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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算是脱光了衣服。就算是露出了无数人艳羡地一身肌肉。许褚依旧是那个木讷地许褚。
接过董卓的地上的布料,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也没被董卓身上的华贵的绸缎给吓倒。
看着他这幅模样,董卓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还以为这家伙真的不难受呢。
望着沸腾着地滚油,董卓忽然灵光一闪,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碎不堪的衣衫,董卓一把扯了个精光。放在脚边,完后,对王越道。“拿把弓来。”
闻声一路小跑,只片刻,王越就拿回了一把弓,几个箭壶。
带着点讨好的表情递给董卓,翩翩涨地一幅成熟稳重相,却做出这种姿态,有点不伦不类。
董卓失笑道:“刚才杀气腾腾的样子都哪去了?”
“丞相面前,怎敢裸露杀气。”王越说话的技巧却是越来越高了。
董卓有点无语的接过弓和壶,抽出一支箭。从地上的衣衫中撕出一条布来,裹在箭头。沾了沾滚烫的油,董卓冷眼的扫了眼正攻的欢快的匈奴人。
果然不愧是自称为狼地民族,被自己一场小败并没有让他们退缩啊。
“倒下去。”这时,一小卒大大咧咧的从董卓身边路过,被董卓一把叫住,指着滚烫的油道。
“喔。”这小卒穿着破旧的粗布衣服,说是卒子,更像是农夫。见了董卓也不害怕,只是眼神中有种热切,似乎很高兴能为董卓服务似的。
“唔。”憋着气,扯下几块身上的布,很干脆利落的吧锅从铁架上抬出,再瞅准一架云梯的方位,狠狠的倒下。
云梯地头上,一个倒霉的匈奴人从头淋到脚,黝黑的皮肤上迅速的起了水泡。手握不住云梯。就这么从数丈高的城上掉落下去。
“啊…。。。”虽然这架云梯上的匈奴人喊得凄惨,但在几乎全场都是这种惨叫的情况下。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但这事儿还没完,一道火箭,直线而下,在他还没有落地的当口,直直的朝着他地胸口扎去,火遇油则猛,况且匈奴人穿戴地又多是毛皮这些易燃的衣物,小火迅速成了大火,吞噬了这个匈奴人。
董卓抽出另一箭,这次则钉在同样洒满了油地云梯上,火蛇窜起,骇的正在上面攀爬的匈奴人大叫着,跌落向地面毁掉一架云梯就变得简单了。
虽然,城中的油可能不是太多,烧不了几架云梯。但董卓也纯粹是为了拖时间而已。拖到北方的消息传来,小办法,小手段,可能会有大用处。
“建功,建功…。。。”董卓边走,边喊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城中的大部分的灯油都集中到了北城头上,连百姓的生活用油,董卓都不放过,就在这城下用油来放火。
大片大片的油,不管是冷的还是烧沸了的,全部往城下洒去。
“咕噜咕噜。”被烫着匈奴人哀嚎着,在地打滚,而被几乎算是冷油浇灌了一身的匈奴人却是莫名其妙。抖了抖身子,继续前仆后继的往上爬。
被临时当作步卒的人,地位自然低下,有些人甚至连灯油都没见过,也缺乏常识。
“放箭。”一声清冷的大叫响遍整座城头,继而无数带着火苗的飞箭如毒蛇般从城头上飞扑而下。
虽然真正被油浇灌了全身的匈奴人不多,但这阵火箭却燃起了一个个的火人,被火包围的嚎叫着,漫无目的的狂奔着。
冲击着城下匈奴人的阵型,冉冉而起的黑烟,就像是死神地狂笑,残忍的杀戮着。
匈奴方向响起一阵沉闷的嚎叫声,如潮水般的退却,只留下满目的狼藉。与星星点点的火苗。
看到这出其不意地效果,徐荣松了口气道。还从来没有人在守城的时候用这种方法,顶多在偷袭敌营的时候,用点油来助燃而已。
董卓说是毁梯,徐荣做的更干脆,来了个火攻。
虽然匈奴人不知为何舍长用短。用这样的方式攻击坚城,但却不改勇悍,攻城不过半个时辰,城头上的守卒就死伤了很多,徐荣一次性的用光了油,为的是缓一缓。
只经历过一场血的考验,城头上地这些七拼八凑起来的士卒,就从手忙脚乱,变井然有序起来。
只要缓一缓。缓一缓,他们会变得更加的坚挺,强大。
“丞相。守上两、三个月应该没问题了。”徐荣朝着上身穿着软甲,下身只有一件内杉地董卓笑道。
董卓笑了笑,抬头望向北方,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再延伸千里,就是河套了。
那个水草丰美,游牧民族的天堂。也是被汉武帝用来安置南匈奴人的地方,以前是大汉屏障,现在却是叛贼的民族。
广袤的草原上。两支骑兵正晃悠悠的在草地上走着,同行而走,却泾渭分明,中间隔着一条小道。两面刻着“吕”与“华”的将旗,迎风而飘。
出得壶关以来,一路还算顺利,沿路的一些城池也没难为他们,讨要粮草,大多数也给。
但自从出关以来。生活就变得有点艰难了起来,吃饭不算,光是千里奔袭中战马地倒毙数量就足够让两大猛将头疼的了。
吕布二人现在非常后悔从洛阳出发的时候为什么没带双马而行。
也难怪,本来只是近距离的攻打并州,谁会想到要绕个弯子从壶关改道河套呢。
“妈的,不是说这一带都是鲜卑族的驻地吗?连屁都没见到过。”华雄骂骂咧咧,一幅火气上身的模样。
遇到这种困境,吕布与华雄不约而同的动作就是派出无数骑兵四散搜索,打秋风。
在关内。华雄可能为补给担心。但出得关,在这大草原上。五六千的骑兵还会饿死?那真是天大地玩笑。
“将军。”前方三里处发现一座不大的营地,是否?”一个西凉骑兵忽然从前面狂奔而来,说话间,时不时的舔着嘴唇,期待的看着华雄。
“小兔崽子,下面的蛋蛋痒了。多久没碰女人了?”华雄笑骂道。
“入京后,丞相的规矩就多了起来,咱的俸禄都喝到肚子里去了,不怕将军笑话,小的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憋的慌。”骑兵有点“羞涩”地道。
“丞相是干大事地,有规矩也是必然,你小子可别心生怨恨,要不然…,你也知道。”华雄却是面色一沉,威吓道。
“将军,道理小的也懂,您就别再说教了,咱是不是该出发了?”面对华雄地威吓,骑兵依旧笑呵呵的道。
“吕将军以为如何?”故意冷落了吕布这么一会,华雄似乎才想起与吕布商议。
“我听华都尉的。”吕布面无表情的道。
一个称为将军,一个是都尉。华雄听着就是觉得不是滋味,有些乏味的笑了笑,再也不逗弄吕布了,大叫道:“兄弟们,牛、羊大餐,马儿、女人正在前方等着咱呢,该怎么办啊。”
“西凉铁骑,掠天下。”西凉骑们吼吼的叫着,多么熟悉的口号,多么**裸的**啊。
自从董卓下令不得随便屠戮后,华雄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一股火气从心间儿窜出,使得他气血沸腾。火辣辣的。爽啊。
“抢了他娘的。”爆吼一声,华雄策马而奔,数千铁骑咆哮着,冲向西方。
第一百二十五章 蝗虫过境,屠部灭族
肥美的草地上落着一座不大不小的部落,从部落的布局上来看应该是新兴没多久的鲜卑族。
正值中午,早上出去放牧的男人们带着大群大群的牛羊、马匹返回部落。
“这是什么声音,附近的部落中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马群啊。”帐篷内,女人爽利的笑着,抬上一盘盘的肉食。忽然一楞,疑惑道。
“骑兵,这是大股骑兵。”他的丈夫却是面色大变,一把扯下挂在帐壁上的弓。跑出账外,怎么可能,这附近应该没有大鲜卑的敌人,除非,除非是长城内的南蛮子,但是汉人极少派骑兵出长城的啊。男人非常的疑惑。
帐篷外,到处都是闻声而出的男人们,跨上自己的战马,带上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集合。
女人、孩子们统统的留在帐篷里,打仗是男人的事,在这片草原上,这是铁律。
但是这么响的马蹄声,估计能有几千骑兵,或许是一人双马吧,应该挡得住的。女人们搂着孩子安慰着自己。
等待中,远方水平线上意料之中的涌出大片大片的骑兵,那将旗,那皮甲,那甲胃都让他们很熟悉,有些时候,他们也常常去南边打打秋风,从南蛮子的手里掠些女人来软床,弄些粮食度过冬天。而他们的军队都是这副打扮。
这是大鲜卑上层的策略,已经延续了好些年了。靠着从软弱如绵羊般的南蛮子那里劫掠来的粮食、女人,来繁衍子息,大鲜卑的枝叶才能如此茂密,到今日已经强大到能与当年的匈奴人比肩了。
一百年,只要一百年,大鲜卑就能强大到兵入长城,杀光南蛮子的军队,把这个疲软无力的种族圈养起来,就像牛羊。骏马一样,作为大鲜卑生存繁衍的土壤。
就算这支只有两千勇士的鲜卑部族,都是这么教育自己崽子地。
“天哪。那是南蛮子。是南蛮子地骑兵。”说话地鲜卑汉子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庆幸。恐惧地是这支骑兵地数量起码在五千以上。庆幸地是对方不是草原上地其他部落。而是南蛮子。对方地狗屁仁义起码能保留部落地火种不灭。
部落地首领回身示意。身边地族人们放下弓箭与武器。带着几个族人策马朝飞奔而来地骑兵。大喊着蹩脚地汉语道:“远方而来地尊贵汉人朋友们。大鲜卑地族人已经准备好了香喷喷地牛羊。**地美酒。请远行地朋友们歇下脚步。入账品尝。”
这个人到中年地部族首领。按照他们部族古老相传地规矩行事。
南蛮人是个强大地民族。但它很会生病。容易疲弱。当他强大地时候。你们要献上牛羊、马匹。依附他们。当汉人疲弱地时候。你们就抽出刀剑。占领他们地土地。抢了他们地女人和财物。奴役他们地男人。
就算是行走于荒漠中地对部族来说如甘霖一般地商人。他们偶尔也会见财起意。杀个干净。没错。就是杀干净。这样才能不让消息走漏出去。来年才会有商队再次经过。
面对这支数量众多地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