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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个一身污泥的衙门官员带着当今大宋皇帝赵桓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往凤仙县县衙赶去。范渣几人在前面战战兢兢的领路,赵桓问身边的曹东升:“东升啊,你看此人怎么样?”
曹东升老实的回到:“陛下,此人比那个县令强多了。”
赵桓点了点头:“就是胆子小了点,可惜。”
曹东升不太同意:“陛下,这不见得吧。他能冒着生命危险放云娘告御状,奴婢倒觉得此人胆大包天。”
赵桓笑道:“不是胆大包天,是色胆包天。你没看见范渣看云娘的眼神么,他妈的!”
“陛下,您的意思是说。。。”
赵桓胸中一股无明业火:“你个死太监又懂得什么了。这范渣八成,是十成看上这个云娘了。”
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是楚楚动人。赵桓难免有些心猿意马,等他看到范渣对云娘那鉴于颜色的关切之情以后,更明白了。于是我们这个狗皇帝便有些嫉妒了,要命的是这云娘实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凤仙县不大,县衙倒是修建的颇为气派。门口两个大狮子,门头挂着一排红灯笼,门口打扫的更是一尘不染,显然是为了预备皇帝亲临的。
赵桓到了府门内更是吃了一惊,里面装饰考究,各种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齐全。单看是这些奢华的家具,比起州衙国之而无不及。
“范渣,朕问你。你需说实话,这些家具可都是衙门所置?”赵桓语气已有些恼怒、
范渣不敢隐瞒:“陛下,这些器物乃是我们县令大人从那些大户人家里借来的,说是,是为了迎接陛下借的。”
赵桓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朕谅那白庆生也不敢私自置办这么多奢华器具,若是如此朕定然要了他的脑袋。”
反正心中一惊,吓得额头冒汗,若当真是衙门置办了这些器具,那定然是搜刮民脂民膏所得。
赵桓走进大堂往堂上一坐,拿起惊堂‘啪的一拍,下面的人浑身一哆嗦。
白庆生来道郊外的时候闻听皇帝亲临凤仙县,当即大喜过望。看来自己几日的准备没有白费。他着急忙慌的往衙门里赶,顿时感觉步子也轻快了,走路也有劲了。
等到了衙门门口,远远的便听见赵桓与范渣的谈论声,其中不时夹杂着皇帝的大笑。
白庆生心中大怒不已,妈的老子辛辛苦苦的准备迎接皇帝。你一个小小的师爷却在此享尽了风头,早知道老子派你去迎接,自己在县衙坐镇迎接好了。
“微臣县令白庆生,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还没等到衙门内,白庆生便高呼跪地大喊起来。
赵桓眉头一皱:“白庆生,你身为一方县令,为何不在衙门办公,而到百里外去迎接朕!”
白庆生看到赵桓脸色不悦,心中大是惶恐:“陛下恕罪!微臣听说陛下天颜经过本县。能见龙颜一面是臣莫大的荣幸,臣等于同僚每每闲谈之时都言道,我等为官不敢说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此生若是能见到龙颜一面,虽死无憾啊!”
赵桓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那你现在见到朕了,这么说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白庆生心中一慌,不知道皇帝此言何意:“臣惶恐!”
“白庆生,抬起你的狗眼看看,下面跪着的是何人!”
第六章 帝王庭审云娘案
白庆生一看,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是谁将这犯妇放出来的。
云娘伏地大喊:“求陛下为民女做主啊!”
“白庆生,你还有何话说!”赵桓一拍惊堂木。
“哎哟陛下,微臣惶恐啊。不知道微臣所做何事而错,求陛下指点。”白庆生揣着明白装糊涂。
“云娘!你将你的冤屈一五一十的讲与朕听,朕定然会替你做主!”赵桓大怒。
当下云娘将自己的案子都说了出来,说到动情处,下面的众侍卫都个个义愤填膺,恨不能将那罗小虎碎尸万段。只是白庆生索贿二百两银子一事,云娘暂未开口。
“白庆生,你还有何话说!”赵桓冷冷的问道。
白庆生这货额头冷汗直冒,他愤怒的指着范渣:“范渣,本官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害我!”
范渣轻声道:“白县令,小人只知王法,只知不可诬陷好人。云娘一案疑点众多,小人今日也是才知其中原有这许多曲折。”
“陛下,这都是云娘一面之词,陛下万不可听这犯妇诬陷之词。微臣曾经派仵作查验过,他丈夫罗生确实是她下毒害死的,此事本官有人证物证!”白庆生说道。
赵桓知道这案子不会这么简单:“来人!先去将杜华昌和罗小虎缉拿归案。到底谁在说谎,谁颠倒黑白朕自然会查个一清二楚。白庆生,朕不会冤枉一个好官,也不会放过一个贪官。你若心中无鬼,自无需害怕!”
白庆生不敢再说,不过他看起来好像也没有怎么害怕的样子。
赵桓吩咐下去,由侍卫伙同都头和几个差役去缉拿那罗家酒楼的罗小虎与杜华昌。
却说这云娘的婆婆正在沿街乞讨,一身脏乱的衣服裹着瘦骨如柴的病体,手里拿着一个缺角的破碗,左手拄着一根木棍,不时地咳嗽着:“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凤仙县的百姓都同情罗家的遭遇,是以这云娘的婆婆这些时日沿街乞讨,幸未饿死。
“罗家婆婆啊,快去衙门去吧。当今天子来到了凤仙县,正在会审你家云娘呢。你们罗家的案子有希望了!”邻居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当啷’一声,云娘婆婆的破碗摔在地上成了八瓣,她紧紧的抓着邻居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
邻居忙不迭的点着头:“我亲眼所见,衙门外面到处都是身穿京服的侍卫,天子的龙撵就停在衙门外面。那阵仗你这辈子都没见过,据说这天子降临凤仙县为的就是你家的案子。罗家婆婆啊,你家真是烧了高香了。”
云娘婆婆一听,这病也好了大半,扔掉了木棍,立刻健步如飞。三步两步的往衙门跑去。
邻居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吓了一跳:“这,这老婆子病好了?”
“陛下,衙门外面一个乞丐婆子,说是云娘的婆婆,她想求见!”侍卫来报。
赵桓一摆手:“请她进来!”
白庆生肩膀一抖,心中更是慌乱、
“云娘!”
“婆婆!”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旁边围观的百姓纷纷窃窃私语,都说这次罗家翻案有望了。
半响,侍卫押着罗小虎与杜华昌来到了大堂,进来的时候那杜华昌便与白庆生对望了一眼,二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二人各自通报姓名,然后跪地行礼见过皇帝,赵桓一拍惊堂木:“犹那罗小虎,你下毒害死罗生,你还有何话说!”
罗小虎跪地大呼冤枉:“小人冤枉那,冤枉啊!是云娘下毒害死老公,非是小人所为啊。”
对于这种无耻小人,赵桓直接懒得跟他废话:“且不论你有没有下毒,凭你侵吞罗家酒楼一案,便可以活剐了你。将罗小虎拖下去,大刑伺候。直到他招供为止,他若不招,便刑讯至死为止!”
罗小虎吓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抱住白庆生:“白大人救我!救我啊!”
赵桓哈哈一笑:“白庆生自身难保,还会救你这个泼皮?拖下去!”
“皇帝饶命!皇帝爷爷饶命啊!是,是白大人,他给小人出的主意,抢了罗家酒楼。这,这酒楼说是小人的,其实归白大人所有!”罗小虎只从戏曲上见过皇帝爷爷游月宫,哪里知道该叫赵桓什么,搞不好自己比这个皇帝年龄还大,此刻却跪地大呼皇帝爷爷。
“朕问你,罗生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你若肯招,便可免去皮肉之苦!”
罗小虎不傻,侵吞罗家酒楼顶多发配流放,罪不至死。但下毒害死罗生若是招供了,那怕脑袋搬家了,于是咬牙道:“小人冤枉,冤枉啊!小人绝没有下毒。”
“拖下去!大刑伺候!”赵桓怒道。
两名侍卫拖着杀猪一样鬼叫的罗小虎押送到了大牢,那里面的刑具虽比不上京城的虎衙司,但也是会让人生不如死。
“杜华昌,你是白庆生的连襟。是白庆生派你去罗家讹了罗家两千两银子,可有此事?”赵桓问道。
此言一出,杜华昌大叫:“没有!小人没有要罗家一两银子!”
而白庆生则是愤怒的等着杜华昌,两千两银子,你他妈的跟我说的是二百两。马德你自己生生的吞了一千八。
而杜华昌则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敢看白庆生的眼神:“没,没有。”
赵桓一拍惊堂木:“杜华昌啊杜华昌,两千两银子!你也下的出手,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杜华昌挣扎着大叫:“陛下冤枉,冤枉啊!”
侍卫将杜华昌押下去以后,赵桓看着白庆生:“白县令,你有没有贪污受贿,朕自有公断。来人!将白庆生先押到内室,朕要先审这杜华昌!”
杜华昌挨了二十大板被押上大堂的时候,白庆生已经被押到了大堂后面的内室。
只见大堂内一片殷红的血渍,地上还有一把沾了鲜血的大刀。而白庆生早已人影不见,杜华昌心中惶恐,瑟瑟发抖。
赵桓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庆生已经招供,他说只收到杜华昌二百两银子,为何这云娘却说给了你两千两。其中一千八百两银子定然被你侵吞了。令狐云龙,将这吃里扒外的小人砍了吧,就用杀白庆生的这把刀。既然白庆生已经招供,朕本想饶杜华昌一命,然他心如蛇蝎,竟然私吞一千八百两之巨,一并砍了!”
令狐云龙双脚一跺,地上那柄沾血的大刀凌空飞起。令狐云龙一把接过大刀,照着杜华昌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陛下!”杜华昌噗通跪下来:“小人有话要说,那云娘给的确实是二百两,是白大人派小人去要一千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