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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豆姨看见自己的对手从厨房钻出来,惊讶的把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姐夫,你,你没去上班啊?”
“今天轮我休班。”老交警看了看妻子,又盯着多嘴的小姨子,“你胆子够大的,刚才怎么什么话都说啊!”
“不是,不是你给我说的吗?”
老干部一本正经地盯着丈夫:“豆豆请范林吃饭的事,你回来怎么给我说的……”
老交警想了想,忙着解掉围裙:“都这么长时间,我怎么能想起来。”
“昨天晚上才说的,现在就忘了,你健忘啊!”
内科医师看到老干部教训起老交警,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太唐突了。
“你们怎么了?”
老交警看了看小姨子,都是嘴巴惹祸:“你说你不上班,到我家来干嘛?”
“我下班了!”
老交警抬眼看看时间:“这才几点啊,就下班了?”
“提前了!”
“你不怕院长查岗,扣你的工资?”
“院长比我还提前啊!”
老干部看到妹妹顺其自然,应答如流,完全没有彩排,转头看了看有些心虚的老黑猫,一定心里有鬼。
“敢情你和豆豆商量好了,合着伙瞒着我。”
“该不是豆豆和范林,又……”内科医师又开始卖起假药来,“姐,你先别气!你听我说,那个范老师确实不地道,就是那天他撞了人,我都在那么多人面前帮他,他反咬我一口……”
“慢着,你说范林撞人了,我怎么听说的是,他好像救了人。”
内科医师看到老交警威严着面孔,不禁打了寒噤:“不会吧!我明明在现场,还劝说他呢!他不但不领情,还在院长面前告我的状,说我败坏他们老师的形象了,名誉了,非要我向他道歉!”
老交警听到小姨子旧话重提,总算明白今天流窜到这里的动机了,无非是想趁着这些天女儿无暇顾及恋情之机,想再次破坏蠢瓜老师在老婆面前的形象。
“好像你说颠倒了吧!我在执勤的路口,问过摆摊的,都说是范林和几个人一起把老人送进医院的……”
“几个人?我只看见他一个人啊!”豆姨眼珠子转向姐姐,“怎么样,他说谎了。”
老交警看到妻子面不改色,聆听着自己与小姨子的对质,情绪稳定下来了。
“人家警察都调看路口的监控了,明明看着是范林救人啊!你怎么能……”
“你说那路口有监控啊!”
内科医师没注意到老交警的术业有专攻,开始动摇了自己的思路。
“怎么?你还不信啊!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不用了,我,我,我也没说范林他……”
老干部看到内科医师被老交警质疑的支吾起来,心里算是清楚蠢瓜老师扶老人的全过程了。
“云霞啊!你的心操的也太多了。明明鸡蛋壳一敲开,就看见蛋白,你偏偏说是蛋白是黄的!”
“那生鸡蛋,本来就是黄的!”
“我说的是熟的……”老干部看到妹妹皱着眉头,一定是无计可施了,“好了,不说鸡蛋了。对了,那个小王还没有对象吧!”
“哎呦!姐,我差点忘了。小王啊,他可能没有吧!”
“嗷!那你得抓紧时间给他介绍个啊!”
老交警看到老干部意会地笑了笑,也凑上来:“要不,我们交警队,有几支霸王花,要不,我帮你问问……”
“那怎么行呢,我们穿的是白大褂,你穿的是黑警服,那不成了黑白无常了吗!”
“哈哈哈!”
老夫妻听到如此解嘲,总算联手攻破了妹妹的阴谋。
不过,这可让内科医师犯了嘀咕病了,回到家了,害的丈夫成了家庭医生,帮着疏通思想。
“你说我姐是中了什么魔?”
“你姐都不领你的情,我看你是中了魔了!”
“呵呵,那个蠢瓜老师可是我的心魔啊?我就是咽不下范林让我给他道歉的那口气。”
“你又想使用什么损招?”
“你胡说什么呢?我那是帮着我姐甄选女婿,我就没看中那个范林哪点好?”
“人家见义勇为,还不算好啊!”
“你怎么知道的?”
“闺女跟我说的!”
“这个小叛徒!”
“你怎么说话的,她是小叛徒,我就是大叛徒了!”
“差不多!”
徐伟坐躺在床上,看着妻子边看电视边唠叨着,知道这次病的不浅,也不敢轻易抬杠了。
“今天我怎么忘了给我姐说啊,前两天送盈盈上学,在学校门口碰见了那个蠢瓜?他脸板着,看着我一声不吭就走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人家可能不认识你吧!”
“他都和豆豆相亲了,怎么可能连我都不认识……”
“照你这么说,他还真的挺气人的!”
豆姨叹息着:“可不是嘛!你说,我们医院的小王多么优秀啊!”
“哎呦,你怎么每天晚上都唠叨几句小王,能不能换点其他的。”
“我怎么唠叨了,你想寒碜我什么呀?”
徐伟看着妻子两眼爆瞪着,忙把身子缩进被窝里:“明天我还要上班,先睡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豆姨说着,不满地将丈夫拉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
“睡觉!”
徐伟一听,真被老婆的天真,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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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老干部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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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去漫天的浓雾,空气中略带着海水的涩味。
老干部站在阳台上,望着老黑猫上班去了,想想女儿已经两天没回家了,可能新官刚上任,一些琐事都要亲力亲为吧!抬头望见浅蓝的天空,觉得独在家中,有些耽误了难得的好天气!于是,计划着今天的头等大事,就是采购家庭所需。
离开了钢筋水泥围绕的“海天一隅”,沿着街道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处街心公园。老干部感觉浑身汗津津的,便止住脚步,环视一边四周的高楼大厦,觉得这里好面熟。
公园的广场里,一个个舞动着身影正吸引了老干部的注意,一不小心几个影子闯进了自己的思想禁区——那不是昔日的老同事吗?
老干部一想到自己的不光荣历史,慌忙地抽身躲去,继续朝着郊区的超市前进。
超市里,空空的“副食品”货柜间,老干部边推着购物车边瞅着有名气的商品衬托着“三无”的商品,虽然说琳琅满目,但没有一件能吸引住挑剔的目光。
“阿姨,又来买东西啊?”
老干部听见充满泥土气息的声音直煽动自己的耳膜,转头望了一眼,只见夏瓜从旁边的“床上用品”货柜间走了过来。
“呦!是你啊,怎么今天在那边了。”
“俺分到那边,好几天了。”夏瓜看了看购物车,“你还没买什么呀?”
“没有!我就是瞎逛逛,退休了,呆在家里闷得慌,出来走走,权当散散心了。”老干部又想起了故人,“对了,范森呢,现在还跟着金假牙包工程啊。”
夏瓜摇摇头:“早不跟他了,现在家里闲着呢。”
“嗷!最近我听说,金假牙招标时,围标造假,一定罚了不少钱啊!”
“真的,太好了,罚死他,就该遭报应!”
老干部看了看夏瓜爱憎分明,喜上眉梢,但又有点犯晕了:这孩子和范森还是不是一家人啊!竟然诅咒弟媳的一家人。
“是啊!范森可是好青年啊,不过,年轻人也不能老呆在家里啊!”
“你说的也是啊!现在主要是孩子小,全靠他一个人……”
“他爱人呢?”
“离了!”
“什么?离婚了!哎呦喂!范森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当初怎么就找了个……”老干部看到夏瓜笑着点头,意识到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自责地叹了口气,“这女的找对象,找不好是一辈子的事;这男的找对象,找不好也能误了一辈子啊。”
“阿姨!好像你还没有到退休年龄就……”
老干部一听,面带愧色:“高处不胜寒啊!”
“都怨金假牙啊!听俺弟弟说,是他出钱造谣,拉拢市政府的秘书,又联合你们那的大局长,有意排挤的你!”
“什么?!”老干部怔住了:“你听范森说的!”
夏瓜环视四下无人注意,点了点头。
老干部几个月的忍辱竟然被一个超市店员治愈了,猛地浑身上下经脉贯通,想想提前退休完全是一场政治考量,心里猛地轻松了起来。
于是,出了超市大门,老干部拎着满满当当的两大袋子生活之需,特意从来时的路再走一遍。
街心公园的广场里充斥着粗犷舞曲,老干部终于可以昂首挺胸,扭着腰肢,自信地面对退休老年人组织的舞队了。
人群里,挤出了老同事吴树根,见到老上司途径广场,好像遇见了大问题似的,慌忙撒下了舞伴,朝着老干部跑了过来。
“喂!孙局!”
老干部看到熟悉的身影,忙止住脚步:“哎哟!老吴,你怎么也在这啊!”
“和几个老同事约好的,待会一块排练广场舞呢?”老吴说着,指了指舞队,“要不,你也参加吧!咱们单位退休的,有好几个呢!你看,孙杰,老姜,他们的身体锻炼的倍棒!”
“行!行!不过今天不行啊!老吴,借步说话。”老干部晃悠着手中的蔬菜,将老吴招呼一旁,“对了,老吴啊,你还记不记得你退休时,咱俩一起审核过哪个项目,是不是金假牙的?”
老吴疑惑地看了看老上司:“好像是!怎么了,你该不是找到举报你的人了吧?”
“今天,我在超市碰到了范森的姐姐,听她说,是金假牙拉拢市政府秘书,故意设计了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