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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立太子的想法,可是皇上面对众多皇子,举棋不定,根本不知道他最后想立的太子,是谁。”
“皇上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逼皇上知道。”寒月忽然从牙齿中挤出这一句,眼中莹莹之光森寒逼人!
、夺取皇位
“逼皇上知道?”辰夕与南平王面面相觑,眼中是不解,“你的意思是”
寒月端起茶来轻轻喝了一口,润润喉咙,不紧不慢地说:“皇上病重卧于床榻,不能理事,此事,二皇子殿下可以申请照顾皇上,并趁机买通宫中太监,给皇上下药,皇上若是中了毒,则殿下可趁机要挟皇上立殿下为太子了。”
“什么?”辰夕一怔,“你要我对我父皇下毒?你岂不是要推我于不义?”
寒月说:“殿下,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万一皇上要是立了别的皇子为太子,殿下想要夺回皇位,就要大费周折,牺牲更多的人,成与不成,全在殿下一念之差。”
南平王也劝道:“寒月说得对,殿下,欲成大事者,必要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所不能做的事,请殿下不要再犹豫了。”
“可是,他终归是我的父皇。”辰夕紧紧皱着眉头,一个是亲生父亲,一个是至上的皇权,他做不到当机立断。
“殿下,您当皇上为父亲,可是,皇上却从未将殿下视作亲生儿子。”寒月不紧不慢地教唆着,“就连寒月这样微不足道的人,也听说了,殿下从来都被皇上冷落到一边,不管殿下为皇上做什么,皇上都没有正眼看过殿下一看。皇子这么多,恐怕皇上对儿子的爱也将被分散掉了,殿下难道认为,皇上还会分一点点的爱,给殿下您吗?”
“不错!”辰夕忿忿地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血管粗壮得扩大,撑得手臂一片血红,“父皇的确是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在他心中,我根本不算什么!”
“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还要妇人之仁呢?”寒月阴阴一笑,他知道,他的目的已达到。
辰夕重重将拳头击在桌子上,将桌子都击成两半,他眼睛被愤恨填充着,一片血红,牙齿与嘴唇哆嗦个不停,“好!那么,本王就依你们而行!父皇呀父皇,就不要怪儿臣不客气了!”
送走了辰夕之后,南平王独自一人,立于窗前,长吁短叹,寒月走进来。
他看到屋内的灯火有些暗了,便去挑了挑灯芯,让屋内显得亮一些,南平王头也不回地说:“寒月,别费这心思了,自从寂儿不见了之后,本王已习惯了屋内昏暗,因为,光明对本王而言,再无用处了。”
凉风吹过,南平王的衣袂飘扬,寒月揖了揖,说:“如果王爷当真为郡主着想,寒月认为,王爷理当更加致力于夺取皇位这事。”
“寂儿都不屑于这个皇位,本王纵然要来有何用?”南平王声音中尽是失望。
寒月走到南平王身边,也看着窗外那浩渺的星空,沉沉说道:“王爷,其实,寒月并不是真的想让二皇子殿下,做这个皇帝。”
一阵风猛然□□,吹得窗板一抖,有一根窗棱竟无端掉了下来,在寂静的夜里响声格外清脆。
南平王一怔,吃惊地看着寒月,嘴巴张得老大:“你……你……不想让辰夕作皇帝,难道,是你自己想做皇帝?”
、我会好好珍藏
寒月淡淡一揖,文雅而恭敬:“王爷误会了,寒月还是那句话,要想自保,王爷,您或者郡主,一定要做这个皇帝。
要不然,不管谁做皇帝,郡主的处境都十分地危险。王爷现在手握大权,尚不能保得郡主一生平安,若是有一天王爷遇到不测,郡主怎么办?
所以,寒月请王爷为郡主着想,一定要争得这个皇位。”
“你的意思本王明白。”南平王点点头,“可是,既然你希望本王做这个皇帝,为何你又要鼓动辰夕去做皇帝呢?”
风吹得寒月一头青丝飘扬不止,遮蔽了他如玛瑙一样的眼睛,使他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了,“这只是寒月的权宜之计,因为,如果王爷冒然去争这个皇位,王爷并非皇子,师出无名,就算是争到了这个皇位,恐怕也会有多人不服。所以,必须要让二皇子殿下先去争这个皇位。”
“那然后呢?”南平王不觉佩服寒月的智慧,“本王想,接下来,你已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对。”寒月在南平王的耳边,悄声说了很多,说得南平王不断点头,眼睛一亮,紧紧握着寒月的手说:“本王如今算是知道了,本王身边有着怎样一个人中龙凤。”
赞扬归赞扬,老谋深算的南平王也同时对寒月起了高度的戒心,这样聪明的人,又怎么会甘心留在南平王府,为一个女人牵绊住自由呢?
辰夕依寒月之计,在贵妃的帮助下,成功成为侍候皇帝的皇子之一,辰夕买通了太监,在每日给皇上的饮食中,添加了寒月给他的一种连毒针都试不出的毒药。
皇帝天天吃着这种毒药,终于慢性中毒。辰夕于是以解药为名,逼迫皇帝写下圣旨,立辰夕为太子。
册立辰夕为太子的消息一出,满朝大惊,南平王亲自出面,将反对的一干人等全暗中解决掉,帮辰夕稳定了局面。
寒月与南平王,于是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
寂儿自从上次与寒月泪别之后;便跟着逸云逃到了很远的地方;那里;离京城好远;好远;远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哪里。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逸云一直对她极好;她想要什么;都会为她得到。宠她如宝;可是;却一直没有勉强她;与她相敬如宾。
这日;风和日丽;菊花开得正好;她穿着宽松的高腰裙;坐在石凳上赏花;手中在执着一个团扇。
她不时抚摸了一下鼓起的肚子;脸上是安逸的笑。
这时;从树林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逸云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用灿烂的笑容迎接他;可是;他只是很僵硬地笑笑;抱着她重新坐下;问:“今日我没在你身边;都做了什么有趣的事?”
她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只鸳鸯;“给你。这是我做的。”她现在会刺绣了;不时也制作一些荷包呀;衣服呀;给逸云惊喜。
逸云接过;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鸳鸯;笑容渐渐绽放开来;他将荷包放入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我会好好珍藏;谢谢你寂儿。”
、好痛
“我们是夫妻;干嘛要跟我说谢字?”她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
“好;那不说谢。”逸云伸手在她嘴唇上点一下;笑道;“我还不是太感动了?”
她脸红了;靠在他怀里;他的眉毛却紧紧拧了起来。
“寂儿;呆在这里;你开心吗?”他忽然问她。
“开心。”她毫不犹豫地说。
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又问:“如果现在我们回王府;如何?”
“什么?”她大惊;连忙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他。
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是明显;他脸上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表情。
“逸云从来不开玩笑;逸云一向是个严肃的人。”她说;“难道你真的要送我回去吗?”
逸云低下了头;“逸云也不舍得;与郡主在府外的这些日子;乃是逸云最开心的一段人生;可惜;逸云刚刚听说;辰夕已被册封为太子了;他们的形动;已然展开。”
“什么形动?”她想了想;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冷冷地问;“难道;你也想与辰夕争夺皇位?”
逸云站了起来;不敢面对她的眼睛;声音凄然地说:“这一直是逸云的梦想。”
“你上次说的梦想;就是这个?”她忽然一阵失望;“想不到你也是争名夺利的凡夫俗子一个。”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好像是将胸中沉积多年的郁气全然吐出来一般;说:“寂儿;也许;你也离开王爷太久了;王爷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理应回去;侍奉他老人家。”
“你不要为自己争夺皇位找个美好的借口;”她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直视他的眼睛;“明明是为了你自己;倒说得好像是为了我一样;你可真虚伪!”
“不是这样的;寂儿。”逸云连忙抓住她双肩;可是寂儿对他太失望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哭着跑开了。
“寂儿;你听我解释!”逸云连忙冲上去;抓住寂儿的手;寂儿号啕大哭起来;乱打着逸云的胸;哽咽道:“你可知道;我一直以为;你会给我我想过的平静生活;我对你怀着这么大的希望;没想到;你根本就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既然你心中只有皇位;那你走吧!我一个人会照顾好自己的!”
“寂儿!”逸云心如刀绞;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一放开她就会逃走了;用近于求她的语气说道;“寂儿;我不能不回去!辰夕这么容易就登上了皇位;这里面一定是个阴谋!辰夕他不懂心计;可能会遭人暗算的!我必须回去!”
“辰夕的事与你有关吗?犯得着你这么急着要帮他?”她更加鄙夷他了;“为自己就说为自己好了;犯得着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急呼呼地朝前走;可是;脚踩滑了;她差点摔倒;逸云连忙抱住了她。
忽然;肚子微微胀痛起来;她知道刚才这一滑一定心动了胎气。
逸云连忙抱她上床;抚摸着她的额头;焦急地问:“没事吧;寂儿?”
“好痛;好痛……”她痛得眼泪直流;紧紧捂着肚子。
、心被她哭碎了
逸云说:“寂儿;你暂且忍一会儿;我马上给你烧姜汤去;喝点姜汤便会没事的。”
逸云连忙去烧姜汤了;烧好了马上端过来;喂寂儿喝下。
她乖乖地靠在他臂弯里;喝了一碗姜汤后;肚子就不痛了;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一个大男人的;像个女人一样为她做这做那;烧饭煮汤;而她刚刚还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越想想愧疚;不觉拉了下他的衣服;试探性地问:“你生我的气了吗?”
“是你生我的气了没有?”他反问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是否生气。”
她脸红了;“也许我不该这么冲动地骂你;可你告诉我;你究竟为何一定要回京城?”
“我;我;”他避开了她火热的眼睛;叹了口气;“其实你骂得对;我的确是个争名夺利的凡夫俗子;我眼见辰夕当上了太子;沉寂于心深处的那份不甘又蠢蠢欲动起来。我不能;就这样败了!我逸云从来没有败过!”
她心痛无比;原来真是这样;她真的好希望他骗骗她;告诉她一切不是她想的这样;可是……
“皇位对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