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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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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见教?”

张謇道:“朝鲜方面已经给了大营了公文,要封少帅为仁川郡守,少帅想必是知道的吧?”

吴辰笑着打起了哈哈:“略有耳闻,朝鲜方面也真是奇怪,为什么偏偏要让我来做仁川郡守,哎,小侄何德何能啊。”

张謇也跟着笑道:“少帅就不必打马虎眼了,你的那点动作,大帅与张某早已了然,我问你,七天之前,你从左营赶了几辆马车连夜往闵议政的府邸送了多少银子?”

吴辰一时汗颜,自己背地里偷鸡摸狗的事上头居然全部知道了,自个儿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沾沾自喜,谎言被当场识破,自然有几分尴尬:“张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张謇道:“少帅心有大志,愿意在朝鲜有一番作为,大帅其实还是欣慰的,不过朝鲜的诏令即将下达,老爷和张某的意思是,世侄莫要急切,可先坚持不受。”

“坚持不受?”吴辰沉默了片刻,立即明白了张謇的意思,汉人讲究的是谦让中庸,若是朝鲜方面下达诏令,自己装模作样的推辞一番,让朝鲜方面多下达几次诏令,再‘勉为其难’的表示愿意任职,张謇的意思便是让他也故作一些姿态,至少让朝廷一些言官少些警惕,历来野心勃勃之辈,都是不讨好的。

“张先生。”吴辰面容一肃,自穿越之后,他极少摆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小侄恐怕不能答应,小侄以为,自个儿还是立即答应的好。”

他见张謇一脸愠色,又解释道:“如此推辞,倒是显得虚伪了,城府过深,反而更让人疑窦,小侄二楞子的名声恐怕早已传出了,若是摆出如此心机,难免会有人猜忌,反不如乐哈哈的立即接受的好。”

张謇眸光一亮,不由得深望了吴辰一眼,他原道是这个少帅是没有心机的莽撞汉,才特意前来提醒。可是谁知,这莽撞之后,却是一番更深的心机。张謇是什么人,立即明白吴辰的意思,他突然恍悟,从前那个莽撞的吴辰不过是向天下人做出来的姿态罢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少帅是个鲁莽的二楞子,而这种人往往是不会被人堤防的,与其虚伪的去玩这种明眼人都知道的游戏,倒不如大大咧咧的接下,反而会让人接受。

“少帅深思熟虑,高明!”张謇对于这个恩公的长子,倒是绝不会吝啬溢美之辞,他随后晒然一笑道:“那么老夫便等待少帅的好消息了,少帅有如此心机,老夫却还巴巴的跑来替少帅出主意,谁知少帅还有后手,倒是让老夫汗颜。”

吴辰连道不敢,二人便将话题转移到了日军方面,临末,张謇提醒道:“少帅羞辱了日本人,恐怕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望少帅切忌留意,莫要让日本人有机可趁。”

嘱咐之后,张謇也不多待,推说还有文案要处置,便施施然的走了。

第二天,朝鲜的诏令总算下来了,吴辰兴冲冲的去接了诏令,整个朝鲜一时间为之轰动,这倒不是因为这道诏令,而是因为接诏令的人,吴辰是骑着高头大马,后面带着王二蛋、王秋等人敲着锣鼓去的,沿路所到之处,吴辰穿着一身崭新的武官服,荣光满面的在锣鼓、爆竹的声响之中仿佛得胜的将军,又像是高中的状元回乡一般,脸上就差写上当官两个字了。

吴辰还是很细心的,特意请来了几个朝鲜人,一边在前用铜锣开道,穿着大红的礼服,一边朝路旁的朝鲜人喊:“恭喜吴老爷荣任仁川郡守……”

那些夹杂的人群之中,有看热闹的朝鲜人,有大跌眼镜的庐江团练幕僚武官,有日本的军官,甚至,连那奉旨钦差的礼部郎中刘乘文的亲兵也在其中,这倒不是他们暗中在注视着吴辰,实在是吴辰这个家伙实在太招摇了一些。

到了朝鲜王宫,吴辰落了马,由于他是上国的武官,所以才亲自到王宫接诏令,若是寻常的任免,也没有如此大的殊荣,直接到朝鲜吏部曹接了任命便是,那些沿途围观瞧热闹的人只能到这里止步,吴辰一个人,在专人引领下,一个人大摇大摆的既径直进入了景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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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章:演戏

待接受了诏令,从王宫出来的吴辰换上了四品郡守官服,只是头上戴的却让人大跌眼镜,仍是那顶清国的六品武官顶戴,头上还拿着印绶、诏书,大摇大摆的出来,让那些围在宫门瞧热闹的人叹为观止。

随后,在喧闹之中,左营的队伍扬长而去。

这件刻意炒作出来的消息立即扩散开来,日军的新营区仍然在旧址重建,只是防卫比之从前更加森严了一些,有了上次的惨重经历,日军明显的警惕起来,公使花房义质为了防止意外,从此也在营房中住下,为的就是约束这些冲动的少壮派军官。

上一次整个日军大营大营被洗劫一空,以至于很多日本兵连武器都没有,若不是从停靠在朝鲜沿岸的兵轮那里紧急运输来了一批军火和物资,恐怕这驻扎汉城的‘军队’就名不副实了。

花房义质的办公室略显阴暗,陈设倒是十分简单,最为醒目的倒是那长条办公桌上架着的一柄武士刀,办公桌后是一幅天皇的巨大挂像,花房义质站在窗口,负着手望着窗外训练场上一队队士兵正在进行训练,他的表情很平静,与身后的6前野夫怒火冲天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6前野夫站的笔直,低垂着头,那望着脚下军靴的眸子却满是恨意,吴辰大肆招摇的去了景福宫接受朝鲜王室的诏令,在6前野夫眼里,这不啻于是那个杀害了几十名日本兵的凶手,抢劫并焚毁了日军大营的强盗在向他6前野夫示威,若是硬要引申,更是对整个日本的挑衅。

“花房君,朝鲜人封吴辰为仁川郡守,您为什么没有向朝鲜人施压?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

“住嘴!”花房义质不等6前野夫说完,已打断了他的话,一脸阴沉的返过身,狠狠的盯着6前野夫。

“嗨!”6前野夫不敢再吱声了,事实上,关于他擅离职守去与人斗殴,从而导致大营让人趁机抢掠的报告还被花房义质压在手里,如果花房义质出去,6前野夫恐怕只有被勒令勒令剖腹的命运了。

而花房义质之所以包庇他,自然是清楚就算是让6前野夫背下了黑锅,上面也会派出一个新的少壮派军官过来,与其如此,还不如6前野夫更好控制,至少,他还握着这个家伙的把柄。

“可是……”6前野夫带有些畏惧的继续询问。

一丝阴戾划过花房义质的眸子,花房义质突然微微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凑到了6前野夫身边道:“为什么不让这个家伙去仁川呢?”

他负着手将脸拉开了6前野夫一段距离:“他的存在即是帝国的耻辱,更是你一生洗不净的污点,要除掉他,在汉城绝对不行,而去仁川,却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6前野夫明白了什么,大喜过望的道:“花房君的意思是我们在沿途……?”

“6前少佐!”花房义质大吼一声。

“嗨!”6前野夫激动的挺直身子。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人数不需要太多,更不能让人怀疑是我们做的,要无声无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你明白吗?”

“嗨!请花房君放心,我亲自去办。”6前野夫握了握拳头。

花房义质沉默了片刻,摆了摆手:“不行,你是少佐,必须留在汉城。”他旋过身,仍旧盯着窗外,那原本旭日东升的太阳如今已冲破了云雾,高悬天空散出万丈的光芒,这仿佛是某种隐喻一般让花房义质胸膛中燃起了火焰,他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对身后的6前少佐道:“去做好准备吧,选择一条必经的道路,抢先设下埋伏,6前少佐,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嗨!”

…………

移驻仁川,左营方面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吴辰设下宴席,特意将团练中的将佐们请来,算是辞别,这些丘八们倒是没有刻意表现出离别的感伤,一个个勾肩搭背的叫嚷着要找歌女助兴,酒过正酣,大家纷纷的表示了一些意思,临末又告诫了吴辰一些事宜,便一个个醉醺醺的在亲兵的搀扶下离去。

随后,吴辰去拜见了老爷子,出来迎接的仍是张謇,而传达的意思是,老爷子并不想见吴辰。

“张先生,家父是怎么了?为何拒而不见?”吴辰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最近似乎很古怪,吴辰近些天来上蹿下跳,倒是没有在意,而此时却让吴辰摸不清头脑了,老爷子到底是怎么了?

张謇将吴辰拉到无人的角落,低声道:“大帅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是让你自己去折腾,不必请示于他,做得好了,大帅自然欣慰,若是出了差错,大帅再给你擦屁股,这种事意会便可,现在你们父子最重要的是不要走的太近,那钦差刘乘文上疏了一份弹劾你的折子,据说分别往了刘公岛和朝廷,刘公岛方面倒是束之高阁了,可是朝廷方面却一直没有传出消息,现在那刘乘文想必正盯着你呢,避避嫌总是好的,若是那刘乘文污蔑您前些日子的荒唐事是大帅授意,此事就不好办了。”

吴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同样是抢掠了朝鲜王宫和袭击日军大营,若是吴辰自个儿做出来的,上面最多认为吴辰这个贵二代不晓事,是个十足的二楞子,恐怕连搭理都不愿意搭理,可若是让人说是吴长庆授意的,这事就麻烦了,居心叵测这个帽子是别想摘掉的,说不准会生出什么变故。

张謇随后正容道:“大帅已经上折子请罪了,理由是教子无方,此外还送了一批礼物上去,李中堂那边想必也会为大帅说说话,如今朝廷需要大帅卫戍朝鲜,想必是不会为难大帅的,只是有一出戏,还需要少帅配合配合。还有,少帅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张某也要准备好行装了,大帅的吩咐,让张某随少帅一道去仁川。”

“这敢情好!”吴辰笑了笑,随后拧了拧眉:“要演什么戏?”

他的话音刚落,便看到吴长庆气冲冲的提着一柄单刀出来,瞅见了他,大吼一声:“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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