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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妍看他们忙活,也亲自带着几个哥儿来帮忙,等一协安顿好了,莫天涵看着那个无名人士的高大长生牌位,哭笑不得。
秋妍倒是看的特别认真,还扯着莫天涵第一个给师父的长生牌位扣头,闹的莫天涵心里这个不是滋味。
之后是师兄弟俩给师父扣头,封靖安认了师父,又拜了师兄和嫂哥,这回可真走一家人了。
封靖安自幼父母双亡,是祖父亲自抚养长大的,规矩也是他祖父和祖么么教导的,所以他对亦师亦友的莫天涵非常依赖,如今成了师兄弟,就更高兴了。
莫天涵假模催样的跟他说了一大堆所谓的“师门规矩”,其实也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他前世的特种兵守则搭配公司的员工守则而已!
但是条目多如繁星,封靖安拿着一支毛笔奋笔疾书,争取全部记住师门规矩,以免日后犯错,被逐出去!
等写完了才发现,里面的东西要求的真不是一般的高!
“师兄,师父真是一个隐士高人!”封靖安拿着一摞规矩条目看的眼冒金花,还不忘赞肯一下自己那未蒙面的师尊大人。
“嗯嗯,师父是很有涵养的高人!”莫天涵十分无良的忽悠了封靖安这个新任小师弟。
封靖安棒着厚厚的一摞纸张颠颠儿的回去了,秋妍和莫天涵夫夫俩关起门来,面面相觑。
“相公,妍儿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师尊的事情?”秋妍开始了“审问”。
“呃?那个,是因为相公都十多年没回去过了,下山之前他老人家就闭关坐化,相公也是因此才下山的。”莫天涵还得接着扯谎掩盖,真是郁闷的要死。
“哦,妍儿不是别的意思,既然师尊已经不在了,那也应当立牌位供奉才是,相公不要伤心,你还有妍儿和忧哥儿,还有这个家呢。”秋妍以为莫天涵想起师尊伤心了,乖乖的抱着自己的相公,让他不要伤心。
莫天涵心里说着“善意的谎言”之类的美化词汇,表面上却不显,反而趁着夫郎靠过来的时候,伸手拦着夫郎的小腰:“相公知道了,就是心里难受让相公抱一会吧!”
大脑袋还窝在秋妍的颈间蹭了蹭,可怜今分的声音顿时秋杀了秋妍那颗善
良的小白心。
“嗯,相公不难过!”可怜的小白秋妍,还十分自觉的安慰莫天涵呢!
嗅着这人身上自带的那股子清新的气息,莫天涵的心里突然的平静了下来,若是一些善意的谎言能解释清楚自己的与众不同,说些又何妨?
就当那个师父是前世的自己吧,如今的自己只是莫天涵,也只能是莫天涵,而不是别人!
另一边,封靖安回了家里,在书房跟祖父说了自己拜师的事情,封建璞摸着花白的胡须笑的见牙不见眼:“亲家又如何?我这儿是师兄弟,同一个师门的!看程老匹夫今后如何再跟我得瑟!”
“祖父,你咋老是跟程大将军过不去啊?你看我跟三哥玩儿的可好了!”封靖安不解,自己的祖父平日里跟程爷爷,俩人见面就掐架,他从出生记事开始,就一直看着他们俩掐,这么些年了,也没见他们腻味过!
“去!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封大将军得意的喝了口茶水:“老一辈的事情你别瞎喳喳!”
244 爷俩个“祸害”
拜师之后,因为靠近年关了,莫天涵跟封靖安约好,过了正月再开始教习武艺兵法等等。
所以莫天涵新年期间还是很轻松的。
二十六的时候,庄子里杀了四头大肥猪,家里分到了最好的几块肉,做为年夜饭的饺子馅儿。
莫天涵想要猪下水做血肠,秋妍坚决反对:“那个东西不好吃,而且猪头猪下水的,都是要给杀猪人的东西,你一个老爷,跟人家争那个干什么啊!”
莫天涵才知道,怪不得来这么长时间,没见过血肠毛血旺之类的东西呢,合着根本就没人会去做。
真是白白浪费了材料!
于是莫天涵特意在书房里写了一个以“动物血”作为食材的菜谱,名字就叫“毛血旺”!
准备拿去让田金松在酒楼里的正月事,上到新菜谱里去!
什么“血肠”啦、“毛血旺”、“血豆腐”、“血糕”之类的东西,统统都出露脸儿!
二十七的时候,家里杀了大公鸡,秋妍亲自吩咐的,肉、鸡和精米,在二十七那天就直接分到了佃户家里,佃户们也都是知礼的人家,他们共同推举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么么来道谢。
看着老么么颤悠悠的给自己鞠躬,吓得秋妍赶紧给扶住了:“么么客气了,都是一个庄子上的,咱们过年图个热闹。”
“但礼不可废,您作为当家夫人送我们过年的吃食,可是解了急用,老身代表的是大家伙儿,这个礼,您受得起的!”老么么执意要行一礼才肯罢休,害的秋妍都手足无措了。
最后还是古么么出面招待的,都是老人又都是老么么,秋妍留了老么么用了顿饭,这才派人给送回去。
然后附近的几个庄子就都知道,莫家庄的当家夫人心善啊!
事后莫天涵抱着忧哥儿笑的大跌,秋妍也无奈,他没想到佃户们会是这个反应,他本来不是要人家来道谢的好不好!
二十八发面,家里的四个厨房都发了一大盆子的面,莫天涵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家里人貌似对过年很是兴致高昂啊!
“那是因为在暗卫营里,过年过节就是奢侈的享受了,只有除夕和初一两天时间才是什么都不做的,初二就恢复正常了,那里因为僻静,是不会准备过多东西的,充其量就是做顿好吃的,练轻身功夫的人,吃完还得去吐了,要不然增加了体重,飞身就上不去了。”陈雷看老板好奇大家的积极性,就跟他说了实话,这些都是暗卫营里出来的人,哪里有机会亲自筹办过年的事几啊?这回有了老爷夫人的批准,还不鼓足了劲头过年啊!
“都是可怜人啊!”莫天涵感叹:“那就让大家伙儿可着劲儿的折腾吧,把年过好了!”
得了老爷的恩准,整个家里都要沸腾了!
二十九的时候,就开始了蒸馒头,四个厨房,一个大厨房三个小厨房,齐齐开火架灶的姿势让莫家庄四处冒烟!
莫天涵溜到田金松家一看!
好么,同样如此!
田金松和莫天涵相似而笑:“莫大哥怎么来了?是不是也?”不敢说出来,指了指旁边正冒着热气的厨房方向。
“彼此彼此,家里的人都在蒸馒头呢!”莫天涵跟田金松叽咕了下。
而田金松也难得遇到跟自己同病相怜的人,可是找到组织了!
原来,毕管家带着一家老小,上秋的时候也到了盛京,之后就一直照顾家里,如今对香哥子和小虎,都比对他亲!
如今更是因为过年,一口一个“当家夫郎说”、“小少爷说”的,有个夫郎在家就是不一样了,毕管家对家里的安排已经完全不去问田金松了,而是直接请示香哥子就好。
田金松虽然是用诉苦的口吻说这话,可是莫天涵却能从他的脸上看得出幸福的意味,也是,以前莫天涵看田金松虽然也是一个精明的人,却带着此锐利,和一些防备之姿,整个人活的都累的慌。
如今不同了,人还是那个人,却充满了斗志,少了些锋芒毕露,多了几分内敛,而且更重要的是,眼神中多了很多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二十九闹了一小天的蒸馒头,晚上点了灯笼,特窗花。
三十的早上就要开始准备过年了。
晚上贴窗花,莫天涵无聊,就抱着忧哥儿穿戴的暖和和的看热闹,忧哥儿好奇啊!窗花很漂亮滴!
于是抻着小身子指着窗花喊“要要!”
莫天涵看孩手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这当爸爸的,哪里能让孩子失望啊!
“来,宝贝儿,咱爷俩悄悄揭开一个玩玩儿啊!”说着抱着小家伙儿趁着人没注意,就让忧哥儿伸出了小小的手掌,挨上宵花就下了手!
忧哥儿小着呢,哪里知道个轻重?
一揭就坏了!
然后憋着小嘴儿看着他爸爸:“爸爸!坏!”
嗯,他还知道好坏了!
莫天涵赶紧抱着宝贝儿安慰:“爸爸不坏,是窗花坏了,来,爸爸给你弄一个好的来玩儿!”
说着自己一手抱孩子,一手也揭了旁边刘么么贴的好好的一个鲤鱼闹春的宵花,红艳艳的好看着呢!
可是莫天涵那手劲儿也没掌握好!
也揭坏了!
忧哥儿瘪嘴了:“爸爸。。。。。。!”如今他已经能完整而清晰的叫出这两个字了,看到好看的窗花在爷俩的手里扯成了一坨,送就不高兴了,抱着爸爸的脖子不放,小委屈样儿啊,看的莫天涵都心疼了!
“不怕,爸爸给你揭去!”
于是等秋妍去外面贴完了对联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揪成了好北团的窗花残骸!
短时,秋妍怒了:“你们俩干什么呢!”
一大一小正在揭后院儿最后一个完好的窗花呢!齐齐回头,莫天涵一看是秋妍他们回来了,再看看旁边被自己和小家伙儿弄的满窗户纸的桨糊印儿和地上随处可见的红色团团,也知道是自己没理,可是看儿子也怕怕的看着他爹爹,不仅暗暗怪自己,咋不留几个嗫?
于是,一大一小被秋妍抓了个现行,之后得到了秋妍一个时辰的碎碎念,莫天涵和忧哥儿蔫蔫的听训。
幸好家里还才几个多余的窗花,秋妍又出去专门贴了上去,起码要遮住那些浆糊的痕迹啊!
第二天一大早,莫天涵就起来了,给秋妍盖了被子,又去看了看忧哥儿,很好,一大一小都睡的欢实着呢。
出去照旧和护院们练了一盘。
之后若无意外,当是回来洗脸刷牙,等着人醒了吃早饭。