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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都屏气而望,只有清脆的马蹄声响亮。
三十步,许褚不动,二十步许褚还是不动。直到近在咫尺,许褚才动了早已按在刀柄上的手,“呀。”一声断喝,许褚双手反握刀柄,逆袭来将。
人借马力,一人一骑居然被许褚生生的挡在了原地,短短的刀生生的架住了来将的长刀。
只是这也不是没代价的,闷哼一声,许褚按下似火烧般的肺腑,小小的退了一步,微微有些发黑的唇角间留下一丝血迹。
碰撞乍起间,许褚身边的焊卒们也没闲着,两把刀瞅准时间,狠狠的从战马的肋间插入。
一声嘶鸣,战马人力而起,小将勉强的握住长刀,伏在马背上,面色苍白,有些不知所措,应该不是这样的,一个没马只是力气大点的莽汉而已,居然…。接下来的事儿他没办法想了。
另一个焊卒不声不响的轻轻跃起,在战马的前肢高高落下的瞬间,挥刀而过。
一丝寒光伴着几滴鲜血,这名年轻的小将为年轻付出了代价,头与身体分离,轻轻的抛向一边。
也不管刀了,几个焊卒在尸体旁就抢起了人头,就像是球一样,脚踢,手抢。
慌乱了片刻后,人头落在了一个年纪较小的焊卒手上,他高声笑道:“我的。”
“呸。”剩下的两人同时朝地面吐了口唾沫,叫道:“人人有份。”
“杀。”飞石、杀将,对于两军混战的作用虽然小,但作为振奋士气却是巨大的,徐荣心下一笑,挥刀大声道。
“杀。”惊天般的喊杀声过后,徐荣全军朝孙坚本阵冲去。
族侄就在面前被杀,孙坚脸色惨白,牙齿狠狠的要向嘴唇,暗下心中的暴动,死死的盯着远处缓缓挪动的徐荣军。
“我心乱矣,公覆,大军暂且交给你指挥。”孙坚转头对黄盖道。
“唉。”黄盖叹了口气,转头示意孙坚的亲兵上前扶着孙坚,翻身上马,奔向前方。
狭路相逢,当勇者为先。但将死,声势被夺,只有死守本阵等待援军了。
幸好此次先锋也只是为了探虚实,与袁术的三万大军只有几里距离,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足矣。
此次大军远道而来,箭矢带的不多。黄盖得省着用,一百步,六十步,尽管徐荣的大军越行越近,还是很边司马的焦虑。黄盖还是不动如山。
“放。”直到两军相距大约五十步时,黄盖才下令道。
呼了一口气的司马赶紧陪着大叫道:“放箭,放箭。”
“嗖嗖…。。嗖。”漫天的箭雨飞速而起,虽然气势十足,但经过许褚飞石杀敌之后,怎么看都觉得疲软无力。
不用徐荣吩咐,手下的这群精锐老兵,脚步自然的加快,行进的速度不减反增,各个憋着一股气,漠然的注视着满天的箭雨,当飞驰而来的箭矢真如雨滴一般。
箭雨见并非真的雨滴,它刚而寒,钉在人身上,夺人性命只在旦夕之间。
虽然老兵们各自有方法尽量避免箭雨袭身,但还是倒霉蛋居多,第一排第二排的几十人倒地不起。很多人则拖着插入肌肉的箭矢行进,奔涌而出的鲜血被插入肌肉的箭矢暂时的止住,这些人面上不见痛苦,只有淡漠。
孙坚的兵却也不是孔伷这些文人新募集的兵丁,也是经历黄巾之战的长沙精兵,徐荣的步步压迫,也让他们胆气略增。慌乱解于无形。
“杀。”两军对垒,将勇兵则焊,黄盖率着亲兵,策马上前,在第一线准备抵挡汹涌的洪流。
“轰。”洪流与堤坝相合,整到洪流散发着无声的咆哮,带着毁堤灭人的气势,冲向孙坚的本阵。
黄盖挥刀砍杀掉一名士卒,手中的压力让他眉头一皱,据说徐荣所带的兵士是故并州刺史丁原的兵,真是可惜啊。
“嘭嘭嘭。”相遇的瞬间,长矛交割的声响不断的从两军之间发出,有人倒下,有人则在杀人之后更进一步。
死亡的恐惧有时候能让能懦弱,但在这群老兵面前却能化为动力,焊而向前的动力。血,喊杀声在这一刻就成了催化剂,让两军士卒血气狂涌,循环加速。
能保持清醒的人不多。
徐荣策着马,极力的大声呼喝,鼓震士气的同时,一刀刀的收割着士卒的生命,身边有一个许褚在,让他感到分外的轻松。
挥手又是一刀,徐荣眺望了一下当初将旗竖立的地方,笑着对许褚叫道:“此战过后本将为你向丞相请功,要是夺下孙坚首级,未必就不能迁许氏一族往司隶。避战乱之祸。”
一言不发。许褚亦是朝将旗折断之处看了眼,肺腑间的疼痛犹在,但他却缓慢的行向那个方向。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五个、十个,二十,一百,纯粹只是为了追谁强者而战,这些并州焊卒们自发的在许褚的身后而杀,一边替他分担着身边的压力,一边与强者而行。
一支小小的箭矢,从纷乱的战场上微微突出,缓慢的飞向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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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大斧狂舞震颍川(上)
阳翟县城南,城门楼上,正式得到袁术大军北来消息的孔伷身着正服,腰炫佩剑,意气风发的看着城内一股股大军集结向这里。
几个月间他已小小的颍川太守的身份募集到两万大军,这足以让他自豪的数字。也是这么多大军让他撑起了豫州刺史这个身份。
虽然是自封的,却也让他自鸣得意了良久,集权一州,横行中原,天下能有几人也。这其中滋味哪是在洛阳为一无权之官能体会到的。
连袁绍而起,天下归望。现今各诸侯不是被雄关所阻,就是被西凉兵所断,要是他能轻取徐荣,从此威望未必就不能压过袁本初,领袖群雄。
正当孔伷心里飘飘然的时候,手下颍川名将寇歃上前拜道:“一万五千人集结待发,主公是否率军亲征?”
“杀鸡焉用牛刀,我身为刺史自是坐镇颍川,稳定民心,能否破敌全交于寇将军了。”孔伷收起刚才一幅神游天外的面孔,正色道。
寇歃大约四十余岁,起家于黄巾起义,虽然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掌管五百人的小军侯,但自负领兵能力还行,听见孔伷如此说,不厌反喜。
“诺。”
应了声,寇歃转声对身边亲兵道:“擂鼓、吹号,开城门。”
“呜呜……。。”随着寇歃一声令下,城里城外顿时响起一阵绵延极远的号角之声,其中夹杂着声声鼓乐之声,倒也有几分威武。
“校尉大人,阳翟城门大开,大股敌军顺道而出。”如此大的动静,营门口两座箭塔上士卒自然听的见,看的见。
“喔,从南面而出?”徐晃身披甲胃正与董巍巡视军营,听见士卒禀报,面上有些异样道。
“弓箭手集合……。”董巍瞬间就反应过来,大呼道。
“等等。”徐晃一把打断道:“三千士卒虽能抵挡住城中大军,但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听闻颍川城中的大军刚募集来不久,如乘此时机,我引骑兵奔而袭之,会如何?”
“公明是说,在城门下一决死战,甚至引军攻城?这未免…。。。”董巍有些吃惊道。
“听这动静,似乎要尽起大军,两万士卒,就算是一万人,集结起来也得点时间。”徐晃刚才也只是灵光一闪,现在却越发觉得能行。水无常形,兵无常势。试试也无妨,心中想着,于是大声道:“你在此集结步卒,我率骑兵先去探探虚实。”
说着,徐晃快速朝营东,那里驻扎着他的四百六十八名骑兵。
“出发。”在徐晃的呼喝声中,数百骑兵只片刻就集结完毕,拿过士卒递上来的大斧,徐晃大喝一声,策马往北而去。
城池与大营的距离也不过五百米距离,徐晃率领的骑兵转瞬即至。
此时城门口的士卒已经集结了大约四五千人,寇歃正带头引兵而出,闻背后马蹄声响起,讶然的回头看去。
却见区区几百人就往这里冲来。寇歃心里暗笑,速来送死的?
“哈哈哈,列阵。”大笑数声,寇歃一扬长枪,叫道。
城外集结完毕的步卒有矛手,也有刀手,闻自家将军大笑,也哈哈大笑起来,对于骑兵的气势也消散而去。
怎么说也是历经过黄巾起义的人,寇歃这阵势也列的有模有样,他自己则坐马站在第三排上,不屑的盯着来将。
“徐”难道是徐荣的族人?听说徐荣也算是明显西凉,怎么会任用这等庸将?
“弓箭手准备,嗨,算了,先让寇将军见见血。”一个是对于数百人根本就不屑一顾,一个本身就是文弱士子,孔伷见骑兵数百带着一丝“壮烈”朝他的大军自杀而来,摇头有些惋惜,又有些愉悦道。
数百骑兵所凝聚的气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待到近些时候,寇歃手下的士卒面上皆有一丝惧意,有些人加入军队只为了保家卫国,但更多的却是混口饭吃,再加上孔伷不知兵事,只几个月就募集了两万大军,良莠不齐者实在是太多。还未正面厮杀,就被数百骑兵的声势所夺。
“杀。”前方的徐晃见城上居然没有射下箭矢,有些诧异的抬起打算以背部铁甲硬抗的身子。看了眼城头,不及细想,大叫一声,舞着大斧冲入敌阵中。
见城头并没有箭雨落下,寇歃的头一昏,差点就掉落下马,只这一个空挡,骑兵的气势已经破在眉睫了。
慌忙的策马退后十步,大叫道:“长矛手高举,刀斧手两边合拢。”
此时的徐晃已经扬起了大斧,狂舞着砍杀了几个士卒,虎目圆瞪,战阵中的他无一丝沉稳,反而透着一股狂暴之气,杀杀杀…。。一声声大吼从他口中爆出(奇*书*网。整*理*提*供),穿透力十足。
“轰。”徐晃之后,是数百骑兵与敌军相撞的声响,一股带着浓厚血腥味的威压,生生的压向寇歃和他的帐下士卒。
见了徐晃如魔王般杀人之后,加之前一排排的士卒倒在骑兵的身前,寇歃军的声势更小,心更胆怯,只是在寇歃连续的叫声中,勉强御敌。
“杀。”寇歃每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