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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拱了拱手,柔软的长发垂到了胸前,额角上的刘海也散下来,尽显他的秀美,他说:
“王爷,寒月会尽力寻找到郡主的,请王爷不要过于伤神,江山社稷要紧。”
寒月然后走到辰夕跟前,犀利的目光直视着他,轻启嘴唇说道:
“殿下还是早些去见贵妃娘娘吧,想必贵妃娘娘知道殿下醒来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可是辰夕却一脸茫然,他心神不宁地说道:
“为何本王的记忆,如今一片混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月轻轻一笑:“也许王爷是疲劳过度所致,稍加休息就会好起来的。”
辰夕摇摇头:“休息?不行,寂儿还在悬崖下,本王如何能安得下心来休息?寒月,即刻召集人马,本王要马上去悬崖之下,寻找寂儿。”
寒月与辰夕在悬崖之下找了十天十夜,还是没有寂儿的一点影踪,南平王以为寂儿已经死了,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精神支柱一般,憔悴不堪。
辰夕多次想寻死,他要过去陪寂儿,贵妃苦若需乞求:“皇儿呀,你岂可如此轻言轻生?你可知,你就是母妃的命根哪。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母妃也就不活了。”
辰夕目光呆滞,全身僵立,喃喃道:“母妃,没有了寂儿,儿臣不知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那母妃为皇儿你再订一门婚约就是了。”贵妃说得很轻巧。
辰夕连忙跪下来,郑重说道:“儿臣既已与寂儿有过婚约,今生今世,就只会娶寂儿一人,不管寂儿是生,还是死,儿臣断不会再迎别的女子入门!”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贵妃不解地说道,“你与上官寂儿并无婚姻之实,再说了,你以后是要做皇帝的,如何能让上官寂儿一人束缚住你一生呢?”
“孩儿之意已决,还请母妃不要再逼孩儿!”辰夕紧咬牙帮,态度坚决。
贵妃喟然长叹而离去:“辰夕,你也大了,母妃是越来越管不住你了。”
寒月看着这一切,扶起辰夕,说:“二皇子殿下请勿过于伤神,既然我们尚未找到郡主,就可能郡主还没有死。悬崖下面积实在太大,有可能郡主在逃生之后,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她平日就爱清静,也许是故意躲起来不让我们找到。”
辰夕泪流满面:“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又如何还有生息呢?”
“可是二皇子殿下与奴风,也是从这么高的悬崖坠落,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寒月提醒道。
辰夕猛然一拍后脑勺:“你说得对,我们既然找不到寂儿的尸体,这是好事,说明寂儿根本就没有死!那我们决不能停止寻找寂儿!……
、你有喜了
来人,给本王继续找!哪怕用一生的光阴去找寻,本王也决不放弃!”
“好,那么寒月现在就去安排。”寒月嘴角勾出一丝阴笑来。
那边在不断地找寻寂儿,而寂儿与逸云在山洞里的这几天,也渐渐熟悉了周围的环境,逸云的伤也好了。
每天,寂儿就在山洞门口生起篝火,用草叶编织衣服,而逸云则在附近掏野菜,打野兔肉,摘野果,回来时,二人一起洗杀猎物,生火烧菜,俨然一对夫妻。
这日,篝火烧得很旺,火光直将漫天的星光也比了下去,逸云将兔子肉用一根树枝竖穿起来,放在火上烧着,然后递给寂儿。
寂儿咬了一口,笑道:“我现在已经喜欢上吃不加调料的野味了,这才是原味的香。”
逸云深深地看着她:“看来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也不再跟我谈过去的伤痛了,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她释然一笑:“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我们不应该再活在过去中,我现在也想通了,忘记过去,珍惜眼前人。”说着也深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她嘴上的油,笑道:“经历过生死的人,果然见识就不一样。”
“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两个人,感情也更不一般。”她马上接过他的话。
他那双幽亮的星眸顿时明亮无比,内心暖流激荡,连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这真的是上天给我不薄,我逸云竟有幸能陪着寂儿经历生死。”
她含羞一笑,将手中的野兔肉塞到他嘴里:“吃吧,少说话,多吃饭。”
“遵命,夫人。”他脱口而出,大口咬下去。
她看着他吃,水汪汪的明眸闪着满足的神情。
吃完后,二人走进山洞里,像往常一样,在洞里也生起一堆火,便躺在草丛上,和衣而睡。
二人是睡在同一堆草丛上的,几乎是肩并肩,靠得很近。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垂在腰的位置,他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不觉回过头看看她。
她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睑,纯净到近于透明的脸上,闪着火光的星点,高而秀气的鼻子挺立着,透着一丝贵气,他看了不觉心动极了,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
她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火光中,长而浓黑的睫毛在脸上密密投影,她那一汪眼睛清澈如水,正略带惊讶地看着他。
“对不起,惊醒你了。我只是,只是忍不住。”他说话近有些口吃起来,心突突跳个不停。
她将目光移开,喃喃道:“没什么。”
他的手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抚摸着她冰凉的手指,见她没有反抗,便放开了。
眼看着就要与她融为一、体,她的腹部猛然一紧缩,如腹腔破了一般,一阵剧痛袭、来,她大叫一声,摊倒于地,搂着他后背的双手也直线下跌,垂在了地上。
“寂儿!”他大惊。
她痛得脸色苍白,双瓣红唇互咬一起,直咬出血来,“呜呜”声从唇齿传出,手捂着肚子,全身缩成了一团。
、我只想你好
他连忙在她手腕上探视着她的脉搏,闭上眼睛给她诊断着,忽然,他眉毛一蹙,一丝失落浮上眼眸。
“寂儿,”他的声音都浸透着黄连般的痛苦,捧住她下巴,舔了下她的嘴唇,喃喃道,:“原来,你是有喜了。”
“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我,有喜了?”
他点点头,“是的,你怀上了寒月的孩子了。”
心里深埋的那痛苦,又袭上来,甚至比腹部传来的痛还要痛上好几倍,她睁着茫然的眼睛,眼泪流下来,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当我想要忘记他时,彻底忘记他时,却还要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她知道,这孩子一定是寒月的,虽然她有好几个夫侍,可是只有寒月,真的与她发生了那种事,可是她不要,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我先给你煎一碗姜汤,止痛了先。”逸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虽然他心内痛苦在翻江倒海。
自己最爱的女人,却怀上了别的孩子,当他又一次想进入她身体,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时,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却挡阴了他的进入。
他还要保持风度,照顾着她,照顾着情敌的孩子,更让人痛苦的是,他现在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火光在他瞳孔中跳跃着,姜汤那辛辣的气味直扑入他鼻内,她喝下姜汤后,腹部没有那么痛了。
“若是我们没有这么亲热,你是不会腹痛的。也许我们以后不能再亲热了,至少在你生下这个孩子之前,不可以。”他装作镇守地回答,“你有身孕,我们亲热,你会很危险的。”
她睁着空灵的眼睛,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事,只是喃喃道:“你确定我怀胎了吗?”
他点点头:“百分之百的确定,虽然我也不希望这事的发生。”
她声泪俱下:“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安排?为什么?”
他抱住她,紧紧的:“寂儿,我不介意,只要是你的孩子,便也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你不该对我这么好,你应该介意才对!”她抬起头来,内心纠结极了,“这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
“可是你是我的女人!”他忽然抓住她双肩,大声而无比认真地说道。
她一怔。
四目相对,她从来没见他这样认真过。
他柔声说道:“虽然我很痛苦,如果你没有遇上寒月,也许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唯一的男人,可惜,世事无常,既然发生了,我也只能试着去接受,只有接受,才能快乐。”
她感动极了:“逸云,为何你总是一次次对我如此宽容?你是男人,难道可以接受自己爱的女人,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吗?”
他抬头望向无际浩渺的夜空,幽幽地说:“过去我以为我不能,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只要爱到深处,就一定能。因为,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时,你就只会希望她好,只要她幸福,你也便幸福。”
、我们走
她呆住了,更加无法面对他,低下头,大哭起来。
他想起了寒月当时对他说的话:“我爱寂儿,所以才将她拱手交给你,正是因为爱得太深,我才做得到这一点。”
当初寒月何尝不是如此,亲手设置了一个局,让寂儿与别的男人相爱,亲热。虽然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寒月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人都能感觉得到,寒月对寂儿的爱有多深。
他伸手拉她入怀,紧紧的,“寂儿,别哭,若你哭,我便不会笑了。”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入睡,渐渐的,她在他怀中平静地睡着了。
他却没有睡,看了她一夜,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看着她可爱的睡相,不时会亲亲她的脸,可是亲得很轻,几乎是像蜻蜓点水一般。
手很安份地搂着她,再也没有摸她,虽然他们全身都光裸着,紧贴一起,虽然他的下、体又硬起来,虽然他有多么想马上按倒她,不顾一切占有她,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摧毁掉。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搂着她,看了她一夜。
第二天,他早早地去野地里挖了很多姜过来,还打了一些野鸡肉,烧好了,等她醒来,亲自端给她吃,说:“你有孕在身,应该多吃点鸡肉补补身子,另外,喝点姜糖可改善体寒,这样生下的宝宝才会健康,并且像你一样可爱。”
“有你在身边真好,懂医术,好像全职保姆一样。”袅袅升腾着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脸,可是她的那双明眸还是亮闪闪的。
“保姆?什么叫保姆?”他一怔。
她歪着头笑道:“就是很贴心照顾人的那种。”
“这不是奶娘吗?”他故意嘴巴一撇,装出不高兴,“好呀你,说我是你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