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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真不愧是加纳部落第一美人,端庄娴熟,又得皇上宠爱,真是羡煞旁人了……”说话的是一个艳妆浓抹的贵妇,满脸谄媚的笑容,手腕上的金银镯子几欲要坠断了她的手,颈上的圆润的珍珠在灯光下闪耀着奢靡的光泽。
司寇沉月姿态雍容,面上笑容更得体甜美又带着丝丝的傲然,眼底微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目光似有若无的瞟过今晚的两个主角身上,听着周边那些人恶心的阿谀,勾唇冷笑。
“就是啊,贵妃娘娘天生丽质,一看就知道是贵人相了……”
“可不是,贵妃娘娘好福气啊,听说皇上可疼爱贵妃娘娘了……”
“那可不,人家贵妃娘娘可是加纳部落第一美人哪!哪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些贵妇你一言我一句违心的奉承话语一句接一句,却无人看见司寇沉月嘴边斜扬的冷笑,以及,不达眼底的笑意。
司寇沉月淡淡扫过那些高官贵人带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围绕在邬国皇帝身上狗腿一样的笑容,几乎是想迫不及待想将自己女儿推到邬国皇帝的怀里,胆子够大的,当着她的面也敢放肆!
她漠然地收回眼神,却没发现她在收回视线之后,邬国皇帝投来的一个深意的目光,所有人各怀心思,觥筹交错中,酒香蔓延。
“贵妃娘娘身上穿的,可是今年仅剩的金丝纹绸,听说宫里只供上了三匹布,皇上都赏给了贵妃娘娘,看来,皇上真如传言般宠爱贵妃娘娘!”一个贵妇目光欣羡的道。
司寇沉月眸光一闪,突然扬唇一笑,忽如万花盛开,娇媚至极,“再如何受宠也不及御家堡大小姐幸运,没了芜月国帝君的宠爱,却换来了格勒部落少族长的爱护,那才是惹人称羡。”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都愣住了。
许多人都不明白司寇沉月话中的意思……
怎么又扯到御家堡了?
御家堡的大小姐?不就是和当时还是洛王爷,如今亦是芜月国皇帝的钟离洛休离的御家大小姐吗?
御家大小姐失了芜月国皇帝的宠爱又得了格勒部落少族长的垂怜?
一些人似乎理清了其中的关系,不由诧异瞪眼,一时惊叫起来。
“今晚的新娘子是御家堡的大小姐?!曾经嫁过给芜月国皇帝的御家大小姐?!”她的声音不大,却因为吃惊变得有些尖锐,声音分贝也霎时拔高了好几倍,顿时,热闹的殿堂顿时沉寂了不少,不明所以的宾客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朝千棠圻和御上谨他们投去了疑惑探究的目光。
夜色弥漫,风声微微,殿堂内,一片空静。
原是喜庆祝贺的声音,霎时间,呆若木鸡的众人仿佛这才醒悟过来,转变成一阵无法压抑的惊呼声。
“什么?她说新娘子是嫁过人的御家堡大小姐?”
“可是那个御家堡?”
“弄错了吧,怎么可能!”
“我靠!要不要这样刺激!格勒部落少族长娶的居然是御家堡的大小姐!”
“难怪人人都道新娘子身份不明,神秘非常,原来是御家堡的大小姐啊!”
“唉,虽然是御家堡的大小姐,但毕竟是嫁过人哪……”
宾客议论纷纷中,有人发出这样一句叹息,立刻引起那些早已对千棠圻芳心暗许的闺阁女子的认同冷眼。
“可不是嘛!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就算身份再尊贵,怎么可能配得上千公子!”
“嫁过人居然还妄想当格勒部落的少族长夫人,真是痴心妄想!”
“不要脸啊……”
“呸!御家大小姐就很了不起吗?!这里可是我们邬国,不是他们芜月国,更不是御家堡,残花败柳而已!”
“没错,肯定是这个女人仗着那张脸勾引千公子的!”
一时间,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句污秽难听的骂语传到沈绿兮他们这边,听得御上晴几人火冒三丈,当即拍案而起。
“谁敢说我姐姐不要脸,是残花败柳,本小姐就打到你不要脸!打到你残废!”长鞭应声一甩,罡风刮过,力道极大,准确无误地一鞭甩到了那几个辱骂御上谨的女人脸上,力道波及甚大,那几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人给她一鞭甩了出去,顿时脸上血流如注,一张脸,也算是毁了,且,她们整个人被御上晴愤怒地甩到了墙上,沉寂的殿堂只听见骨碎的声音,和几个人的痛呼惨叫声,真是不死也残废了……
不是没人想要阻止,那些个看着自己女儿被甩出去的想要巴结邬国皇帝的高官贵人也想阻止,但奈何御上晴动作太快,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连喘息的机会也没给他们,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毁容被摔成了残废,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在场不乏像段玉恒他们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可他们不帮着御上晴甩多几个鞭子已经是仁慈了,至于其他人,稍微有些理智能分析清楚形势的人都能想到,这里是格勒部落,谁会那么脑残挑这个时候闹事,人家娶妻子难道不会知道新娘子的身份,既然格勒部落少族长知道了新娘子的身份还要大张旗鼓娶妻,自然是对新娘子感情不一般!
而且,御家堡是什么样的存在,御家大小姐在御家堡又是怎样的存在,你管人家之前是嫁了多少遍,御家大小姐的身份是永远不会变!她身后的后盾仍然是无人能敌的御家堡!
傻了的才会招惹御家堡!
御上晴一出手,再也无人敢吭一声,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人家御家堡大小姐和格勒部落少族长大婚,御家堡可能没有人来助阵吗!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侮辱御家堡大小姐,就等于侮辱御家堡!
那些女儿被打伤的高官贵人只能当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谁让自己的女儿不争气,说了不该说的话!
“御家堡好生嚣张,各位小姐贵人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实话,竟要遭此不幸,她们好歹是前来祝贺御家大小姐与千少族长的宾客,御二小姐此举未免太过分了点吧。”司寇沉月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繁花的裙摆荡漾,风髻露鬓,眉眼微挑,风情绝艳的面容含着笑,实在美丽若仙。
话语中,却是字字句句含讽带刺,犹如温柔的刀片子,刀刀刺人眼。
御上晴一听,脸色骤变,满脸怒容,两颊红得像杏子,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刮向司寇沉月。
“你是在找死么!”竟敢辱她御家堡!
司寇沉月眼眸一冷,勾唇冷笑道,“怎么,御二小姐是觉得本贵妃说的毫无道理,还是恼羞成怒,连带本贵妃也想除之而后快?”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邬国人的不忿,都朝御上晴投去了愤怒难持的目光,对他们而言,司寇沉月或许只是一个贵妃,但是,她却是邬国的贵妃,想杀他们邬国的贵妃,言下之意,就是想对他们邬国开战么!
“你!”御上晴俏脸怒红,指着司寇沉月才要挥鞭甩去,手尚未抬起,长鞭就被自己姐姐夺了过去。
“晴儿,难道不记得姐姐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万事,也要莫失了自己的身份。”御上谨凤霞红衣,绝美的脸庞冷若冰霜,口吻淡然冷漠,听不见一丝责备的意思,反而,隐约有一些,讽刺?
御上晴先是一愣,眼珠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容挂面,嘲讽地看了一眼端着高贵姿态的司寇沉月,讥嘲道,“是,姐姐,和某些人较真,确实是有失我们御家堡的身份!”
所有宾客听得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殿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司寇沉月紧紧攥住了袖子里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手心,目光看向御上谨时冰冷如死,一张原本美丽的脸庞隐约有些许扭曲,慢慢垂下的的眼睛里满是阴沉冰冷和疯狂的嫉妒。
“一个被休离的女人,难道不是残花败柳?那位小姐也没有说错,御家堡的两位小姐,你们又何必动怒!”司寇沉月极快掩去眼中的嫉恨,美丽妩媚的眼睛带着不屑的从御上谨和御上晴两人的脸庞扫过。
千棠圻脸色自听见有人侮辱御上谨那一刻起已经阴沉无比,乌云密布,若不是御上谨拦住,他早已将那几人拖进了阎罗殿,岂止是伤其残废那么简单!
他冰冷如泉瞪着司寇沉月,似乎这一眼,就带着无尽的寒意,只要御上谨拉着他的手一松,他就不会不顾一切上前杀了这个挑起事端的女人!
司寇沉月刻意无视那道冰冷带着杀意的目光,心如同刀割般,在滴着血,她爱的人大婚,新娘子却不是她,还是一个曾经嫁过人的残花败柳,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御上谨!她温柔,她懂的讨人欢心,她知晓进退,她到底哪点不好!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选一个迟迟不愿回头望他一眼的女人也不要和她在一起!
御上谨,她就是要她死!
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司寇沉月平静脸孔下的那颗不平静的心悄然滋长。
“养不教,是父之过,那么,妻不教,是不是夫之过?司寇小姐贵为当今贵妃,口口声声说新娘子是残花败柳,难道邬国千挑万选冠冕贵妃之位的娘娘,就是如此之风范么?欲要人敬者,必须先敬人,这般浅显的道理,邬国皇帝难道没有教好您的嫔妃么?这世上哪条律例是不允许女子休离之后不可再嫁了?我们御家堡大小姐再嫁,又碍着你们邬国月贵妃哪一点了?要嫌弃,也是格勒部落的事儿,不劳无关之人费心!”
一道清丽婉约的嗓音淡然不轻不重掠过所有人耳边。
沈绿兮绿衣翩跹,和御上墨携手淡然而立,淡漠而清冷的目光凉凉瞥过司寇沉月和一言不发的邬国皇帝。
他们不说话还真当他们御家堡无人了么?!
他们大方不计较,有人还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过分了是吧!
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这个道理她知道,但也要适可而止好不好!还以为这个司寇沉月是司寇鸢月的姐姐脑子也会灵光一点,哪知也是一个脑残,没看到千大哥一副想杀人的表情么?!
找死也不要这么快嘛!
“本贵妃也是说事实罢了,御家少夫人何须动怒。”司寇沉月暗沉的眼底深处涌动着怨恨,唇边勾着冷笑,紧紧的握着拳头,冷声说。
一句御家少夫人又是一声惊雷炸响。
所有宾客齐齐看向沈绿兮,那位绿衣女子便是御家少夫人?!那她身边那位岂非就是御家堡少主!
“动怒?我有说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