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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实?”战幕深微微挑眉,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侧身俯首,吻上她的唇。
“唔……”叶澜妩先是愣了下,继而奋力挣扎。
可他的手臂,铁箍一样,箍着她的身子,不管她怎样用力,纹丝不动。
她气的想咬,他像是察觉到,飞快退出去,手掌扣住她的后脑,额头抵在她额上,一声轻笑,“怎样?这样是不是觉得,真实了许多?”
叶澜妩:“……战、劲、逸,我要杀了你!”
她扬手往战幕深脸上甩去,战幕深轻而易举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粉拳送到唇边亲了下,“亲爱的,如果是打情骂俏,我愿极力配合,可如果真是想谋杀亲夫,那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噗嗤”一声,副驾驶座上,传来一声忍俊不禁的笑声。
一旦开始,夏源初便怎么也忍不住。
他在前坐上,笑的又是鼓掌,又是拍腿。
叶澜妩随手抄了个东西砸过去,“夏源初!你还能笑的更猥琐一点吗?”
“我哪有?”夏源初偏偏脑袋躲过叶澜妩扔过去的暗器,笑嘻嘻回头看她,“我多阳光,多可爱!你要心理多阴暗,才能把我阳光可爱的笑容,看出猥琐的味道?”
叶澜妩:“……”她最不喜欢和夏源初说话了,没有之一!
被夏源初这一搅闹,叶澜妩也没了和战幕深拼命的气势,往靠车门的方向挪了挪身子,扭头看向车窗外,和战幕深保持距离。
回到战家别墅,下车的时候,叶澜妩打开车门,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去一只,眼前一暗,身子腾空而起,一阵眼花缭乱后,她已经被战幕深稳稳的抱在怀里。
“你干嘛?”叶澜妩挣扎,“放我下来!”
“我要秀恩爱!”战幕深垂眸笑看她,一本正经的说。
叶澜妩:“……”这是什么爱好?
她使劲儿捶打他,“我有腿,我要自己走!”
“不行,”战幕深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婴儿,毫不费力,走的四平八稳,“我要让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知道,我战幕深有多宠老婆!”
叶澜妩:“……”这里是度假别墅,整个别墅里加起来,也没几个人好吗?
“你讨厌死了!赶紧放我下来!”她又使劲捶打了战幕深几下,可他就像没有痛感神经一样,面不改色,步伐平稳的将她抱进了客厅。
叶澜妩气极了,低下头,张开嘴巴,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战幕深疼的肩膀抖了下,却没放她下来,低头看着她笑,“亲爱的,等回到卧室,我脱了衣服,让你咬个够,最好是能留个牙印什么的,当做我们的定情信物!”
听到“牙印”两个字,叶澜妩一下怔住。
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精神一下有些恍惚。
怀中的佳人,忽然安静下来,不再吵闹,战幕深好奇的垂眸看她,“怎么了?”
叶澜妩充耳未闻,脑海中忽然闪过,当年她把手腕塞进封景凉手中,任他死死咬住的一幕。
血,淋漓的血。
那么痛,她却毫不在乎。
战幕深见她忽然间变得失魂落魄,微微蹙眉,加快脚步,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怎么了?”他俯身看她,抚她的额头。
叶澜妩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左腕。
战幕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皓白如雪的腕上,有一个浅浅的痕迹。
他凑近了细看,是牙齿咬过的痕迹。
他皱起眉,手指抚上去,轻轻摩挲,“当时,一定很痛吧?”
“身体上痛,心里却是甜的,”回忆起往昔,叶澜妩扯开一抹恍惚的笑,“其实,身体上的疼,与心里的疼相比,不值一提……”
“以后不会了……”战幕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轻将她纳入怀中,“以后,我会护着你……再没人能让你疼了……”
“不会的……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的承诺……”叶澜妩的目光,忽然一下子冷了,她推开战幕深,坐起身,看着战幕深的眼睛,缓缓说:“我和封景凉,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命,是我救的,可是,不过一场手术而已,他就彻彻底底忘记了我,负我伤我,绝情绝义,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所以……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功夫,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东西!”
如今她更加坚信,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竭,唯有靠自己,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封景凉只是一个人而已,怎么可以代表世上所有人?”战幕深唇角勾笑,温柔看她,抬起纤长食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拂过,“阿妩,就算有朝一日,我失忆了,我会再来一遍,重新爱上你!因为,你就是我想要的那种女人,只要战幕深活着,战幕深会爱上的,只有你这样的女人!”
“呵!”叶澜妩在他胸前推了一把,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瞥了他一眼,“战幕深,你真是情话高手!你说的情话,可以记录下来,改日出本情话大全,一定可以畅销热卖!”
战幕深也站起身,环住她的纤腰,垂眸深情凝望,“这些情话,只为你而说!”
他的眼睛,比漫天星光还要漂亮,迷人的似乎可以吸入人的灵魂,唇角微勾的弧度,充满着致命的蛊惑和魅力,让人几乎情不自禁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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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0章她一定会让他后悔!
这是个妖孽!
一个看起来高雅矜贵,却可以让任何女人,意乱情迷的妖孽!
如果不是被封景凉伤的太深,让叶澜妩对男人有深深的怀疑和戒备心理,此刻的叶澜妩,一定忍不住沉伦了!
“别对我用美男计,万一我忍不住真把你收入后宫怎么办?”叶澜妩忽然忍不住笑起来,用力推开他,“我要去洗澡,不许跟过来!”
叶澜妩转身进了浴室,回手把门锁上。
听到门内传来的锁门声,战幕深唇角勾勒起玩味的弧度……想想此刻门内的景象,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呢!
只是不知道,何时他才能打动佳人的芳心,能与佳人共洗一场鸳鸯裕呢?
第二天,叶澜妩叫了辆计程车,独自一人离开战家别墅,赶往她昨晚联系好的整形医院。
她不是要整容,而是要做疤痕消除术。
她要把手腕上的齿痕,清除掉。
坐在计程车上,呆呆看着手腕上的齿痕,往事一幕幕,不可控制的在脑海中闪回。
封景凉从小就有头痛的毛病,疼起来的时候,会疼的死去活来,有时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有时甚至忍不住用头去撞墙。
每次他发病,她都要抱着他、努力控制着他,避免他伤害到自己。
那一次,他疼的厉害了,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她慌了,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情急之下,把自己的手腕塞进了他嘴里。
他把她的手腕咬破了,咬的满嘴是血。
等他疼过那阵子,恢复正常之后,心疼的捧着她的手腕给她上药包扎,抱着她缩在墙角,一遍又一遍的赌咒发誓,他会一辈子对她好。
可结果呢?
爸爸去世、大哥车祸、她被赶出叶家,成了孤单落魄的豪门千金。
而封景凉,他的弟弟意外身亡,他摇身一变成了封家唯一的继承人、星海城的第一少爷。
为了给大哥治病,她找到他,拼命解释、苦苦哀求,希望他能帮她一把。
可他呢?
他怀里拥着梁雨蓉,对她冷眼旁观,不屑一顾。
不管她怎么向他描述他们之间那些曾经的过去,他都用鄙夷轻蔑的目光看她。
他的目光告诉她,他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在她众叛亲离,内忧外患,情绪崩溃的时候,她曾努力的冲破重重阻碍,冲进他的怀中,试图用她的拥抱和体温,唤起他对往日的记忆。
她不顾一切的搂着他的脖子,绝望的哭泣,大声哭求着:景凉,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可他呢?
他无情的将她推倒在地上,用鄙夷厌弃的目光看着她,冷冷对她说:滚远些,要演戏,去别处演!
演戏?
呵!
她摩挲着手腕上的齿痕印记,轻轻嗤笑了声。
演戏!
她是演的多投入啊?
一演就演了十几年!
在人人都鄙夷他、轻视他的时候,她不离不弃,陪在他左右。
而当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她!
曾经,腕上的齿痕,是他们之间,最甜蜜的印记。
他总忍不住捧着她的手腕,轻轻吻上去,眼中是看向别人时,从不会有的柔情蜜意。
可是,不过一场手术而已,改变了一切。
所谓的天荒地老、所谓的海枯石烂,最终却没有敌过一把手术刀。
她再也不要相信爱了,她演的戏,该散场了!
许多年过去,腕上的齿痕已经很淡,医生轻易就给除了去。
为了避免感染,裹上了纱布,医生叮嘱,这几天不要碰水,一个星期之后,齿痕处就可以光洁如初。
走出整形医院,微微仰起头,任明媚阳光,洒在自己脸上。
她闭上眼睛,长长吁了口气,优美的唇角,浅浅上扬起漂亮的弧度。
这一天,就当做是自己的新生。
从今天开始,叶澜妩,会越变越强,终此一生,再不会抱着男人哭求,说出那卑微的三个字……求求你!
从今以后的叶澜妩,要做强者,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相信,她可以!
她闭着眼睛,驻足在原地,远处有什么异样的声音,由远及近。
她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一辆越野车在她身边停下。
车门打开,一双健壮的手臂猛地捞住她的腰肢,将她扯上越野车。
越野车迅速重新启动,叶澜妩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