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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曹东升躬身退去。
南宫怜儿颇为奇怪:“陛下为什么要晾着他?”
“你说得对,这段小荣果然聪明,智似半妖。这种人都傲的很,就好比一匹野马,桀骜不驯。想要驯服他必须杀杀他的傲气,所以朕要晾着他。”
“陛下什么意思,怜儿不懂。”
赵桓解释道:“经你一提醒,朕也是才明白。这段小荣肯定有办法减免赋税,但没有孟谷饶身上那种不近人情的固执,他的棱角在这官场中都磨平了。他怕得罪朝中官员,故意给朕唱反调。”
南宫怜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孟谷饶还真不如这个段小荣。”
赵桓点了点头:“朕早该撤掉孟谷饶这个户部尚书。孟谷饶两袖清风,适合做开封府尹,他却做不好这个户部尚书。因为他太棱角分明,又不近人情。而这个段小荣则左右逢源,只有这种人才能管理好户部,有他在朕可真是选对了人。”
南宫怜儿怔怔的看着他:“陛下,你变了。”
赵桓颇为奇怪:“朕哪里变了?”
南宫怜儿小声的道:“你变得聪明了,也变得可怕了。”
赵桓笑了笑:“朕对你永远都会一样的,绝不会变心。”
南宫怜儿幽幽的看着窗外:“不会的,陛下对怜儿也会有变心的一天。因为你是皇上,我多希望你不是皇帝,而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赵桓暗暗心惊:自己此刻只想着她,可那朱琏呢,唐婉儿呢,李思思木馨呢。等南宫怜儿年华逝去的那一天,自己会不会又对其她女孩子心动?
赵桓随即摇了摇头:不会,不会的。自己虽然喜欢南宫怜儿的美貌,但似乎更喜欢她身上那种天真烂漫敢爱敢恨的直性子。
但她怕是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变了。变得冷酷,变得残暴。这都是被逼的,在这个高处不胜寒的皇位上,尤其还是末代皇帝身上,仁慈宽容会害死自己。
“朕去文德殿看段小荣去了,你……”
南宫怜儿面无表情的道:“怜儿恭送陛下!”
赵桓非常想说今晚朕想留在你这里,可看到她冷漠的表情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南宫怜儿与其她嫔妃不同,对于她赵桓不会强迫任何她不愿意去做的事。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哦,好吧。朕走了。”赵桓走出门外由曹东升带着往文德殿走去。
南宫怜儿看着他的背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文德殿里的段小荣早就等的着急了,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皇上还没有来。难道皇上真的以为自己跟他对着干,故意不理会自己?这皇上要是一厌恶,搞不好再把自己贬出汴京城。
正胡思乱想间,曹东升走了进来:“皇上驾到!”
“臣,段小荣见过皇上。”
“嗯,段爱卿。你私自来找朕是想到了减免赋税的办法了吧。”赵桓不喜欢绕弯子,他直奔主题。
段小荣一惊,低头道:“正是。”
“说吧。”
段小荣一躬身:“陛下,咱们大宋赋税沉重,百姓困苦,然而国库却并没有多少银两。究其原因就是官员贪腐,还有亢官太多,裁减官员势在必行。”
赵桓点了点头:“裁减官员,朕正有此意,正准备着枢密院上报官员人数。”
“陛下,应该用考试的办法削减官员。才智双全着优先录用,不学无术昏庸糊涂者直接从开除。”
“咳,咳”赵桓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不学无术昏庸糊涂这八个大字不正是百姓骂赵桓的么。
“那个,这些朕都会去办。只是这赋税问题到底如何解决?”
“陛下,赋税是万万不能减免的,非但不能免,还需加税。”
“加税?”赵桓大惊:“百姓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加税,我大宋岂非乱国了。”
段小荣笑了笑:“陛下,臣说的加税不是对百姓而言。百姓的赋税该减免的必须减免,臣说的是富商大户们的赋税。”
赵桓一皱眉:“这些富商大户个个一毛不拔,从他们身上下手,难!”
“百姓三十税一,富商巨贾十二税一。另外可仿照相州之法,命各地官员将各商户的税收在县衙公示。对于积极缴税的商户地方官员多做扶持,严格调查各地官员制度,防止官商勾结,这就需要御龙卫了。”
赵桓心中一喜:“朕还可以恢复王安石
时期的青苗法,市易法。”
“这,陛下,就怕那些官员反对。”
赵桓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均公田、厚农桑、修武备、减徭役、这些朕都会去实施,神宗时期官员反对是因为没有虎衙司,没有御龙卫。朕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官员敢出来反对!”
……
霍元甲有些战战,问题是他只是一个说书先生。说的是三国,与当政不挂钩。不知为何就被‘请’到这虎衙司来了。
王大宝押着霍元甲来到虎衙司刑讯堂,墙上挂满了各种不知名的工具。也有些是认得的,有些更是说书中常说而并未亲眼见过的东西。
王大宝对他还算客气,直接命两名官差将他摁到对面桌子旁。
王大宝坐在桌子另一边:“霍元甲,本官对你算是客气的了,旁人来到这虎衙司早就挂在那上面了。”说着往旁边柱子一指。
那是审判犯人所用的十字木桩,把犯人绑在上面,旁边各种刑讯工具,最显眼的那是那根皮鞭。
霍元甲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官爷,小人只是一个说书的,到底所犯何罪,还请明示。”
王大宝问道:“前几日可有一人来听你说书,此人听你讲到那曹操刺董卓桥段时曾经言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有此事?”
霍元甲摸了摸头:“这小人每日听书者这么多,实在想不起来了。”
王大宝笑了笑:“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说着给旁边两名官差使了个眼色。
二人架起霍元甲就往柱子上绑去,霍元甲大惊:“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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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查处漏税宰相府
陈浩然押着樊楼人员送到虎衙司大牢,然后将掌柜朱之文与柳大鹏还有账房先生朴树林提审出来。
三人被押到刑讯室,这里灯光昏暗,阴暗处甚至还要点着蜡烛,只有西侧一扇小窗透进些许阳光。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来到刑讯室在这种压抑的条件下你的心理防线崩溃的更快。
刑讯室的官差脸上带着惯有的麻木:“都知大人!”
陈浩然点了点头:“屠押班,带了仨人,审一下。”说完陈浩然走了出去。
姓屠的押班对着手下一挥手:“绑起来。”
几名手下接过柳大鹏三人就往木桩上绑。
朱之文大惊叫到:“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
朴树林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无助的看着柳大鹏。
柳大鹏毕竟是监国大世面的,他瞪着眼:“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这樊楼是张邦昌大人的,还敢把我们抓到这里,我要告诉张大人!”
“哈哈哈哈……”一众官差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姓屠的押班狰狞着笑道:“张大人?我们抓的就是张邦昌的人!”
屠衙班转身对手下喊到:“上刑!”
三人被绑好以后,一名瘦高个官差拿着皮鞭走了过来。
‘啪!’一个瘦高个在朴树林面前甩了一下鞭子,声音清脆响亮。
还没等上刑,朴树林终于叫了出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有什么想知道的小的全招,全招啊大人。”
瘦高个根本不听他言语,‘唰!’的一鞭子甩过去,朴树林‘嗷!’的一声惨叫。
瘦高个‘啪啪啪’接连抽了几十鞭子,直抽的朴树林身上鲜血淋漓这才罢手。再看那朴树林,已经被抽的半死过去。
瘦高个转身走到朱之文跟前,朱之文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哪有这样审人的,还没问话就先挨鞭子的。
朱之文看着瘦高个长鞭挥起,眼角抽搐,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怎奈被绑柱子上丝毫动弹不得:“别,别,别!”
‘噼噼啪啪’,瘦高个咬着牙狠狠地抽在朱之文身上,朱之文哭着喊着涕泪横流。瘦高个打的累了,这才住手。
再看那朱之文,他一个酒楼掌柜何曾受过这种刑罚,绑在柱子上鼻涕眼泪的嚎啕大哭。
此情此景,这柳大鹏哪里还敢嘴硬,他的口气也软了下来:“官,官爷。能否容后我们禀告了张大人你们再,再……”
他不提张邦昌还好,一提张大人瘦高个‘唰!’的一鞭子抽在柳大鹏肚子上。
皮鞭都是浸过水然后晒干的,又硬又狠,只见柳大鹏胸前立刻皮开肉绽。
瘦高个一边抽打一边叫到:“张大人,张邦昌在你们眼里是当朝太宰,在我们虎衙司什么都不是!”
瘦高个一边抽打,一边骂骂咧咧,柳大鹏倒颇为硬气,愣是一声不吭。
瘦高个终于停了手:“还算有几根骨头,剩下的鞭子老子暂且记下。不过你想不招那是不可能,再硬的骨头也受不过虎衙司的酷刑!”
还有天理么,三人进来就被开打。打完还要告诉你们不招是不可能的。柳大鹏三人根本就不知道虎衙司的人想审他们什么,就问招不招,这招从何起啊。
终于旁边的屠押班说出了原因:“来虎衙司的人,不管你犯没犯事,这三十杀威鞭是必须要抽的。”
又过了一会儿,都知陈浩然走了进来。他看着三个刚受了鞭笞的家伙嘿嘿一笑:“怎样,这虎衙司的滋味如何呀?”
朱之文和朴树林有气无力的哀声求饶,柳大鹏一言不发。
陈浩然走到旁边桌子上坐下,桌子上一个茶壶,陈浩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你们樊楼开了有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