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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也算是功过相抵。妙才将军就不必揭人伤疤了,我相信经过这次波折之后,文则将军一定会为大魏戮力死战,以死报国!”
于禁低头道:“蒙陛下宽恕重罪,既往不咎,于禁岂敢不以死相报?不求建功立业,惟愿马革裹尸。”
“哼……但愿你能记住今天的这番话!”夏侯渊冷哼一声,翻身上马,趾高气昂的进了许昌城。
夏鲁奇、韩擒虎、单雄信三人各自与薛仁贵施礼相见,尾随着夏侯渊进了许昌城。薛仁贵已经在府中设下酒筵,为夏侯渊等人接风洗尘,席间推杯换盏,气氛稍稍融洽了一下,唯有夏侯渊时不时讥讽于禁几句,直让于禁无言以对,羞愧的无地自容。
酒筵过后,夏侯渊吩咐韩擒虎率领一万五千人马登上城墙,接替跟随薛仁贵归顺的降兵防御城池,以免出现了差池,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在夏侯渊率兵离开谯郡的时候,接到了密旨的徐达拍案叫绝,心头的疑云一扫而空,对张须陀、丁延平、王平等人大笑道:“我就说薛镇北忠心耿耿,岂会轻易反叛?原来这是陛下与张子方、诸葛孔明等人设下的苦肉计,循序渐进,环环相扣,实在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从许昌逃回来的霍峻抚摸着背部的箭伤,露出欣慰的笑容:“呵呵……我就说嘛,薛镇北箭术天下无双,若是真心射我,又怎会让我活着离开许昌?”
张须陀、丁延平等人感慨不已:“比起岳元帅的精忠报国,薛将军的忍辱负重更是难能可贵。儿子被铡,妻子投井自尽,薛将军非但没有心怀怨恨,竟然还能以大局为重,上演了一出苦肉计,骗过了曹阿瞒及手下的幕僚,真是高风亮节,光风霁月。这份胸襟实在让吾等叹为观止,大汉有这么多的忠臣猛将,何愁天下不定?”
徐达霍然起身,用坚毅的目光扫了众将一眼:“既然曹军已经钻进口袋,我等当火速出兵,配合诸葛孔明把曹军堵死在许昌!”
“谨遵徐天德将军调遣!”众将一起抱腕领命。
徐达当即发下令箭,留下张须陀、霍峻率领四万人马守卫陈留,自己带着丁延平、王平二将,率领陈留城里的六万人马,以及从许昌城中逃出来的三万多将士星夜兼程,杀奔许昌。
随着徐达一声令下,九万人马迅速的离开许昌,冒着凛冽的北风,披星戴月,浩浩荡荡的杀奔许昌。
就在徐达出兵的时候,已经抵达了济阳县境内的关羽军团也收到了刘辩的飞鸽传书,命孙武与养由基率领三万人马继续向东进入青州辅佐李靖,命关羽带着张飞、赵云、黄忠、关平、关铃、关银屏、周仓等人提兵七万调头向南,朝三百里左右的陈郡进兵,截断夏侯渊的退路,并阻击驻扎在谯郡的魏军主力增援。
得知薛仁贵诈降的真相,关羽、赵云等武将俱都喜出望外,放声大笑:“哈哈……原来薛将军降魏乃是陛下与孔明设下的苦肉计,这真相实在让人欣慰啊!否则若是与他兵锋相见,当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
孙武当即与关羽分道扬镳,与养由基率领了三万人马继续朝青州进军,而关羽、张飞、赵云、黄忠等四大虎将则拔营向南,朝陈郡星夜疾行,力争合围夏侯渊后兵团。
接到夏侯渊提兵五万进入许昌的消息之后,诸葛亮立即下令拔营向西,朝许昌全力进军,尽早与徐达会师许昌城下,瓮中捉鳖,全歼夏侯渊所部。
一时之间,中原大地上风云激荡,徐达率领了九万人马自陈留方向而来,关羽率领了七万人马自济阳方向而来,诸葛亮则与韩世忠率领十万人马自宋县向西,踩踏的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就在夏侯渊进入许昌的第二天晌午,徐达的先锋大将丁延平率领两万人马已经逼近许昌城下,一路颦鼓动地,杀声震天。
夏侯渊得知消息,立即召集薛仁贵、夏鲁奇、单雄信、韩擒虎、于禁等人前来共商对策:“徐达已经率部前来反攻,诸位有何御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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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四十九 先下手为强
夏侯渊话音刚落,夏鲁奇出列请缨:“徐达远来疲惫,我军以逸待劳,当主动开门迎战,挫敌锐气,鼓舞军心。”
薛仁贵却提出了不同意见:“陈留有十万汉军,宋县有十万汉军,若是诸葛亮与徐达两面夹攻,我军定然会陷入不利境界,不如固守城池,静观其变。”
听了薛仁贵的话,夏侯渊露出不满之色:“薛将军为大汉效力的时候不是胆略过人,一骑当万么?合肥之战威震逍遥津,单枪匹马在我十几万曹魏大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现在面对区区两万人马,为何反而打起了退堂鼓?”
反正夏侯渊等人已经钻进了口袋,薛仁贵也不怕现在翻脸,面无表情的道:“此一时彼一时,汉军阵中猛将云集,岂是魏将可比?莫要说我薛仁贵,便是李元霸在此,怕是也不敢自夸以一当万!”
薛仁贵的话透着对魏将的轻视,夏侯渊、夏鲁奇、单雄信等人听了直觉得无比刺耳,不由得俱都露出愠怒之色:“薛将军此话何意?既然如此蔑视我等,为何又叛汉降魏?”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薛仁贵耸耸肩,就差说一句“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诸位都是辣鸡!”
夏鲁奇忿忿不平的道:“论武艺,我等自然不及薛将军,但也绝非你说的这般不堪一击。”
旋即向夏侯渊拱手道:“妙才将军,请拨给末将两万人马,哪怕战死沙场,也不能被人瞧扁了!”
夏侯渊气得脸色铁青,双手抚在桌案上喘粗气:“哼……竟然连一个降将也这样蔑视我等,诸位将军,戮力死战吧,可不能被人轻视了!”
薛仁贵收敛了下蔑视的态度,极力劝谏:“诸位同僚莫要动怒,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并非轻视各位。汉军势大,猛将又多,要想守住许昌只有闭门死守,出城野战反而会损兵折将。”
夏侯渊余怒未消,拍案道:“薛仁贵,你太放肆了!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降将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轻视我等?本将这就亲自出战,杀徐达个落花流水让你看看!”
夏侯渊愤然起身,招呼夏鲁奇与韩擒虎:“你二人火速点起三万人马随我出城,趁着徐达的前锋部队立足未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韩擒虎与于禁一起拱手苦谏:“夏侯将军,薛将军的话虽然刺耳,但却也有些道理。许昌城高墙厚,我军只要闭门死守,便是十几万汉军也奈何不得,只要撑到青州之战结束,就可以迎来转机。如果贸然出城,打了胜仗还好,若是吃了败仗,这许昌城就难守了。”
夏侯渊却已经被薛仁贵的蔑视气得失去理智,拍案道:“本将统兵多年,难道不懂得用兵之道?岂不闻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来的只是徐达的前锋部队,我先杀他一阵挫其锐气,旋即收兵入城,有何不可?尔等休要再妄自菲薄,涨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见夏侯渊心意已决,韩擒虎、于禁只能拱手听令。
夏侯渊手提长枪,翻身上马,与夏鲁奇、韩擒虎点起三万人马,打开许昌北门,向北迎战丁延平率领的汉军先锋部队。城内则留下于禁、单雄信、薛仁贵率领两万魏军,以及归降的一万三千人马守城,提防诸葛亮从东面前来攻城。
此刻已是正月中下旬,天气乍暖还寒,旷野里的积雪已经有些融化的迹象,天地间万物正在复苏。
夏侯渊提枪居中,夏鲁奇在左,韩擒虎在右,一路上旌旗招展,尘土飞扬,向北走了二十里便与丁延平率领的先锋部队狭路相逢。
这是丁延平归汉以来的首战,虽然兵力略逊一筹,却也不肯示弱,长枪一招,吩咐麾下将士列阵迎战,乱箭射住阵脚,与魏军隔着一百余长相互对峙。
旌旗开处,丁延平催马提枪出阵搦战:“我乃汉将丁延平,特来讨伐尔等叛臣贼子,谁敢出马与我一决死战?”
“谅你一个背主求荣之徒,也敢在这里嚣张?就让河北夏鲁奇来会会你!”
随着一声叱咤,夏鲁奇催促胯下坐骑,挥舞丈八滚云枪,犹如出笼的猛虎一般杀出阵来。
丁延平也不答话,手中长枪一抖,卷起一团银光,疾刺夏鲁奇的咽喉。
夏鲁奇冷哼一声,长枪如电,上下飞舞,见招拆招,遇式化式,与丁延平厮杀成一团。
“叮咚……夏鲁奇枪霸属性发动,对阵枪、矛类武将时武力+5,基础武力99,丈八滚云枪+1,当前武力上升至105!”
两员虎将马走连环,你来我往,直杀的寒光闪烁,尘土飞扬,恶战三十回合左右,丁延平逐渐不支,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只能瞅准机会虚晃一枪,拨马败走。
“汉将哪里走?留下人头!”夏鲁奇哪里肯舍,催促胯下战马,全力追赶。
夏侯渊连声冷笑,手中长枪一招:“那薛仁贵把汉将吹得天花乱坠,也不过如此罢了,将士们,给我全军冲锋!”
随着夏侯渊一声令下,三万士气高昂的魏军呐喊着向前掩杀,好似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丁延平见势不妙,提抢断后,且战且走,两军在旷野上你追我逐,互有伤亡。
夏侯渊挥军穷追不舍,向北追了二十余里,撞上徐达率领的六万主力。夏侯渊见汉军势大,只能鸣金收兵,向许昌城撤退。
刚刚退了十余里,忽有探子快马来报:“启禀夏侯将军,东面发现了诸葛亮的前锋部队,韩世忠正率领了五万人马掩杀过来,距离许昌城已经只剩下五十里左右。”
夏侯渊一脸郁闷:“没想到汉军竟然来的如此之快,莫不是提前做好准备?”
听了夏侯渊所言,韩擒虎细思极恐:“唉呀……莫非薛礼的投降是一出苦肉计,企图把我军引诱进许昌城,然后瓮中捉鳖,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