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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们楚国人派来的呢。”
他抬目凝视着苍远的天空,扳住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
“也许危险就要发生了,不过,只要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不必害怕。”
这时,奴婢来报:“郡主,王爷回来了,请郡主过去呢。”
她正要过去,寒月说:“我随你一块儿过去吧,只怕王爷找你,必定是为了二皇子的事。”
“你怎么好像料事如神一样?”她边走边奇怪极了。
他只轻轻一笑。
二人来到南平王房内,寒月对南平王行了个礼,寂儿拉着南平王的手,说:“父王,您昨晚上去哪儿了嘛?”
南平王喝了口茶,说:“哦,父王昨晚上去军营了,对了寂儿,你昨日可真不懂规矩,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二皇子呢?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未婚夫呀。”
寂儿不高兴地说:“父王,你怎么帮着二皇子呢?女儿记得,女儿不管与谁吵架,父王都会向着女儿这边的,怎么这次父王反而帮着别人了?……
、本王绝不放过你
是不是因为,二皇子是贵妃娘娘的儿子!”
话音刚落,南平王眼神就一厉,脸色铁青,他拍案而起,“寂儿,这话,是何人教你说的?”
南平王从来没有向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吓得她手中的茶杯猛然一抖,啪!
茶杯摔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父王,你怎么对女儿这么凶?”
她喃喃道,眼中闪着委屈的泪花,“怎么女儿一提起贵妃娘娘,父王就凶成这样了?”
“是谁教你说这话的?”
南平王似乎丧失了理性,一把揪过她的衣领,大喝道,“你不会说出这话的,一定是有人教你的!说!是谁!”
“父王——”她害怕地看着南平王,吓得说不出话来。
“王爷,这不关郡主的事,请王爷降罪于寒月吧。”
寒月忽然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都是寒月的错。”
“原来是你——”南平王面目开始狰狞起来,眼中射出巨寒的光来,“我就知道是你!”
他揪着寂儿的手越发用力了些,眼看寂儿都要被他揪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寒月对着南平王的手用力一击,啊!
南平王大叫一声,被打倒在地上。
“寂儿!”寒月抓住寂儿的双肩,“你没事吧?”“我没事,可是父王……”寂儿还是惊魂未定地看着南平王。
南平王缓缓站了起来,他的脸不再铁青,他恢复了冷静,冷冷抬眼看着寒月,嘴角浮出阴笑来:“不错嘛,寒月,你的功力,还真不错呀。”
“寒月不敢。”
寒月单膝跪在了地上,“请王爷降罪寒月。”
寂儿忙说:“父王,这不关寒月的事,是女儿自己好奇,才口不择言的。”
南平王揽衣坐定,摆了摆手:“算了,寒月,你起来吧,本王今后,再不想听到有关贵妃娘娘的任何谗言。本王今日叫你们过来,乃是要告诉你,因为你与二皇子之间的矛盾,为了两家的和谐,本王与贵妃娘娘也商量好了,本定于三年后再将你嫁给二皇子,现择于明年春季,便给你们完婚。”
“什么?”寂儿一怔,看了看寒月。寒月脸上很平和,一点也没有焦急之情。
“怎么了?”南平王说,“寂儿,你也不小了,再莫耍孩子脾气。二皇子乃是人中龙凤,你嫁与他,也是极相配的。”
“寒月恭喜郡主了。”寂儿正在发、愣,却只到寒月拱手向她道喜,她心里一抖,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忙起身,如飞跑开了。
寒月凝视着寂儿的背影,眼中一阵落寞,南平王看在眼里,说:“寒月,我的女儿,我很了解,她与本王一样,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如若你只是在利用我女儿,本王决不会放过你。”
寒月对着南平王轻轻一揖:“寒月明白。寒月先行告退。”
寂儿回到闺房,心里竟如此戚戚然,她随手将桌子上的茶具摔在地上。
青黛进来了,连忙擦抹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她不知郡主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很在意她?
但是她知道一点,就是郡主发脾气的时候,最好不要与她说话,要不然可会惹祸上身的哦。这是逸云教她的。
“给我出去!”寂儿对着青黛大吼,“我想一个人呆着!”
青黛连忙揖了一揖:“是,奴婢马上出去。”
迅速将地面抹干净,急匆匆地走了出去,边走边小声嘀咕:
“逸云说错了,郡主生气的时候,哪怕不主动找郡主说话,也会惹祸上身呢。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她远远的。”
寂儿趴在桌子上,心里难受得紧,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地难受。
“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吗?”她自言自语道,“要不然当看到他一点也不紧张自己时,怎么会这样难过呢?”
她不想爱上这个人!她对他一无所知,可是他似乎对她了如指掌!
这样的爱太没有安全感,她不要!不要!可是要不要,又岂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心里越想着那个人,她就越生气,一生气只好拿屋内的东西出气。
噼里啪啦,于是她将屋内的东西全摔了个惜巴烂!
摔了还不够,她走出去,问青黛:
“寒月现在何处?”
青黛怯怯地答:“寒公子正在厅室里,处置帐务。”她拂袖朝主厅走去。
看到寒月正端坐着翻看帐本,她也听人说过,自从寒月接管了府上的帐务之后,一切都回到井然有序了,寒月一个人将这么大的王府管得井井有条,就连南平王都放心将府上的事务全于他管理。
她看着寒月,寒月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兀自看着帐册,她更加恼怒了,看到寒月桌子边上放了一个细瓷花瓶,忿然走去,抓起那个花瓶,哗啪!
就在寒月面前摔碎!
她紧盯着寒月,以为寒月会抬起头看她,问她为何要摔花瓶,谁知,寒月的目光依旧停在帐册之上,细长的手指在书页上滑过,似乎根本不当她存在。
一股怒火冲上来,她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忽视过!
她气得将屋内所有可摔的,都顺手拿起来,摔了个夕巴烂!寒月依旧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寒月!”
“郡主有何吩咐?”寒月这才微微抬头,瞟了她一眼,眉眼之间如此气定神闲,好像她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可是,她却将她的第一次,交与了他!
她气得不行,上前拍打着桌子,“你为何不理我!”
寒月轻轻一笑:“郡主正在气头上,寒月怎么敢再触怒郡主?”
“那你可知道,我为何如此生气?”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心头不觉一阵心疼起来,隐隐痛着,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淡漠笑道:“寒月怎么会知道?”
她低下了头,脸色忽然一片苍白,好像大失所望一般,她凝视着地面,一声不吭,寒月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很想伸手搂紧她,告诉他他其实一直很在意她,不过他还是没有做。
她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忽然说了句:“对不起,我打扰你了。”
、不要让我看到你
转过身去,朝门外走去,声音是如此无力。
可是当她一脚踩在地上时,刚刚她摔碎的玻璃正好刺中了她的脚,她大叫一声:“:好痛!”便伏倒在地上。
他连忙冲过去,只见她脚板上全是血,他抱起她,不顾一切,将她放在榻上,抓着她的脚,将鞋子脱下来。
的确是一块很大的玻璃,刺中她的脚底!
他捧着她的脚,小心熠熠地挑出刺中的玻璃,她痛得大叫,他说:“寂儿,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他轻轻挑出那块大玻璃,又在她的血肉中,看到一些细小的碎玻璃。
他低下头,就朝她的脚口勿去,用力一吸,将那些碎玻璃吸了出来。
她呆呆地看着他吸口勿着她的脚,当他抬起头来,嘴唇被那些细小玻璃割破而流出了血,将他那腥红的唇衬得更加血红时,她心痛极了,伸手抚摸着他的唇,哽咽道:
“为了取我脚上的玻璃,你将自己的嘴唇割伤了,寒月。”
他却轻轻一抹嘴,轻轻一笑:“我没事。”
可是血还是从唇上流下来,她上前抱紧了他的脖子,口勿上了他的嘴。
她那如花的唇,包住了他的玉唇!
顿时,一股血腥味袭、来,她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地吸着他嘴上的血。
他抱紧了她,抚摸着她,口勿着她,直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才将她放开,深深的喘息温润着她的脸,她低下了头。
他真不爱她吗?
不爱她,又怎么会时时保护着她,帮着她,宠着她,护着她,为她做这做那,极尽温存?
奴婢们进来将屋内收拾着,他抱着她到了她房间内,给她的脚上包好了伤。
看着他细心包扎,她心里一暖,勾住他的肩膀,看着他,说:
“晚上,我不要一个人睡。”
她的眼睛妩媚而温柔,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可是,他却只轻轻一笑:“那寒月安排奴风或是逸云,来给郡主侍寝。”
她一怔,不解地看着他,他脸上是沉着冷静,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都这样说了,她又能怎样,似乎是故意在气他,她说:“好,那就让奴风与逸云,今晚都过来吧。”
他抬眸看了看她,刹那间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不明白,她一个女子怎么能同时与两个男人一起睡。
不过马上他笑着点了下头:“好,寒月马上给郡主安排。”
她赌气转过了身去,不想再看到他,他很识相:“若是郡主没有什么要吩咐寒月的话,寒月先去处理帐务了。”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她边说边朝他扔了个枕头,气呼呼的。
寒月将枕头接住,放回到睡榻上,便转身走了,没有回头。
到了晚上,逸云与奴风果然来了,逸云仍旧是木木的表情,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奴风则高兴地往她睡榻上钻,边钻边说:
“今晚睡觉,可不会冷了!美人在怀,比暖炉都好!”
逸云冷笑:“是吗?……
、独占
不过郡主的床似乎太小了些,三个人睡不下呢。”
奴风说:“那你别往睡榻上挤,你睡地上,我与寂儿睡睡榻上。”
逸云没有回答,寂儿说:“谁允许你们睡睡榻上的?你们两个都睡地上,我一个人睡比较舒服。”
奴风一怔:“是寂儿你自己说不喜欢一个人睡,怎么我们来了又赶我们走?”
寂儿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