来还是脑袋重要!”臧霸惴惴不安的说道。
糜竺拍着臧霸、陈群的肩膀道:“二位勿忧,天子的诏书不是送到了我们下邳,让陈珪担任刺史,让我担任都督么?想来两位也会受到重用!”
“只怕是天子使用的缓兵之计,先稳住我等之心,进城之后便会鸟尽弓藏,到时候悔之晚矣!”陈群也表示忧虑,比起从无瓜葛的天子来说,他更加相信互通书信许久的曹操。
糜竺拍着胸脯保证道:“既然两位有所顾虑,竺便在这里把话说开。某与天子相交已久,而且陛下已经答应在年底纳舍妹入宫为姬,我糜竺完全可以保证两位高官厚禄,只会比跟着陶恭祖时风光,绝无秋后算账的道理!”
臧霸闻言喜出望外:“糜子仲所言当真?”
“吾等同僚一场,而且私交甚笃,竺怎会骗你二人!我等一起归降天子,将来也好在朝中互相照应。”糜竺一副故友情深的样子。
陈群与臧霸对望一眼,沉思了片刻,最终答应了糜竺的挽留:“既然糜兄这般推心置腹了,吾二人便留下来听天由命吧!”
糜竺又道:“某昨晚已经说服了曹豹归顺天子,再加上宣高将军,你们二位手中已经掌控了两万兵马,剩下的两万人在陈登手中。若是他不肯归顺又当如何?”
臧霸脸上浮现杀机:“若是这样的话,我等便杀了陈珪父子,开门迎接天子,也算是立下大功一件!”
三人计议停当,又派人通知曹豹,并且派遣了家丁、门客,密切关注陈珪父子的动静。
陈府。
陈珪父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书房里密谋。
“投降吧,事到如今,别无退路了!”陈珪叹息一声,“没想到陶谦竟然被刺杀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脚踩两只船!”
“陶谦之死,怕是与天子脱不了干系啊!”陈登忧心忡忡。
陈珪点头:“十有八九,但此事心中有数便是了,在外人面前绝不能提起半个字,免得招惹祸端!”
“若是投降之后,天子会怎生对待我们陈家?”陈登问父亲。
陈珪抚须沉思:“按照关系来说,天子应该与糜竺更亲近,但他在诏书里却让为父暂代刺史之位。说明他还是不想与下邳的世家撕破面皮,我等与天子并无深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