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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主任有点小小的尴尬，头狼则觉得寒碜——妈蛋，老子觉得这个数蛮不错了啊。
松则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其实跟你们明说了吧，我们和欧美官方的异能局都是有秘密合作的。要不然，申请跟你们合作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被批准，其实这一单生意就是试试水。而我们在欧美那边，单个儿唐级吸血鬼的官方酬金都是三十万美金。大哥，大约才两百万人民币啊，就帮你们干掉一个吸血鬼，还想怎么样？你们倒好，价格直接是人家的四分之一，还有点大国范儿没有啊。”
说良心话，他们要的价格虽然高一点，但也不算是漫天要价。之所以开出那么低的价格，是因为99局给狼王侦探所的价格表是这样的。
要是现在给高了，呵呵，你们99局就会宰熟吗？你们只压低陈太元和头狼这个侦探所的奖金，却给外面的合作方高额回报，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所以姜主任有点为难，甚至不好意思当着头狼的面，说向上级汇报申请。申请什么？你要是给猎人公司的价格高了，那头狼这边呢？
倒是头狼看出了他的为难，失声笑道：“看把你难的，至于么。跟局领导联系一下，抓紧把这事儿办妥了，看看能不能申请个高一点的价格。”
“唉唉，还是处长您深明大义，佩服。”姜主任笑得有点不自然，但还是拨通了上级的电话。结果上级得知头狼都不反对，于是给出了翻一番的报价，也顶多这样了。
“那也才两百万人民币，三十来万美金，只相当于人家欧美官方给的一半。”松似乎非常不乐意。
姜主任叹道：“第一，说句较低的话，咱们和欧美不一样，有自己的超自然战争组织，自然对外援的依赖没那么强，是不？第二，你说欧美方面给你们的价格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也没办法去求证对比。当然说这个你别烦，咱们就是说这个道理。”
头狼则拍了拍松的肩膀，他则有点警惕地防备一下，发现头狼没别的意思，这才镇定下来。头狼说道：“兄弟你也是国人，跟自己国家要那么高的价格干什么？有本事咱们多挣外国的钱，在国内一半挣钱，一半算是为社会做点贡献了。”
“算了算了，成交。”松哼哧着回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便露出了两个麻袋，动作粗鲁地拉出来丢在了地上，“就这两个，你们验验货。”
呃？死了吗？头狼打开麻袋一看果然死了，皱了皱眉头：“怎么死了？”
松点了根烟耸了耸肩膀：“没办法，这俩挣扎得太厉害，结果我下手就重了。”
你妹的，那你还说要是给钱不到位，就把这两个吸血鬼给释放了？都死了个球了，你倒是释放啊！
看来也正是无法释放了，带回去两具尸体也没人付款，所以松才没有过于坚持价格。
不过头狼检查了一下，死的两个家伙确实是吸血鬼，这倒是没错。
“算了，毕竟是第一次合作，双方总有些沟通不顺畅的因素。”姜主任伸出手和松握了握，“希望咱们以后加强合作，只要你们同意现有的酬金标准。”
这是第一次，说到底99局也不想失去一个能量看似不小的合作方，更不想在这时候得罪对方。先维持住基本的合作关系吧，能否深入要看以后。
松吐了口烟气摇了摇头：“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我们公司嫌钱少不愿接活儿呢，反正等上头答应了再说。不过这一单生意下来，我能拿一百万的奖金了，算是小赚了一把，一会儿我请两位喝酒。特别是对头狼大哥，真是仰慕很久了。”
公私分明，在私人事务上倒也算是爽快。
而头狼也没跟他客气，同时也想多交流一下，问问业内先进同行的管理运营模式，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姜主任则先安排把两个吸血鬼尸体带走处理，表示随后就到指定的一家海鲜酒店。
酒店里，先到一步的头狼和松直接喝上了。松一边剥着大虾一边侃侃而谈：“头狼大哥你就别寒碜我了，我能有多大修为啊。实说了吧，我也无非就是达到c级——也就是汉级的境界。今天要不是偷袭，呵呵，同时对付两个唐级吸血鬼还真悬乎呢。这点本事跟头狼大哥你比，算了吧，恐怕你一个打我俩仨都没问题了。”
真要是赤手空拳地战斗，实力达到汉级巅峰、而且拥有飞行和变态自愈能力的头狼打两个松还真不难，就算打三个也未必不行，至少对方打不到他——他会飞啊。
“别自谦了，你的实力已经很不错了。”头狼跟松碰了一杯，“汉级的实力，放眼全球都是极高等级，毕竟秦级一共才出现三个，却都被99局干掉了。”
松顿时啧啧叹道：“是啊，要不99局现在怎么会这么大的名气，老牛逼了，咱们这行都佩服。其实要不是这个，上头也不会给我那么大的权限，以相当于欧美官方半价的价格跟99局合作。没办法，99局自己实力强呗，对外援的需求也没那么强烈。我们的帮忙不是雪中送炭，无非是锦上添花。”
说得倒是谦虚，但头狼心中苦笑：你太瞧得起99局了！现在的99局表面上繁花似锦，但内部却空虚疲软，只是一个空架子。
现在的99局里面，拥有或相当于超自然能力的还有谁？梁雪、小芬、山奴，以及上次残留的两个兽化战士……没了吧。就这点实力，说出去太寒碜了。
要不是陈太元、头狼这样的超级高手帮衬着，99局早就撑不住了。
但是头狼又不能随意泄露这些机密，只是笑了笑没继续说，而是转换了个话题：“不过兄弟你的实力从哪里来的？现在能制造出超自然药剂的机构可不多。”
松笑了笑：“我们猎人公司的规模是很大的，有自己的强大研发机构。嗯，或许不如99局或京华大学，也或许不如新人类，但是比欧洲不少国家级的官方试验机构还强，信不信？”
很自信啊，竟然能和一些大国的试验机构相比。至于说他们作为一大势力，而且整天剿杀吸血鬼，知道新人类组织的存在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你的改变或进化方向是什么？”头狼也很在意这个。是兽化，还是吸血鬼，又或者是极限战士那样？甚至不会是陈太元那样高深莫测的修炼吧。
松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不愿透露。其实也不是太大的秘密，毕竟他们公司都已经开始业务公开了。所以等几杯酒下肚有了几分酒意之后，松终于笑着道出了答案：“单兵装甲。”
头狼愣住了。
松则有点得意地笑道：“当然，距离电影上那种未来战士之类的还有点差距，现阶段哪有那么完善的单兵装甲。我们这个，谦虚点说算是比较完善的单兵外骨骼系统。通过机械的能量输送强大的动力，而攻击力则来自于更加强大的单兵火力——因为我们能承受更加强大的后坐力，就算单手拿着重机枪也无所谓，毕竟我们的手臂简直就是一个机械枪架。所以说我们自身不变化，只训练格斗技巧和反应能力。”
头狼禁不住感慨，这时代变了。为了追求力量的极致，各种势力纷纷崛起，竭尽所能地发展一切奇怪能力。
第187章 梅小姐
松的装备不在身上，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穿戴，头狼也无缘看到。
“其实还是有些笨重，不过公司高层正在努力改进。”松说，“更加轻便灵活的单兵装甲已经研制成功了，那是我们的新一代产品，只是尚未普及。一旦普及开来，就算是一般特训后的战士换上，也能达到大约汉级的实力了。至于我这样较为娴熟的战士，或许也就能相当于汉级巅峰的状态。”
至于现在，他们的外骨骼系统还稍显累赘一些，战斗之前需要临时装备在身上，而且显得有点臃肿。身体四肢方面还好，就是后背上需要背负动力装置，打架的时候好像背着一个背包。
这个动力装置其实就是一组小型电机，用以支撑整个外骨骼系统的自行运转，减轻使用者的负担。同时这套系统的右臂上拥有一个锋利的电锯，以及一个尖锐的电钻，这是这套系统的主要攻击武器，其能源也来自于背后的动力装置。
而在左臂上，则安装了一架火力强大的大口径枪械。
“就算吸血鬼或兽化人也挡不住我这柄枪的攻击，威力很大，简直能称之为炮。”松有点得意地笑道，“只不过黑暗种的行动太灵活，所以枪械很难击中他们，往往还得需要右臂上的近战武器。”
飞速旋转的电锯，以及无坚不摧的一尺多长的电钻头……想想就够惊人的。
而且这副单兵装备虽然高耗能，但储备的能源一次可以支撑一个小时以上，倒也非常充足了。
松客观地说：“总之没有头狼大哥你这样的强者厉害，毕竟你们的一身功夫都是自己的，随时能够使用，而我们还得带装备才行。说白了，我们就是一群带着更强装备的普通人。”
头狼摇了摇头：“不，其实你们这样才是真正合理的研发方向。不改变人类的属性，而是充分运用现代的机械科技。另外像我们这样的难道能连续保持一个小时的战斗状态？说不定就累坏了呢。”
或许这样的方式也更符合陈太元或袁石清他们的观点吧？只不过这种装备已经是物理学研究的范畴，而非生命科学。
松摇了摇头，有点醉眼惺忪地叹道：“不，其实咱们这些都是下品，真正最好的路子还是修炼。我们公司里那位最强的四星猎手，杀黑暗种简直就像切瓜砍瓢，厉害得很，也是一个修炼者。修炼得来的实力是自己的，不用我们这样还得提前搞什么装备，而且还能延年益寿；当然，也不用改变自己的身体形态……多好。”
是啊，这才是最好的路子吧，虽然无法研究揭示其中的机理。头狼想到了陈太元，这家伙不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