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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妩坐起身,关切问:“欢欢打来的?怎么了?”
战幕深把瞿芙欢告诉他的事情,向叶澜妩转述了一遍。
叶澜妩气的狠狠捶了下床,咒骂:“人渣,欺人太甚!”
战幕深冷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送他们份好礼!”
叶澜妩歪头看他:“什么好礼?”
战幕深笑笑,冲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好好听着!”
第二天,高林远的律师与高林远在拘留所见面后,慌慌张张找到高达和林储秀。
高达见他神色慌张,皱眉问:“怎么了?”
高林远的律师咽了口口水:“高厅,我刚刚去见令公子,令公子说他昨晚被调了号房,号房里关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滚刀肉,他昨晚被折磨了一夜,今天见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大哭大闹,让我赶紧回来和您说,想办法给他调号房。”
“什么?他们怎么敢?”高达气的拍案而起。
纵然高林远当不成高家第三代的唯一继承人了,那也是高林远唯一的儿子,是高林远的脸面。
他昨晚想了一夜,既然不能做无罪辩护,那就做有罪辩护,尽量放低姿态,争取瞿家的谅解,让他儿子少判几年。
他儿子年纪还小,判个三五年出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
到时候他想必已经爬到更高的位置,只要有他保驾护航,高达走不了仕途,可以进商业圈。
有他的人脉和权势,就算没办法大富大贵,至少也会在京城的商界,能有一席之地。
也因此,今天一大早,他才让他儿子的律师,去见他儿子,和他儿子沟通一下,把他的想法和他儿子说清楚。
可他没想到,他儿子的律师,竟然给他带回这样的消息。
他们怎么敢?
他儿子可是高家的第三代,是他唯一的种?
拘留所的人,怎么敢那样对他儿子?
“这是真的!”律师苦着脸说:“当时高厅托了人,让令公子和那些经济犯关在了一起,可现在令公子和一切抢劫强尖的嫌疑犯关在了一起,令公子身上都是伤,情绪快要崩溃了。”
林储秀吓的脸都白了,心疼的一抽一抽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不知道阿远的身份吗?他们怎么敢那样对待阿远?他们不想混了吗?”
高达脸色铁青,取出手机,联系了他的人。
他问了几句,对方有问有答,越聊,高达的脸色越是难看。
挂断电话后,高达狠狠摔了手机,指着林储秀的鼻子问:“林储秀,昨天你背着我做什么了?”
林储秀被吓的一个哆嗦,惨白着脸色嗫嚅:“我、我昨天根本没出门,我能做什么?”
“你还撒谎?”高达气的哆嗦,“你让阿远的前女友带人去瞿芙欢学校门前,抹黑瞿芙欢了是不是?”
林储秀见无法抵赖,抹着眼泪说:“我能怎样?你们都不管阿远,我当亲妈的能不管吗?我是让阿远的前女友带人去瞿芙欢的学校找瞿芙欢了,我就是想把瞿芙欢的名声搞臭,将来开庭时,瞿芙欢名声臭了,风评不好,我们就可以和法官说,是瞿芙欢纠缠我们阿远,自愿和我们阿远发生关系,到时候,说不定阿远就可以无罪释放……”
“林储秀,你是不是脑残?”高达暴怒,抓起桌子上一个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知道你儿子为什么被人换了号房吗?就是因为你昨天让人去败坏瞿芙欢的名声,把对方惹怒了!对方找了人,才给你儿子换了号房!”
林储秀惊愕的睁大眼睛:“他、他们怎可以这么做?我、我们可以告他们徇私枉法!”
“告?你想告谁?”高达阴恻恻看着她,“你儿子原本就该分配到他现在待的那间号房,当时是我怕他吃苦,托关系找人,把他调到了经济犯待的号房,就是怕他在里面被人欺负,现在我托的人,被人告了,他们自顾不暇,话里话外都在怪我,你还想去告谁?”
林储秀瞠目结舌,瘫软在沙发上,“怎、怎么会这样?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高达狠狠揪了把头发,气的在原地转圈。
林储秀想到受苦的儿子,情绪有些崩溃,猛的扑到高达面前,抓住高达的胳膊;“你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咱们阿远从小娇生惯养,哪吃过那种苦?对了!他们打人,难道警察不管吗?咱们去找他们警察,举报那些打了阿远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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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0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没用的,”律师说:“那些人都是老油子了,警察不在时才打,打人时,把高公子往墙上撞,往地上磕,警察去了,就说高公子是自己摔的,他们原本就是要等着判刑的人,什么都不怕,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那怎么办?”林储秀抓住高达的衣服,崩溃的摇晃:“你快想想办法啊!那些人可都是穷凶极恶的人渣,把他们和咱们儿子关在一起,把咱们儿子打坏了怎么办?”
“你给我闭嘴!”高达忍无可忍,一个巴掌将林储秀掀翻在沙发上,指着她的鼻子骂:“还不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惹下的祸!如果不是你,阿远还好好的待在原来的号房里,什么事都不会有!这是你自找的,你能怪谁?”
林储秀捂着脸,嚎啕大哭:“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的,你总要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高达气的脸色青白,在屋子里转里几个圈,无奈的叹息一声,抓起外套出门,去了高老爷子的老宅。
虽然他已经对救高达出监狱,不抱任何希望,但高达毕竟是他亲儿子,无论如何也要想想办法,不能让他儿子在里面受罪。
现在和他儿子关在一起的可是抢劫强尖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破罐子破摔的人,万一他儿子忍不住了,和那些人起了争执,被他们打死打残了怎么办?
那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狠下心不管。
他无奈的开车出门,去了老宅。
今天是周日,老爷子在家,他进门叫了声“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高老爷子没好气:“又怎么了?”
高达无奈,实话实说,把林储秀所对瞿芙欢做的事情,委婉的叙说了一遍。
高老爷子气的当场摔了杯子,霍然站起,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嫌你老子死的太慢是不是?原本就是你儿子畜生,糟蹋了人家女儿,人家不告你儿子,是给你面子,告你儿子,是合情合理!人家还没把你怎样,你倒是派人去败坏人家姑娘的名誉,你是怕人家在法庭上不往死里弄你儿子是不是?”
高达被骂的后退了几步,青白着脸色说:“不是我做的,是储秀她头发长见识短,瞒着我派人去做的,她也是好意,想帮阿远。”
“上梁不正下梁歪,”高老爷子冷笑:“她自己作的死,让她自己去死,你给我滚!”
高达拉下脸哀求:“爸,我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来求您,不管怎么说,阿远是您最疼爱的孙子,林储秀做错了事情,应该受到惩罚的事情是林储秀,不是阿远,现在阿远和那样的人关在一起,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爸,您……”
高老爷子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双腿一软,一下跌坐在沙发上。
高达吓的往前几步,“爸?”
高老爷子气的呼哧呼哧喘气。
他生气,气林储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他也心疼。
虽然他壮士断腕,放弃了高林远,让盛远航做了高家的继承人。
可高林远是他唯一的孙子,从小看着长大的掌中宝,他能不心疼吗?
但凡有一丁点的希望,他也绝不会放弃高林远。
他怎么舍得自己疼大的孩子,在里面受那种苦?
到底是做不到置之不理,他颓然叹口气,朝书房走去。
儿孙债,儿孙债,儿孙都是债。
儿孙出事,他这当长辈的,除了豁出脸去为他们奔走,还他的债,还能怎样?
他走进书房,在书桌后坐了很久,才拨通了高老爷子的电话。
电话打通之后,他先寒暄几句,然后为林储秀所做的事情,向高老爷子和瞿芙欢道歉。
最后他才说:“这事儿是阿远他妈做错了,我已经狠狠骂了她,待会儿我就让她亲自去给欢欢赔礼道歉,只是,这件事确实不关阿远的事情,老弟看在咱们老哥俩的交情上,饶了阿远这次,高抬贵手吧。”
瞿老爷子在电话那边说:“老首长,这话你就见外了,只是这件事,我们家那几个孩子还没人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等我几分钟,我问问孩子们,看看这件事是谁做的,我再给你回话。”
高老爷子连声道谢,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坐在椅子上,呆呆看着手机,许久许久,一动不动。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手机响了,他接起手机,“喂”了一声。
高老爷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首长,我刚刚问过了,这件事,是我们家老三的继子做的,我们家老三那个继子的情况,你大概也知道一些,那是战老的孙子,叫战幕深,很有些人脉和背景,他疼爱乐乐,乐乐又爱和欢欢在一起,欢欢和他关系也很亲近,欢欢出事之后,他安排了保镖在欢欢身边,你儿媳派人去污蔑欢欢,那些人是他的保镖抓进警局的,阿远换号房的事情,也是他派人去做的。”
高老爷子当然知道战幕深。
战幕深在商场上的成就,和在政界的人脉,即便是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他,也如雷贯耳。
他头疼的捏捏眉心:“老弟,我承认,这件事是阿远他妈做的不地道,阿远他妈就是个家庭主妇,不知所谓,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一定让她去给欢欢道歉,你帮忙和战幕深说一声,让他高抬贵手,放过阿远这一次。”
“行吧,”瞿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