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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之前对丹迥旺波等人的血腥屠杀,是起到一定警示作用的,尤其是取消农奴制的文告一经张贴,有抵触的贵族和寺院虽然有,但一来有阿旺罗桑配合,二来之前的杀戮也确实把一些不安分的人杀怕了。
而最重要的是,随着消息越传越广,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奴隶自行找到何光先,要求得到军队的保护。
这种情况对何光先来说,可说是求之不得的,当即就派兵保护这些主动站出来的农奴们,同时出兵镇压那些仍冥顽不化的贵族。
综合这些情报,叶珣的心也渐渐放了下去,得说他选对人了,如果这事换做曹变蛟来做,恐怕非出大乱子不可,因为这小子更好杀。
放下藏区的奏报,第二份奏报来自江南,程瑜一直是叶珣最信任的人,这份信任在辽东时就开始了。
江南一直都是朝廷税赋重地,不论工商还是农贸,都十分发达,尤其是开了海禁后,商业发展更是一日千里,半年时间,刨去用于海军建设所需银两,仍向朝廷交纳了三百余万两银子,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要知道叶珣在辽东刚刚崛起的时候,大明王朝国库一年的总收入也不过四五百万两,现在江南仅海贸这一块,半年时间就完成从前大半年的收入,这还不算辽东湾的收入呢。
可以说江南整个发展形势是一片大好的,另外龙江宝船厂的第一艘宝船已经组装完毕,春节之后就要进行首次海试,届时还希望叶珣能亲自来参加。
好的说完该说问题了,江南一些地主士绅,对朝廷的土地新政阳奉阴违,这些人串通地方官府,先是假意将土地划分给百姓,待朝廷督察官员走了,随即就将土地收回去,而为了安抚百姓,还适当减少了百姓们的地租。
程瑜在得知情况后,着实处理了一些违纪官员,但江南官场实在太过庞大,官员间盘根错节、官官相护,让程瑜很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看了这份奏报,叶珣的眉头再次紧锁起来,江南最大的问题就在徐家,徐家父子屡次三番找人暗算自己,自己为了江南的稳定,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他们,他们表面顺从自己,暗中却变本加厉,甚至已经开始阻挠新政了,看来是该给他们点教训了。
奏报很多,有辽东的,有草原的,也有朝鲜和日本方面的,只是上面的内容都谈不上重要。
大略的审视一遍,而当叶珣看到信王被人绑架的奏报时,叶珣不由愣住了。
严格说,同其他情报比起来,朱由检失踪还真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他的年纪摆在那,也没有实力兴起风浪,可为什么偏偏是这样一个看似没用的人会失踪?
对于胡久成的处理方法,叶珣还是比较赞同的,因为不管什么人绑走朱由检,肯定是觉得他有利用价值,而朝廷这边若是已经宣布这个人已死,那将来不管什么人把朱由检抬出来,朝廷这边都可以对方是假冒为由,予以否认。
日本武士的身手,期间没说过一句话,事后能在大明京师消失无踪,从这几点来看,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很显然,京城一直还隐藏着一股反对叶珣的势力。
军队清洗完了,王公贵戚们也都收拾差不多了,大臣们即便有人看叶珣不顺眼,也没有对抗叶珣的能力,那会是谁呢?
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人难当,坏人难道就好当了吗?若是所有得罪过的人都记着,还不得累死啊!
不知不觉中,天色又暗了下来,其实叶珣之所以选在开封休息,主要还是让手下人休息,他虽然也有些劳累,但还不至于必须得停下来。
大明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专门为朝廷官员准备的驿站,如果身边没这么多侍卫,叶珣肯定是要去住客栈的,驿站来往的官员太多,总难免会碰到一些想要借机套近乎的官员。
休息在这个驿站,叶珣并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只是让阔尔木前去登记交涉。
驿站的驿承虽没见到叶珣,但西厂的牌子已经足够吓他半死了,尤其见阔尔木这个头领都对几个男女毕恭毕敬,更加不敢怠慢,饮食方面侍候得都十分到位。
处理完公务,伸了个懒腰,叶珣也打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随即就有人高喊“杀人啦!。。。”
驿站很大,叶珣一行人住的是西跨院,东面和后面还有很多院子,听声音应该是从东边传过来的。
叶珣不由皱了皱眉头,谁都知道驿站乃是官府所开,这里出人命案子,莫不是冲自己来的?
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自己赶路甚急,除了几个心腹,别人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想到这,推开房门,对外面的侍卫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侍卫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侍卫办事很麻利,时间不大就转了回来,只是脸色却有些凝重。
“公公,东院住的是三个辽东兵工厂奉调去江南的官员师傅,不知为何,都被人杀死在房中”
这侍卫也是从辽东时就跟在叶珣身边的,当然知道辽东兵工厂官员师傅被杀意味着什么。。。明朝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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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有人被杀
凶案现场并不凌乱,三个人都死在桌旁,桌子上还有酒菜,酒还是温的。(全本小说网,https://。)
三人都被人一刀毙命,伤口在咽喉,三人一点反抗的迹象都没有,显然杀手武功极高,而且还是与三人熟识,不然现场不会是这样。
三人的行李有被翻动的迹象,只是银钱之类的贵重物品却并未丢失,很显然这不是图财害命。
叶珣负手来到桌旁,在他身后跟着开封知府、通判、捕头、驿承等相关人员。
包括开封知府在内,谁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叶公公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很清楚,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叶公公还不会露面。
而这件事出现在他们辖区内,又赶上叶公公在场,一时间人人心中都十分忐忑,生怕叶公公会把火撒到他们身上,死的辽东籍官员,而叶公公可是出自辽东啊!
断案不是叶珣强项,观察一会,叶珣就招手将开封府那位姓高的捕头叫了过来。
“本公不擅长此道,把你得出的结论跟本公说说”
叶珣从不在下属面前摆架子,对这样一个与自己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捕头,也更加的和颜悦色。
高捕头原本心中还有些忐忑,不过受叶珣态度影响,心神倒也平稳下来,定定神,组织一下语言,才道:“以小人之见,案发时应有四人或是五人在场,一人与这三位坐下饮酒,另一人侍立在一旁。。。”
高捕头话音未落,一旁的驿承忍不住插嘴道:“桌上明明只有三副碗筷,高捕头怎能说还有两人?而且刚刚本官也问过外面的守卫,事发时并未看到有人进来或是出去”
叶珣看了驿承,随即又转向高捕头,虽未说话,眼神中却显然也是带着疑问的。
“公公,再高明的凶手,也会有线索留下,首先从伤口上说,只有站在三人对面突然出刀,才会形成这样的伤口,另外公公请看地面,凶手虽然拿走了酒杯碗筷,座椅也挪开了,可仔细看不难发现,地面仍有轻微的拖擦痕迹,由此小人断定,当时三人是在与凶手对饮”
“说到另外一人,公公刚刚进来时也摸到了,酒尚未凉透,而凶手杀了人之后,显然是没有时间去翻动三人行李的,所以小人断定,凶手的同伙在翻动三人行李的时候,惊动了三人,凶手这才暴起行凶的”
说起自己的专业,高捕头之前的谦恭模样一扫而空,分析起案情也是侃侃而谈,显得十分自信。
这一下连驿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既然门外的守卫没发现有人进出,那凶手又是如何进来或是离开的?”
知府也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问题却无需高捕头给他们解惑了,因为叶珣知道,这点小事对武功高强之人来说,实在再容易不过。
上下打量高捕头几眼,忽道:“有兴趣来西厂吗?”
高捕头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现出难色,道:“谢公公厚爱,只是家中尚有高堂,所以。。。”
叶珣笑笑,道:“是本公唐突了,这样吧!本公派人协助你,若能破案,本公会向刑部尚书建议,调你进刑部”
虽然叶珣好事没少做,但他很清楚厂卫在一般人心中的名声并不好,自己冒然让人进西厂,确实有点难为人了。
听了叶珣的话,高捕头即没高兴,也没现出为难之色,只是问道:“公公可要时限?”
这个捕头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叶珣不由又高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觉得多长时间可以破案?”
记得当时在金陵秘密搜查锦衣卫南镇抚霍北庚家的时候,叶珣就曾找到过辽东最新版的短柄手铳,因为当时事情太多,叶珣就把这茬抛在脑后了。
叶珣早有规划,要在江南和蜀中再建两个兵工厂,而这就需要大批懂技术有经验的官员和师傅,现在有兵工厂的官员和师傅被人杀死在半路,这背后恐怕隐藏着巨大的隐情。
叶珣不是信不过高捕头的能力,只是若牵涉太广的话,怕不是高捕头能处理的了,因为这件事很可能涉及到辽东的某位高官。
所以这件事最好是由孙洞来办,只是孙洞在蜀中还没有回来,胡久成虽然也可以,但他的手下都在京城或江南,怕是也无法彻查兵工厂一事。
高捕头沉吟片刻,道:“被杀之人乃是来自辽东的官员,所以公公若信得过小人,还希望公公能赋予小人更大的权力,至于时间。。。一个月可行?”
叶珣暗暗点头,这个人不错,不是那种夸夸其谈之辈,当即毫不犹豫地将腰间的玉牌摘下来丢过去。
“不论西厂还是锦衣卫,见到这块玉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