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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总算套出了京豆的心里话,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你说他啊!呵呵,我心里再想着人家,肖志还不得吃醋啊!”
甜甜准备继续畅谈初恋情人,看到京豆低头看着手机qq跳出来新的聊天记录,把脑袋伸了过去。
“这就是放下一个人的感觉?挥之不去,割舍不断。”
京豆看看甜甜念出声来,不由地叹了口气:“太深奥了,我有些晕!”说着,栽头倒在了甜甜身边。
甜甜夺过闺蜜的手机,看到“种瓜得瓜”发来的信息:“这是谁啊?”
“网友啊,心理咨询师!经常请我喝她做的心灵鸡汤!”
甜甜觉得好笑,看到一连串富含哲理的精神取向,感觉肖志和老交警的计划又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了。
“看够了没有?!”
京豆夺回了的手机,和自己一块塞进了被窝里。
甜甜看了看时间,觉得这个时候肖志还没有入睡,便打开自己的手机qq,果真寻到了跳跃着的“老公”,开始反馈着这边探知的军情。
京豆假装转头睡去,可是脑子里一想着“挥之不去,割舍不断”的箴言,总觉着那个傻里傻气的范老师的影子老在眼前晃来晃去。
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你睡着了吗?!”
“好像快睡着了!”甜甜听到闺蜜一声低吟,吓得心慌起来,忙将手机揣进怀中,向京豆眨巴一下眼,“你先睡,我和老公再温存一会!”
“哦,恶心!”
京豆不屑闺蜜的无聊,自顾着先进入梦乡,嘴角流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皇岛市的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稀稀疏疏的缀着几颗星。星空之下,纵横交错的街道联结着一座座斜拉桥,拱出了一道道彩虹,让行人与车辆深深地陶醉在这大好的夜色之中。
一处临街拐角处,被一辆辆豪华的、普通的车辆包围着,让麻将馆的霓虹灯鬼魅般的闪烁不停。
青烟缭绕着的麻将馆里,散落于大厅之中的四方桌边,腾着欲望的烟雾,喧哗声让磁吸着一撮撮人群,到处充斥着哐当的碰撞声。同样,包厢里的硝烟也是火药味十足。
金菊从玉指中露出了“六万”,感到自己错过了一次听牌的机会,气急败坏地扔进了散乱的麻将牌中。
“妈的,刚打出去五万,又来了张六万!”
贾思功坐在对面,看着金菊的眼神勾搭着自己,想到明明答应过金菊招揽市政工程项目,却没能兑现,难怪今日打牌有些败兴。
“怎么?才一圈,心就急了!”
金菊看见贾思功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意会的冷笑一声:“我看着你比我还心急!别忘了,豆腐是现成的,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吃!”
两边的牌友听到金菊和贾思功含蓄其辞,深知官商之间套路,不时地用**的眼光盯着妖艳的贵妇人,解解眼馋。
“你瞧瞧,我要的牌,就是揭不着……”金菊娇嗔地舞着兰花指。
贾思功的眼神随着金菊的胸部移动起来:“看样子你是捞不回来了,要不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决战到天明,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金菊向贾思功抛去了媚眼。
左边牌友看出了两人心不在焉,随即附上一句:“不吃白不吃吗?”说着,拿过贾思功刚刚打出的“三筒”。
“怎么?不怕我在床上整死你啊!”
金菊看到自己需要的牌被拦截了,放开了大尺度的厚黑话,左边牌友生怕祸从口出,转头瞅瞅麻将桌上堆积过来的麻将牌,又低头看看摸到手的“白板”,悻悻然扔到了桌面上。
“谁叫你的豆腐白吗?白板!”
金菊看着右边的牌友会意一笑,生气地指着贾思功:“你就是这个白板,上次说好的事,你怎么呢……行,这辈子你是没机会了……”
“我不是不想帮你,现在政府有文件,调控楼市那么紧,你们都没听说过吗?”贾思功担心金菊会毫不忌讳的道出暗中的交易,忙将眼光扫向两边的牌友,“现在围标的太多了!包工头的来头都不小!”
两个牌友意会地点了点头,继续着自己打牌。
金菊揭了一张“五条”,看了看:“他们来头大,关你屁事!五条……”
“慢着,胡了,夹子……”金菊右边的牌友满脸大喜,慌忙推倒自己的牌,亮给金菊查看。
金菊一看又是自己放了炮,从皮包里掏出两张红版大钞,扔给向右边牌友。
贾思功看到金菊有些失意,眼珠一转:“没事,你老公经常跑银行存钱,少不了这一把!”
“你说什么,存钱?”
金菊惊愕的看着贾思功,回想到自己的皮包经常无缘无故的少了钱,难道真有家贼,不可能吧?抬头看看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故意转移了话题,该不会是想吊足我的胃口吧!
贾思功看到金菊蒙在鼓里,露出一脸诡笑:“怎么?不是你让冬瓜去存的钱嘛!难道是他自己存的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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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金菊晚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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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菊接过牌友找回的五十元钞票,向贾思功甩了甩:“你别胡说啊,我查了他也不止五十次了,每次连个钱影子也没查到。”
“不会吧!看来不让你看看我的调查,你是不死心啊!”贾思功自知打探消息可靠,便将手机掏出来,打开手机相册,翻开了几张自己在银行门口偷拍冬瓜的相片。
两个牌友看到金菊翻看着手机相片,好奇地凑了过去,闻到金菊身上浓郁的香粉味,荷尔蒙自然的把两个脑袋坠了下来。此时,金菊果真见到了冬瓜和小瓜瓜的影子,而两个牌友也果真见识了汹涌澎湃的壮观。
“他真是大了胆了!”金菊情绪激动站起来,把牌友吓回到了麻将桌边,“今天算我输了,不报仇了,我得回家找冬瓜算账去。”
贾思功总算还给了金菊一个人情,抬眼看到金菊的胸脯在灯光,抖动起诱惑感,开始想入非非:如果要是帮着金菊完成了市政府项目的招标,指不定今晚在哪家酒店里,搂着金菊诱人的身体过夜哩。
金菊看到三个男人意淫地捂着骚味集散地,刻意地抖了抖胸前坚挺的赘肉,带着闷气出了包厢。贾思功的肾上腺彻底地被激发出来,慌忙追赶金菊去了。
贾思功跟着金菊出了麻将馆,环视四下里无人,上前抱住小蛮腰:“金菊,你听我解释……”说着,双手朝两座山峰挤压过来。
“你想干什么啊!”金菊使劲地掰开野蛮人压在胸部的双手,掉头指着贾思功的鼻梁子,“贾思功,我可真是看错你了,芝麻点的小事,你都能出漏子!让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啊!”
“你放心,要不我帮着你向其他开发商说说,让他们放弃一个项目……”
金菊听到一切还有转机,朝贾思功冷笑一声:“行!等你办好了,我再报答你。”说完,揉了一下胸口,转身走向街边。
贾思功满脑子晃荡起与金菊的鱼水之欢,欣喜若狂:“金菊,我送你回去!”
金菊转身看着贾思功屁颠屁颠地跑向门旁不远处的一辆别克车,嘴角微露一丝诡笑,没料到凭借自己的魅力,竟然让一个政府官员轻易拜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
月光像朦胧的银纱笼罩着海边公路边的小树林,时不时的隐现出藏匿在一团团黑暗之中的小轿车,彼此相隔甚远,形单影只,唯恐骚扰了各自的良宵春梦。
小树林安静极了,隐约听到微风吹着树叶沙沙的响声。在月光无力的穿透的层层叠叠的枝叶下,一辆白色轿车欢快且有节奏地颤动着,半开着的车窗里断断续续地传出醉生梦死般呻吟声,时不时的传出沉闷的激情燃放似的拍打声,又一股股欲仙欲死的淫笑声让小树林也跟着抖动一些……
“金石别墅”小区,到处是灯影婆娑,一条迂回曲折的小路上,冬瓜背着熟睡的小瓜瓜好似离了群的鸵鸟,垂头丧气的走着。
自打接到秋瓜打来的越洋电话,冬瓜便没了心情待在家里。在越洋电话里,秋瓜坚持要聆听母亲的啰嗦声,让冬瓜猝不及防,只好如实交代母亲因为受不了金菊的坏脾气,已经送到哥哥那里。
谁料,秋瓜听后,竟在电话里向冬瓜大发雷霆,自然离不开对冬瓜的恐吓——“离婚吧!”
冬瓜不只一次听到如此建议,然而,自己又何尝不想,考虑到小瓜瓜幼小无知,一时还无法缺少母爱?一直以来瞻前顾后,背上的压力也沉重了许多。
冬瓜背着小瓜瓜在小区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小瓜瓜被自己绕睏了,才又绕回到自家的别墅前。
站在门厅的廊柱前,抬头望一眼庄严而圣洁的月光,耳边不时地荡着秋瓜的愤怒声,回头看一眼不见光亮的别墅,到处充斥着张牙舞爪般的恐惧,不由地心里直冒寒气,开始责怪着只顾着钟情于麻将馆、放纵于名利场的金菊。
别克车的灯光照见了“金石别墅”的门牌,停了下来。一个窈窕的身影绕过车灯,摇摆着钻了“金石别墅”的大门。隔着车窗玻璃,隐约可见贾思功脸上露出一股奸诈之气。
冬瓜看到金菊推门进来,没吭一声,抱着小瓜瓜离开了客厅,径直地走上楼梯。然而,金菊看到冬瓜鬼鬼祟祟的样子,耳边荡起贾思功的叮咛,不由地怒火中烧。
“你给我站住!”金菊来不及换鞋,便冲到了楼梯下,“原来你在家啊?”
小瓜瓜被蛇蝎美人的吼叫吓得一哆嗦,惊醒了双眼,开始咧着小嘴欲哭。
“你吼什么,我和瓜瓜早回来了,这不,才刚遛好弯回来,对了,你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冬瓜哄着儿子,与蛇蝎美人在楼梯上对峙起来。
金菊想到今天一直陪着贾思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