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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相田又被温雨瓷质问住,一张脸涨的通红,张嘴结舌说不出话。
温雨瓷低头拨出报警电话,“喂,你好,我要报警!”
景城治安还算不错,警察来的很快,上楼把杨红梅母女叫下来,杨红梅见居然惊动了警察,带人来砸东西的嚣张气焰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站在问话的警察对面直哆嗦。
警察问了一下情况,把杨红梅母女俩都带走了,临走时安抚温相田,让他们放心,会尽快找到她们母女俩的同伙,逮捕归案,让他们依法赔偿损失。
温雨瓷帮着温华樱母女将屋子好歹收拾了下,一直坐在沙发上的温相田忽然问:“瓷瓷,这位先生是谁?”
他指的是顾少修。
她帮忙收拾东西,顾少修也没闲着,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怕她情绪太激动,被那么尖锐的东西划着割着。
听他这样一问,正在捡地上碎片的温雨瓷直起腰,拉着顾少修的手在温相田对面坐下,“伯伯,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顾少修,是我男朋友。”
她没敢说她和顾少修已经登记了,怕温相田不放心,刨根问底,她和顾少修之间的关系不是三两句话能解释的清楚。
“男朋友?”温相田看看顾少修又看看温雨瓷,“瓷瓷,自从你家出了那事,你这孩子性子倔,怕连累伯父一家,不肯再和伯父联系,可伯父伯母和你哥哥姐姐一直惦记着你,你是你爸爸的掌声明珠,是他的骄傲,你可不能走了歪路,不然哪天你爸醒了,你拿什么脸面见他?”
温雨瓷嫣然一笑,“伯伯您放心,我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哪怕再穷再难,我也不会做让我爸爸丢脸的事,您也一样……”
她在屋里扫视了一圈,“现在家被砸成这样,照理说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非逼着那母女俩走,她们不会带人来砸了这里,您和伯母都别怪我,东西没了就没了,不过就是破点财,可是哥哥的婚事不能凑合,那是哥哥一辈子的幸福,如果哥哥能和那种女人过一辈子,哥哥这辈子就毁了,伯伯,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钱还是您的面子,都没哥哥的终身幸福重要,我和哥哥从小就感情好,舍不得看他受这种罪,这些事是我惹出来,您要打就打我,别拿哥哥出气。”
温相田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何尝看不出那个儿媳妇要不得,他儿子忠厚老实,真要娶了那样的老婆这辈子就完了,可就因为温华瑾不争气,惹来这种女人,他心里一肚子气,只能打骂温华瑾出气。
温雨瓷一番话合情合理,说的他面有愧色,叹了口气,“我们家瓷瓷长大了,事情看得透彻,你说的对,钱财和伯伯的面子都没你瑾哥哥的终身幸福重要,可你瑾哥哥去酒吧那种地方,惹回这种女人,让一家人跟他受罪,也该好好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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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不怕毒死你
“伯伯,酒吧怎么了?我承认有的酒吧确实藏污纳垢,但也有正经经营的酒吧,我听瑾哥哥说了,他去那里是和客户签约,现在这社会就这行情,很多合约都是在酒吧饭店签成的,去那里的就都不是好人了?我信得过瑾哥哥,肯定不是瑾哥哥的问题,问题一定出在那个女人那里,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会缠上瑾哥哥,我一定会查清楚,还瑾哥哥一个清白”
她看看一脸疲惫的李淑芬和温华樱,又看看脸色惨白却强自挺着着温华瑾,站起身,“伯伯,我先回去了,那帮坏人要是再来,东西他们爱怎么砸怎么砸,你们只要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就好了,我瑾哥哥有出息,钱没了他会去赚,东西砸了咱们再买,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委曲求全和那女人纠缠一辈子,不如快刀斩乱麻把那女人解决掉,等捱过这阵子把那女人甩了,就能过好日子了,伯伯您说对不对?”
温相田点头,“行,听你的。”
温雨瓷笑了笑,“还有,伯伯,不许您再打瑾哥哥了,那母女俩是我赶走的,那帮坏人是我惹回来的,您要是生气,想打人就打我,您要是再打瑾哥哥,那就是打我的脸,容不下我这个侄女儿!”
“你呀!”温相田无奈的摇摇头,“你爸真是把你宠坏了,没大没小!”
温雨瓷笑着冲他撒娇,“是啊,我爸就是宠我,都是当爸爸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从小到大我爸可是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我,您要和我爸好好学习。”
温相田性格古板,不爱说笑,但也知道温雨瓷做这一切是为了他们好,这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女儿,血浓于水,她不管做什么,心里总是向着她们的,他叹口气,“行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再生气,就出门打太极,不打你瑾哥哥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不然路上不安全。”
“那我走了,伯伯再见,伯母再见。”温雨瓷没让温相田夫妇送,只拉着温华樱的手出门,“樱姐姐,有事赶紧通知我,那两个女人的底细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肯定很快就有消息。”
温华樱点头,“知道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温雨瓷和顾少修一起回到别墅,顾少修去停车,她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简单冲了个澡,换好睡衣出去,发现顾少修斜倚在她的床上,她擦着头发走过去,笑着娇嗔,“你越来越不拿自己当外人了,我的卧室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顾少修拉她在身边坐下,将她头发擦到半干,又拿出吹风机帮她吹了一会儿,知道她不喜欢把头发吹到全干,七八分干的时候就关了吹风机,伸手褪她的睡衣。
“嗳!你干什么!”温雨瓷拽住衣服。
“想什么呢?”顾少修拍她脑袋一下,“别动,我看看你后背伤的怎么样。”
“哦,”温雨瓷这才想起后背挨的那一下子,虽然一直火|辣|辣的疼着,但她从小野惯了,磕磕碰碰是常事,根本没放在心上。
顾少修将她睡衣轻轻褪下来,拍拍她,“趴下。”
“能别用这种哄小狗狗的语气说话吗?谢谢!”温雨瓷不满的抗议着,还是乖乖趴在床上。
“除了替你堂哥去挡,你就想不到别的好办法了吗?”顾少修拿过准备好的药膏,轻轻涂上去,责备的语气却夹杂着难掩的心疼。
“别的办法就是把我伯伯推开喽,可那样不疼不痒的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给我这一下子够他后悔一阵子,以后再冲我瑾哥哥动手,他就得掂量着点儿。”
顾少修摇头,“你也太拿自己当事儿了吧?”
“你是不了解情况,我爸宠我是出了名的,我从小到大,我爸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我,我是我爸的心尖肉,以前我爸怎么宠我,我堂伯是看在眼里的,我爸现在还昏迷不醒躺在医院里,他却动手打了我,他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
“你这叫苦肉计?”
“这算什么苦肉计,不就是一皮带吗?有什么了不起,总比我堂哥再被他打的下不了床强。”
“你呀。”顾少修宠溺又无奈的摇摇头,给她涂好药后,觉得玉白脊背上那青紫的一道痕迹格外刺眼,忍不住俯下身去在上面轻吻了下。
温雨瓷被他痒的笑着身子直颤,穿好衣服,推开他,“你这样太不讲究了,会不会被毒死?”
顾少修被她明艳的笑容笑的晃神,“嗯?”
“药膏啊!”温雨瓷漂亮的冰削一样的食指点点他的唇,“刚涂了药膏你就亲,不怕毒死你。”
顾少修顺势在她指上吻了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切!”温雨瓷笑着斜他一眼,“觉得这该是谢云璟说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和谐。”
“我只送过你一个人牡丹,在我眼里,只有你是国色天香的牡丹。”
温雨瓷被他逗的咯咯笑,“这就像是你说的话了,说的时候不动声色,可酸的要命!”
顾少修捏捏她的脸,“难得你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为什么不笑?”温雨瓷撇撇小嘴儿,“我爸说了,日出东山落西山,哭也一天,笑也一天,不好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你能用眼泪把整个世界都淹了,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啊,只要我还能笑得出来,总是笑着的。”
顾少修揽她入怀,摩挲她的发,“你爸把你教育的很好,等将来你爸醒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他,教养了这么好的一个老婆给我。”
顾少修有感而发的一句话,戳中了温雨瓷的心事,温雨瓷静默了会儿,偎在他怀中低声说:“不知道我爸还能不能醒,樊清予把手术的日期一推再推,我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
上次樊清予要挟她和顾少修离婚的事,她还没和顾少修说过,现在也无从解释起,顾少修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轻轻拍拍她,“你放心,清予是很有职业素养的人,公是公,私是私,他不会因为私事耽误你爸爸的治疗。”
温雨瓷从他话里听出些什么,仰头看他,“你……知道?”
顾少修点头,“我知道。”
“那……樊清予忽然改变注意,是因为你找过他?”
“是。”
温雨瓷唰的坐直身子,神色有些慌乱,“那他会不会因此记恨我,故意不给我爸手术,或者做手术时故意做手脚,不让我爸醒来?”
“不会,”顾少修安抚的拍她,“清予不是那种人,他是把职业道德看的比他性命更重要的人,绝对不会做那种事,他逼你离开我,确实有私心,但他不会因为他的私心伤害他的病人,那是他做人的底线,他不会那样做,你尽管放心。”
温雨瓷呆坐了会儿,抬眼看他,“你回房间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顾少修无奈的拍拍她的头,“瓷瓷,他的本意是用你父亲的病情要挟你离开我,现在被我戳破,他已经没办法利用你父亲的病,他没必要再在你父亲身上做手脚,还有,你父亲的病情我还会找其他专家会诊,做手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