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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看不清,却能得到的恐惧。又不能避过。
“啊。”匈奴人地惨叫声此起彼伏,奔在前面的除少数以外。全部中箭。
黑夜里又看不清情况。有的人受伤跌落下马,随即被后面的自家族人从身体上踩踏而过。
有的人咬牙苦撑。而逃过一劫。
“往东,往东。”遇到埋伏,又看不清敌人有多少人,於夫罗大叫着,首先往东而去。
他就不相信了,凭借董卓的两万人马,他还能三面都有埋伏不成。
“往东。”四周听见於夫罗叫唤声的匈奴人们,帮着单于叫着。
如此近的距离,即使得匈奴人要调转马头,显得很困难。
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成功的往东而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与皇甫坚的军队相撞,而被长矛手轻松杀掉。
小会后,厮杀声渐小,倒霉地匈奴人被杀了干净。
皇甫坚一身银白色地甲胃,显得英气逼人。他皱着眉头听着往东而去的马蹄声。
所谓瞬息万变,恐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这样地情况,与布局来说,差了一点。而且时间也不对,东面的军队千万得赶到啊。
两路被堵,匈奴人显得有些惊慌失措,而他们大单于则想的更多,心中更加的悲痛,猜测成了事实,他儿子左贤王恐怕已成刀下之鬼了。
他不明白董卓为什么要花费如此大的精力消灭他们,作为战败的一方,他们可是打算归附的啊。
谁会视数万骑兵为无物啊。董卓为何如此与众不同。其实这事儿别说是他於夫罗了,就算是当时智者也不会想明白。
六七万的骑兵,可以让董卓的实力膨胀一倍。
往东还没走多久,却与寻着火光而来的西凉兵们撞个正着。一样的喊杀声,从皇甫坚的士卒口中爆出是充满了气势,但从西凉兵中爆出却是充满了凶焰。
虽然弓箭手们还没有就绪,但长矛手们已经等不及了,迎着明晃晃的一大片火光就冲了上去。
“扑哧,扑哧。”锋利的长矛不断的刺入人体的声音,在西凉兵们的耳力是多么的动听。
这次匈奴人的心情不再只是惊慌失措了,而是感到绝望,他们跑了个大半夜,却三面都有人厚着,而且这里的人数好像也不少。
由于直接面临西凉兵的威胁,前面的骑兵不得不降下已经很慢了的速度。三番两次的碰壁,几乎让他们锐气尽失。
“杀出去,杀出去,大匈奴的火焰,永远绝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中熄灭。”情况已经严重到不能严重了,於夫罗豁出去性命,打算在此厮杀了,逃出升天或死。
但这次就算是他身边的亲信帮他一起喊,也不顶用。
来自黑暗的恐惧实在是太大了。前面似乎有无数人影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等待着他们走进去。
恶魔的嚎叫。自己人的惨叫。更是让他们恐慌。茫然不知所措地胯着战马,呆呆地站立着。
极少数聪明又没有高度荣誉感的匈奴人。则迅速地丢掉了火把,驾着战马,想从中悄悄的走脱。
“大单于,还是先返回大营,等待明天与皇甫嵩联系。共同消灭董卓吧,大匈奴的血不能在这里流干。”这是右贤王左达的声音,雄厚中透着沧桑。也是於夫罗的亲弟弟。
“董卓打着主意要消灭大匈奴,谁知道身为汉人地皇甫嵩是不是也一样,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我们翻过太行山,去冀州。”於夫罗现在疑神疑鬼,对董卓的“敌人”皇甫嵩也是极尽怀疑。
“那大单于就去祖先吧。去问问他们你到底该不该死。”一柄尖锐的刀忽然从於夫罗的胸口传出,於夫罗茫然四顾,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亲信们。怎么都没了。
火把下的,都是生面孔。
“后退,后退,返回大营。”右贤王的威严,要比战败了的单于要高,匈奴人勉强地回过神来。
和西凉兵正面纠缠的匈奴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都是自己疑神疑鬼,现在右贤王的一句话,就让他们重拾了信心,缓缓地策着战马后退。
至于还在前面还在与敌人纠缠的族人们。那就对不起了。帮忙抵挡一下吧,大匈奴的火焰不能灭。
尚在计划之内。郭汜长长的呼了口气。大叫着不要追击。
西凉兵虽狂,但也很听话,虽然有些遗憾,却并没追击,只是奋力的绞杀着不能走脱的匈奴人。
战战惶惶的返回了大营的右贤王都立刻下令清点人数,与剩下的一点粮食。
勇士居然从鼎盛时期的八万锐减到了五万六,右贤王地心,凉到了谷底。
托人数狂减地“福”,粮食还够吃两天半的。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右贤王终于看清了倒地是谁,在昨晚伏击了他们,董卓地兵又怎么会如此之多。
那面高高挂着的“皇甫”将旗,仿佛是嘲讽他们匈奴人的无知一般。
阴谋,一切都是阴谋。於夫罗那个蠢货,被汉人当作猴子来耍了。
左达心中怒火翻腾却又无济于事,大匈奴劫掠北方完全正确,唯一愚蠢的就是攻打重兵把守的坚城,自从那时起,就像是深陷泥潭一样,把大匈奴拉入了坟墓。
看着三个方向,百余步之外,堂而皇之的挖着深沟,砌着围崭的汉朝士兵们。
左达的心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已经彻底的没了机动能力的大匈奴,会是汉人步卒的对手吗?
“大匈奴的右贤王,想见一见大汉的董丞相。”左达带着一些人,策马奔往那面挂着金獒旗,正干的热火朝天的军队面前。已经从大军师沦为传声筒的帕卡,战战惶惶的叫着。
很难想象这个文弱的人居然还活着。
董卓既然不惧,听到声音后,带着一干人等,跨过一条条的深沟与一道道的围崭,走到离所谓的右贤王很近的地方大笑道:“怎么不见伟大的大单于?本相还没过你们的大单于呢。怎么说也算是一国之主啊,按上下分,本相是要给他见礼的。”
左达自然听出了董卓言语中的嘲讽,勉强的笑了笑,道:“不敢劳烦丞相了,於夫罗大单于已经在昨晚战死了,现在是本王在代管大匈奴。”
“死了?”董卓还真有点诧异,不禁问道。
“所谓人死恨消,於夫罗大单于对大汉朝犯下了过错,但他今日以死,匈奴罪不灭族啊,只要丞相高抬贵手,匈奴愿意内迁入中原腹地,为大汉朝养马。”左达算是完全的放弃了什么尊严,什么血性,只为了大匈奴能够延续。就算是放下兵器,任由董卓把他们迁入到处都是汉人的地方也行。
“好,不过本相想试一试你们的诚意。”董卓不假思索道。
“丞相的意思?”
“跪下,本相要你这个新任的大单于向大汉丞相跪下,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们匈奴人真的低头了。”望着有些疑惑的左达,董卓的脸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此言一出,场中之人全部愕然。
描写战争真是痛苦啊,俺也没想到,这一段还有这么多章。
第一百四十章 董卓发自肺腑的傲然
左达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随即怒而离去,帕卡犹豫了一会,没有随左达离去,而是走过深沟,翻过泥土砌成的围崭,来到董卓面前,五体投地,哀求道:“请丞相放弃大匈奴吧,现在的大匈奴已经没有牙齿和爪子了。”
“一句讨饶,一句投降,就能洗平并州大地上,数十万冤魂的冤仇吗?”董卓盯着帕卡的脸,嘴角上泛着冷笑,质问道。
“但大汉朝景、武二帝不是也收留过南降的匈奴子孙吗?宽厚大德的宣帝甚至容纳了南匈奴。就算是光武帝之后的汉朝,也纳过鲜卑、乌桓啊,身为汉人丞相的您,因该也有仁慈宽广的心啊。”熟读汉史的帕卡,再董卓面前卖弄他的历史知识,力求董卓能收降匈奴人。
“仁慈宽广的胸怀,包容的是什么样的心?叛而复归,归而复叛。而本相的心,恰恰是狭隘的。”董卓拍了拍左胸,指着自己的心说的很认真。
被人说成心胸狭窄又如何,他不是那些好大喜功,收容外族,想在史书上炫耀一番的皇帝。
“是并州人的出来。”说完,董卓转身对,身后的万余士卒大叫道。
“丞相。”当初八千士卒,还剩余的人三千与老夏这些人,昂然从阵中走出,恭声道。
“这些是誓死抗击匈奴的焊锐,也是本相也是这片大地上的骄傲。”董卓手指着身后站立笔挺的士卒们,郑重介绍道。
顿了顿,董卓声嘶力竭道:“先不说上有天在看。下有数十万冤魂在哭嚎,你单单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收容你们这些丧家之犬。”
愿不愿意收容你们这些丧家之犬。愿不愿意收容你们这些丧家之犬。天空中不断地盘绕着董卓的这一声怒问,如苍龙吼啸般的怒问。
身穿便服,但头顶汉冠,腰挂紫色绶带。董卓挥袖怒瞪间,杀伐凌然。
“杀尽仇寇,杀尽仇寇。”并州悍锐们,长矛碰地,一声声怒嚎从他们嘴中爆出,其中隐含风云变色的惊天杀气。回答着董卓的怒问。
西凉兵们显然是为这样的气氛所吸引,帮着他们平日不怎么看得起地并州人一起大喝。
喊出的话虽然与并州人的语音不同,但意思却相同。“杀尽仇寇”。同样杀气惊天,但却透着无上的凶焰。身为西凉人的残忍。
杀气,凶焰不断的在天空中飘荡搅拌,最终所形成的是一股烈火般的气焰。似乎要燃尽一切仇敌,杀光一切敢于寇掠大汉地边寇。
耳中是凶焰四射的杀尽仇寇,身心感受的是窒息般的恐惧。帕卡战战惶惶着,面色苍白如纸,大匈奴地勇士勇则勇矣,却也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手下的将士这样有杀气,为杀仇寇不惜毁灭一切的杀。
错了,错了啊大单于,大匈奴经不起这个男人的怒火啊。
即使是大匈奴安然返回河套。只要这个男人还活着,大匈奴照样风雨飘摇啊。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身在北面,皇甫坚也为空中飘荡着的气焰所染,情不自禁的吟出刘邦的大风歌。
就算是身为汉高祖的刘邦也为得不到勇士为他安守四方而感怀,而董卓却有这样的两支军队,一勇,一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