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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哥哥的人扔进了火炉中,然后过了很久,有一路人又给了我一颗无情果,说是只要我服下了这无情果,我便会忘记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我凭什么要帮你们?
但是我就可以不必呆在火炉中了,我便可以下凡了。我不想再忍受烈火焚身之苦,便服下了无情果。然后梦便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时常会做这同一个梦?”
他听她讲完,将剑一侧身,放入剑鞘中,“只是一个梦而已,不必记在心上。”
“可你刚才说我过去是太子妃,我在想,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性?”
“一定关联性也没有。”他忽然声音提高了八度,粗声粗气地说道,“这事,不要再想了,我们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面对,可没空想这种事。”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地对她说话,不觉有些委屈,可她深爱着他,不想让他生气,便点点头,可是嘴上还嘟囔着:“这不是小事好不好?”
他却已转移了话题了。
二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天色,说:“寂儿,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你父王。”“见我父王?”她一怔,“我父王不是在府上吗?”
“你父王今晚要去赴一个人的约,我昨天跟踪你父王时,打探到的消息。”他忽然阴阴一笑,拉着她便飞上了天。
二人在屋檐之上飞着,跳跃着,走出了府外,又一直走到郊外一树林里。
“我们要去哪里嘛?”她见越走越远,问。
他将手指放在嘴唇上,作出“嘘”的姿势,示意她别出声,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就到了。”他带她飞了一棵繁茂的大树,她朝下面看去,离他们不远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林子中,在说话呢。
“那个男的,你瞧瞧他是谁?”寒月提醒道。
她仔细一看,简直傻了眼,月光照出了他们的脸,原来一个是南平王,一个竟是贵妃娘娘!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竟来到这里幽会!
“父王怎么会从皇宫中带得出贵妃呢?”她吃惊不小,心里已不得不承认,她敬爱的父王原来真的是好色之徒,根本对她死去的母亲不专一。
寒月指了指远处站着的一抹黑影,说:“是那个人带贵妃出宫的,那个人便是辰夕。”
她问:“可是,贵妃不辞辛苦地出宫去,是为着什么呢?”
寒月说:“你且仔细听听他们在讲什么,就知道了。”
她竖起耳朵听去,风将他们的对话传入她耳中。
贵妃说:“如今皇上有病,正是帮我们辰夕夺取皇位的最好时机。”
南平王冷笑:“我凭什么要帮你们?”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是你的宝贝儿子不遵守合约再先的,他竟当众宣布,不愿意娶寂儿,还说要悔婚。”
“可是我已经制止了他,我们的婚约还是有效的。”
“那又如何?你儿子这么不喜欢我女儿,就算是他娶了我女儿,当他得势之后,也会对我女儿不好的。我原先是希望,助他得皇位,然后我女儿成为皇后的。可惜,辰夕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
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声。
、动心了?
“可是,我都将我自己,给了你了。”贵妃幽怨地说道,语气暗含暧昧。
一阵沉默过后,南平王的声音有点沙哑:“要不是我爱着你,我也不会一直对你儿子这么宽容了。”
“既然你爱我,为什么不可以帮助我儿子夺皇位呢?”
“你的心里,只有你儿子,你怎么不为我想想?如果助你儿子夺了皇位,我会让他害死的!”“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毫毛的!”
“不行,为了你,我忍让了太久了,我不想再忍受了,这个皇帝,我想自己做!”
“你不能这样做!”贵妃尖叫起来,声音很具力量。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这个江山都是我打下来的,我为什么不能做皇帝?你不要忘记了,我手握兵权,只要我想做皇帝,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我!”南平王说完,得意地大笑起来。
笑声震得树叶都抖落下来,藏在树上的寂儿的心也被震得疼痛不已。
贵妃的声音开始哽咽:“可是你忘记了,我们的爱情了吗?我依旧记得,小时候,我们青梅竹马,相约着一定要在一起,如果不是后来,皇上看中了我,我们也许早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了,也不用这么偷偷地见面。”
南平王气得重重拳打在身边的树干上:“所以后来,我开始发奋,结果,我渐渐控制了兵权,拥有了一切,正当我想将皇位与你一同夺回来时,你却过来求我说,你说你有了皇上的儿子,你说,你想让你儿子当皇帝。”
贵妃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她在深切回忆着过去的美好:“那时的你,对我是多么地好,你为了我,宁可放弃夺取皇位的大好机会,一心帮我照看着辰夕,眼看着辰夕一点点地长大,我们相约着,等辰夕长大,就让我们的子女联姻,来弥补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遗憾。然后,你助我儿子夺得帝位,而你,则是大梁国最大的功臣。”
“那时我是同意了,这些年来,我也一直遵守着我们的约定,可惜,辰夕却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他有自己的思想,他不爱我女儿,而且还委恨她。”南平王说。
贵妃冷笑道:“我倒认为,辰夕早就爱上了寂儿。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什么?”南平王吃惊不小。
贵妃缓缓道来:“我是他母亲,我很了解我的儿子,辰夕不止一次,在睡梦中唤着寂儿的名字,他说自己从来没见过比寂儿更可爱的女孩子。他很想得到她,可是却妒忌她身边有着这么多夫侍,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孩子,从小就没吃过多少苦。所以,他才会由爱生恨。如果,你可以让寂儿驱散她身边的夫侍,辰夕就不会这样纠结了。”
这话让寂儿一怔,不可能吧,那个一见到她就想杀她的男人,喜欢她?
寒月口勿了下她的脸颊,说:“怎么,听到这些,动心了?”
她回头看他,他脸上还是寂然无波,平平淡淡的,可是谁都听得出他话里含着妒忌。
、我们继续听下去吧。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分明是在意她,只想她的心属于他一个人,可是他偏偏不表现出来,装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明明是在试探她,却表现得像是随便一问,这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她笑道:“我哪有动心,我有了你了,再好的男人也不想要。”
他很满意地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南平王继续说道:“当初也是你的建议,你说要让寂儿纳夫侍的,你说如此才能治好寂儿的病,如今,寂儿身边的夫侍,都是相当了不起的人物,只怕你想赶他们走,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贵妃几乎是在哀求他了,说:“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帮我们,你知道的,皇位对于辰夕有多么重要。”
“我现在更加知道,皇位对于我与寂儿,有多么地重要。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不为她考虑!”
贵妃忽然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如果你要与我们争夺皇位,那么,我也只好与你拼到底了!”南平王哑然:“你知道得很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宁可死,也要助我儿子顺利登基!”贵妃紧紧咬牙,斩钉截铁地说。
寂儿听了摇摇头:“这个女人可真会死缠烂打,父王怎么过去会爱上这种女人?”
寒月冷笑:“不是过去,现在依旧爱着她。”
寂儿叹了口气:“我明白了,父王与贵妃之间有个约定,贵妃将身体献给父王,而父王则帮助贵妃争夺皇位。是不是?”
寒月摇摇头:“猜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是——”她不解。
他轻轻一笑:“越接近谜底,越应该静静等待,因为真正的谜底往往是最想不到的那一个。”
她更加不懂了,他笑着捏了下她的脸蛋:“我们继续听下去吧。”
“当然不止了。”他的目光飘向四周,想找出那个最幕后的人,可是,令人失望的是,没找到。
“还有一个,可惜,他掩藏得太深,我找不到。”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比你与逸云,甚至辰夕都还厉害?”她倒抽了一口气,“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人。”
“不会有错的。”他自信地说,“这是一股直逼人心的寒气,你没感觉到,可是,我能感觉,这个人全身巨寒,甚至比冰都要冷,他,就在附近。”
正说着,只见逸云全身颤抖着,喃喃重复着方才贵妃所说的那话:“娘娘可真是爱子心切,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连命都不要了。”
贵妃听了似乎深受打击一般,她含泪凝视着逸云,后退几步,低下了头。
南平王说:“放肆!逸云,你竟敢跟踪本王!”
逸云冷笑道:“王爷,逸云已经听见了您刚才与贵妃所说的所有话。逸云本来不想下来的,可是忽然,心口痛得厉害,便跳下来了。现在,逸云要走了,不打扰贵妃与王爷了。”
“你——”南平王大怒,拔出剑就朝逸云劈去,逸云头也没回,只是伸出手指,夹住了剑身。
、南平王是个聪明人
剑的锋利滑过逸云的干净手指,血,滴落下来,滴在满地的枯叶上。
他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不要呀,王爷。”贵妃说,“怎么说,逸云也是你的女婿呀。”
南平王想将剑抽出来,可是怎么也不成功,他这才正眼看着逸云:“逸云,想不到,你的功力如此之深!看来,过去我一直以为,你仅仅是医术高明,真的是太低估你了!”
逸云冷笑:“逸云只是无德无才之人,甘心充当绿叶的人,永远不会拥有人爱的可怜虫,王爷不重视逸云,也是正常的。”
说毕,他用力一收手,南平王连同剑,站立不稳而后退好几步。
逸云大步走开,头也不回,在月光中的脸,却痛苦地抽搐起来。
寂儿好奇地问:“逸云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样难受呢?”
寒月紧抿着嘴,盯着南平王,他说:“看来南平王要松动了,他还是敌不过美人的哀求,他打算帮辰夕夺取帝位了。”
寂儿一怔:“这怎么办?”
寒月说:“以静待变,南平王是个聪明人,他终究会想通的。”
南平王似乎与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