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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想着小娘子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身上擦,便先心猿意马起来。奈何他表现得再如何成熟,到底也还是没经验的,见苏令蛮傻住了,只得强着头皮道:
“先,先背吧。”
苏令蛮于是从背开始擦。手小小的软软的,随着巾子每划过一处,哪一处便跟着了火似的。
蒸腾的雾气遮住了杨廷的窘境,也遮住了那几乎冒火的耳根。
苏令蛮手划过一段斑驳的起伏,“咦?”
雾气遮住了视线,她凑近看,才发觉是一条接近肤色横肩至腰的疤痕,几乎是贯穿了整个背面,纵隔得时间长,依然能觉察出当时的受创剧深。
她小心点了点那道疤,“怎么来的?”
杨廷心底起了一丝微流,满不在乎道:“阿爹打的。”
“打成这样?”
苏令蛮学医良久不是没收获的,一眼便能看出这伤疤形成大约有十几年了,往前推一推,那时阿廷也不满十岁,到底是怎样的痛恨,才能对自己的儿郎下这般得狠手?
几乎要将整个背都打穿了似的。
杨廷扬眉,他的眉峰过于冷厉,常常让人觉得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此时因着想起往事更是如此,“你想知道?”
苏令蛮转到他面前,浴桶蒸汽氤氲,藏住了郎君面上的抗拒。她柔声道,“你想说便说。”
杨廷沉默良久,方道:
“本侯十岁时,被人发觉与庶母有染,一同躺在庶母的席月斋,赤身裸体。”
苏令蛮震了震,杨廷了然地抬头看她:“你也觉得本侯脏了?”
“不,不是。”苏令蛮抿了抿唇,心疼道,“十岁的孩子,哪里就懂得这些了?”
“皇家的孩子,没有童年。”杨廷眯起眼,“阿爹将我狠狠抽了一顿,又将清姨浸了猪笼。这疤,便是那时留下的。”
苏令蛮摇头,“我不信你是这般人。”
杨廷又是一笑:“为何不信?”
皇家秘史,但凡翻一翻,便会发觉藏污纳垢不甚凡几,兄奸弟媳,秽乱宫廷者比比皆是,没有最脏,只有更脏。
“反正不信。”
苏令蛮又想起了另一事,“所以你往后便得了厌女症?”
“左不过是一桩一桩垒起来的。”杨廷并不愿深究,见苏令蛮一脸沉郁,小小的脸蛋皱成了一团,却仍然漂亮得不行,心下软成一片,抚了抚她白馥馥的脸蛋儿:
“胡想些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苏令蛮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一把巨力拖入了浴桶,她胡乱揩着脸,手下意识便环上了杨廷的脖颈,“你……”
她“你你你”着说不出话来。
方才那些脉脉温情全被打散了去,杨廷笑嘻嘻地看着她,“假的,逗你玩呢。”
苏令蛮似信非信地看着他,“……真的?”
“哪有这事。”
杨廷漫不经心地笑,俊逸的眉眼这般凑近了瞧,只觉得那双瞳孔仿佛会吸人一般,皮肤白得毫无瑕疵,眼睫毛更是长得缠绵。
苏令蛮伸手拨了拨他睫毛,也不在乎现下在水里,乐呵呵道:“真俊。”
小娘子只着了红色中衣,薄薄一层绢纱贴在胸口,浸了水,勾勒出玲珑曲线,里边鸳鸯戏水肚兜印了出来,连雪峰中那条深深的沟壑,也显出了清晰的轮廓,这一眼看去,竟是惊心动魄。
杨廷从前尊重她,再是夜谈香闺,也不过亲个小嘴儿,拉个小手,更近一步的却是没有——
此时近处见了这等美景,再忍不住,手下一个用力,苏令蛮精心绣制的红肚兜连到中衣,一下子便被撕撸开半截,露出奶白滑溜的肌肤。
雪峰巍峨,风过处,又有叠波风情,石榴红肚兜一根线被扯断了,半遮不遮地掩在胸前,一点红璎珞颤颤巍巍地顶了出来,杨廷受诱惑似的低头,舌头挑开半掩着的布片,将那璎珞含起来卷了卷,再丢开时,果子上仿佛浇了蜜,粉嫩嫩地绽开着。
美人儿星眸婉转,柔顺地任他摆弄,尤其那雪缎似的肌肤,仿佛重一点便会留下红痕,腰细细,胸鼓鼓,若杨廷有所比较,必是要赞一声天生尤物不可。
他两手托着那两团湿漉漉沉甸甸的物件,低笑了声:
“阿蛮,此乃神物。”
素来冷冽的俊面染了一层粉,仿佛神佛被欲望所污,透出别样的靡艳。
苏令蛮被他那荤话逗得说不出话来,脸颊绯红,雾煞煞地看着他,“阿廷……”软调不成音,身下已被一只炙热的手掌长捂住,杨廷便垂着脑袋跟婴儿般吸吮,一手胡乱抚着,怎么也寻不到书中所谓“桃源”。
他颇有钻研精神地一把抬起她,苏令蛮挣扎不让,奈何强他不过,堪堪几个来回,遮体的亵裤连到肚兜都被一并撕了开来。
到底年纪小,人已经羞得不行,闭着眼不肯看人。
杨廷哪里还顾得上她害羞,只一叠声地哄着,“蛮蛮,蛮蛮,让我瞧瞧……”
可苏令蛮哪里肯,双腿闭着不肯放,却抵不过那一双铁壁,被杨廷强迫着跨到了桶边,郎君目不转睛地看着,但见青草萋萋处,有叠峦凸起,他伸手拨了拨,小娘子立时敏感地吟哦了出来。
“……阿廷,别……”
这般软娇娇的腔调出来,真真是让人骨头都先酥了一半。
杨廷听得飘飘然,想着那图册,手下意识地往下探,果在溪水潺潺处,找到了一处幽静洞口,只主人怕生,长扣不开,杨廷无奈,只好做那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长指长驱直入,往里送。
小娘子不适地攒蹙起了眉头,“疼。”
破瓜自然是疼的。
杨廷忍不住委屈地低头看了看手指,再看底下雄赳赳的大将军,心道:这可如何是好?体量确实差了许多,这般都疼,若自己这个放进去,那阿蛮受不住,当如何?
就着水,两人折腾了许久,威武侯的大将军终于如愿以偿般慢吞吞地进了去。
杨廷是头一回尝女人的滋味。
他不禁想起在行军时,那帮老赖说起荤话来时,常道女儿销魂处在腹下一嘴儿,现下他便被这热乎乎的小嘴用力裹着,抽出时,这嘴里有钩子,吸着不让走,进去时,又层层叠叠的软肉挤着,真真销魂矣。
两个白生生的身体臀股交叠在一处,小娘子珠贝般的脚趾一缩一缩,被顶在浴桶上,只记得大喘气,疼,还是疼。
可渐渐,这疼里又生出一股痒,酥酥麻麻的遍布全身。
她渐渐地动起来,这柔术的好处便显了出来,长腿缠着人不放,任杨廷如何摆弄,都能迅速地适应。
杨廷捣了一会,没料苏令蛮腹下一个抽紧,没忍住子孙便被全撒了出去。
苏令蛮有些呆——从进去到出来,可是有一炷香?
杨廷也有些愣,还有些恼,心下怀疑自己莫不是不大行?想到那群学堂好友在澡堂子里一块吹牛时,可没有一个低于一个时辰的。
他垂头丧气地退出来,拿帕子帮两人擦洗干净,抱着美人儿上床,美人儿欲言又止,显是想安慰这受挫的郎君,孰料这郎君立时又威风起来,方才软趴趴的一团又棒槌似的抵着她,试探性地想入。
“你……”
苏令蛮惊诧地看着他,杨廷急于证明男儿孔武,自不肯等她多话,一声轻轻的“啵”便又顺着方才的滑腻进了去。
这下可真是风急切切,骤雨不歇,苏令蛮被这深深浅浅入得失了神,尤其这人还作弄似的揉着那两团绵软不放。
小娘子白馥馥的身段,被这满床的红缎一衬,更似玉做的,双眸被入得含了水,承受不住似的推让,偏那腿还有力地盘在人腰间不肯放,杨廷一缓一急地磨着她,势必要扳回一城,很快便将小娘子入得没了魂,只语声娇娇软软,吟唤个不停。
廊下,尚能听到那不成调的细语,床架子有规律地摇着,过了半夜方歇。
小八脸红红地跑去了院中,绿萝却仍一脸淡定。
不一会,房中唤水,小八头都不敢抬地进去,只见净室内落了一地湿漉漉,仿佛打了一仗似的,郎君披了一件袍子光脚站着,隐约见二娘子软软地团成一团,被裹着置在了椅上,只露出来的一张脸,一眼瞥去,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只让人忍不住让人脸红心跳。
杨廷显然不耐,“还不快些?”
这丫头还是不够利索,回头得给阿蛮再添两个。
绿萝却已经安静地进来,将床单一并撤换下来,对那湿漉漉皱巴巴的床单也不敢多瞧。
这般一个折腾下来,苏令蛮早已昏昏欲睡了。
只这湿发还未绞干,杨廷撑着精神帮她将发绞了,才搂着软玉温香满足地睡去了。
苏令蛮是被胸前窸窸窣窣的动静弄醒的。
湿漉漉的水泽声响起,下边满得慌,杨廷慢悠悠地撞着她,一边低头又卷着红果在吃,手团着那堆云叠雪,爱个没完。
苏令蛮被撞得心慌,颤声道:“什么时辰了?”
天显然还未亮,她困得不行。可这人的眼神却跟狼似的,也不知睡了多久,神清气爽得很。
“你睡。我来便行。”
杨廷耍赖似的撞她,苏令蛮无奈地瞪他,这般情况下,她如何睡得着?
“露华浓,饮之遍体生香。阿蛮,替师兄谢谢居士。”
荤话不断的威武侯让苏令蛮大开眼界,若说从前那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冷峻侯爷能有朝一日骚话连篇,苏令蛮以前是怎么都不信的。
可现下她却不得不信了。
到底刚刚破瓜,苏令蛮有些受不住,推了推他:“阿廷,疼,快些了了。”
杨廷却以为她在与自己闹,还慢吞吞地品着,直到再一次尽了兴,才停了下来,待发觉苏令蛮脸色发白,这才有些慌:“阿蛮,你如何了?”
苏令蛮摆摆手,她这回显然是被用狠了,身下磨得不行,杨廷急了,忙起身要去找大夫,却被苏令蛮扯了,“侯爷不要脸,阿蛮这脸,可还要的。”她这话里明摆着有气,杨廷触着她额头,丧气道:“往后不会了。”
“等等。”正说着,杨廷似想起什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