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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侍卫过来架住秦淑芬,两个孩子大叫:“娘,娘!”
德馨帝姬得意洋洋,戚脂砚低着头,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一眼。
“先将这女子拖出去砍了。”赵桓指着秦淑芬。
两名侍卫架住她,秦淑芬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
秦淑芬路过她面前的时候,德馨帝姬嘴角带着恶毒的微笑。
戚脂砚依旧低着头,只是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秦淑芬被拉了出去,大堂之上一时鸦雀无声。赵桓又一拍惊堂木:“将这两个孩子一并推出去杀了!”
戚脂砚身体一颤,侍卫带着两个孩子路过戚脂砚身边。戚脂砚终于抬起头看着这俩孩子,他的嘴角抽搐,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
“好你个丧尽天良的戚脂砚!”赵桓跳着桌子大骂:“朕念在你是驸马爷的份上,屡次给你机会让你醒悟。不曾想你这个畜生为了荣华富贵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顾,朕要杀这俩孩子,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来人!”
阳光刺眼,光明照进了开封府府衙大堂,当然这只是作者的臆想。
只见府衙外面走进一群人,正是刚才被推出去砍了的秦淑芬,还有虎衙司的郑贤,以及数名市井打扮的普通百姓。
戚脂砚见到那几名百姓,立刻双腿瘫软坐倒在地,浑身筛糠不止。
这几名百姓纷纷跪下,他们看着戚脂砚。
“戚幺子,你当真做了驸马爷了。”一个老头问道。
一个老妇说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幺子,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年,淑芬她是怎么过来的。她给人家洗衣,去山上挖野菜,将吃的留给孩子和你老娘,她自己却啃野菜。大冬天的两只手冻得通红,好几次都晕倒在河边,你说你还是人不是。”
“就是,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好狠心的负心郎!”
原来这戚脂砚乳名叫幺子,这几名百姓纷纷指责戚脂砚的不是,戚脂砚如一滩烂泥一般摊在了地上。
德馨帝姬看着这一切,登时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她怎么能想到赵桓竟然将戚脂砚岳州老家的邻居都叫来了。
赵桓离开大堂上,他背着手走了下来:“没想到吧,朕早就派人去岳州将证人带到了京城。就算是你杀人灭口,你以为朕就没办法治你了么。戚脂砚,而今你还有何话说?”
秦淑芬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此刻她走到戚脂砚身边。“啪!”的一声,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个耳光当真是扇大快人心,秦淑芬怒道:“你还配做个人么,告诉你,你娘就因为你这个不孝子,上吊吊死了。”
戚脂砚闻言终于开始大哭,德馨帝姬也跟着跪了下来:“陛下,求陛下从轻发落。”
赵桓将瘫在地上的戚脂砚狠狠的踢了一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驸马爷抛妻弃子欺君罔上的大罪。”说完赵桓又回到大堂,他一拍惊堂木:“来人,将这丧尽天良的驸马戚脂砚拖出去即刻斩首!德馨帝姬幽闭延福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德馨帝姬,得到了与太上皇赵佶同样的待遇,幽禁延福宫,此案告一段落。
岳州百姓回去以后,将赵桓怒斩驸马爷的故事编成了戏曲,成为此地的一处经典。
而秦淑芬母子也被妥善安置,他们母子终于不用再受颠沛流离之苦。
文德殿,军器监司使姜帆来报:“陛下大喜,大喜啊陛下!龙船造好了!”
赵桓闻言一颤:“真,真的?”
姜帆点了点头:“正是,福建造船厂已经造出一艘龙船,可以实现远航能力。陛下,您说要找的那个什么,什么番薯玉米,不日即可出行了。”
赵桓大喜过望,长久以来一直困扰他的一个宏伟目标终于就要实现,他知道番薯玉米的引进对大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大宋将会实现温饱,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将会实现人口指数爆炸,将会带动整个国家的兴旺发达。
当然这也许是赵桓个人臆想,仅仅凭着一个地瓜和玉米。并不能一定解决好一个国家的温饱问题,但绝对会大有益处这是一定的。
本来龙船建造还需时日,赵桓御驾亲征时龙船建造曾经一度废弃。因为那时候军费紧张,国家拿不出这么多钱。
如今大金被灭,大宋的整体实力大增,建造龙船之事也水到渠成了。
第十八章 落魄郡王诓银两
赵桓凭着记忆画了一张所谓的世界地图,图形画的那叫一个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但总之就是已经有了南北美洲地区大致轮廓,赵桓又画出番薯与玉米的外形特征,只待船队建造完毕,便可以启程出发。
以大宋的国力,建一只强大的远洋船队远征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大宋的经济实力与科技足以对付这种大船建造。
汴京茶楼,说书先生正在唾沫横飞的讲着三国故事,下面的听众听的是如痴如醉。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赵桓乔装打扮带着令狐云龙也在逍遥的听着戏曲。
说书先生最前面的桌子上坐着的是郡王赵吏,赵吏是赵桓的堂弟,属于赵匡胤一支,也算是宗亲。
若说潇洒,恐怕没有人活的比赵吏潇洒。他是宗亲,不摄政,不为官。不用工作还享受朝廷俸禄。
赵吏的爱好也极为广泛,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斗蛐蛐、喝花酒、听戏曲是他每天的生活。
逍遥自在的人也有他的烦恼。这不,赵吏正听的精彩处,高兴的他站起来鼓掌叫好。
这时门外却闯进来七八个大汉,这七八个人劲装结束,其中两个人堵住了门口,另外五六个人往台前走来。
赵吏听得正入迷,他跳到凳子上鼓着掌:“好!说得好,那关二哥真乃大英雄,真丈夫!”
这货正兴奋间,猛然一回头看到了那几名大汉。赵吏随即眼珠一转,装作没看见,冲台上一抱拳:“说书的,老爷我今天带足了银子。我去趟茅房,等我回来你接着再讲。”
说着他跳下凳子便要跑,后面那几名大汉快步抢上。赵吏看事不妙,猛然将面前的桌子掀翻,阻住那几名大汉去路,随即拔腿往后门便奔。
几名大汉登时大急,纷纷抢上。其中一个眼疾手快,他快步跳到后门堵住了去路。
赵吏一看不妙,围着大厅躲避着几人围堵。他扔盘子、掀桌子、踢凳子,登时将偌大个大厅搅的鸡飞狗跳。
众听书的茶客更是大乱,人们互相挤在一起躲避着这几名劲装大汉。
赵吏如同一只猴子,从这张的桌子跳到那张桌子。无论这几人怎么追堵,一时之间竟也捉他不住。
赵吏哈哈大笑:“老子我从小就钻桌子,想抓我哪有那么容易。”
其中一名马脸大汉指着赵吏怒道:“吏郡王,你在我们赌场输了的三千两银子不还,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听曲儿。”
赵吏好像会一些粗浅武功,伸手颇为敏捷。他一个翻身,跳到了横梁上:“老子我可是郡王,你们逼债逼到这里来了。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
马脸大汉“哼”了一声:“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欠钱不还。就算告到了开封府,你也得还钱!”
这倒是实话,一个无权无势的郡王还是占了祖上的光。赵吏老爹赵山水死后,他世袭继承了郡王的位置。
他若老实本分的做他的郡王,也能享受朝廷俸禄逍遥自在。偏偏这货是个败家子,从小混迹市井。与无赖泼皮为伍,好的没学,市井无赖的伎俩却学的十足十。
大宋开朝百年分支,他也成了与赵桓八竿子的亲戚。赵吏也并没有缘分见赵桓一面,但是宋徽宗赵佶他是见过的。
赵吏坐在横梁上,几个大汉上不去,只能站在下面跳脚大骂。
赵吏指着他们道:“不就是三千两银子么,你们去我家里把那些值钱的东西搬走便是。”
“呸!”马脸大汉吐了一口唾沫:“吏郡王,你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怕是除了一张床外,没有其他的了吧。”
“那就把老子的床搬走。要么老子下来让你打一顿,你一分钱也得不到,要么你就把老子的床搬走抵数。不过你要想清楚了老子毕竟是朝廷亲封的郡王,你不妨敢打老子一下试试。”赵吏坐在横梁上晃荡着他的两条腿。
马脸大汉沉吟了一下,他们虽然逼债。赵吏不同于其他的欠债者,但是若说敢打郡王,恐怕还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
“我们走!去吏郡王家,搬床!”马脸大汉自认倒霉,他回过头又到:“吏郡王,这张床只是利息。你那三千两银子必须还得还。”
赵吏一抱拳:“好说,等老子俸禄下来,送给你们便是。”
“咱们走!”马脸大汉一挥手,带着那几名赌场打手离开了茶楼。
赵桓自始至终与令狐云龙都没有插手,他好奇的是眼前这个郡王。一个王室宗亲混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够悲惨的了。
没想到更惨的还在后面,茶楼掌柜的一看他家被砸碎的桌椅盘碗,登时大急。他来到赵吏所在的房梁下急道:“哎哟我的吏王哎,您说说这,这砸碎的东西可怎么办?”
赵吏挠了挠头,随手往怀里一摸。怀中空空如也,只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吴掌柜,这个损坏的东西先记账,等本王的俸禄下来自然会给你送来。”
没想到这个吴掌柜半点面子都不给:“郡王爷,您说说您这不是胡闹么。您在小店欠了七十多两了,这小店本小利薄。您再不还钱,小人只好去大宗正司报官了。”
大宗正司,专门负责掌管皇家宗室宗族事物的部门。若是被大宗正司知道赵吏如此胡闹,他这个郡王怕是当到头了。
果然赵吏一听吴掌柜要去报官,慌忙从梁上跳了下来。他拍了拍手来到吴掌柜面前说道:“吴掌柜,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竹篮打水。”
吴掌柜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