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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再去带走寂儿!“
“可是如果我们在这里争战,到时,寂儿只会让寒月一个人带走的!“
二人打得满头是汗,逸云知道再打个三天三夜都不是辰夕的对手,便灵机一动,想出这个办法。
“你说什么?“辰夕一怔,剑停了下来,“你说,寒月故意设计让我们两个人在打,他自己想独占寂儿?“
“当然了。“逸云说,“寒月这个人一向阴险狡诈,殿下与逸云,都中了他的奸计了呀!“
辰夕皱眉思索着,越想越不对劲,寒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不是带寂儿走了还是去哪里?
他气得将剑往地上一插,“寒月这个骗子!本王自己上去找寂儿!“
辰夕说着要往前面走,逸云连忙跟了上去,忽然,辰夕踩到了什么东西,那地忽然一塌陷,他整个人都掉了进去。
“快救我上来!“辰夕一看,自己竟掉进了陷阱里。
逸云装作没听见,快步离开,他可不想到时候,让辰夕带走了寂儿。
只不过,这个陷阱是谁挖的?他在这里好几天了,对周围环境了解得很透彻,这附近都是良民,从来不会挖陷阱陷害人的。
正疑惑着,他冲进屋门,看到寂儿坐在地上哭,连忙抱起她,擦拭着她的眼泪,问:“寂儿,你怎么了?“
寂儿还是哭个不停,逸云四下看了看,问:“是不是寒月来过了?他是不是想带你走?“
寂儿点点头,还是哭得说不出话来,逸云心下吁了口气。
、争夺皇位
太好了,寂儿还在,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我知道了,寂儿,一定是寒月想带你走,可是你不想跟他走,你想与我在一起,是不是?“
她终于选择了他,他内心不知有多兴奋。
寂儿在逸云怀里,渐渐不再哭了,她擦干眼泪,喃喃道:“是不是我们住的地方,被发现了?“
逸云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对,二皇子殿下也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刻都不能等。“
“要马上吗?“她心中忽然起了一丝不舍,不是不舍得这个只住了几天的屋子,而是不舍得那个人,那个人以后还会找得到她吗?
是不是她这一走,与他,将会是永别了呢?
逸云已将行李都收拾好了,连夜租了辆马车,带着寂儿离去。
而寒月则心情异常沉重地走到那事先挖好的陷阱边上,这陷阱是他挖的,他料到逸云一定能说服辰夕一同上山找寂儿,所以,便设置了这个陷阱,阻止辰夕上山。
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只是想引开逸云,见寂儿一面,寂儿还是应该与逸云离开,还不到时候回王府。
他的计划都在他掌握之中,辰夕自然是不清楚,他没想到寒月根本不是上山带寂儿走。
寒月将辰夕救了上来,辰夕说:“寒月,你怎么一个人出现?寂儿呢?“
寒月深深叹了口气:“寒月不才,没有为殿下找到郡主。请殿下惩罚寒月吧。“
“你不是说知道寂儿在哪里吗?“辰夕被弄糊涂了。
寒月摇摇头:“可是逸云早就将寂儿送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寒月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寂儿。“
“这可糟了,那逸云也不见了,逸云现在一定是带着寂儿离开这里了。“辰夕如飞朝山上奔去。
果然,那间小屋内,空无一人,连衣服都没剩下一件。
辰夕气得将屋内的桌子呀,椅子呀,全都踢翻,寒月拦住了他。
“殿下,纵然您将所有的家具全都撕碎了,也无济于事,反而浪费了您的精力。”寒月仍旧淡然不惊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辰夕气得英俊的脸抽搐起来,变得铁青。
寒月不紧不慢地说:“逸云既然已带着郡主离开,我们一时也不知去哪再找他们,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逸云既然对郡主一片痴心,他一定会对郡主好的。我们大可以先去做别的重要的事。”
“别的重要的事?”辰夕一怔,“你指是的什么?”
寒月走到窗前,一抹剑锋般犀利的目光直射远方,目光飘忽而苍茫,他的手扶在窗架上。
远天,乌云密集,遮掩了月亮,清辉被乌云所缚,无法朗照。大地一片漆黑。
寒月凝眉,一字一句地说道:“自然是去争夺皇位了。”
“争夺皇位?”辰夕一怔,走到寒月身后,看他一直盯着天边被云遮住了的月亮,也看过去,不耐烦地说:”寒月,你盯着那月亮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寒月勾起唇角,泛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来。
、感谢苍天
“殿下认为,那轮月亮可以冲破乌云的束缚,争取让自己的清辉洒遍人间吗?”
辰夕摇了摇头:“乌云这么多这么厚,想突围,谈何容易?不过,这个问题,与皇位有关吗?”
寒月郑重地点点头:“有,当然有,因为,殿下您就是那一轮明月。此时正被团团乌云遮蔽,殿下,是时候,轮到您月开见月了。”
“你的意思是,”辰夕想了想,说,”是要本王去争夺皇位?”
“难道除了殿下您,还有别的人更适合做皇帝的吗?”寒月泠然冷笑,目光移到辰夕脸上。
辰夕眉毛一皱:“这不行,父皇还健在,我岂能去做悖逆之事,与父皇争皇位?”
寒月说:”殿下,如果您不赶紧出手,只怕到时候让别的皇子夺去,您就是想保护自己爱的人,都不具备力量了。”
“为什么?”辰夕脸上是稚嫩的神情。
寒月叹息道:“如若别的皇子争得了皇位,那么,他们一定会因为殿下您在朝中威望高,而对殿下大肆屠杀,并且,南平王一直与殿下关系极发,也会被处以满门抄斩。到时候,寂儿作为南平王的女儿,殿下的未婚妻,恐怕,也会被牵连,必定是死路一条。殿下不为自己着想,难道忍心看着寂儿遭人追杀吗?”
“不,当然不能!”辰夕被说动了,重重将拳头捶在窗板上,咬牙切齿地说,“为了寂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寒月得意一笑,“但是凭殿下一人,想夺取皇位,可是极难的事,并须与南平王联合。”
辰夕一双清澈琉璃眼中是深深凄楚,“我从来不喜欢做什么皇帝,可是,之前是为了我母妃,如今,却是为了寂儿。我不得不去争这个我从来都不喜欢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带着自己心爱的人,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什么皇位不皇位的,其实,我压根就不稀罕。”
这种凄楚也感染了寒月,他沉沉一笑,声音也变得凄凉几分:“这世间并不是什么事,都有得我们去选择。”
“还是逸云好,现在他与寂儿两个人,不知有多快活。”辰夕眼中是深深的妒忌。
寒月紧盯着天边的明月,忽然手指一伸,叫道:“殿下快看,明月终于冲破乌云的包围,云开见月了!”
果然,天边骤亮,明月如玉盘一样,高高挂着,清辉顿时穿透乌云,洒向人间。
真美!
寒月与辰夕都看得心憾了,辰夕更是大叫了起来:“奇迹!真是奇迹!”
月光照在寒月白晰的脸上,呈现出一抹瑰丽的乳白色,寒月勾起唇角,阴阴一笑,眼中是犀利的杀气。
在寒月的劝说下,辰夕与寒月回到了京城,与南平王一起商议,夺皇位之事。
南平王紧紧皱着眉毛,几天不见,他瘦了很多,脸上颧骨高高突了起来,眼神也变得呆滞无光,可是当他得知寂儿还没有死的确切消息时,眼神终于放出了异彩。
“这真是太好了!寂儿没死!寂儿没死!”南平王激动地双手互握着,对着天空连连拱手大呼,“感谢苍天!庇佑我的寂儿,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都没事!”
、父皇封我为太子
辰夕坐在椅子上,手握剑柄剑尖支在地上,说:“你感谢上天做什么?要我说,应该感谢我才是。要不是我与寒月千辛万苦地寻找,我哪会这么容易知道寂儿的消息。”
南平王惊喜地握着辰夕的手:“殿下你说得对,是应该感谢您。”
辰夕高高昂着头,很没礼貌地将手从南平王手掌中抽离出来,一脸傲慢。
说实话,他虽然爱的是寂儿,可是却对这个老谋深算的南平王从未好感过。
寒月轻轻一揖:“可惜寒月没有完成殿下与王爷的重托,没有将寂儿带回到王爷身边。”
南平王拍拍寒月的肩膀:“你不必怪自己,你已经尽力,其实,寂儿还活着,我已然很欣慰了,哪敢再奢求其他?”
辰夕将凌厉尖削的下巴抬得高高的,盛气凌人地说:“你知道就好。不过,为了感谢我,你得帮我争夺皇位。”
这话一出,寒月暗暗发笑,辰夕真的是太不会说话了,这样的人,一般没多少大脑,这也正是他要找的人。
若是太聪明了,他反而不好掌控,像辰夕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就将皇位暂时先让他保管一下,以后,他还是会夺回来的!
南平王听辰夕这样说,连忙屏退了左右,将门关紧了,压低了声音说:“殿下,此事万不可说得如此大声呀,得关起门来密谈。”
辰夕自知刚才说得太响了,撇撇嘴,“说都说了,有什么关系?本王加上你的帮助,皇位必是囊中之物,怕什么?”
“如今,最主要的就是,让皇上先封殿下您为太子。”南平王沉思过后,抚抚胡须,说。
辰夕看了寒月一眼,不耐烦地说:”寒月,平时出主意的都是你,现在临到关键时刻了,你为何一声不出?哑巴了吗?”
寒月站了起来,对着辰夕与南平王恭敬一揖:“寒月并且故意不出声,乃是在思索王爷刚刚的建议。王爷与寒月想得一样,这第一步,就是要逼皇上,封二皇子殿下为太子。只要这样,才能做到名正言顺,要不然,强行逼宫,虽然我们势力强大,也不怕会输,可是会造成大量伤亡,并且如今楚国旧臣都暗中捣乱,就怕他们是最盼着我们大梁朝发生内乱,他们好趁机行事。”
“所以,我们大梁朝乱不得,一定要父皇封我为太子。对不?”辰夕拍了下大腿,“好,这第一步就这么办!”
南平王眉毛一锁,叹气道:“可惜,想要让皇上封二皇子殿下为太子,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皇上膝下皇子众多,皇上宠爱平分,优柔寡断,都年过半百了也立不了一位太子,这次皇上虽身患重病,可是病却不致死,不少人都对皇上提出立太子的想法,可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