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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网络写手不是说,想要出人头地,过上好日子,一般都要经历点磨难吗?可……磨难呢?
非要摆出一副赋新辞强说愁的姿态,确实让人生厌,可这事顺利的真真让人不踏实。
要不是自己现在还在龙床上,要不是身旁真睡着皇帝,墨婉一定会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事情发展也太顺利了吧顺利到墨婉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发展太快了点吧?墨婉似乎好没做好准备呢,有时候幸福来得太快也未必就是好事,不是吗?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办?
原来的计划是留在宫里找个铁饭碗,然后从长计议。这回好了,直接跳过众多繁复的缓解,给她来了个一步到位。
——老天爷,您这是破格提拔吗?
墨婉本来以为真的有一天自己在这该死的男尊女卑的社会里结了婚,一定会为小老婆的事情挠头,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却一点都不担心小老婆的问题,因为她自己连小老婆都称不上呢,充其量是个爬床的宫女。
对嘛,问题就在这里。
这根本不是墨婉想要的嘛。不是说穿越之后会来一场轰轰烈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吗?怎么就成了爬床女了?大大的不对嘛,爬床女不应该是炮灰们扮演的吗?
堵!添堵,而且是那种一时半会儿通不开的堵。
不管怎么说现实就是现实,必须面对。墨婉摇了摇头,与其在这做无谓的感伤,还不如想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老板说: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才是好员工的作为。
到此为止,在墨婉心目中康熙作为一个书本上历史人物,和荧屏上偶像派的时代已经结束,取而代之的,康熙从此成为她的老公。无论目前她在康熙眼里是什么性质的人物。但对于墨婉来说,现在和她睡在一个床上的男人,从实际意义上来讲就是她的老公了。
终于墨婉忍不住了,轻轻翻了个身,手托着腮,仔细的看着身边的皇帝,既然是老公就要全方位立体式的品评一下才行。
论相貌嘛,虽然算不上帅气,却也算的上儒雅清秀了,算是合格。
家世身份地位?这个就不用说了,说多了都是吐沫。
论感情,倒是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不过至少自己不讨厌他,不对,应该说自己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墨婉又摇头了,现在分析这些都没用,无论他是优秀还是不优秀,现在都没反悔的机会了。墨婉心头涌上一点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拒绝呢?
又想一想,刚才好像也没问自己同意与否啊?拒绝得了吗?
再次摇头——脑细胞是不可再生资源,思考重点问题!
下一步怎么办?墨婉咧嘴了。
回了宫可怎么办呢?都说同行是冤家,她还是个级别特别低的冤家,一个侍了寝的小宫女,还没什么名分,人家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说到底还是脱离不了包衣奴才的本质。娘家也没什么背景,要知道在后宫其实就是朝廷政治的一个缩影。好比康熙大婚那会儿,太皇太后为什么选赫舍里氏做皇后?而钮祜禄氏却是个妃呢?原因就是人家赫舍里是索尼的孙女,而钮祜禄是遏必隆的女儿,这就叫平衡术,明白了?没有身家背景就想往上爬,一个字——难!
宫斗斗不起就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引起别人注意才是上策。好在嫔妃这职业还是国家赡养,虽然收入不算丰厚,但也是旱涝保收,还有公寓房可以住,不用每天看着节节攀升的房价望而兴叹,反正吃喝不愁,这么想来还是不错的。
想一想自己寒窗苦读十几载,到头来竟落得这么境地,唉~墨婉不由得叹气。
“睡不着?”康熙未睁眼,只低低了说了一句。
可把墨婉吓的不轻,脱口说:“睡着了。”一个翻身赶忙躺下盖好被子,这一动作仅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康熙不禁笑了,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紧紧闭着眼睛的墨婉,这个女子确实与他人不同。
作为皇帝,他总是希望所有人都对他敬畏,敬畏的多了又显得有些萎缩,女人见了不少,各各都是畏首畏尾,诚惶诚恐,所谓的一副奴才相,就算是皇后也是如此,久而久之简直让人看着心生厌烦。所谓物以稀为贵,一件东西,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贵重,只要他稀少大家就会觉得他珍贵了。皇帝也是人,他也有这个心里,当他第一眼看到墨婉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卑微,从来没在她身上看到后宫妃嫔那一副兔子相。
现在她倒是窘了,又想起在自己身下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的模样,倒是可爱。哦,对了,她直呼了自己的名讳,应该是大不敬,不过那情那景,叫了出来又让人不觉得厌烦,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把凑过脸去。
离的太近了些,只感觉温热的鼻息一阵一阵的撒在她的脸上,墨婉努力的让自己放松,可偏偏他不想放过她,手指已经顺着脸颊向下探去,一寸寸摩挲着,极轻的,抚上她的锁骨。
对于这一切他显得如此娴熟,墨婉开始咬牙了
再向下,他已经探进锦被,手背上的丝滑也不及她的柔嫩,他感觉到她的不算太高的起伏,随即是那凸起的一点,在他指尖的轻捻下变得微硬起来。
他是成心的,墨婉开始咬嘴唇了。
他不不厚道的笑了,终于饶过了她的敏感,却继续向下袭上她平坦的小腹。
墨婉的呼吸开始颤抖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又要被吃了,一夜被吃两次,她不想成为回锅肉!伸手准确的抓住正在占她便宜手爪子,墨婉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正对着他不不怀好意笑着的眼睛,咬了咬牙,尽可能的让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我…不想要。”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想要?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种话,这种事情还需要女人来发表意见吗?他不高兴了,因为他被拒绝了,而且是这么直白的就被拒绝了。(老大,这是第一次被拒绝,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墨婉明显看出他眼睛里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悦。
墨婉悲愤了,实在是不应该这样说的。其实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伪古人呢,二十多年的现代教育,已经把“人人平等”四个字沁入她的骨髓,平时装装样子还成,一到关键时刻就一下子被打回原形,假的就是假的永远真不了。
老师说: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只有耗子药
墨婉打消了继续后悔的念头,迅速的在脑子里寻找弥补的办法。
墨婉又咬了咬牙,把心一横,说:“我…只是有点疼。”说完,墨婉再也不能控制的从脑门儿一直红到脖子。
墨婉现在想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太不好意思了!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现代女青年,为了开脱自己大不敬的罪名,竟然用这种不知羞的话来搪塞,实在不应该啊,不应该!
皇帝听了怒色不见,无声的笑了一下,低下头抚上她的粉颈,在她耳后轻轻的说:“你方才如何自称?”
墨婉嚎叫了,对啊,怎么能在这个人面前自称“我”呢,要死了要死了!
还没等墨婉嚎叫完,皇帝又补充了一句:“又称朕什么?”
这回墨婉的嚎叫声被活活的憋了回去,一定是那一碗黄酒惹的祸!我说我不喝,你偏要我喝,喝多了吧!?我那是酒后失言,不能算数。可这话也抬不出来对皇帝大人说啊。努力的想啊想啊,想的眉毛皱了,鼻子皱了,眼睛皱了,嘴巴…总之整个脸现在皱成一个某某包子——真真的十八个褶。
康熙看在眼里:这表情还真是丰富,这是……吓到了?娇憨的脸上这样一皱还真有点可爱,心里莫名的有点得意。再看一眼,好像那表情不是害怕,倒更像是急的。
康熙很不厚道的想继续逗逗她,点吻着她的额头,用极轻的语调说:“该当何罪呢?”
墨婉被迫垂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移动着的喉结,被皇帝问这种话本来应该怕的要死才对,可偏偏他的动作又这么暧昧,都说帝心难测,还真是不假,这货到底想怎样?
“皇上是主,墨婉为婢,实为大不敬;若你为夫,我为妻,又何罪之有?”
他的脸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停顿了,又一次,又是一个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说,夫妻?哦,也对,同床而眠,不是夫妻还是什么?
墨婉说完,心里蓬蓬乱蹦,谁知到这货会不会生气?抬头看看那表情——面无表情。她在心里翻白眼了,就算让人家猜你心里想什么,你最起码也得透露点基本信息是不是?
康熙翻身躺下,墨婉终于可以呼吸顺畅一点了,再扭头看看,他把双臂枕在头下,也不看她,说:“夫妻?这样说来确实无罪。”
总算说了她是无罪,被这样一折腾还真就累了,墨婉轻声试探的说:“那…可以睡了吗?”
皇帝侧目看了她一眼,他现在想把她扒光了看看,这倒是个怎么的人,呃,不对,刚才好像已经扒光了,和正常人没有两样嘛,他摇了摇头,觉得再不睡觉就快被身边这位搞晕了:“睡吧。”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她面前生不起气来,康熙自己安慰自己:我是皇帝,她是宫女,不和她一般见识,睡觉睡觉!明天还有探子回禀吴三桂的事,那才是正事。
她总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虽然嘴上说他们是夫妻了,可这老公的职业特殊了点。不过墨婉坚信一句话:好老公都是调教出来的。与其天天心里揣兔子,还不如面对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
、九、丫头升官了
雪后晴空,似穹庐般暗蓝的夜空上挂着点点繁星。墨婉托腮看着窗外,这里的空气多好,一点污染都没有,交通工具除了会排点便便根本没有尾气,食品安全也没啥问题,吃啥啥放心。又摇了摇头:就是没有人权,尤其是没有女人权。谁说妇女没地位?那是万恶的旧社会,唉~墨婉如今还真就穿到了万恶的旧社会。
正在乱想,门外有人击掌,那是暗号,意思是说:皇上要回来了,大家各就各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墨婉赶快收起她无边无际的思绪,准备迎接领导。
刚站好,门被推开,康熙进来了。这暗号也太没提前量了,刚击掌不到两分钟领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