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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没有回答,寂儿说:“谁允许你们睡睡榻上的?你们两个都睡地上,我一个人睡比较舒服。”
奴风一怔:“是寂儿你自己说不喜欢一个人睡,怎么我们来了又赶我们走?”
寂儿撅着嘴:“我哪有赶你们走?我只是叫你们睡地上而已。我是不喜欢一个人睡,但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屋里睡,而不是在睡榻上。”
奴风生气了:“我可不管,既然我们都来了,可不会傻傻地在地上睡。”
逸云也冷笑着松了松腰带:“逸云也不会。”
“你们——”她吓得退到了床板上,“你们都造反了不成?”
奴风早跳到了睡榻上来,将她用力一搂,妖媚的脸靠近她的胸部,双手一撕,她的衣裳便滑落下来,隐露她玉白的胸部,她连忙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奴风的脸上。
“你下去!”她挣扎着,可是奴风毕竟是男人,一把将她压倒在身体之下,对着她的胸部就是一阵狂口勿。
她正要推开他,忽然奴风自己就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是逸云!
逸云打开了奴风,自己爬上了床。
“逸云,你一向不主动侵犯我的——”她害怕地用被子遮挡住半裸的胸部。
逸云只是笑了笑,将腰带解开,衣裳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身体,他拉开她身上的被褥,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全然撕去。
他的嘴唇咬住了她胸前的红果果上,她全身一阵酥软,他就势一压,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舌头就发狂地亲口勿着她。
“不要——”她用力推他,这时,奴风扑了上来。
“你想独占寂儿,我可不让!”奴风与逸云打了起来。
寂儿连忙趁机抓了衣服穿好,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如飞逃了出去。
她跑入梅林中,回头看到自己屋内,逸云与奴风正在打架,心里喘了喘,刚才真可怕,差一点就要与他们……
要怪都要怪那个该死的寒月,要不是他这么没心没肺,也不会……
她一边叹气,一边在想,接下来睡哪里比较好。屋内是不敢再去了,先不说面对着两大美男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是呆在屋内也不得安生,因为他们这么会争,还让不让她睡觉。
她正想去厢房去避一夜,忽然,剑光一闪,一个黑影哗然从天而降,树枝纷纷被他手中的剑给斩断,梅花纷落,她一怔,“是谁?”
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嗖地一声,将手中剑直指她的颈项,她大惊失色,那剑锋是如此凉透,正要刺入她的脖子,忽然,另一枚剑横扫而来,重重一击,只见巨光一闪,哗!
那人手中的剑掉落在了地上!她一看,这个脸上蒙着布,是一个黑衣人!
而刚才击落那刺向她脖颈之剑的那人,正是寒月!
“寒月!”她扑到寒月怀里。
、真是对苦命鸳鸯
“你来了真好!我吓坏了!”
“别怕,寂儿,有我在,我不会让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寒月搂着她,寒冷的目光直射向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见没刺中寂儿,黑布之上的眼睛顿怒,他挥剑刺向寒月,寒月连忙将寂儿一推,用剑一挡,与那黑衣人打了起来。
黑衣人似乎也有几手功夫,寒月与他激战数回合,竟只与他打了个平手,寂儿在一边担心地看着。
只见他们二人直打得月光失辉,落叶纷扬,剑光飞影,一片流觞。
这时,逸云与奴风走了过来,逸云见寒月与黑衣人在打,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对奴风说:“奴风,你保护郡主,我去抓那黑衣人!”
话音刚落,逸云便冲了进去,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黑衣人一看逸云也冲了上来,有些不敌,忙说:“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
逸云便挑剑指向寒月,“你走开,让我一个人收拾他!”
寒月说:“逸云,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
“我看你才不是他的对手!”逸云被激怒了,朝黑衣人打去。
寒月只好收了剑,立在一边看着。
那黑衣人本事极强,与逸云交战,几个回合之后,刺中了逸云的手臂,寒月马上冲上去,谁知逸云一剑打开了寒月,说:“不要与我争功!”
寒月说:“如果我们这样打下去,黑衣人就逃跑了!”
逸云冷笑:“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争我的功劳的!”
一剑劈向寒月,寒月只好先与逸云打了起来。
黑衣人却趁这当儿,朝寂儿击来,奴风不敌,黑衣人连忙抓住寂儿的手,飞上了屋檐。
寒月大惊:“不好,寂儿被带走了!”
急忙追了上去,可是因为太出神去追,逸云暗剑袭、来他也不知道,逸云的剑直刺入他的后背。
血,飞溅出来,寒月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用力击开了逸云,将逸云打落在地上,马上朝黑衣人追去。
“寂儿!”他现在心里只有寂儿!
黑衣人将寂儿带出了府,来到郊外,寂儿大叫:“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带走我?”
那黑衣人冷笑着撕开了遮面布,露出了他英俊的脸——是辰夕!
“就让你看看我是谁,让你死也死得明白一些吧。“辰夕说完,又挥剑要刺寂儿。
啪!寒月又一次及时地赶了过来,击开了辰夕的剑,说:“我就知道是你!”
辰夕冷不防被寒月击得老远,大怒,“寒月,真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高!我竟赢不了你!”
寒月冷笑:“你武功也不错,我也赢不了你。”
寂儿看到寒月后背上是伤,心疼极了,抚摸着他:“寒月,你怎么了?”
“我没事。”寒月捧着寂儿的手,放在唇边口勿了口勿,“只要你没事便好。”
“真是对苦命鸳鸯,不过,我会让你们一起死的,放心好了。”辰夕说完就挥剑直刺入寒月。
寒月本来是不会输给辰夕的,可是他事先让逸云刺了一剑。
、我不会娶你
带着伤,结果竟敌不过辰夕。
寒月便推开寂儿:“寂儿,你快走,这里交给我应付!”
“你怎么应付!”寂儿不走,“你打不过他了!他会杀了你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快走呀!”寒月边与辰夕激战,边叫道。
寂儿看着寒月一次次被辰夕打倒在地上,血飞溅出来,她心痛极了,对辰夕说:“你要杀冲着我来好了!快放过寒月!”
辰夕阴阴一笑:“我两个都要杀!尤其是你,上官寂儿!我杀了你,就可以不必娶你了!要我娶你这样的女人,我不如去死呢!”
“我没说过要嫁给你!”寂儿说,“你大可以毁婚呀?”
“只要你活着,我就逃不开娶你的命运!”
辰夕气得嘴唇一抖一抖的,“因为这是你父王与我母妃定下的盟约,我无法逃脱!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我就自由了!”
正说着,逸云与奴风来了,逸云与奴风联手与辰夕激战,辰夕见打不过,只好逃了,临走前说:“上官寂儿,我还是会来杀你的!”
“寒月!”寂儿却哭着扶起寒月,寒月全身都是血,血染红了他的玉白色的新袍,染红了他秀丽的头发,可是他仍旧对着她微笑,“寂儿,我没有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昏了过去。“寒月,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寂儿哭着抱紧了他,“如果你有事,我也会跟你一起去的!我今生今世只愿与你誓死相随!”
寒月虽然昏倒过去,可是潜意识里,他还是听得到寂儿的这话的,他的唇角,不自觉地轻轻上扬,露出会心的微笑。
而逸云与奴风听了,心里一阵刀割般地剧痛,可是见寒月肯为寂儿死,也不好再说什么,逸云说:“郡主,快点扶寒月回去,逸云会将寒月的伤治好的。”
寂儿点点头,“你一定要将寒月治好,要不然,我也不想活下去了。”
寒月与逸云单独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房间里充满着草药的气味。
逸云揭开寒月的衣服,给他全身包上层层草药,顿时,寒月就像粽子一样,被包了个遍。
风吹动窗帘动了动,寒月的眼睫毛也动了动,他醒了过来。
“是你——”
寒月看了看房间四周,明白了过来,“是你救了我?”
“我是为了郡主才救你的。”逸云面无表情地将一副药贴在了寒月的伤口上,“你不必感激我,若不是见郡主这般伤心,我可是希望你死得越快越好的。”
一股清凉从伤口处直通全身,寒月觉得舒服多了,他笑了笑:“郡主现在在哪?”
“郡主好得很,不必你担心。”逸云冷冷地说。
寒月将双手放在脑后,很舒服地仰面躺着,逸云不屑地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可以这么无所谓地躺着,还笑得这么轻松,我倒真佩服你。”
寒月说:“哦,能让你逸云佩服,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我希望你只属于我
“之前我以为你是妖魔,是打不死的,没想到你不是,你也是人,一个正常人,会被剑所伤,会被药毒死。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逸云眼光忽然一冷,“不过,我真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放着复国大业不去做,却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不顾生死?”‘哼,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谁呢。”
寒月轻轻一笑,注视着逸云,“不要告诉我,你在寂儿身边,只是因为你想要荣华富贵。”
逸云冷哼一声:“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成为敌人,可是我却有种预感,你会成为我逸云,此生最大的敌人。”
“是吗?”寒月眉毛一扬,笑道,“难道你的敌人,不是辰夕吗?”
逸云脸色微有些变,不过他很镇定,马上说道:“辰夕是我们大家的敌人,难道不是吗?”
寒月冷笑:“那么,寂儿是你的敌人,还是朋友呢?”
逸云低下了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起了其它:“上次,在楚国与梁国打战时,那个要杀郡主的刺客,便是你吧?”
寒月的眼睛闪了闪:“逸云的确是聪明,是的,是我。”
“你为了让郡主爱上你,故意先扮成刺客,袭击郡主,然后再救起她,让她对你心生感激,并且占,有了她的第一次,让她对你难以忘怀,这些,都是你做的吧?”
逸云看透一切地说道。
“不错,是我。”
寒月泠然笑道,“我想要寂儿属于我,只属于我。”
“既然你这么想得到寂儿,为什么现在当她的心里只有你了,你却又不带她走?”逸云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