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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王听了,有些疑惑:“是吗?可是当时,逸云不在你身边,只有奴风一人在,父王怎么知道,是不是奴风与那刺客合伙,要加害本王的宝贝女儿呢?”
打仗时候那样英明,赏罚分明的人,怎么到了家事上,处理这般糊涂呢?难道真的是关心则乱?她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求父王放过奴风,不然,女儿就再也不起来!”
“哎呀,我的寂儿!”南平王连忙扶起她,“你快起来,快起来!”
“父王不答应,女儿就不起来!”她想起奴风当时为救她,鲜血直流的惨状,就无法释怀。
南平王只好说:“好好好,父王答应你便是了!马上放了奴风!不就是个奴才,值得你为他跪下吗?”
她由人带着,亲自赶往大牢,看到奴风全身趴倒在地上,娇弱的身躯上尽全是血,衣衫因为被鞭打,而变得破烂不堪。
“奴风!奴风!”她柔声呼唤着,可是奴风昏迷不醒。
“快来人,快救救奴风!”
左右连忙将奴风抬到郡主房内去,那边,逸云还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云淡风清地弹着他的那架瑶琴。
他身边,曲膝坐着侍女青黛。
她看了逸云一眼,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只是叫道:“青黛,快过来帮忙照顾奴风!”
青黛于是进了屋。
奴风全身都是伤痕,寂儿亲自为他敷上草药,青黛则端着水盆。
逸云走了进来,看了看奴风的伤,从怀中拿出一瓶药,递给寂儿:“将此药给奴风敷上,三日内便好,人则马上会醒来。”
寂儿接过,复杂地看了逸云一眼,将药递给青黛。
、你没欺骗我?
“青黛,你给奴风敷上药,我与逸云去外边谈会话。”
“是,郡主。”青黛接过。
寂儿便与逸云走到院子里,坐在琴边。
逸云看着寂儿:“郡主找逸云有事?”
寂儿审视般地看着逸云,脸红了起来:
“上回青黛告诉我,我有个病,与生俱来,不能与男子,男子同房。否则,则会因全身过热而死。青黛告诉过我,这是你对她说的,是不是?”
逸云点点头:“正是。”
寂儿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提高了几度:“可是,结果并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欺骗青黛,还要欺骗我?”
逸云只是抬眼看了看寂儿,这一眼看得寂儿脸更红了:“哦?这么说,郡主是已与男子同过房,以身试过这个结果了?”
“放肆!”她恼羞成怒,“你怎么说话的?”
“逸云乃是郡主的夫侍,逸云不知,夫妻间说说这些俏皮话,有何放肆可言?”
他说着,阴阴一笑,忽然伸手冷不防在她手上一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被拉到他身边去了。
他在她手腕上摸了一下,马上放开了她的手,说:“郡主昨日,看来已献出了处、女红了。”
“你……你如何知道?”她脸红到脖子根去了,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他眉毛皱了一下,答非所问:“是哪个男人?”
她一怔,他怎么看起来,很在意一样。
“这与你有何相干?”本来应该是她过来质问他,现在可好了,变成了他质问她了。
“当然有关系,逸云是郡主的夫君。”他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可是语气中却隐含了怒气。
“那又如何,你不是说,你只是为了荣华富贵,才留在我身边的吗?并不是真的爱我。”她不屑地说。
这话似乎激怒了他,从来发怒的他此时竟气得全身颤抖,重重将琴一摔,冷冷地说道:
“郡主,逸云没有欺骗郡主,郡主得了此病,的确不可与男子同房,免得身体过热,而暴亡。当然,也有另外一个情况,如若对方体质,寒冷无比,与郡主行房事时,不会造成郡主身体过热的话,倒是相安无事的!”
她被他吓了一跳,“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病呢?你既然是神医,应该知道,我这病是怎么得的吧?”
逸云很快回到了镇定,他拾起了刚才摔下去的琴,说:“逸云也是人,也有不知道的。郡主这病根若是能查得出,早能帮郡主治好了,也不至于让郡主时时复发,无法根治了。”
“你的意思是,连你也查不出病根子来?”她大为疑惑,她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郡主这个病,来得奇怪,似乎不像是人间的疾病呢。”逸云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这么说,你并没有欺骗我了?”她想想也是,她上回泡在热水里洗澡,就差点晕迷不醒,逸云所说的各种症状,都是真的,只是,怎么昨日与那个寒月,泡在温泉里,反而一点事都没有呢?
、要是一直病着就好了
这真是奇怪了。
正想着,青黛走了出来:“郡主,奴公子醒了。”
寂儿听了,连忙撇下逸云,冲进房内,逸云见了,脸上一沉,寂寞地抚起了琴弦。
奴风娇软的身体已经坐起来了,他用他那玉白细嫩的手支持着,可能体力还没有复原,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来,显得很是憔悴。
“奴风,你好点了吧?”寂儿上前轻轻握着他的手,关切地问道。
奴风的手被她握着,脸一红,更美得如花了,他轻启红唇,声音细微:“见到郡主这么关心奴风,就算让奴风再死一千次,都值得了。”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她深深地看着他,“你不会有事的,我与逸云一定会治好你的伤的。”
奴风一听“逸云”,就气得将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一脸不高兴地说:
“别跟我提起逸云。当时我与郡主拼死与刺客作战时,逸云这家伙逃到哪里去了?人家在树林子里悠哉游哉的,我差点连命都保不住了!”
寂儿说:“奴风,这只是凑巧而已,再说了,那个刺客武功这么高,就算是逸云在,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你受了伤,还是逸云拿了药给你,你才醒过来的,你不应该责怪逸云。”
“好,好,反正逸云什么都是好的!”奴风气鼓鼓地,“我知道你爱他,更甚于爱我。”
看着他满脸醋意,寂儿忍不住笑了:“呀,你说什么呢。我对你们,是一样的。不是什么爱不爱,我将你们,全都当成了兄长看待的。”
“兄长?”奴风大惊,“什么兄长?我们都是你的夫君,怎么变成了兄长了?”
“这个问题嘛……”她摸了下后脑勺,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她毕竟是穿越而来的,虽然他们都很好,也很值得她去爱,可是,叫她一下子就爱上他们,并且两个全爱上,真的是有点难度。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怕我伤心,所以这样说的。”奴风眼睛一红,似乎就要哭了。
寂儿连忙摇着他的手,哄他:“好了,好了,奴风,别甩小孩子脾气了。来,我先给你喂药。”
寂儿接过青黛端过来的药汤,一勺子一勺子地喂到奴风嘴里。
“张嘴。真乖。”她感觉自己在照顾小孩一样。
奴风很乖地张开了嘴,眼睛却盯着她在看,这时的她是这么温柔,他心里暖洋洋的。
“要是我可以一直这么病着,就好了。”他笑道。
“哪有人希望一直生病的。”
这时,门推开了,逸云走了进来。
他看到寂儿亲自给奴风喂药,二人靠得很近,亲密得很,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还是挂着温雅的笑,说:“郡主,王爷有请。”
“父王找我?”寂儿一怔,“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奴风不高兴了,看到逸云在,故意将寂儿往自己怀里一拉,在寂儿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寂儿别走,我的病还没好呢,你说了要照顾我的。“
、她不能对他生气
当着逸云的面,被奴风亲了,寂儿很生气,可是看在奴风正在生病的份上,她只好强压下火气,将奴风推开去。
“我去去就来,等下再来照顾你,可以了吧?”怎么说也是奴风不顾生死救她,才受伤了的,她不能对他生气。
奴风还想伸手再拉她的手,逸云早走上前,对着奴风的手轻轻一拍,奴风痛得将手伸了回去。
“好痛!”奴风的手背立即变红,“逸云,你……”
逸云只是淡淡一笑,将脸转向寂儿:“寂儿,我们应该走了,别让王爷等急了。”说完就跨了出去。
寂儿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头也不回,走路却很是稳健,问道:“逸云,父王找我们什么事?”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他依旧头也不回。
“为什么父王每次都这么听你的?”
“这个,问你父王去。”
寂儿越发觉得他奇怪了,上前拉住他宽大的衣袖:“等下。”
“何事?”他这才停住了步伐,微微偏过头来,用他那双如晨星般闪亮的眼睛看着她。
“你可以帮我查一个人吗?”她说。
他凝神看着她:“是救了你的那个高人?”
她点点头,“他叫寒月。他说自己是被废的楚国太子。毕竟他救过我一命,我想,如果梁楚两国开战的话,我希望父王可以饶他一命。”
他眼瞳中闪着惊异的光,“楚国的被废太子,寒月?”
“怎么,你认识他?”
他面对她直视的眼睛,避开了去,摇摇头:“不,我不认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淡淡一笑:“王爷疼爱郡主,郡主既然不想让寒月死,直接告诉王爷便是,何必要逸云去告诉王爷?逸云对王爷来说,根本没有份量。”
“可是父王最听你的话,”她期盼地望着他,“如果我去求父王,父王只会嘴上答应,可是背着我,他会以国事为重,杀害了寒月,可是如果是你去与我父王说,父王一向喜欢采纳你的意见,就真的不会杀害寒月了。”
“想不到在郡主眼中,逸云还是有点作用的。”他嘴角上扬,浮出一丝苦笑来,“那么逸云答应郡主,为了郡主,一定不会让寒月死。”
他说完,就拂衣而去,宽大的衣裳荡起层层涟漪来。
逸云与寂儿来到南平王帐中,南平王已经端然而坐着了,他正在认真看地图。
昨日与楚国的交战,虽然寂儿差点遇刺,可是南平王却打得楚国落花流水,如今楚国大势已去,只剩下最后一座孤城。
南平王的大军却是围得水泄不通。只等寻到最好时机,一举破城,灭了楚国。
“逸云见过王爷。”逸云对着南平王微微欠了欠身。
“父王。”寂儿娇嗔地扑到南平王怀中,勾住她父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