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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寒窗,一朝成名。许多学子熬白了头,就为了皇榜揭晓的那一天。孟谷饶对这次的科考非常满意,只查出了十二位夹私进入考场的考生。这些人都被一一记录在册,个人被杖责二十,永不录用。好在都是一些碌碌无为之辈,其他考生却都工工整整的在解答。
赵桓在宫内也是等不及,他想看看这次到底有多少人才会被笼络,不知道大宋会不会出一个流传千古的人物,如张良诸葛亮之流。
“曹东升,叫上令狐云龙,咱们去考场看看。”赵桓猴性难改,终于坐不住了。
曹东升摇了摇头:“陛下,这可不成,考生们都在紧张备考中,您这么一去,岂不打扰了他们。这个他们一紧张,再发挥不好,岂不坏了事。”
“恩,咱们微服出巡,偷偷的去。”
曹东升还是摇了摇头:“不行,陛下。考场重地,岂容他人随意出入。您去了不免还是会惊动官员,还是会惹来麻烦。”
赵桓不乐意了:“朕在这宫中岂不闷煞,去也不能去,看也不能看,你说怎么办!”
曹东升躬身道:“要不奴婢去弄一份试卷,陛下您也考一场试试?”
让赵桓去参加科考,还是算了吧。他自己肚子里几斤几两墨水还是有数的:“不考,朕不能去观看,那你就伸过你的屁股,让我踢两脚解解闷儿。”
曹东升退了一步:“陛下,也不是没有好去处。您已经许久没有去婉娘娘那里去了,您也应该去看看柔儿公主。”
赵桓这才想起,自己确是许久没去,看唐婉儿了,沉吟了一下道:“摆驾,去落玉阁。”
唐婉儿正在抱着自己的女儿在落玉阁后院内赏花喂鱼,后宫寂寞。这些嫔妃似乎除了赏花喂鱼,也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了。
快到落玉阁,曹东升扯开他的公鸭嗓子准备喊皇上驾到,他刚吸了一口气就被赵桓在后面踢了一脚。
“喊什么喊!朕自己进去。”说着赵桓走到了前面。
“陛下,您知不知道打喷漆打不出来的滋味?”曹东升突然问道。
赵桓回过头:“嗯?知道啊,很难受。”
“奴婢现在就是这种滋味,你不让奴婢喊出来,奴婢浑身难受。”曹东升贱兮兮的道。
“贱骨头。”赵桓说了一声,并不理他,自顾走到了了落玉阁内。
落玉阁只有丫鬟彩蝶在忙乎,赵桓猛然间闯了进来,彩蝶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陛,陛下。”
“婉才人呢?”赵桓问道。
彩蝶大喜:“在后花园陪着小公主采花呢。”
“别告诉她们,朕自己过去,”赵桓说完往后花园走去。
曹东升还跟在后面,赵桓一回头:“滚!”
曹东升:“陛下,奴婢得保护您的安全!”
赵桓抬起他的大脚板子:“你过来试试?”
曹东升只好无奈躬身退出。
“柔儿,你看娘亲给你准备什么东西了。”唐婉儿在逗着自己的女儿。
赵柔儿已经会蹒跚走路了,她摇摇晃晃的走到唐婉儿身边:“娘亲。”
唐婉儿从背后拿出一束花:“好看么?”
赵柔儿大喜:“哇,好漂亮。娘亲,我要,我要。”
突然唐婉儿怔住了,她拿着鲜花的手停在了半空,犹如定住了一般。
赵柔儿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一个人站在了面前。她小小的年纪对于父皇的模样已经模糊,好奇的看着赵桓。
“陛下。”唐婉儿激动的手里的花掉在了地上,她刚要低头捡起,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慌忙道:“柔儿,快叫父皇!”
赵柔儿极是听话,她清脆的叫了声:“父皇。”
泪水湿润了眼眶,赵桓抱起自己的女儿,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柔儿乖,父皇来看你来了。”
三日的科考终于接近尾声,最后一门策论。这才是考究学子真实水平的科目。就连孟谷饶也禁不住在场内来回徘徊,果然这一个科目很多人都焦头烂额。
策论是由赵桓亲自出题,在宫内复印。不经国子监之手,印完试题以后蜡漆封存放入尚书阁,由侍卫层层看守。考试的时候再由侍卫押送到考场,孟谷饶与另外两名副主考官三人轮流用钥匙打开才能将试卷发放,所以这策论也是最无法泄露的题目。
突然一个人引起了孟谷饶的注意,只见这个人手中持笔,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连个磕巴都不带打的。
离着考完还有半个多时辰,众考子还在苦苦思索,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人把笔一扔。将试卷交上,拍拍屁股离开考场扬长而去。
孟谷饶也不禁好奇,他过去拿过试卷一看。只惊得的面如土色,他慌忙将试卷揣进怀里,连存档都没敢。
其他副主考官大惊:“孟大人,您这是?”
考场私藏考生试卷,哪怕你是主考官也不行。孟谷饶沉声道:“此卷本官要交于圣上决断。”
第三十八章 帝王震怒查舞弊
李师师坐在醉杏楼,作为醉杏楼的摇钱树,老鸨子给她配上了丫鬟和老妈子。
卖艺不卖身,让无数才子趋之若鹜的李师师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无数风流才子,富家公子都想给她赎身,可李师师都拒绝。
这些男人有的是爱慕她的容颜,有的是爱慕她的才华,有的是就一个目的,和她上床。但更多的是想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老子追到了李师师。
想替她赎身的富家公子也是不胜枚举,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是想娶她做妻。顶多是给她一个妾身的名分,毕竟这些名门望族无法接受娶一个风尘女子做正妻。
只有杜云台,他想明媒正娶。在大宋,妻与妾的身份是截然不同的。正妻就是一家之主,妾身不过是高一点的丫鬟而已。见了正妻是要行礼,死后无法进入宗祠,就连生的儿子也叫庶出。在宠溺的妾也是没有名分的。
李师师对杜云台非常有信心,他知道这个人非同一般,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相信自己的感觉。
今天是揭榜的日子,皇榜一出,就能知道谁也没有高中。是以告示旁早已挤满了翘首以盼的学子们。
赵桓坐在文德殿,他非常高兴。赴考的学子万人之众,这些可都是大宋将来的人才。
“陛下,这是殿试三甲名单。请陛下决断,谁是状元、榜眼和探花。”曹东升寄上来名单。
赵桓看了看上面的名字,他眉头一皱:“这次中的举人有多少?”
曹东升躬身道:“国子监来报,此次赴考学子,中举人者五百三十三人,进士一百七十八人。”
赵桓大喜:“这么多,也没有一个叫杜云台的?”
曹东升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不知,人数太多,奴婢一时记不下来。”
赵桓看到殿试前三名的试卷,这三人一个叫夏普,一个叫农明,还有一个叫丁天成。
三人试卷答题各有千秋,夏普对于策论答辩是工工整整,一丝不苟。农明的考卷上却是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不同之处,而唯有这个丁天成还勉强算是合格。
赵桓有些气馁,这堂堂大宋难道竟无治世之才么,这三人答辩算得上是无可挑剔,但缺乏见解,只是对眼前时局,国家政策的一些理解。没有个人独到之处,这并不是赵桓想要的。
既然这样,赵桓也只好认了:“招这三人入宫。”
曹东升躬身退出,按规定,殿试前三名由皇帝面试决定状元榜眼的位置。不多时这三人来到了文德殿各自通报了姓名。
赵桓见这夏普面相敦厚,单看外表倒像是个老实人。农明则一脸猥琐,只有丁天成看起来像是饱读诗书的样子。
“朕问你们,你们三人对时政有何良策?”赵桓问道。
三人面面相窥,竟无一人应答。
赵桓只好道:“朕的意思是你们对于朝廷有什么个人见解,或者说是朝廷对于治国方面还有哪些不足之处,或者说是经验不到之处,你们都可以讲出来。就是把你们心中的看法说与朕听听。”
夏普第一个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眼下四海升平,陛下又洪福齐天。大宋有陛下这样的明君、圣君,将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臣对时政只有仰慕之情。”
赵桓心中暗暗摇头,大宋无人了么。这个夏普难堪大任。于是对农明道:“你认为呢?”
农明躬身道:“陛下,民以食为天。臣以为朝廷应该重视农业,抑制商业。眼下大宋经商者甚众,耕田扶桑者少了。臣以为朝廷应该多多支持开垦土地,土地多了,粮食自然也就多了。天下粮仓,为国之本。”
赵桓直接懒得跟他废话了,一摆手对丁天成道:“你呢?”
丁天成先是躬身行礼,然后一撸袖子,大有一幅上台演讲之激情:“陛下!臣以为,当今天下应该重武,虽重武,但也应该裁军。咱们可以提倡全民皆兵,成立民团。闲时耕作,忙是种田。这样大宋就不会被蛮夷欺凌。”
赵桓多少有了些兴趣:“说下去。”
丁天成接着道:“百姓之所以不能休养生息,就是因为边关开支巨大。裁军,让士兵回家种地,只保留能征善战的精兵强将。地方多多成立民团组织,一有战事,这些民团就需穿上军装去赴战。这样朝廷可以节省一大部分军费开支、百姓身上的担子也就轻了。”
赵桓点了点头:“你这个主意不错,你们三个先下去吧。”
三人躬身退出:“遵旨!”
赵桓明白了,在圣旨上大笔一挥,定下了状元、榜眼、探花之名。
“出榜啦!出榜啦!”
京城国子监外告示旁人山人海,人们都在翘首以待等待皇榜揭晓。
不多时,一众侍卫带着一张张红纸,上面涂上浆糊,贴在了告示墙上。
众学子互相挤在一起,有人看到皇榜上有自己的名字,大喜拍手:“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