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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这样认为。”
“后来你们就联手了？”
凤呈祥想了下轻摇头道：“那次喝酒只是雷军过来想合作，但那时候的雷军，除了他老子是个当官的，而且还不是现在的位置，社团那帮人不想冒这个险。而且谁也不知道雷军是不是为了想帮他老子上升，故意潜进来当卧底，最后将社团的人一网打尽的。”
“大概是第二次，雷军再次吃到闭门羹，那个时候社团老大是放了狠话，要是他再来的话，直接取他性命。恰巧那个时候我对上面推选一个能力比我差，只懂得拍马屁的人坐上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位置。”
说到这，凤呈祥喝了一口劣质的红酒才继续说道：“那个时候年轻，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肯定很不爽reads；。再加上雷军碰壁，我们再次见面，于是又喝了一场。”
“酒醒后，我记得雷军说，‘那我们
合作吧’，于是我也没有一丝考虑，直接就答应了。”
“一晃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前后几次让你们将毒品缴获，我们或许会合作更久。”
苏哲说道：“这或许是不是就像别人常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
“话是之样说，可是想想还是很不甘心的。就像一个人平时都是睡金山银库的，你突然间让他睡山头，谁都接受不了。”
以前苏哲一定会说他接受得了，可事实上按他目前的生活，他确实是接受不了。
就不说睡山头，现在出差去酒店，如果床不够软，或者枕头不好，他睡得都不太舒服。
可能也是舒逸的日子过得太久，忘了曾经捱过的苦。
而且有些时候，就是因为曾经受的苦太多，一下子过上好日子，谁都不想再去体会一把那些难过的回忆。
“不过我看我的情况应该也不用呆太久监牢，说不定我也未必要进监牢。”
苏哲盯着凤呈祥说道：“你确定？”
“百分之一百的事情肯定不敢说，事实上这世界永远没有百分之一百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那反而不能让人相信。哪怕1＋1这种明摆着等于2的答案，一样有一大堆人成立各种专题去推翻。”
苏哲说道：“那些人也是吃饱着撑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管1＋1这种原本就是等于2的计算题研究出多少种答应，但2是最佳答案，而且还是根深蒂固的一种。”
凤呈祥沉默一会道：“就像你们代表正义的常说邪不能胜正一个道理？”
苏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就像凤呈祥刚才说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存在，同样，谁能够保证谁是正义，谁又是反派。
只是眼下苏哲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要把凤呈祥抓拿归案。
唯有将他绳之于法，这个案子才会结束。
凤呈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干说道：“在出手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问吧。”
“人在死之前，有权利知道他应该知道的。”
“雷军有没有抓到？”
“没有。”
“逃了？”
“暂时不清楚。因为追捕的人还在继续，而雷军也不确定能够真的逃脱得掉。”
凤呈祥叹道：“你说的倒是事实。我想这一次我们都惹上不该惹的人，如果换作别人，说不定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喝庆祝酒，正在计划下一次的交易会在几时，在哪个地点，交易额度是多少。”
苏哲淡声道：“你说的都对，可是如果这种假设句，要么是不能重头再来的，要么是还没有出现的。不管是哪一种，在当事人假设的时候，已经说明他做不出决心了。”
“你说的是对的。”
凤呈祥将酒杯举起来，突然松手。
“砰”一声，酒杯摔得支离破碎。
凤呈祥站起来，松下筋骨，一身霸气突然自身上喷涌而出。
凤呈祥身上的霸气突然露得这么厉害，这一点倒是让苏哲始料未及的。
原本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
凤呈祥盯着苏哲说道：“刚才有一点忘了告诉你，坤措的东西都是我教他的。”
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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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佛无不可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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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霸气，苏哲放在桌子上还没有喝完的酒，在受到这股霸气的震动，轻动起来＇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这次还真是失算了。
知道凤呈祥绝对有点实力，不会像雷军那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如果他一点实力都没有，这些年来怎么能够将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清除掉，并且在警方多次的围捕之下都能够顺利逃脱。
凤呈祥还没有出手，苏哲站在椅子上，只是那一身霸气不断的扑面而来。
凤呈祥刚才是压得太久了。
身上的霸气早就像冲破牢笼出来。
“其实我真的不想亲自动手的。”凤呈祥淡声道。“我有很多年没有亲自杀人了，偶尔也会吃斋念佛，连我自己都觉得早已经将身上的罪孽给清除掉了。”
“我想在我手中不沾染鲜血后，偶尔也会做点慈善，以前杀戮过多留下来的债，这时候应该会得到解消。那些死在我手中的人，变成冤魂后应该可以得到安息。”
苏哲问道：“那你这些年睡觉睡得可安好？”
“好。”
凤呈祥拍拍身上的红衣道：“我觉得挺好的。虽然有时候也会睡不着，但大部分时间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这是一个好事。”
“我也觉得是个好事。”
凤呈祥挽了一下袖子：“不过今天过后我怕要有好几天才能睡得着了。”
“为什么？”
“杀了人，总得像佛祖忏悔才行reads；。＇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可是佛祖不赦免呢？”
凤呈祥笑了笑：“这个没事的。当和尚的不是有句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我一直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就算我杀了人，依然对他们心存敬意。”
苏哲冷笑道：“可是你杀了人，头上真有神明看到你成为杀人凶手，如果他赦免了你，神明岂不是同罪了。换法律上的话说，神明就犯了包庇罪。”
凤呈祥摇摇头：“这个是不同的。大千三千世界，佛无不可渡之人。在佛祖看来，不管犯了多么大的罪，只要心存善根，将会得到点化。”
苏哲叹道：“三界六道，佛祖确实是有那个能力。然后总有一些不属于三界六道之内的事情，例如僵尸，例如十天之上之神佛。所以，如果这个世界上是有满天神佛的，他们会看到的。”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杀人犯罪，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不管你曾经吃了多久斋，颂过多少经文，杀人了就是杀人，需要为自己所做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前一秒还保持着笑容的凤呈祥突然间脸上就阴沉下来冷声道：“所谓的代价，永远只有输的一方付出的。你想要抓我，先能够活下来再说。”
凤呈祥出手了。
很快的速度。
不过他的速度在苏哲的慢视眼看来还不够快。
“呼呼。”
两爪挥过来，苏哲轻易避过。
“龙爪手？鹰爪？还是五形拳？”
凤呈祥摆着进攻的姿势，冷声道：“这个并不重要，能够杀人的招式就是好招。”
“这个我赞同。”
往后退了几步，苏哲手一晃手里多了一把刀子在手中旋转着。
一对一，苏哲没有把握。
可是有一个大胡子，苏哲觉得胜率应该还是有的。只是凤呈祥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高，他暂时还没能够识别出来。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够将实力隐藏得这么厉害。
这一点倒是有点像慕容云紫那个专属女人学的龟息功一样。可惜凤呈祥是敌人，这时候问他的话，想必也没有任何答案。
苏哲准备出手时，大胡子先一步迈腿走出来。
“我来。”
沉重而深厚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兴奋。
苏哲犹豫一会，最终还是退出去。
他不能充这个大头鬼，自己知自己事，强行是不行的。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坤措明知在凤呈祥的眼中他只是一条狗，但却如实忠心。
一身武艺是凤呈祥交出来的，坤措就算武学天赋高，至少现在还没有超过。
再说，当师父的都留了一手，免得教出徒弟，饿死师父。
如果凤呈祥将所有的都教给坤措，反而不正常了。
不过大胡子能够没受一点伤的情况下击败坤措，与凤呈祥应该可以一战。
苏哲也不想让大胡子出事，不然回头克里斯汀那里交待不了。
大胡子出战，苏哲要防止受伤的坤措。
转过头，苏哲愣了一下。刚才还想着要提防坤措暗中出手，现在看来已经不用了。
眼珠子翻上，嘴唇苍白，倚靠在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断气了。
心里暗叹一下。
走过去将坤措的身体摆好。不管是不是敌人，死后就让他走得安宁一点。
避免大胡子分心，苏哲拉开房走了出去。
不过在准备踏出去的时候，苏哲转过身道：“大胡子你退下去，让我来。”
临时改变决定不是苏哲的真正想法，可是他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凤呈祥需要一个公平的交战，而且他想要的对手是自己。
大胡子眉头皱了下，但他没有说话，而是收回内力扛着坤措的尸体走出去。
他没有问为什么苏哲会临时改变主意，有些事情他能够猜得到的。
尊重对手，这样才能够获得更大的尊重。
关上门，屋子里只剩下苏哲跟凤呈祥。
“如果说刚才在看不起你，这一刻我改变所有的想法。”凤呈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