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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开京注定不平静,恐怖已经笼罩着这座王城。百姓们都战战兢兢,街上的禁军侍卫如狼似虎,他们肆意欺压凌辱百姓。抢劫。凌辱,杀人,整座开京成了恐怖的地狱。
要命的是大臣之间为自保也开始狗咬狗,一时间开京无数冤狱。天牢内惨叫哀嚎声日夜不绝,惨死在里面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李资谦似乎很享受这种恐怖统治,他内心隐约的知道,若不实行这种人人自危的恐怖统治,自己的帝位怕早已不保。
拓俊京带着手下五百人,往皇宫摸去。一切似乎都很顺利,顺利的不寻常,街道上竟然也没有遇到巡逻的皇宫守卫。
作为高丽名将,拓俊京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事情太顺利反而更让人起疑。为什么宫外巡逻的侍卫一个都不见。宫门口也只有寥寥几个守卫?
直觉告诉拓俊京,他们暴露了。
“停步!”离着王宫几百歩之遥的时候,拓俊京果断的挥手停了下来。
“将军大人,为何停下?”手下副将朴前文不解的问道。
皇宫依旧静悄悄,似乎和往日没什么区别。不过这瞒不过拓俊京的眼睛,他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撤!火速撤出开京,快!”
众人听他喊得焦急,知道定然事出有因,于是纷纷后撤,就在这时宫外灯火通明,无数火把照亮了皇宫城墙,李资谦的侍卫军。
“撤!”拓俊京顾不得其他,率先牵过早已拴好的马匹前,翻身上马就开始狂奔。手下五百多部将跟着开始奔逃。
皇宫城的李资谦冷着脸,阴影中的李资谦目光阴毒:“追!”
拓俊京路过自己府邸门口的时候,心中一凉。自己就算能逃出城,家眷妻小也落入李资谦之手了。若是此刻投降,以他对李资谦的了解,这人定然也不会饶恕自己,说不定死得更惨。
拓俊京一咬牙,从自己府邸门口疾驰而过,身后的部下已经被侍卫亲军追上了。紧接着就是一阵砍杀声,双方开始血战。
出的城外的时候,拓俊京身边只剩下七八名亲随,包括自己的副将朴前文。
“大人,咱们怎么办?”朴前文问道。
拓俊京看着身边这几个死忠:“其他人呢?”
这七八人内疚的低下头,朴前文叹到:“都被李资谦的人围起来了,跑出来的就咱们几个了。”
朴前文和他一样,家眷老小还在开京。不过此刻也不用想了,定然被屠了。
拓俊京一咬牙:“去旧龙山,那里的青林军耿晨是我的老部下。咱们去他那里,然后集结各路义军,共同讨伐李资谦。”
天亮以后,叛乱平息,开京到处都是杀戮和惨叫声,李资谦的侍卫将拓俊京和朴前文的府邸满门。平日与这二人走的近的那些官员们也都倒了大霉,他们不是被抄家就是被下大狱。
枢密院使和殿前司副统制参与了拓俊京的政变,这二人天亮得知兵变失败以后,均全家服毒自杀。因为他们知道,活着被抓更会生不如死。
拓俊京在开京有个好友叫韩世林,此人妻子早亡,家中只剩下一个八岁小儿韩程旭。韩世林自知在劫难逃,拓俊京兵变失败。自己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他与此人交好,朝廷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是以一大早韩世林便做好了早饭,稀米粥,对于一般平常百姓来说这也算得上是美味了。平日百姓们都是吃的粟米杂粮粥,又粗又难下咽。
韩世林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知道马上自己与儿子便天人永隔了。虽然李资谦下令凡是十四岁一下的孩童尚不治罪。自己的儿子才八岁,能不能够逃过一劫他实在是不知道。
‘砰砰砰!’传来大门敲击声。
韩世林倒是镇定自若,他蹲下身来疼爱的抱着自己的儿子:“程旭,爹爹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小程旭一听玩游戏,兴奋的点了点头、
韩世林在他额头轻轻一吻:“爹爹和你玩一个官兵抓贼的游戏,等会儿会有一些大兵冲进来把爹爹抓走。你要是躲起来不让他们看见,你就赢了。爹爹回来会给你买你最爱吃的糖糕、”
韩程旭兴奋的点了点头,他慌忙躲进了院子旁边的柴草中,这时大门已经被侍卫给踹开了。
侍卫们显然没注意别的,他们只是用铁链往韩世林头上一套。韩世林乖乖就范,没有一丝挣扎喊冤,这让侍卫们略微有些吃惊。
韩程旭瞪着一双小眼睛,从柴堆的空隙中看着韩世林。韩世林回过头,冲柴堆放向眨了一下眼睛,微微一笑。
躲在柴草中的小程旭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大兵抓走了,因为父亲说这是跟他玩的一个游戏。只要大兵们没有发现自己,他父亲回来就会买一个糖糕作奖励。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国之母重要性
祖赞王子最近过得不太平,吐蕃诸部也开始蠢蠢欲动,各部落之间又开始互相争斗。
他白兰部势力最大,但经过成都府一事后,白兰部为各部落所瞧不起。
你连大宋的毛都没摸着,结果就碰了一鼻子灰,白兰部不过如此。
于是其他小部落有的开始联合,他们想对付白兰部,妄图抢夺吐蕃之主。
“他娘的,欺我白兰无人么。这些杂
碎,现在倒是落井下石起来,带上家伙,抢钱抢粮抢女人!”
整个吐蕃部落又开始互相争斗,这支大唐时期的铁军,现在已经走向了内部分裂的局面,往日的雄风早已不在。
三个月后,李思思带着孩子回到了汴京。皇后带着赵昕亲自前去探望,后宫嫔妃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李思思将一路所见所闻都跟她们讲了起来。
说到惊险处,众人又开始为皇帝安危担心起来。
南宫怜儿生了个大胖小子,不过这小子长得一点不像南宫怜儿,倒像极了赵桓。这点连李思思都有点遗憾:“怜儿妹妹,瞧瞧赵詹,像极了陛下。若是妹妹再给陛下生个女儿,要和妹妹一样漂亮那就好了。”
南宫怜儿倒是喜欢的紧,她笑着拍着自己的孩子:“像陛下有什么不好,长大了可以跟着陛下南征北战,建功立业是不是。”
没人注意到朱琏闻言脸色变了以一下,赵詹岂不是跟自己的儿子赵昕争太子之位了么。
只有赵昕一个儿子之前,朱琏不太在乎太子的人选。她反而不怎么希望赵昕继承大统,皇帝表面风光无限,实则勾心斗角各种政务缠身,是个累死人的工作。
可自从南宫怜儿有了赵詹,朱琏内心隐隐感觉不安起来。赵桓极为宠信南宫怜儿,若是将来想立赵詹为太子,那,那……
朱琏不敢再往下想,谁知南宫怜儿接着又说到:“不过,我倒是希望詹儿能远离王权生活。”
朱琏吃了一惊:“妹妹何出此言?”
南宫怜儿幽幽的叹了口气:“臣妾跟在陛下身边,南征北战过,微服私访过。看到无数的勾心斗角,险恶的权利斗争。臣妾在陛下身上看到的不是皇帝的风光,不是大权在握的满足。而是看到陛下日夜的操劳和深深的焦虑。
臣妾万万不会让这儿走向从政之路的,只要詹儿能够好好的读书识字,将来做一个吟诗作画的文人。哪怕他不识字,做个游手好闲的亲王,只是这权利一物,臣妾绝不会让詹儿染指半分。”
南宫怜儿说的很坚决,朱琏速知她的为人。这个妹子说过的话从来说一不二,她只要认定的事赵桓也无法改变。
南宫怜儿这么说,一来是跟皇后表明自己的儿子绝不会去挣这个太子之位。二来她也下定决心不会让孩子染指政治了。
李思思粗神经,她并没有觉出有什么不对,只是笑着说道:“怜儿妹妹这么早就为孩子着想,可就怕陛下到时候不答应吧。”
只见南宫怜儿咬着嘴唇:“哪怕臣妾就是被陛下打入冷宫,也绝不会答应詹儿从政。”
李思思呆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南宫怜儿说的如此决绝。
她却不知道,南宫怜儿一直跟在赵桓身边。表面上这个狗皇帝昏庸无道,为人行事幼稚糊涂。实则大事上非常谨慎,不知多少个夜晚她看到赵桓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不知多少个夜晚守着一堆堆的公文看到天亮,不知多少个夜晚为一个决策绞尽脑汁愁白了头。
事实也证明,后来的赵詹确实也比太子赵昕过得逍遥自在。
有人贪慕权力,有人喜欢自由。赵昕登基以后对这个弟弟是百般宠爱,而赵詹也如他的母亲一样,并不喜欢王权,而是爱好游山玩水吟诗作画。
南宫怜儿的一番话让皇后朱琏脸色一红,是她想的太多了。权利真的好么,猛然间她想起前太子赵谌,自己的亲生儿子就是死在权利斗争上面。
想到此处朱琏脸色大变,内心深处的伤疤犹如洪水般泛滥起来。
朱琏含着眼泪:“怜儿妹妹说的对,想起太子本宫就痛不欲生。这王权富贵不能看的太重,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才是最大的幸福。本宫曾以死逼迫陛下不可纳妃,而今陛下却一个接一个的娶了这么多妹妹。”
朱琏说道这里,李思思、田盈盈、唐婉儿、南宫怜儿脸色都微微一红。
朱琏笑了笑说道:“本宫不是笑话妹妹们,本宫的意思是咱们姐妹之间万万不可伤了和气。一定要像一家人一样和和睦睦,只要本宫活着一天,就绝不会容许后宫出现争斗之事。”
朱琏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放开心怀,互相嬉戏打闹了起来。赵昕已经颇为懂事,他拉着赵柔儿的手在花园捉蝴蝶去了,一大帮宫女太监跟在身后,唯恐小主子磕着碰着。
赵昕对自己的小妹妹赵柔儿很是关爱,小小年纪就知道处处护着妹妹。
“妹妹,你慢点跑,当心摔着了。”赵昕奶声奶气的说道。
“哥哥快看,好大一只花蝴蝶,哇好漂亮。”
朱琏她们看着眼前的一切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