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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忆红着那双兔眼，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回答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答应你……”
向忆一下子趴进他的怀里，悬住他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间上，“窦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答应你！”
“乖……不许再哭了。”
“好……”
向忆尽量收住了眼泪。
两个人，紧紧地缠作一团。
感触着她柔软的身体，窦然又有些忍不住了，却听得向忆低声喃喃道，“窦然，你还是要乐我吧！”
她带着些哭腔，央他。
窦然浑身一僵，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哑声问她，“不怕疼了？”
“怕……真的很疼。”
向忆如实说话，“可是，这回是痛，下回还是痛，下下回也是痛，迟早都是要痛这一回的，与其分这么多次痛，还不如……一次性解决，你说呢？”
向忆睁着两只楚楚的水眸看他。
窦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把这事儿当成什么了？！”
“你到底要不要嘛？”
向忆一副没了耐心的样子。
话音一落，窦然就像一头野兽般一翻身，就把向忆压载了自己身下。
坚硬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目光凝住向忆瞬间炙热了些分……紧跟着，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又在床/上乱作一团。
“等等，我先带套吧。”
这次，他深深的……埋入了进去。
额上，细密的汗水，瞬间狂涌而出。
剑眉紧敛，身体伴随着她的娇身，不住的颤抖着，眉心一抽一抽的，气喘得有些粗重，“向忆，放松！！放松点——”
天啊！！
太……
他有些扛不住了！！
“疼……窦然！！”
向忆疼得眼泪直掉。
小手死死地扣住他强健的手臂，指甲几乎都快要嵌入进了他的肌肤里去，“疼……好疼……”
疼得她下腹一阵抽/搐，整个身体几乎都快痉/挛了。
看着向忆这副痛苦的模样，窦然心疼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动，又不敢动。
当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让他出去，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能忍吗？”
他问向忆。
向忆哭红着眼看着他，“女人的第一次，都这么疼吗？”
“不知道……”
窦然对她问得有些哭笑不得，“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他抱住她的小细腰，轻轻的拍了拍，安抚着她，“你太紧张了，身体崩得这么紧，只会更疼！你稍微放松点……”
向忆浑身颤栗，尽可能的听着他的话，让自己放松，可是，太疼了，加之又特别紧张，她根本没办法更好的放松自己。
倒是搅得两个人都热得满头大汗了起来。
“那我们先缓缓……”
估计今晚要睡觉已经不太可能了！
窦然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长发，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腰间稍稍动了一下……真就一下下！！
向忆却浑身一抖，重重的咬了咬牙，疼的想叫，但最后她忍了。
现在疼，也是疼，以后疼，还是疼……
这份疼痛并不会随着时间增长而就有所减退，所以，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样吧。
虽然，她身体上感觉不出任何的快乐，但她的心，至少是前所有为的愉悦！！
……
这一夜，注定是刻骨铭心的。
对于向忆而言，算是青春这堂课的尾声。
这一晚过后，她成女孩彻底变成了女人……
而这个转变的过程，毫无疑问，是疼的！
一整晚折腾下来，向忆躺在床/上，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下腹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连翻个身都极为艰难，白色的床单上已经染了她初为成人的鲜血，让她看一眼都觉羞窘。
第585章 离别
窦然疼惜的吻，朝她绯红的脸蛋印了下来，“现在还很疼？”
“……有点。”
向忆咬了咬唇，指了指床单上那一团殷红的血水，“这个怎么办？明天会不会让我们赔钱啊！”
“先别管这些了……”
窦然说着，起身，一把打横将向忆抱起，将她搁置在了另一张干净的单人床/上。
动作，很是小心翼翼。
他轻笑，“看来开间两张床的房间，还是明智的！”
“我想把床单洗一洗……”
“……不用了吧！”
“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向忆低声嘟囔，声音小得如蚊蚋一般。
脸颊绯红似天边红霞。
窦然似乎能够理解她心里的那份羞涩，“好。”
他点头，“也对！我陪你一起洗。不过你的身体，能动吗？”
“没事……”
向忆从被子里坐起身来，推了他一把，“你帮我把睡衣捡起来。”
窦然坏坏的捏了捏她的下巴，去地毯上把睡衣拾了起来，递给她。
向忆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裹好，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起身的时候，她还是疼得皱了皱眉。
“不行不许死撑！”
窦然又把她抱回了床/上坐好，蹲下眩ё永纯此耙晃胰ヂハ乱┑旮懵虻阋┌桑俊�
“药？！！”
向忆的脸蛋一下子涨得通红，“什么药，涂哪里的药？”
“这……”
窦然指了指她的下腹。
向忆忙伸手抓过他的手指，不许他指，“不要！！我可不想被人看笑话……”
她说着，起了身来，就往浴室里走去，“你负责把床单拿过来！”
“……”
窦然连忙把床单扯下，抱着往浴室里走去。
此时，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两个小青年却仿佛是打了鸡血似的，一点困意都没有，就守在浴缸前积极的清洗着弄脏的床单。
向忆负责坐在那搓洗，窦然就负责……
捉弄她！
时不时的会把泡沫往她小脸蛋上擦一擦，涂一涂，向忆抗议，“别闹了！！再闹我可要生气了！”
“生气？怎么生气法？”
窦然蹲在向忆跟前，捏了捏她的小鼻头，“不许跟我生气！”
“那你不许再逗我了！”
向忆故意撅了撅嘴。
窦然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宠溺的轻啄了一口，“好，不逗你玩了！”
他说着，也在浴缸前蹲了下来，陪她一起搓洗床单。
洗完床单，挂起来，上床睡觉。
两个人又在床/上闹了好一阵，却也一直没睡，谁也睡不着，就抱着在那聊天。
聊着聊着，许是真的累了，直到凌晨五点，外面的天逐渐亮起的时候，两个人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上午十点时分，方才退房从酒店里出来。
出来的时候，站在酒店外，向忆觉得太阳特别刺目，刺得她眼睛有些生疼。
还有两个小时，窦然就该出发去机场了。
“走吧！回学校整理行李了。”
向忆拉了拉窦然的手，没敢抬头去看他一眼。
飞快的，两个人拦了的士，往学校里走去。
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向忆不说话，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哭。
窦然心里也很憋闷，不太想说话，只握着她的手，很紧很紧。
去机场送别的时候，向忆一次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许哭。
而她表现得也相当出色。
在窦然过安检的时候，向忆也没哭，只是呆呆的站在安检队伍旁边，看着他离自己一点点拉远距离。
窦然其实有些不太敢去看向忆的，总怕自己会忍不住情绪通红了眼眶。
打从他认识这个女孩开始，他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曾经，他总热切的盼望有一天能够与她见面，他甚至在脑海中幻想过许许多多与她在人群里再相见的画面……后来，他们真的见面了……
可再后来，他还来不及同她阐明身份，他们就已经面临别离。
“窦然——”
向忆倏尔跑到他跟前来。
眼眶一片通红，“窦然，有几句话我还想跟你说……”
窦然凝着向忆的目光有些热切，“好，你说，我听着。”
窦然伸手给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短发，“你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其实……”
向忆抬头看他，“我已经知道，其实你就是幼稚园里那个讨厌的小胖子……”
“……”
窦然有些哭笑不得，摸着她的脸蛋道，“能不能把前面那个形容词去掉？”
形容词是，讨厌！
向忆仰高头看他，“你偷了我的初吻……”
“嗯！”
窦然认罪。
向忆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明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记得很清楚，后来我跟你在一起之后，就更加讨厌那个小胖子了！我讨厌他夺走了我的初吻，我讨厌他没让我把初吻留给你，可当我发现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讨厌的小胖子的时候……震惊之外，我很开心……”
向忆说着，伸手抱过窦然，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口里，“窦然，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的记忆里，全是你，也只有你……”
窦然抱紧她，“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毕竟……嗯，小时候的回忆，不算太好！”
向忆想来小时候自己和哥哥揍他的事情就觉有些好笑，当年她还怨小胖子欺负了哥哥，为了帮哥哥，她还用指甲把窦然那张胖乎乎的小脸蛋儿给抓伤了。
“啊……对了……”
向忆从窦然的怀里抬起头来，“窦然，你从前不是很胖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么瘦了？还有啊，看你从前也不像有帅哥的潜质，为什么现在……你……该不会去整容了吧？”
“……”
向忆的话，还真是让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